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橋段,她雲纖纖從前只在電視劇裡看見過,沒想到,當她親身經歷過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世上還真是有這樣狠毒的人。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還真是有些道理。
“大人,大人您不要相信她們的話,你說我用毒蠍子害你,你有證據嗎?”小扇強自擠出一兩滴眼淚,抬起頭來怒目相向道。
“哼!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天晚上是你將那些毒物的屍體親自埋在西廂房那邊的杏樹下了吧?”
雙兒上前兩步,躬身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的……”
“好了!素丸子!”雲纖纖實在是被氣的不輕,叫了一旁躬身而立的素丸子過來。
“奴才在。”
“在本大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們都敢做這樣的事,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不過畢竟,這倆丫頭也是皇后親自賞賜的,還是先去鳳仙宮通知一下皇后娘娘吧!看看這件事要如何處理?”
敢欺負她的人!雲纖纖可是很護短的。
哼!她倒是要看看,皇后娘娘怎麼來給她一個交代。
“奴才這就去辦!”素丸子聞言小跑著出了小廚房。
“聞喜。”
“在。”
“你先去那個什麼西廂房那邊,跟著雙兒把證據挖出來再說。”
雲纖纖頭腦清晰的吩咐道。
“奴才遵命!”
跪在地上的小扇和小虞不斷的抽泣著,也再不敢詭辯了,一味的求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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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饒命啊~”
“是啊!,饒了我們吧~~”
而一直呆在雲纖纖身後的奴兒和佳兒,額角上也全都是汗。
等到杏芷來了之後,雲纖纖便叫杏芷將小虞和小扇全都帶走了。
“大人放心,此事奴婢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杏芷施了禮便帶著人離開了。
“大人……我們……”
佳兒和奴兒一臉驚恐的看著雲纖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雲纖纖反而笑了笑道:
“你們?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不是欺負過她們姐妹倆,但是,既然都是我宮裡的人,我就要給你們立立規矩了。以後伺候我的人,也就剩下你們四個了,不指望你們像親姐妹一樣的相親相愛,但是也不要互相傷害,知道了嗎?”
“是是是。奴婢記住了。”奴兒點頭應道。
“奴婢明白大人的意思,但是,我們真的沒有欺負過二位姐姐。”
佳兒委屈著一張小臉兒道。
“行了!都各忙各的去吧!”
雲纖纖滿意的點了點頭。
回過神來又對著灶臺前的顰兒道:“以後有事一定要和我說,知道嗎?我會給你們做主的,不要總是躲在沒人的地方哭,哭能解決問題嗎?傻丫頭!”
“顰兒知道了。”
看到顰兒委屈的樣子雲纖纖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
比起顰兒她倒是更加欣賞雙兒那相較強硬的個性。
晚膳前鳳仙宮差人傳話,小扇和小虞兩個宮女已經被打發到浣衣局去了。
“替我謝過皇后娘娘,就說纖纖很滿意。”
“是,杏芷告退了。”
目送著杏芷離去後雲纖纖忍不住一陣落寞。
在這皇宮之中,她以後的日子還說不定會怎樣呢!
……
這日早朝,大興寶殿內暗處,悄悄的多了幾個袖中藏刀的太監。
皇帝上朝時還覺得奇怪,於是便問了身邊的大太監。
“這幾個是你安排的?”
大太監回轉過身,瞧著幾人眼生的很,於是便在荊泰的耳邊低語了幾聲。
荊泰點了點頭。大太監便朝著後殿跑了過去。
等到眾臣都到齊了之後,果不其然,便有一些個挑事的小人,上了些奇怪的摺子。
“朱愛卿,你這奏的都是什麼啊?這查封青樓之事,從前朕不是給過意見了嗎?怎麼還往上遞摺子呢?”
“陛下,此事可是非同小可啊!遠的不說,就說咱們長郡城內,三年之內,多出了三家青樓,平均每年多出來一家,如果照這個速度下去,等到陛下耄耋之年,豈不整個長郡都變成了青樓之城了?”
這朱赤溪擺明了就是挑事,還什麼耄耋之年!
皇帝剛要震怒,就聽到其他的大臣開始七嘴八舌了起來,更有甚者,談到開心之處還會嗤笑連連。
朝堂之上頓時亂哄哄一片,就在此時潛伏在周圍的刺客們忽然一擁而上統統朝著荊泰飛身過去。
與此同時,從後殿也湧出了不少的禁衛軍,護送皇帝迅速的從後殿離開了。
整個大興寶殿瞬間亂作一團。打鬥不斷。
皇帝安全了以後,便小聲對著身邊的禁衛軍道:“把那個朱赤溪還有陳勳給朕抓起來,要活的。”
“遵旨。”
本身刺客就沒幾個,禁衛軍也大都是武功高強之人,沒幾下便將所有刺客殺了個乾淨,最後朱赤溪和陳勳二人被壓到了大牢待審。
“真是煩死了!天天搞什麼行刺!哎!”荊泰一臉疲憊的接過大太監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額角道。
“陛下福澤深厚,多次都能逢凶化吉,奴才真是欣慰啊!”
“嗯,也多虧了有你這只老狐狸。”皇帝忍不住誇讚道。
下了朝後,皇后便聽聞了陛下遇刺之事。
急急忙忙的便從鳳仙宮趕了過來,看到皇帝安然無恙,方才松了一口氣。
“臣妾參見陛下,讓陛下受驚了。”
“平身吧,皇后,朕很好,沒有受到驚嚇,倒是叫你擔心了。”
荊泰伸出一隻手來,將皇后攙了起來。
大太監見狀立即大手一揮,伺候的宮女和小太監們一個個的都識趣的低著頭退出了皇帝的光明殿內,最終大太監輕輕掩上了房門,默默地守在了外頭。
龍鳳情深,水乳焦融,房中又是一陣翻雲覆雨啊!
之所以皇后這般豪放,是因為皇后和融貴妃都是出自友國襄胤國。襄胤女子皆爽朗富有情趣,將皇帝的心牢牢地抓住,也正因如此才會有如此高的位分。
這守在門外的公公們一個個笑的那叫一個雞賊,又不敢出聲,只能憋著。
“公公,午膳時間到了,您看……”
半晌過後,御膳房的人前來請旨。
“陛下和娘娘正在裡頭行周公之禮呢!先都別打擾他們,飯菜都放鍋裡溫著吧!”
大太監雙手疊交在身前,低聲交代道。
“得嘞!奴才這就按照公公的指示去辦!”
半月之後,從邊境傳來緊急軍情。
“陛下,這是太子殿下要屬下八百裡加急呈回來的。”
傳訊兵將手中紙卷遞到了大太監的手中道。
紙卷傳到了皇帝手中,看了之後不禁大怒。
“簡直可惡!”重臣都不知道皇帝為何發怒,只能訥訥的等著。
“這東嶽和南齊簡直欺人太甚!太子在奏疏上說,這兩個彈丸之國丟了軍隊輜重,還說什麼有確鑿證據證明是我大興國的士兵做的,竟以此為由來出兵討伐。”
眾臣聞言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陛下,依老臣之見,這其中必定是有什麼誤會,否則,就憑那兩個小小的邊境小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拼了命的攻打咱們啊!他不是這麼個打法啊!”
兵部尚書魏忠眯著眼道。
“魏大人此言詫異。”出言的是皇帝孃舅,梁輔政,“正因為東嶽和南齊地界太小了,他們才想著藉機擴編啊!是吧!這麼一擴編……”
“誒!舅舅,朕覺得魏大人之言還是有些道理的,畢竟我們從未出兵攻打過東嶽是吧!南齊雖然常常挑事,但自從朕的三妹嫁給他們國主之後,已經好些年沒有與他們開戰了,不是嗎?”
皇帝忽然的打斷令梁輔政很是不滿。
怎麼說這皇帝小時候也是他抱大的,就這麼不把他這把老骨頭放在眼裡。
自打他當上了皇帝,一步一步將權利從他手中收走了,最後卻只留下一個輔政的虛銜。
而且就因為他是廢丞相高潘的舊部,先皇加上荊泰,竟然下旨前前後後對他進行了三次搜家,他對他們荊家早已是厭惡至極也十分讓他心涼。
皇帝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便有多人附議,最終經過商議,皇帝下令,將兵部尚書魏大人,封為刺史,徹查此事。
幾日之後,魏忠便在下頭的人的輔助下查出了眉目。
這麼一查,就發現柳州那邊的衙役似乎前些天朝上面要了一批衙役服,而且清點人數時發現,人也丟了好幾個。
於是魏忠便帶著人,決定親自去到了柳州,當面問一問柳州的知府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老!您可不能這樣啊!怎麼,我們這衣服破了不朝上頭要,難道要自己做嗎?怎麼,剿匪的時候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嗎?您可不能因為這個就,就……就親自跑來質問我們吧!對不對?”
高得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這事就想搪塞過去,不曾想魏忠卻是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主。
“我說,高大人,高知府!老夫倒是要問問了,您是剿的哪一片兒的匪了?又是誰的衣服破了。怎麼都不往上報備清楚啊?就算剿匪有了功了,老夫也得幫高大人到陛下那去給你討賞不是!對不對?”
魏忠眯著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得利道。
這高得利見瞞不過這老狐狸了,不禁起了殺心。
“我說魏忠,你不過就是個小小的兵部尚書,你做了一輩子的官你也還是個二品的小官兒,算個什麼東西!”
“怎麼?說不過,就開始人身攻擊了是嗎?狗急跳牆了是嗎?”魏忠也不惱,冷笑著道:“說來也是巧,那東嶽和南齊於半個月前,聯合起兵攻打我大興,揚言是因為被我們大興的人偷竊了兵器糧……”
後面的話未出口,高得利便已經將匕首狠狠的插入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