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師，你在看什麼，笑得這麼燦爛？”
教武術的孫奕正好在旁邊一個網球場代課，這會兒兩個老師偷懶都坐在被陰影籠罩的區域內，那些學生則是頂著太陽揮汗如雨。
原主跟他做了快三年的同事，基本上算是點頭之交，偶爾部門聚餐的時候一起喝喝酒、唱唱歌，平時交流很少。
秦川沒有直接暴露自己寫書的事情，兼職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讓同事們知道。
免得自己沒有在上班時間寫書，卻會背上這種流言蜚語。
“就是在網上看到了一個段子，現在網友們真有才華，說話又好聽。”
孫奕沒有想太多，反而嘆了口氣說道：“唉，為了給學校代課，我俱樂部那邊工作都暫停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據秦川所知，這位孫老師在高階網球俱樂部那邊擔任教練，一節課就幾百塊錢。
學校讓他加班，兩週下來可能會損失一兩萬！
怪不得會發牢騷。
“應該快了，等全運會結束就行。”
“我就應該去考個裁判證的，去當網球邊裁多輕鬆啊！”
說話間，下課鈴響了起來。
秦川立即起身，對那些學生說道：“把器材整理好就可以下課了，大家下週見。”
“秦老師拜拜~~”
“要注意身體喲！”
“下週見。”
“秦老師再見！”
到了大學之後，學生跟老師的關係就要融洽得多，尤其是兩者年齡比較接近之後就更容易對話，沒有代溝，沒有中學時代那麼嚴肅跟對立。
秦川將網球跟球拍放在球場邊的器材保管室之後就朝一百米外的體育館走去，課表上面還有好幾節想要當保姆的課程。
“真要是堅持兩週，到時候一週我豈不是只需要上10節大課就行，平均每天2節，算起來還是挺輕鬆。”
一節大課其實是由兩節45分鐘的小課跟10分鐘課間休息組成。
大學老師的輕鬆，是中學老師的數倍有餘！
有時候是上午就能把一天班上完，中午甚至不用在學校吃午飯，回家碼字綽綽有餘。
也有時候上午一節大課，下午一節大課，中間時間用來碼字、休息都合適得很。
教師辦公室肯定不能碼字，拿著平板電腦跟便攜鍵盤在圖書館、咖啡廳碼字就不會有人打擾。
秦川幾乎是掰著手指頭等下班。
……
劉毅昨天跟秦川交換了一次推薦之後沒怎麼放在心上，他真的只是想結個善緣，並不奢望能有什麼效果。
《戰神紀》雖不算大神作品，可是在月票榜、暢銷榜都長期位居前一百位，讀者數量比《人生長恨水長東》要多得多。
可今天當劉毅更新完小說之後，卻發現自己書評區竟然被秦川的讀者給佔領了！
“老實交代，你跟人生的作者秦川有什麼py關係，居然在互推。”
“哇，我就知道秦川不是新人，不然怎麼可能認識不虛。”
“剛好追兩本書的我笑死。”
“看完人生長恨水長東正好鬱悶得要死，急需看點爽快的小說發洩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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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人生來的書友們來這邊報道！”
“你跟秦川居然是好基友喔，他是誰的馬甲呀？”
“收藏了，書荒的時候先看起來。”
“要是你基友能有你寫得一半那麼爽，我就能幸福得暈過去。”
劉毅比這群讀者更想知道答案，秦川到底是何方神聖，應該不會是真名才對。
其實他也理解這種心情。
《人生長恨水長東》連書友群都沒有，讀者們有一肚子話都不能抖給秦川聽，書評區重新整理太快又無法讓作者看到，滿腔熱血都只能化作刀片。
“書寫得好，可是粉絲跟讀者還是要好好維護啊，回頭得給秦川說說。”
劉毅剛剛才關小黑屋出來，有半個小時的放風時間。
登陸上潛龍論壇，他發現幾乎各個板塊都在討論《人生長恨水長東》，這本書算是在網路圈火了！
能風靡潛龍論壇的作品通常在訂閱表現上面都很不錯。
上一次出現這種盛況，還是去年三個新秀爭新人王的時候。
今年能讓整個潛龍論壇都熱起來的作品沒有，龍友們對大神的作品要求都很高。
【秦川到底是何方神聖？】
【人生長恨水長東算不算火了？】
【老鐵們，你們看過《人生長恨水長東》嗎？寫楊戩意外不錯。】
【華閱的讀者口味真是刁鑽，一部虐文居然那麼多人喜歡。看完第一章就直接棄書，什麼玩意兒！】
【看好秦川這本書加入新人王爭奪中！】
【新書速報！《人生長恨水長東》新書榜潛力值破九十七萬，距離第二名《逍遙行》只差十萬！新人要屠神證道了！】
【有沒有龍友一起來探討一下人生這本書的寫作方式啊。作者弄了個伏羲水鏡出來，讓沉香跟三聖母、哪吒他們看楊戩從小到大的故事，這對比跟差異弄得很有趣啊。想看看這群嘴硬的人是怎麼被事實打臉！】
【書荒必看！推薦古典神話新書《人生長恨水長東》，歡樂溫馨向，滿滿的正能量。】
【臥槽，版主趕緊把這些虛假推書的帖子給封了吧，明明是誤導人！】
【潛龍啥時候來這麼多水軍，看到那個文藝腔的書名就煩。】
【押注押注！秦川能否成為新人王！】
劉毅很是羨慕，才幾萬字就已經引起整個網文圈的關注了，成為一本爆款書已經無法逆轉。
小說的型別又恰好是神話傳說，不管是影視版權還是實體書版權都很被關注。
當ip被炒得火熱時，大神跟資深作家的小說早早就被公司預定。
不付出高額的價格根本拿不走。
像《人生長恨水長東》這種嶄露頭角的新人新作就成為了版權公司們的最愛。
給一筆小錢就能把版權拿下。
如果順利走紅，那價值自然大增。
要是中途崩掉，那筆錢也不算多，虧損不嚴重。
買版權本來靠的就是眼力跟財力。
潛龍論壇裡面不知道有多少版權公司的工作人員潛伏著，任何一本新書冒頭的時候就會被你爭我奪！
劉毅這本《戰神紀》也籤了出版協議，但影視版權至今無人問津。
玄幻小說改編不是那麼簡單容易，需要極大的投資跟製作，稍有不慎就會淪為笑柄。
相比起來，言情、科幻、歷史、都市、懸疑靈異、推理這些小說更適合影視改編。
“秦川老弟怕是要變成一塊唐僧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