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歡聲笑語中,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已經很晚了,酒已經喝乾,大家這才打著酒嗝離開了國際酒店。
顏成和楊佳慧沒有喝多,他們和大家擺手分別,這才沿著河邊的小路走,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音,河水好像也睏倦的懶得流淌,道旁的路燈沉悶的發著淡黃色的光,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睡覺了,夜真的來了。
偶爾一聲鳥的鳴叫撕破了這靜靜的夜,順著聲音看去,那聲音來自於樹林的深處,漆黑漆黑的看不見一點點影子。
楊佳慧有些害怕,她緊緊的摟住他的胳膊,緊張的四下張望:‘咱們還是上大路上走吧,我有點害怕!“
“好吧!”
其實,顏成的緊張程度更大,因為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要全力的保護身邊的美女。
大路上要明亮的多,路燈也是高瓦數的,雪白的光可以照到很大的面積,路上還有很多計程車開著車燈在運營,商鋪的彩燈也在競相的閃耀,一切都很亮。
“咯吱。”隨著一聲剎車,司機探出頭來。
“請問,需要坐車嗎?”
顏成看看楊佳慧,見她沒有坐車的意思,便說:“不坐。”
計程車一轉帶起一絲塵土,飛馳而去。
眼看來到那個豪華小區的門外,他們這才站住,楊佳慧輕輕的親吻了一下他,然後歡快的跑了進去。
望著她的背影,一絲的神秘感和幸福感湧上了他的心頭,他現在有點懷疑他的身份,他的直覺告訴他,楊佳慧應該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
顏成回到家的時候,幾近半夜,父母已經睡去,他輕輕的換上拖鞋,翹著腳一點一點的走進自己的臥室,輕輕的關上臥室的門,這才把寫字檯上的燈點亮,他將衣褲脫掉,輕輕的疊放在寫字檯上,這才上床。
這一夜,顏成睡的非常的舒服,清晨的一縷陽光順著窗戶射了進來,鋪滿了他的全身,他好像在做一次免費的陽光浴,他睜開眼睛向外看了看,太陽昇的老高,天已經徹底大亮了,看看牆上的時鐘,呵呵,已經八點半了。
他忽然看見寫字檯上有母親留下的字條,上面寫:大軍,飯菜在鍋裡,熱的。
馬騮的穿好衣褲、馬騮的洗漱、馬騮的吃了口飯、馬騮的走了出去......。
在歡聲笑語中,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已經很晚了,酒已經喝乾,大家這才打著酒嗝離開了國際酒店。
顏成和楊佳慧沒有喝多,他們和大家擺手分別,這才沿著河邊的小路走,路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音,河水好像也睏倦的懶得流淌,道旁的路燈沉悶的發著淡黃色的光,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睡覺了,夜真的來了。
偶爾一聲鳥的鳴叫撕破了這靜靜的夜,順著聲音看去,那聲音來自於樹林的深處,漆黑漆黑的看不見一點點影子。
楊佳慧有些害怕,她緊緊的摟住他的胳膊,緊張的
四下張望:‘咱們還是上大路上走吧,我有點害怕!“
“好吧!”
其實,顏成的緊張程度更大,因為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他要全力的保護身邊的美女。
大路上要明亮的多,路燈也是高瓦數的,雪白的光可以照到很大的面積,路上還有很多計程車開著車燈在運營,商鋪的彩燈也在競相的閃耀,一切都很亮。
“咯吱。”隨著一聲剎車,司機探出頭來。
“請問,需要坐車嗎?”
顏成看看楊佳慧,見她沒有坐車的意思,便說:“不坐。”
計程車一轉帶起一絲塵土,飛馳而去。
楊佳慧一笑說:“你看今天是個大滿潮,咱們的股票還能漲,高興不高興!”
“當然了,我將來也能和你一樣成為股神的。”顏成說。
“低調!”
楊佳慧笑著說。
大戶室裡的人們已經整整齊齊的,都在忙著看盤,分析行情,誰都沒有首先說話,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王俊來首先打破的沉寂:“老曹,昨晚沒送張蓉回家嗎?”
老曹說:“我們幾個人一起走的,不信你問王姐。”
他說著,把臉扭向了王姨。
王姨說:“是的,我們幾個人一起走的。”
“對了,老曹,你為什麼用人家張蓉算賬呢?”
老曹也是一臉的委屈,他說:“本來我們麻將的錢足夠埋單的,誰知道她借道就把帳給算了呀!我還納悶呢!”
劉老爺子推了推標誌性的眼鏡說:“別忘了,下回一定要請人家。”
“就是就是!”
楊佳慧突然說:“快看又上調準備金了!”
只見每個人的電腦上都傳出了這樣一則新聞:中國人民銀行決定,從某月某日起上調準備金0.5個百分點至百分之十二,以加強人民幣的管理,有效控制流動性,抑制投資的過快增長,此次提高準備金有望收回1600億流動資金......將流動性控制在與經濟增長的適當水平中,是下半年的主要任務。
劉老爺子放下眼鏡回頭看著大家說:“政府要出手干預股市了,大家認為是不是該離場?”
人們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
大家的觀點基本看一看、等一等,如果出現大的陰線就離場,因為已經獲利頗多了。
王俊來一直是最後一個發言:“我在單位的經濟週刊,看到這樣的一則訊息,我學給大家聽。”
他喝了口水,繼續說:“大意是目前我國存在著貿易的大量順差,這就導致了一些熱錢的流入,無論是投資還是投機,對於我國的經濟市場都會有很大的影響,比方說,很多的專案盲目的上馬,盲目的重複建設等等,經濟的過快增長就會導致熱錢的又一次快速流入,這樣週而復始的話,我們國家的通脹就要來臨,一旦嚴重通
脹來臨,將會使改革的大好局面付諸流水,所以,下半年控制流動性是當務之急!但是,目前的流動性還是很難撼動的,有證據表明在證券市場中就有某某千億的流動資金,所以,我覺得,行情還會延續,一直到二者的平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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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大家都在認真的聽,便繼續說:“我認為,如果今天帶量下跌,那麼就要出一些,畢竟我們都賺那麼多了,但是一旦起穩就繼續買進。”
果然,大盤沒過多久,便出現了盤中跳水,他們買進的鋼鐵雖然還一時的翻紅,但是,看得出來也是孤木難支,顏成和楊佳慧對視了一眼,雙雙快速的敲擊鍵盤,將獲利頗多的鋼鐵賣出了一半。
他們抬頭看看周圍的人,這時才發現老曹已經完成了交易,坐在那裡正準備點燃一支香菸。
“老曹,到底姓曹,跑的真快!”
楊佳慧笑著說。
呵呵。
一會的功夫人們都陸續的完成了交易,在看看大盤,一波一波的下跌如同海嘯來臨一樣,大有壓倒一切生命之勢力,這時誰敢衝上去,那無異於飛蛾撲火,沒有半個小時的功夫,跌停的家數已近十家,盤面陰森恐怖,大盤下跌百分之二多,他們的鋼鐵雖然抗跌,但是,在這樣的海嘯面前也顯得無能為力,這個時候逃命是最重要的。
楊佳慧悄悄的問顏成:“你的科技股不動了?”
“我準備放上幾年,反正才一千股。”
楊佳慧小嘴一撅說:“有錢人!”
整個一個上午的時光就這樣慢慢的流逝,股指好像沒了底線,徑直的向下跳水,雖然有時候也會出現一些反彈,但是反彈的量明顯的欠缺,都說股市如戰場,這話一點都不假,當兩軍對壘,一方已經明顯的佔有優勢,並且千軍萬馬殺過來的時候,敵方只能是逃跑、投降,如果做無味的抵抗,下場只有死路一條,就像現在買盤的量,遠遠的小於賣盤的量,說明抵抗是無效的。
王俊來推說單位有事,早早的離開了,其他的人反正也沒什麼事情,幾個人又湊在一起,玩起了麻將。
楊佳慧悄悄的和顏成說:“我織毛衣,你自己今天自由活動!”
顏成這才注意,原來她今天胯的紅色小包鼓鼓的,應該是毛線。
顏成說:“中午吃什麼?”
“餓不到你。”
楊佳慧說完,站起身來到方霞的跟前說:“芳姐,我可帶毛線了,你教我織毛衣唄!”
“好的!”
兩個人說著坐在沙發上一邊織毛衣一邊說笑,眼睛還不時的看看電腦上的行情,現在的行情其實也沒有一點的看頭,這是一根標準的巨量陰棒。
顏成看看他們認真的織毛衣,再看看四個人打著麻將,只有自己是個最無聊的人,他看著一波一波的下跌,便站起來,端上茶缸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