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持盈點開熱搜第一一看,哎幼,那接吻照,還有那摟摟抱抱的樣兒。
難怪謝衾今天這麼不對勁,剛才她都那樣跟他說話了,他居然硬是忍回去了。
不會是怕發怒把自己也給嚇跑了吧?
害,好慘一男的。
果真就是舔狗必死。
你說那麼費勁捧楊染染幹嘛?
搞了半天,現在好了,人也沒得到,錢也沒得到,真正的人財兩空。
反派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也就在女主身上吃了悶虧。
江持盈那看一眼手機又看一眼謝衾的動作,還有那戲謔的眼神,很快就被對方捕捉到了。
“你在笑話我?”
盯著她上揚的唇角,謝衾眸光暗了暗,心裡有些煩悶。
“咳,沒有。”
江持盈立刻收起了手機,安安分分的當起了乾飯人。
反派坐在床尾一動不動,江持盈便坐在椅子上吃麻辣燙一動不動,反正就這麼僵持著,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
江持盈現在真是有點怕了他了。
她不怕反派兇殘,畢竟那都是對別人,可這貨不一樣,他狠起來自殘!
要不是看他還是那個他,江持盈當時真想把空間裡的明月劍遞出來給他用。
誰讓他是反派呢?
“你,還要多久殺青?”猶豫了一會兒,謝衾出聲詢問道。
他眸底很暗,眼瞼處帶有澹澹的青色,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江持盈撥動了一下快子,“還要五個月,”
五個月……
謝衾一聽,只覺得頭疼,倒在床上,頭暈腦脹,難受的緊。
房間只開了幾盞微弱的燈,這光線很舒服,沒多久,謝衾便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幾天下來,夜夜如此,即便是睡著了,稍微一點動靜,也容易驚醒。
江持盈剛剛進組的時候,他還曾想過她會打電話、或者發資訊給自己,所以每天把手機放在枕邊,半夢半醒的時候,總忍不住拿起來看一眼,就像魔怔了一樣。
兩個月下來,他被搞的都要瘋掉了,直到昨天,他才主動給江持盈打了第一個電話。
摁著痠疼的太陽穴,謝衾腦子一片混亂,實在不知道自己最近這是怎麼了。
心裡越發煩躁,他三兩下解開了襯衫釦子,脫下衣服,忍著睏意起身進了浴室。
正在一旁吸粉的江持盈一抬頭,看到的就是他赤裸的上半身,差點沒被嗆死。
好在謝衾他似乎沒有別的意思,就這樣轉身進了浴室。
很快,嘩嘩的流水聲傳來。
江持盈莫名的看了眼地上的藍色外套,實在很難想象,拽的跟二五八萬的謝衾,會穿這種衣服來逗她。
聯想到自己剛穿來時的場景。
真是……太恐怖了。
摸了把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江持盈繼續埋頭乾飯。
等謝衾衝完澡出來,看到的便是被她吃了大半的麻辣燙。
那麻辣燙的分量他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
這要是換在平時,三個女人,也不見得能吃完,她倒好,一個人全部吃完了。
看了眼她平坦依舊的小腹,謝衾挑了挑眉,“你這吃下去的東西都上哪去了?”
“我這叫吃不胖,你懂什麼。”江持盈想也不想的懟回去。
“你這種不叫吃不胖,是叫吃了也浪費,既然都吃不胖,那食物的作用還能體現嗎?”
“作為麻辣燙,吃到你這種人的肚子裡,真是對它莫大的羞辱。”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江持盈,謝衾就忍不住發揮自己的毒舌。
話一說完,他就有些後悔了。
明明來之前想好的,這次讓著她,先不跟她吵。
開始的謝衾只是將她視作一個玩物一般,想要與她等價交換,可總是被拒絕,總是吵架。透過這幾次不愉快的相處下來,他也逐漸明白了,對方或許真是不想理他。
雖然有點想明白了,但謝衾是絕不可能承認這一點的。
臉色變化非常的謝衾落入江持盈的眼睛裡,就是說不出的可怕。
江持盈:這傢伙眼神突然這麼狠辣,是不是又在憋什麼壞水?
動了動嘴巴,江持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說不出的一言難盡,“你從前,也是這麼跟楊染染說話的嗎?”
提起楊染染,謝衾的眼神止不住一暗,裡面波濤洶湧,好似要將人吞沒,“好好的,你提她做什麼。”
他微微低著頭,聲音不輕不重,卻透著徹骨的寒意。
大半夜的,真的是怪嚇人的。
一個弄不好,這傢伙說不準又要發瘋了。
江持盈若無其事的放下了手裡的快子,用紙巾擦了擦嘴,“沒有,就是聽說你們從前挺要好的,所以隨便問一問。”
“挺要好的?”
他側眸,緋紅的唇瓣微揚,滿是譏諷,“你先前不是還說,她不要我、拋棄我來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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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嗎?”江持盈蹙眼,絞盡腦汁,也沒想起來自己是不是說過這麼一句話。
“你應該是記錯了吧?”江持盈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語氣真誠。
“所以……”他眸色忽暗忽明,“你是怎麼知曉我和她之間的關係?誰告訴你的?”
在許多人的眼裡,他和楊染染就是老闆和員工之間的關係,從未傳出過一點緋聞或者風聲,她又是從何得知的?
之前只顧生氣,謝衾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想起來,可不是覺得古怪非常。
他眯了眯眼,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江持盈,不願錯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情緒流露,像野狼緊盯獵物,讓人心裡不由的發毛。
江持盈此時就是這種感覺。
這種被人死死盯著,彷佛一步錯就要粉身碎骨的感覺,真的很不友好。
不過越是這種時候,就越不能慌。
江持盈思索僅用了短暫的兩秒,便抬頭,對上了他的眼睛,“因為這是楊染染告訴我的。”她狡黠一笑。
反正和女主剛到底是一定的了,那扣鍋這種事情幹起來自然是一點壓力沒有。
“你認識她?”謝衾有點驚訝。
“對呀!”
江持盈笑容款款,“我不僅認識她,關係還匪淺呢!”
“是嗎?”謝衾注視著她,眼睛眯起,有冷光在閃爍,“她都跟你說什麼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謝衾的聲音格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