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規則真是厲害，竟然能夠直接回溯場景！
成業聖舔了舔嘴唇，有些忐忑地問道，“雖然這樣說不太合適，但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做到的嗎？”
“他進入了你的識海之後，你是怎麼擊殺他的？”
成業聖雖然是大聖，但回溯場景只限於外界，無法看到林羽的識海。
自然，他也就不知道麻袍壯漢是怎麼死的。
林羽無奈，“前輩，我們能不能先跑？”
“這些事情路上再說，好嗎？”
成業聖淡淡一笑，“不用跑了，那些凋零教徒不會來追我們了。”
林羽揚眉，“前輩，我們的援軍到了嗎？”
“???????????????當然沒有。”成業聖冷哼一聲，“指望他們，我們早死了！”
“我們運氣好，列車上有5位真聖。”
“他們在關鍵時候出手相助，滅殺了凋零教徒。”
“凋零教徒的首領雖然沒死，但也負傷逃走了。”
這個驚喜來的太突然了！
林羽長舒一口氣，“真是太好了。”
再看成業聖，他微微一笑，“前輩，我之所以可以滅殺這個凋零教徒，都是僥倖。”
他施展規則。
成業聖嘴角一抽。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你竟然感悟了這麼多種規則？！”
“還有一個圓滿級別的規則，怪不得你能滅殺大羅金仙的元神。”
“只是，”成業聖神色有些古怪，“你明明走錯了路，為什麼還能有這麼高的規則感悟？”
“我也不知道。”林羽無奈，“當年我是因為沒有得到教導，不小心感悟了兩種規則。”
“我曾經試過修正，但實在找不到修正修行路的辦法，所以我乾脆就不管了。”
林羽坦白從寬，章口就萊，“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知不覺地，我的規則感悟就到了這個層次。”
成業聖略一思索，眼中露出了深深的惋惜。
“我明白了。”他輕嘆，“多半是因為你的天賦太高了。”
規則感悟會互相干擾，這是鐵律。但是如果有一個存在，天賦極高，高到了可以無視干擾的地步。
那麼，這個存在自然就可以繼續感悟規則。
成業聖忍不住再次嘆息。
如果他的猜測沒錯，那林羽的天賦恐怕堪稱逆天，就算是天天躺平也可以躺到混沌境！
可惜，現在走錯了路，規則感悟互相干擾，他的修行路恐怕最多只能到大聖了！
成業聖自己就是大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大聖看似風光，實際上卻是星界底層，妥妥的打工人。
他自身就是最生動的例子，堂堂大聖，在列車上幹了10萬年的車長！
把自己的猜測對林羽說了之後，成業聖有些複雜地看著他，“你，會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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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咧嘴，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這個世界上有後悔藥嗎？”
“如果沒有的話，後悔又有什麼用呢？”
他臉色一肅，堅定地說道，“再說了，我就不信了，走錯了路我就不能變強了！”
成業聖略一沉默，他不想打擊林羽的信心，但還是不得不為他揭示現實的殘酷，“你走錯了路，這一生恐怕最多也只能成為大聖了。”
這句話，幾位邪神也對林羽說過。
但是，林羽在乎嗎？他不在乎！
反正有世界樹在前面，他不覺得自己會無路可走。
當然，他不會這樣說，而是換了一個說法，“大聖已經很強了。”
“我之前所在的世界，一位大聖已經是最強者了。”
“能成為一個大聖，我們世界之中，多少人做夢都不敢做這麼大的！”
“怎麼在前輩你的口中，大聖好像都不值錢了？”
“因為大聖的確不值錢。”成業聖指了指自己，“我這個例子還不夠生動形象嗎？”
他看著林羽的臉，忍不住再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元龍國度，你知道元龍國度有多少大聖嗎？”
林羽搖頭。
他當然不知道。
“上萬億！”成業聖隨口說出了一個讓林羽震驚一整天的數字。
他淡淡地說道，“元龍國度佔據了一個星系，星系之中至少有1億座生命恆星系，一座生命恆星系至少有1座生命世界。”
“星界之中生命世界無數，只要正常發展，所有的生命世界都會有大聖誕生。”
他還是指了指自己，“成業世界在進入星界之前，就誕生出了3名大聖。”
“領主、域主、大帝麾下直屬的生命世界更是驚人，誕生大聖數以百計甚至萬計。”
“而大聖壽命悠長，只要不發生戰鬥，基本不會有折損。”
“無數歲月累積下來，現在的元龍國度之中，至少有著上萬億的大聖存在！”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再問，“你知道元龍國度有多少領主嗎？”
林羽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一億？”
成業聖搖頭，“不到1千萬。”
???????????????林羽張大了嘴巴，“大聖與混沌境之間的數量差距竟然有10萬倍？！”
“小了，格局小了。”成業聖還是搖頭，“剛才我說的只是生命世界誕生出的大聖，還沒說星界大陸和秘境世界誕生出的大聖呢！”
林羽：@_@
成業聖斜了他一眼，“簡而言之，一句話。”
“如果說，星界之中混沌境是地方霸主，大聖就是地主家的長工。”
一聽這話，林羽頓時想起了黃世仁和楊白勞，心中一陣酸楚就湧了上來。
他握緊拳頭，發出了不甘的吼聲，“Freedom。”
“呃，搞錯了。”林羽輕咳一聲，再度高聲怒吼，“我要去星界戰場！”
“我要成為混沌境！”
成業聖笑了起來，“鬥志不錯，那就讓我們一起在星界戰場中，努力晉級混沌境吧！”
“好。”林羽剛說出口卻突然注意到了一個小問題，眉頭一挑，“我們？”
“沒錯啊。”成業聖施展秘術，帶著林羽飛回星界超特快。
兩人重新進入星界超特快，再度相對而坐。
成業聖微微一笑，“之前，我們不是說過了嗎？”
“這次活下來的話，我會辭職擺脫這枯寂的工作，前往星界戰場冒險。”
“而你說了，要陪我一起上戰場。”
林羽嘴角一抽。
當時說的話，你還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