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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文物和古董

姜誠說著把虞娜拉出房門,虞娜還是一副我很吃驚的表情,姜誠把虞娜手一拉說道“好了,什麼都沒發生,一個朋友罷了,昨晚出去兜風的時候看到他喝醉了,救回來了罷了,董老來了麼?”虞娜搖搖頭,姜誠說道“他們應該快來了,我們準備下,娜娜你去準備一下早餐,我和陳策說點事情。”

虞娜乖乖的過去準備了,姜誠回房間找到陳策,陳策正在用手指撿自己的衣服,一臉的嫌棄。

姜誠沒好氣的說道“你現在知道我有多難吧。”

陳策不好意思的說道“多謝了,還有那些酒錢,我會還你的。”

姜誠揮揮手說道“這個不急,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個天麟到底是誰?”

陳策一震笑道“這是誰啊?我從來沒聽說過啊。”

姜誠把門一關說道“這是正緊事情,如果你真的認識一個神通廣大的天麟,我需要這條線,你的中介費不會少的。”

陳策轉了轉眼睛問道“你要找天麟幹什麼?”

姜誠笑道“他做什麼的?我就要什麼?”

陳策也終於正緊起來問道“天麟做的是大活,如果你只是想要收幾條狗,我勸你另尋他路,而且天麟到底接不接你的活我也說不好。”

姜誠一聽,果然是有貨啊,連忙說道“我要大量的貨,錢你放心,但是一定要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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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策笑道“這事不保密也不行啊。”

姜誠問道“那你可以幫我牽牽線麼?”

陳策點點頭伸手說道“可以,先給我三百萬做中介金,這個錢不退的啊。”

姜誠一拍他的手說道“你搶劫啊。”

陳策搖搖頭嚴肅的說道“我們只是第二次認識,我不知道你的底細,狗的生意不是那麼好做的,何況在我們天朝了,沒有保證金我們是不會做的。”

姜誠想了想,自己也就這一條路了,官方的軍火自己還真的不敢去大量購買,自己這樣做真的下半輩子都不要消停了。

姜誠說道“好,三百萬就三百萬,我下午就打錢給你。”

這時虞娜敲門說道“肉肉,快出來,孫寧他們都來了。你們兩在裡面幹什麼呢。”

陳策噗嗤笑道“肉肉,你叫肉肉?”

姜誠一腳踹過去說道“比你家的王者小迪好多了。”

陳策聽到這個也笑不出來,嘴巴一扁不說話了。

姜誠打開門,準備去更衣室房間換一套衣服,孫寧和幾個大爺大媽這時已經一同走了進來。

孫寧看到姜誠和陳策,尤其是陳策還沒穿衣服,那種鄙視的眼神讓姜誠連忙解釋道“我和他什麼都沒有。”

孫寧哼道“我什麼都還沒有說。”

姜誠頓時無言以對。

董生才不管這些破事,抓住姜誠問道“你說的那些古董呢?都給我拿出來,我可是把我的老夥計都給你抓過來了。還有一人一百萬的車馬費,你說好的啊。”

姜誠問道“幾位不吃點什麼麼?”

一個發須俱白的老頭急道“吃什麼吃,我們都吃過了,快帶我們去看看。”

姜誠無奈的把眾人引到地下室,至於陳策,他覺得還是早飯比較重要,就一個人留在房間吃早飯了。到了地下室,姜誠把燈一開啟,看著滿滿當當的一地的古董,董老等老頭子先是集體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董生第一個發飆,直接就是一腦瓜敲過來。

姜誠連忙就躲“董老,你這是幹什麼啊?”

董生追罵道“你還問我幹什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這些東西有這樣隨便放的麼?這些要都是真的,可以隨便亂丟麼,你這個倉庫要是有個老鼠什麼的咬了字畫,你賠得起麼?”

姜誠知道董生是真的愛古董的人,也不計較。

那個開始說話的老頭說道“董生你別鬧了,先看看再說吧。”

董生回過頭對那個老頭說道“沙亮,你是不知道這個兔崽子,完全是一副孫賣爺田不心疼啊,不打是不行的。”

董生話音未落一個人影就衝了出去,直奔一個櫃子,櫃子上是幾個茶杯。

這是一個老太太,只見她瞪大了眼睛,急沖沖的從懷裡拿出一副白手套,帶好後輕輕的拿起一個茶杯,仔細的對著燈光觀察,又細細的看著茶杯的紋路,當看到茶杯下面的托盤居然厚厚的一層灰的時候,牙齒都咬緊了,把茶杯先輕輕的放好,然後就對著董生叫道“給奶奶往死裡打這個小兔崽子,這麼珍貴的東西也往外面丟,上面居然還有一層灰,你怎麼不把自己埋到土裡去啊?”

董生一聽就知道有門,這個老太太是他們當中對瓷器最有研究的,連忙問道“魏家奶奶,難道這個是真貨?”

老太太搖頭晃腦的先說了一首詩“九秋風露越窯開,奪得千峰翠色來。好向中宵盛沆瀣,共嵇中散鬥遺杯,這個帶託茶盞形和胎骨“圓似月魂墮,輕如雲魄起”、瓷質和釉色“姿如圭璧,色如煙嵐”,實在是越窯青瓷中上品之作。最最要緊的是。”老太太指著整個櫃子說道“這裡有整整的一套啊,而且這個茶壺也是短流雙系花釉執壺。我河南的弟媳家博物館有兩個殘品,沒想到這裡居然有完品。實在是難得難得啊。就是可惜不是名窯產物,要不然應該更加有價值。”

老太太的話讓所有人都知道這次八成有很大收穫了,紛紛下場開始認真鑑定。

姜誠聽著感覺不對,弱弱的問道“奶奶,這一套值多少錢啊?”

老太太一瞪眼說道“你一個茶盞還可以賣,這一套就是文物了,可以說明我們中國茶文化的發展史歷程的,你居然想賣?真的要評價的話,一套的話最少一千萬。”

姜誠點點頭對孫寧說道“把他分開了賣,省的說我們是文物了,能賣點錢是點。”

孫寧一聽心中暗罵這傢伙果然不是好人,虧我上次還被他感動了。

老太太一聽氣笑道“你不懂不要亂說,文物不是不可以賣,只是你要出具你的合法證明,比如你這個就要出具是哪個公司轉給你的證明,只要你可以證明你的問文物是合法的,是可以在民間流通的。但是不能出境就是了。據我瞭解,所有拍賣公司上拍的文物,必須經過文物管理部門鑑定,並下發允許拍賣的批文。如果認為哪種文物不能上拍,文物管理部門就會下文指定拍賣公司撤拍。所以你想賣海參可以的。”

姜誠一聽笑道“您早說啊,這種茶具我帶來不少呢。您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說著開啟一個破破爛爛的籮筐,裡面全是各式各樣的茶杯什麼的。

老太太一看差點呃的一聲暈了過去。姜誠連忙上前扶住,老太太一把開啟他的手,一邊撫摸這些瓷器一邊說道“天哪,這是青褐釉天藍兔毫窯變執壺,哦,這個是宋代的官窯瓜稜直口瓶,天哪,這個居然是弦紋瓶。”

其他的老頭子老太太也差不多是一個摸樣,好幾個老大爺不停的一邊鑑定一邊打自己的臉,這些都是平時難得一見的珍品,現在居然像垃圾一樣堆在這裡。

姜誠看著這一時半會八成是弄不完了,便對孫寧說道“你辛苦一下,做好記錄,我上去吃個飯。”

孫寧雖然不懂古董,但是朝代還是知道的,聽著這些專家一個一個的在鑑定,一邊記錄一邊感覺自己八成是在做夢,這麼多的東西居然全是真的,簡直是不可思議啊。至於在一旁幫忙的虞娜已經腦子當機,什麼都無法思考了。

這些當然是真的,這些都是讓民國當鋪的師傅一起鑑定過一次的,而且都是地主老財家的珍藏,延安緊靠西安,秦漢時期就很發達,幾千年來遺留下來的文物不是一般的多,而紅軍保留下來的都是認為值得儲存的了,清朝的都沒有幾個,最差也要明朝才行。

姜誠回到房間,看到陳策已經吃完了,也連忙吃了起來。邊吃邊說“好了,現在他們都在下面了,告訴我那個人到底是誰吧。我給錢你好歹也要讓我知道我把錢都給了誰是不是?”

陳策閉著眼睛說道“我們筆談吧”

姜誠搖搖頭,不明白陳策為什麼這麼小心,只好胡亂劃拉了幾口,帶他到自己房間,開啟手機,寫到“說吧”

陳策笑著拿出自己的手機寫道“你要理解,這個事情在我們國家是多麼的敏感,天麟全名叫贏天麟,沒錯,他姓贏,自己說自己祖上是去南越的秦軍軍官,誰知道呢,他和我家是世交,我們年輕的時候曾經一起當過僱傭兵玩。他現在是一個國際軍火商,主要做蘇式武器的生意,如果你真的有誠意,我可以幫你引薦。”

姜誠心中對這個遊戲宅男——不,應該叫怪大叔以前是僱傭兵是打死也不相信的。說他在遊戲裡當僱傭兵倒是很有可能。

大概是看出來姜誠的心事,陳策把褲子一脫,指著屁股寫道“你看看,你看看,要不是當年我屁股被開了四個洞,我現在說不定還在當僱傭兵呢。”

姜誠連忙遮住眼睛說道“行了行了,我信好不好。”

看陳策把褲子穿起來,才寫道“那他可以給我賣什麼軍火?”

陳策想了想寫道“除了戰艦、導彈和核武器、生化武器這樣違禁的東西,普通的槍炮都可以吧,你到時候和他談好了,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想要麼?我們這個圈子一進來就出不去了。”

姜誠心中暗想“我這個圈子才是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呢。”

姜誠最後和陳策交換了號碼,陳策給了他一個銀行賬號,表示三百萬一到帳,就可以安排他們見面。陳策看姜誠今天似乎很忙便自己先回去了,臨走前還借了姜誠一千塊錢打車錢,直讓姜誠懷疑這小子到底是不是一個騙子。

姜誠送陳策出去的時候,地下倉庫還在拼命的鑑定,由於數量太多,幾個大爺大媽在興奮了十幾分鍾後開始分工合作,董生一邊揉著發澀的眼睛一邊說道“這一百萬真不好賺啊,我這個老眼都快瞎了。”

廢了這八九個專家一天的時間,終於鑑定的七七八八,此時已經到了深夜,姜誠看著他們給的資料,其中光認定為文物的就有四十多件,具體的級別還要後面一個一個慢慢的鑑定,用董生的話就是這幾天都不想再看東西了。

姜誠和虞娜送走董生等人,看著上面的估價對孫寧說道“立刻讓公司成立一個新的部門,聯絡拍賣行進行拍賣。”

孫寧為難道“老闆,這個古董拍賣,專家也和我們說了,文物是要合法證明的,我們一兩件還可以說私人收藏,這麼大的量證明怎麼做啊?要不您讓那個公司給我們出一個?”

姜誠聽著也感覺有道理,這些東西必須找到一個合法的途徑才行——怎麼感覺自己是在銷贓了?

姜誠便問道“孫寧,你對這些東西比較熟悉,有什麼合適的辦法麼?”

孫寧看著滿地的文物古董,心中已經暗罵了無數次姜誠了,別人抵押的貨款?我看是盜墓賊吧,不對,這麼大的數量,難道是哪個超級盜墓集團?沒聽說過這樣的存在啊。

孫寧搖搖頭說道“這個數量太嚇人了,我也沒什麼好辦法。”

姜誠思考了一會說道“要不這樣,所有的文物我們都不賣了,全捐獻給國家了,你想辦法開個大點的發佈會,也給我們公司打打名氣。那些算不上文物的古董就全拍賣了,你聯絡香港或者上海的拍賣行,這個速度要快點。”

孫寧怎麼也沒想到姜誠居然會把這些文物給捐獻了,吶吶的說道“姜總,你確定?這可不少的錢了?”

姜誠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反正我們這筆生意是大賺的,這些文物只是少量的,捐了就捐了吧。”

而一旁聽到姜誠居然就這樣把這些東西捐給國家的虞娜,已經被這種“愛國主義精神”給感動的眼冒金星了。

孫寧回到自己的住所,第一時間聯絡暴龍將這邊的情況報告了上去,暴龍聽到姜誠居然要捐獻大量的文物也吃了一驚,想了一會說道“這個事情我要上報了,看來這個神秘組織的能量很大啊,說不定我們真的抓住了一條大魚,不過他們居然願意把這些文物都捐獻了,難道他們有什麼更大的陰謀?好了,你繼續潛伏,把他的公司經營好,我有訊息會聯絡你的。”

孫寧掛了電話,她越來越不理解那個神秘的姜誠了,誰會好好的把最值錢的文物捐獻了呢,除非他們根本就不想要錢。想到這裡突然想到姜誠說要給自己發訂單,連忙開啟電腦,也許可以從這裡面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孫寧一開啟電腦,立刻感覺自己這個老闆絕對是和哪個武裝勢力有關,各種軍鞋、迷彩服、頭盔、武裝帶什麼的一定是給第三世界哪個武裝勢力的,那麼那些什麼香腸,燻肉一定是給那些武裝分子的乾糧,還有發電機和電臺,不過這些理工書籍是做什麼的?好吧,這樣一來出海關的時候一定可以發現什麼,有了勁頭的孫寧連夜就開始準備了起來,除了頭盔和迷彩服需要調集,其他的東西很快就可以準備好了。

當姜誠在現代忙——或者應該說閒的打遊戲的時候(甩手掌櫃爽啊)民國時空的衛華公司海外分公司已經被他的兩份電報給忙瘋了。

——德國柏林當陳南看到電報上要他秘密購買最少一百萬發子彈,一萬步槍,30門戰防炮、50門迫擊炮、100挺重機槍和300挺輕機槍的時候,他嚴重懷疑自己的老闆是不是準備扯旗造反了,但他也不敢問,這可是一萬步槍啊,又不是一百支,想秘密收購哪裡有那麼容易,最後左思右想覺得這個秘密收購其實就是不讓國民政府知道就行,至於德國政府知不知道應該是無所謂的,於是陳南便打著衛華公司的旗號偷偷的和德國政府聯絡。

希特勒知道衛華公司想自己買槍的時候,立刻開心的手舞足蹈,他已經透過希姆萊的情報組織的努力,證實了一些上次姜誠說的話是真的,他現在無比的希望加強和這個神秘的公司合作,作為德國元首的他,透過無數在白軍當教官的德國軍官早就知道那些情報絕對不是國民政府的功勞,他們自己都和篩子一樣,比自己還像篩子,嗯——自己只是漏光,國民政府絕對是連只雞都可以掉出來。

希特勒連忙吩咐道“賣,衛華想要什麼都給他們賣,嗯——只給槍,不給炮,這個勢力很神秘,也不能讓他們太強大了。”

——美國如果陳南是在煩怎麼掩人耳目的話,黃彪、司徒進等人就在煩怎麼才可以完成任務了,姜誠讓他們購買的東西五花八門,公司股份什麼的還不急,電報上面給了半年的時間,那些機械物資卻要求必須在6月底前運到陝西,這加上海運和到中國的陸運時間,這五月中旬就必須要出海,給他們的時間只有一個星期左右,電報上催的又急,逼得黃彪等人只好也不和那些工廠主談判,直接高價收購,一時間讓美國工廠主們有了一種到底誰才是世界第一經濟大國的錯覺,在司徒美堂的請求下,羅斯福也網開一面,在稅務等還沒有辦理完成前就讓這些寶貴的機械設施運往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