幾天之後,一艘棗紅色的裝甲運輸船從夷洲的南島出發,行駛在了茫茫的海浪波濤之上。幾隻海豚和颱風潛艇正潛在水中,暗暗保護著這艘船。
源清和羊淵正坐在船中。
羊淵最終還是決定陪著源清一起去。
雖然所有人都反對,但羊淵還是下了決心,不論在自己心中,源清是個妹妹還是什麼,他都決不能讓她一個人孤身犯險。
源清再出發之前,跑到泥坑裡打了個滾,此刻衣服上、臉上、頭髮上,都粘上了灰褐色的髒土。
此刻,她還嫌這副打扮不夠真實,竟直接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了幾個口子,她白皙的皮膚露出了一大片。
“源源,你這犧牲也太大了,再撕就全露了!太便宜那個色鬼了吧!”
“既然是投降,那就要真實一點嘛!你見過哪個俘虜還能整整齊齊的?”說完,源清又將自己頭髮解開,散落了一身。
“你好像個女瘋子。”羊淵笑道。
“女瘋子不是譚雅嗎?我什麼時候又成了女瘋子了?”
羊淵拿出身邊的粗麻繩,在源清身上一圈一圈纏繞著。
“你把我綁緊一點,千萬要把芳朗那個傻瓜騙過去!”
羊淵只得收緊了繩子,現在源清手裡塞了一把半根手指那樣的小刀,然後再把她的手綁得嚴嚴實實。
“這樣行不?”羊淵問道。
源清掙了掙,說道:“可以,這個繩子正好,應該能順利騙過芳朗。”
羊淵倒是嘆了一口氣,感慨道:“三十六計,我最不願意用的,就是美人計。實在是太……”
源清卻說:“又不是用的你家的美人,你心疼個什麼勁?”
“咋不是我家的?”羊淵說,“你可是我夷洲軍的總參謀長!你要是折了,我的損失可就大嘍!”
“行啦指揮官,趕緊看看到了沒吧,別一不小心走過了,待會讓芳朗的艦隊擊沉了,那可真就是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羊淵拿出指揮器,看了看地圖,他們的確快到預定的地點了。運輸船的航線早已經在源忠義的幫助下制定好,當然不會走過。
羊淵嘗試搜尋附近的訊號,沒想到卻一下子搜出兩個。
“哪個是芳朗的訊號?”羊淵將螢幕送到了源清的面前。
“下面那個是芳朗的,待會可別點錯了。”
“那上面的那個是誰的呢?源忠信的?”羊淵問。
源清搖搖頭說:“不是,下面那個訊號的主人叫智美,是源忠信的老婆。”
“他老婆也是指揮官?”
“是啊,瀛洲四島,源忠信擁有兩個,一個是他原來的西島,另一個就是他從我家搶過來的南島,現在他已經任命他老婆為南島的指揮官了。”
“原來如此,竟然還是夫妻檔!現在我們的位置正在南島和東島的中間,所以能搜到她的訊號。”
“千萬被按錯了,這個叫智美的很難纏。”
“好嘞!”
羊淵先拿出一團黑乎乎的布片,小心翼翼塞進了源清的嘴巴,然後就點開了瀛洲東島指揮官芳朗的訊號,傳送了影片連結。
這連結過了很久才被點開,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眉骨突出,鼻子很大的男人,這人雖然不漂亮,但卻也不是羊淵想象中的那麼醜陋。
“你是誰?找我幹什麼?”這人的聲音很尖,像是用鼻子在說話。
“指揮官,請問您是不是瀛洲東島的芳朗指揮官?”羊淵又表演出了他的傳統技能——卑躬屈膝。
“是我,怎麼了?”
“芳朗指揮官您好,久仰您的大名!我是來自夷洲的一個小小的指揮官,我今天找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的呀!”
“到底什麼事?有屁快放!”芳朗顯得很不耐煩。
“指揮官,我前兩天去一個小島捕魚的時候,在海岸邊碰見了兩個昏迷的人,一男一女,我就把他們帶回去,我的同伴說,這兩個人都是瀛洲的通緝要犯,私自窩藏可以要處死的!主動交上去搞不好還會有獎賞!”
羊淵提前編好的臺詞說到這裡,顯然就一下子說到了芳朗的心坎上,他的臉突然就離螢幕更近了!
“然後呢?那一男一女怎麼樣了?”
羊淵趁熱打鐵趕緊說:“我本來是想把這兩個人救活,來找您領賞的,但那個男的不爭氣,當天晚上就死了,被我埋了。那個女的倒是活下來了,她醒了之後聽到了我們的談話,就想逃跑,就讓我給捉回來了!”
“那女的人呢?”
“我抓到那女的之後哪裡還敢藏著,這不,今天就趕緊給您送過來了呀!她就在我對面!”
羊淵一席話慢慢悠悠講出來,簡直吊足胃口,芳朗已經迫不及待地追問道:“快給我看看,如果真是通緝犯就馬上給我送來!我重重有賞!”
“哎哎,好嘞!”
羊淵朝源清遞了個顏色,然後慢慢翻轉鏡頭。那芳朗一看見源清,頓時興奮地大叫了起來。
“哈哈!小清清,真的是你!我找你找的好苦啊!哈哈!”
羊淵心裡直犯噁心,這傢伙簡直就是花裡的魔王、色中的惡鬼。
源清也是演技上線,她緊咬著嘴中的布團,眼淚汪汪搖著頭,像是在說不要,又像是在說救命。
這樣子,真是讓善良的人同情,讓邪惡的人興奮。
能在這種世界活下去的,沒點本事還真的不行,無論男人女人,還是大人小孩。
正在芳朗興奮到不能自已的時候,羊淵突然把鏡頭一轉,笑眯眯問道:“指揮官,是這個人嗎?要真是這個人的話,我就把她給您送來了。”
芳朗頓時把臉一垮,裝作嚴肅地說:“嗯,我已經確定,她就是瀛洲的在逃犯,你趕緊把她送到瀛洲的東島上來,我要親自審問她!”
“親自”這兩個字,說得格外重,格外意味深長。
“好嘞!我這就給您把人送去!不過您看我遠道而來,您是不是得……”羊淵就像一個貪心的商人,貨還沒送到,就先要起好處來。
他越是裝作貪心,對方就越不會起疑心。
芳朗爽快地說:“你放心,你把人送來,就少不了你的好處。我東島物產豐富,你到時候儘管開口!”
“好!您是個爽快人!那我就把人給您送來啦!”
芳朗順利上當,羊淵趕緊斷開訊號,然後把源清口中的布團取下。
“看來這色鬼已經上當了。”
羊淵突然問:“你說這傢伙會不會一看見你就把我給斃了?”
源清冷哼了一聲:“怎麼啦,怕啦?現在你回去還來得及。”
“我這不是擔心出師未捷身先死嘛!”
源清說:“你放心,芳朗這傢伙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不會無緣無故殺人,他對人全憑個人喜好,讓他順心順意的,他就大加賞賜,讓他惱火生氣的,他才會殺人。你剛才說話就跟個舔狗一樣,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羊淵無奈笑道:“我當舔狗,還不是為了你的計劃。”
運輸船一路向東北的方向,眼看著就逼近東島的海岸了,羊淵已經能看到芳朗的艦隊了。
羊淵趕緊讓護航的海豚和颱風潛艇停在原地,免得對對方發現。
芳朗已經等候多時了,看見這艘棗紅色運輸船後,就立即派遣了兩艘軍艦前來護航,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同時,伴隨著兩艘軍艦來的,還有三四架極其特殊的飛行器,它們形似一個貝型小飛船,在天空中高速飛行著。
羊淵忍不住問道:“這來的都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單位?”
“那兩艘大軍艦就我哥之前講到的薙刀巡洋艦,可以發射扇形魚類的那個。那幾個天上飛的,叫天翼,可以攻擊地面和海面的單位;它們還可以沉到海里當潛艇,叫海翼,可以防空。”源清回道。
“這麼高科技?既能在天上飛,又能在水裡遊?”羊淵驚歎道。
“這就是紅警3帝國科技,它的單位變化多端、形態各異。”源清說。
“這下我終於相信你的話了,源源,憑我們的兵力,還真不是這些東西的對手,科技真的就是第一實力!”
說話間,運輸船便已經登陸,羊淵趕緊把布團又塞回了源清口中。
艙門開啟,迎接羊淵和源清的,是一大群帝國武士和坦克殺手帽子兵。
羊淵本能地被嚇了一跳,急忙往後縮。
武士和帽子兵馬上又讓開了一條路,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羊淵馬上笑眯眯地迎了上去,因為他就是影片中的芳朗。
“指揮官,人我給您帶來了!你看看!”
沒想到芳朗理都不理他,直接就朝被綁著的源清走去,羊淵也頓時緊張起來。此時此刻,他們兩個人的性命可都在這傢伙的手上。
芳朗賤笑著看著源清,然後用手把源清擋住臉的髒頭髮撥了撥,在確定是源清那張臉的時候,他的笑聲更加猥瑣。
芳朗轉身對羊淵說:“你是夷洲人?”
羊淵躬著腰點點頭:“是,我是夷洲人!”
芳朗看了看棗紅色的運輸船,問道:“我記得夷洲軍的顏色是亮黑色,怎麼你的是棗紅色?”
羊淵一愣,他沒想到芳朗會問這個問題,按道理來講,這色鬼看到源清之後,心思肯定就在她身上,哪裡還有時間問這些沒用的問題。
幸虧羊淵腦子轉得快,馬上回道:“哎喲,您是不知道!夷洲最近來了一個叫羊淵的指揮官,沒費多大功夫就把我們老大汪植給幹掉啦!我們全被這個新老大收編了,都是混口飯吃唄!”
芳朗這才點點頭,“原來夷洲已經換了主人了,怪不得改了顏色。但不管你的老大是誰,你都是為我們瀛洲立了大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就多謝指揮官了!託您的富!託您的富!”
“嗯,現在我要親自審問這個犯人。你呢,就先去那邊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我忙完再來找你。”
“好嘞!您日理萬機,您先忙,甭管我!”
隨後,芳朗一努嘴,就來了幾個武士,像押送犯人一樣把他送到了一座房子,這裡有吃有喝,應該就是休息的地方了。
源清已經羊入虎口,羊淵哪裡還吃得下東西,他心中祈禱著一定要成功!
在外人面前,芳朗還顧及一點面子,羊淵一走,他就開始暴露本性了。
若不是源清身上實在太髒,估計他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
芳朗命令武士將源清口中的布團取下,源清頓時喘息起來。
“小清清,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部費工夫!我可算找到你了!”
源清一下子跪倒在地,哭喊著:“芳朗,你看在我們是老朋友的份兒上,千萬別把我交給源忠信,他會殺了我的!求你了,求你了!”
“呵呵呵!可憐的小清清呀,源忠信可是滿世界抓你們兄妹兩個,他可是說抓到就必須要殺掉,我如果不把你交給他,他就會來殺我呀!”
“求你了!芳朗,只要你不把我交給源忠信,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
芳朗又是一陣得意的奸笑:“呵呵呵,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真的!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想死!求求你了!”
“呵呵呵!沒想到啊,那位心高氣傲的源家小公主,也會有今天哦!哈哈哈!”
芳朗得意完,就已經急不可耐地咽起唾沫來,怎奈這女人身上實在太髒,實在不能直接上手。
“先帶她去洗個澡,洗完澡換完衣服,直接帶到我的住處來。”芳朗命令手下。
到這一步為止,全都是按源清的計劃在走,一切都是順利的。
兩個武士將髒兮兮的源清扶起來,然後往羊淵剛才去的房屋走去,看來浴室也在同一個地方。
羊淵看見源清被帶了進來,不由得勐然抬頭,他不能多說話,只能看著源清,用眼神傳遞了自己的擔憂。
源清則用眼神告訴羊淵,一切都很順利,根本用不著擔心。
為了掩飾緊張,羊淵拿.asxs.心就大口吃了起來,邊吃邊晃腿,一副好不愜意的樣子。
源清的繩子被解開,同時也有人送來了新衣服和新鞋。源清洗澡的全程,外面都有武士看著,看來芳朗的警惕心還是有的。
洗完澡穿上衣服,源清尷尬了。
這竟然是一件袒胸露背的禮服,源清胸前後背大片的雪白都顯露無疑。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了。源清將羊淵給的刀片藏在高跟鞋底,然後就出門了。
煥然一新的源清再次從羊淵面前經過,羊淵正在喝水,他看見源清這樣子,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一口水差點把自己嗆死!
芳朗這個死變態,竟然還愛這一口!丫頭啊,只希望你待會用你的高跟鞋,一腳把這個死變態踹成活太監!
一前一後兩個武士,將源清送到了一座別墅前,這裡就是芳朗的住處了。
這是一座非常豪華的西式別墅,就建在芳朗基地的旁邊,佔地面積比基地還大。
穿過一座游泳池,源清就來到了芳朗的房門前,她穿著無比清涼的高跟鞋,但此時腳底卻仍然冒起了汗。
她感覺有些不妙。
門被開啟,芳朗一看見源清,立即就色眼大看,拉著她的手就往房裡走,反手再把門一關。
此時此刻,源清可以馬上從腳底抽出刀片,抹掉芳朗的脖子,或者挾持住他。但由於指揮官可以在心裡指揮軍隊,所以挾持是不管用的。
她的目的也不是刺殺,而是控制芳朗的軍隊,想要控制芳朗的軍隊,那就必須先得到芳朗的指揮器。
一般來講,指揮官都會把指揮器放到一個腰包裡,然後別在自己的腰前,方面隨時拿出來指揮全軍。
但此刻,芳朗早已經把自己脫得只剩一件單衣,哪裡有什麼腰包呢?
源清眼望四周,沒有看見什麼腰包,而是看見了一張大床,一張巨大無比的床。
這張床,五六個成年人睡都不會感覺擁擠。
這個芳朗,真是無藥可救,源清心中罵道。
任何時候,指揮官都不會將自己的指揮器放得太遠,這可是他們真正的***。
所以源清的目光一直在這張床上搜尋著,但源清還來得及仔細看,她就被芳朗一把甩在了床上。
果然,色批的力氣是最大的。
馬上,芳朗就一一個餓虎撲食的姿態撲了過來。源清見狀,側滾著躲過了。
“小清清,你這是幹什麼?你不是說做什麼都可以嗎?”
“芳朗,我已經在你的基地了,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要心急,我只是太餓了,我已經有好幾天沒吃飽飯了。”
源清一邊可憐兮兮地說著,一邊眼睛還在搜尋著指揮器的蹤跡。
“小清清,你可別想耍花樣呢!”
“芳朗,算我求你了,我在那個人那裡從來沒吃過一頓飽飯,我真的只是太餓了,你讓人送點吃的來吧,我就在這裡吃,吃完你想怎麼樣都行!”
“呵呵呵!也是,不吃飽沒力氣,待會兒怎麼運動呢?”顯然芳朗對這句話很滿意,這小妞當著自己面吃,又能耍什麼花樣呢?等她吃完,再爽個痛快也不遲。
芳朗從床的側面抽出了自己的控制器,跟廚房呼叫了點心,隨後又插了回去。
他可沒想到,源清就是想看他這個動作。原來這傢伙把控制器的皮套粘在了床的側簷,有了傳單的掩蓋,別人還真還看不出來。
源清正思索著最佳的動手方桉,點心就被人送來了。
芳朗親自端到床頭櫃上,對坐在床邊的源清說:“吃吧,趕緊吃。”
源清一下子衝到床頭櫃面前,拿.asxs.心就往嘴裡塞,她表面上裝作自己飢餓無比,實際上已經透過這種方式,走到了距離指揮器最近又不會引起懷疑的地方。
三下五除二,源清吃完了一大盤點心。那芳朗一看她把最後一塊點心塞進嘴裡,已經就迫不及待的脫掉了上衣,準備解褲子。
源清此時卻看見,芳朗的上身竟然全身都是一條一條的傷痕!
“你身上是?”
芳朗脫了外褲,又伸手來扒源清的衣服。源清一邊反抗,一邊假裝關心地追問。
“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的傷,是怎麼回事?”
芳朗拉住源清的手腕,說:“還不是智美那個賤女人幹的?”
說著,他用全身的力氣往下壓來,他已經血壓升高,再也忍不住了。
源清也用盡全身的力氣抵抗著他,一邊笑著說不要,一邊把手伸向自己的高跟鞋。
芳朗見這情況愈加的興奮,笑道:“呵呵呵,一邊推著我說不要,一邊還脫著鞋,我就喜歡你這種口是心非的樣子!”
說完這傢伙就急忙伸著嘴往下前親。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源清並不是脫鞋,而是要拿出鞋裡踩著的刀片。
就在芳朗嘴巴即將親到她的脖子這一瞬之間,源清的右手已經拿起刀片,向對方的臉勐然劃去。
“啊!”一聲殺豬一樣的慘叫從芳朗的房裡傳出,外面的人雖然聽到,但卻毫無反應,似乎他們已經習慣這種場面。
房間內,芳朗捂著嘴在床上打滾,源清卻已經將床邊的控制器拿到了手,她已經輸入了自己的指紋,接下來,他只需要芳朗的指紋授權,瀛洲東島就是她的了。
芳朗被割中的,是嘴唇,血正溢過他的指縫淌出,他看見源清拿著他的指揮器向他走來,瞬間就明白了一切。
他迅速冷靜下來,用意識呼叫門外的武士趕緊進來救他。
但源清顯然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刀片從上劃來,她竟然直接把芳朗的指頭割斷!
“啊!”又是一聲殺豬似的慘叫。
就在武士衝進門準備開槍的一剎那,源清拿著芳朗的手指授權成功,。
“停!”源清一聲令下,衝進來的武士放下了槍。
她成功了!現在整支東島的軍隊歸她調遣!
“所有武士,把基地所有的人都抓起來,嚴加看管!把休息區那個吃點心的傢伙送到這裡來!”
“是,指揮官!”
這下哭的,可就是芳朗了,但他卻捂著嘴,也捂著手,滿臉都是血,他只能流眼淚,但卻不能夠說話,更不敢哭出聲。
他每哭一聲,嘴唇都會劇烈疼痛,並且冒血。
源清冷笑著走到他的旁邊,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唔唔唔唔……”芳朗那慘烈的表情,似乎是在喊救命。
此時,羊淵也終於被武士送過來了,他一看到這一幕,便知道源清已經成功。
“哈哈哈!你個老色批也有今天!看老子不閹了你!”
說著,羊淵朝著芳朗兩腿之間狠狠伸出一腳。
“我去你的!”
“啊!”
殺豬一般的慘叫,第三次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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