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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情事(73)

她:“事情沒有你想的這麼簡單,在我們官場市想得到吳洋隨身碟的人多得很。wwwcom就像我剛才跟你過的除了那些涉嫌此案的人員之外,還有很多想利用此案打擊對手的人員,他們誰都有可能為了拿到那個隨身碟而殺掉賴強。”

我:“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些與此案無關的人員,他們也想拿到吳洋的隨身碟來要挾那些涉案人員。”

她:“差不多是這樣。”

我問:“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她:“我們官場市的權力鬥爭一直都很激烈,各個派別為了擠進權力中心,都在伺機整垮對手。現在我們官場市的權力中心是以馬市長為首的鳳山派為主導地位,而318工程款案據我們目前的調查分析,如果排除姚副市長那派人的作案可能性,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馬市長這派人與此案有重大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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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由。”

她突然打了一個大噴嚏,她打噴嚏的樣子還真是令我驚訝不,居然像我一樣無拘無束,想打就打,打得那麼響亮,打得那麼的痛快。

她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受了風寒。”

我笑了笑,:“沒關係,你要不緊,不然讓我來開。”

她朝我笑著:“不要緊,還是我來開。”

我笑了笑,:“那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她:“對不起,這事關此案的機密,我不能跟你講得太多,請你理解。”

我笑著:“我理解。”

“對了,你賴強死了,”她問:“他是怎麼死的?”

“這個我目前也不清楚。”我:“對了,你們可以派人去調查呀,沒準會查出什麼來呢。”

她:“我等一下回去向領導彙報一下。”

我跟她到這兒,止不住想起童子東來,我不知道假如她知道童子東淪為窮鬼的真相會怎樣?!

我很想把這個真相告訴她,但我卻又不知道怎麼跟她,萬一她誤解我是為了追求她而有意誹謗一個死人,那我豈不是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不過我還是不死心地想試探性地跟她聊一聊童子東,沒準我能找到向她揭露童子東淪為窮鬼的方式。但我該怎麼試探性地跟她談這些話題呢?這讓我頭痛不已。

我沉默地望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高樓大廈,這個看似繁華而又和諧的城市,想必現在有很多人也跟我一樣在為某種問題頭痛不已。我想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定還是從問她這句話開始:“你很愛童子東吧?”我問完之後覺得自己的嘴真笨,怎麼問出這麼愚蠢的話呢。

她愣怔了片刻,想必覺得我這個問題問得很唐突。她臉色有一些異樣地對我:“我愛他。”

她的語氣很堅定。她的回答已經告訴我,我只能在這個問題上選擇沉默。

我無奈地笑了笑。

她問:“你笑什麼?”

我:“沒笑什麼。”緊接著我來一句:“童子東有你愛著他真幸福,我很羨慕他。”我完見她沒有回應我,便識趣地不再什麼。這個時候我真想吸一口煙,戒菸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她送我回她家之後,便叫我回去休息。

我問:“你去哪?”

她:“我回局裡,順便請示領導派人去鳳山衝道觀調查一下賴強的死因。”

我:“那你有事叫我。拜拜!”

她:“好的。拜拜!”

我走下車,止不住地對她:“楊姐,你這車實在太破舊了,你應該換一臺新車了。”

她聽出我的弦外之音,朝我笑了笑,:“等以後有機會再吧,現在我還找不到適合代替它的車。”她完啟動車朝車流裡飛速開去。

我望著她那遠去的車屁股,在心裡:一切隨緣吧。

我望了望大雪紛飛的天空,看來今天只有躺在她的公寓裡睡大覺了。我走進區,沿著一條彎曲的石徑路走到她居住的公寓樓下,有幾個陌生人朝我警惕性地看著,像防賊一樣,想必他們是這裡的業主。

我被他們看得很不自在,窩著火氣掏出公寓樓電子門的鎖匙開啟電子大門,走進公寓樓裡。

電梯可能壞了,有穿制服的電梯修理工人在那裡檢修。有一些人在那裡等著,他們七嘴八舌地問:“還要多久啊?快修啊!”

我覺得在這裡等電梯實在無聊,便走進樓道登著樓梯上去,經過二樓的休息臺時,有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頹廢地癱坐在地上吸著煙,有幾個窮鬼在圍著他吸二手菸。

“你***看什麼,滾!人都是***王八蛋,都是***王八蛋。”他朝我憤怒地罵著,然後抓起身旁的酒瓶咕嚕嚕地喝起來。

我對這種酒鬼很反感,但我不會跟這種酒鬼計較什麼,便不吭聲地徑直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