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重生復仇,這一切原本就和原主沒什麼關係。
可偏偏重生後的女主,盯上了原主。
她心裡很不痛快。
都是一個父親生的,憑什麼差別這麼大?
原主就可以當傻白甜,她就得在骯髒的底層摸爬滾打?
就因為這個,楊染染嫉恨上了原主,多恨也談不上,後期出手,也是看上了原主的的家產。
女主認定是原主的媽媽橫刀奪愛,搶走了她的父親,所以後期她在娛樂圈大放異彩之後,便聯合了渣爹,弄死了原主的外公,江家的頂樑柱,合謀奪下了江家產業。
原主媽媽就是一個戀愛腦,外公一走,她就被渣爹騙的找不著北了。
上輩子被渣男送到油膩導演床上的女主,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她在娛樂圈沉浮十數年,深諳其中的骯髒醜惡,自然也學了幾分。
原主這個傻丫頭,被奪了家產不說,還被女主設計,在一次酒局染上了*癮,癮上頭,酒局亂作一團,群*,男男,都是很常見的景象。
乖乖女就此沉淪,人生從此一敗塗地。
這本就是女主設的局。
事後女主將此事上報媒體,在娛樂圈掀起了軒然大波,小有名氣的原主被就此封殺,最終在浴室裡用著眉刀,割腕自盡。
江持盈看到最後的畫面便是原主的手無力的垂落在浴缸邊緣,浴室的地面被血水染的通紅。
身體倏地僵直,卻被抱著她的謝衾不滿的掐了一把。
意識逐漸回籠,江持盈下半身幾乎都要失去知覺了。
這個禽獸。
在原劇情中,這個狗男人就是打算潛規則原主來著的,只因為,原主長相酷似楊染染!
家境優越的原主僅是喜歡演戲,來娛樂圈玩玩而已,沒想到居然遇到這樣的事,當場就嚇哭了。
謝潯見她這模樣,也就沒有再勉強,黑著臉就讓她走了。
江持盈:日了狗,TM的。
楊染染就是這狗男人的白月光,遙不可及的女神。
所以看見與楊染染相似的原主,酒精上頭,就忍不住了,以為她僅是個普通的小演員,也沒有想太多。
原主可是怕慘了反派,對他厭惡到了極點,最終還花了大價錢和反派的公司解約。
值得說的一點就是,楊染染之所以能爬的這麼高,其中不缺乏反派的手筆。
反派可是身價億萬的財團總裁,那資源一但傾斜在一個人的身上,就是一個廢材,也能被捧起來。
更不要說演技不俗的楊染染了。
原主有三個心願。
一:保護好外公。
二:弄死楊染染。
三:將渣爹掃地出門。
擁有瑪麗蘇硬性條件的原主,非但沒有成為女主,反而落了這麼個下場,讓人唏噓。
身體被謝衾緊緊地擁簇在懷裡,江持盈滿頭大汗,回憶完劇情,幾乎虛脫。
尤其想到這反派,居然把自己當作女主的替身。
奇恥大辱!
江持盈恨的牙根都癢了。
偏偏四肢無力,無法抵抗,只能被當作一個布偶一般,肆意地凌辱。
眉頭緊鎖,江持盈閉上了眼睛,心裡說不出的憤怒。
與此同時。
【滴!原主附加任務:打反派三巴掌,以報當年之辱。】
雖然反派當初沒有得手,可卻在原主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江持盈咬著牙:等我有力氣了,絕對,狠狠地,打!
與此同時,身後的反派鬆開了她,結束了這場漫長的纏綿。
他一結束,立刻鬆開了江持盈的身體,從床上起來,開始穿戴衣物,“滋味不錯,日後可以常聯絡。”
揹著身的江持盈臉色發青,默默地拎起滑落的被子,蓋在了身上。
手都氣的在顫抖。
老子居然有一天淪落到這種地步。
胸口一陣悶疼,江持盈皺眉,閉上了眼,沒有說話。
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你好了就快點起來吧,別忘了,這裡是公司,我在辦公室等你。”
穿戴整齊的謝潯冷然的說了句,實力演繹了什麼叫拔吊無情。
話落,不等江持盈回覆,他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便是總裁辦公室。
這間房間,只是一間休息室,謝潯偶爾在這邊午睡。
江持盈是真的沒力氣了,根本起不來。
“系統,有什麼恢復體力的丹藥,快給我來一顆。”
【補氣丹,一顆,售價三千積分。】
“來!”
摳門的江持盈甚至都不討價還價了,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叮!兌換成功,扣出三千積分。】
手心悄然出現一顆丹藥,江持盈深吸了口氣,一鼓作氣,抬起了顫顫巍巍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丹藥塞到了嘴裡。
卑微啊卑微!
抖著手的江持盈氣的肺都要炸了。
丹藥入口,化作一股暖流,疲乏的身體就像乾枯的稻田,瞬間補足了養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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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傾,江持盈一把掀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赤裸著身體,從床上起身,來到了地上,撿起了被隨意扔在地板上的紅裙。
辦公室外的謝衾一身雪白的襯衫,手腕上帶著低奢的手錶,氣質清雅。此時的他正站在落地窗前,面朝車水馬龍的繁華大街,抽著煙。
香菸眼看著就要燃盡,他正要轉身,面前休息室的門便被一把推開。
剛才還半死不活的江持盈此時已經穿戴整齊,面容沉著,眼神冰冷的望著他。
“你好了?”
他抬了抬眉梢,轉身回到了辦公桌,將手裡的煙一把掐滅,隨手拿起桌面上的檔案,便遞向了江持盈。
“《千秋》的合同,給你了。”
千秋,是由圈內著名導演李成,正在籌備翻拍的一部權謀劇,小說改編,大製作,大投入。
而投資人,母庸置疑,是面前的男人。
江持盈一身紅裙,踩著高跟鞋,氣息不穩,就這麼冷眼望著他。
她想打人。
見她站在原地半天不動,謝衾譏笑了一聲,徒然上前,將合同塞進她的懷裡。
像這種欲擒故縱的套路,他見的多了。
不過看在她剛才辛苦一場的份上,他就不跟她多計較了。
江持盈抿著唇,眸色陰沉,將手裡的合同一把丟開,抬手,朝著他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兩耳光。
“啪啪”兩聲清響,動作行雲流水,打的那叫一個順暢。
奶奶的,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