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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之愛(15)

我騎著摩托車趕到衛生院門前時,容坐在自己的摩托車上遠遠就朝我招手。{網wwwcom}

她身上披著清晨的橘紅色的陽光,彷彿是一位剛下凡來跟我約會的仙子。她穿著直筒的藍色牛仔褲,圓領米色的短袖T恤,手裡拿著昨天那太陽帽在無聊地把弄著。

我騎著摩托車停到她跟前,笑著問她:“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她笑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想不想聽?”

我關掉摩托車的引擎,:“嗯,想聽。”

“我昨晚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夢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惡鬼朝我拼命地追啊追的。”她不像是在笑,神情還挺嚴肅的。

我坐在摩托車上,雙腳撐在地上,掏出香菸燃一支吸著問她:“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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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聳聳肩膀,:“後來我就像你昨天的遇到惡鬼追趕就跑進廁所了,我一跑進廁所那個女惡鬼就真的不見了。呵呵。”

我無聊地跟她開玩笑,“你這麼早就來了,是想看清那個女惡鬼是什麼樣子吧。”

她打一個響指,笑道:“聰明。呵呵。”

這時一輛吉普朝我和容開過來,我遠遠就從前擋玻璃上看到德仔的嘴臉在朝我們笑,準確他的嘴臉更多傾向容。他還不認識容,我只是剛才來衛生院的路上打他手機時,告訴他今天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大學生跟我們一路同行。

德仔笑得像一朵牽牛花一樣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叫道:“喂,真仔你們早來了。”他著把吉普停到我們跟前,“上車吧。”我昨天晚上跟德仔在手機裡商量過,今天上午去死者家走訪死者的家屬。

我問:“我們的摩托車怎麼辦?”

德仔跳下車,朝容笑了笑然後才對我:“你們把摩托車放到衛生院嘛,這個也要我來。”

我聽他這個語氣很不對調,我隨即明白這傢伙一見到漂亮女大學生便騷情了。

我懶得理德仔,對容:“走,我們停車去。”

我和容把摩托車放到衛生院後,回到車前我有意不給德仔和容作介紹,德仔悄悄地對我:“這妞是誰?”

我大聲對容:“容,這個二楞子問你是誰?”

德仔可能沒想到我會這麼一句,頓時有不知所措起來。

容倒大方,她咯咯笑著走到德仔面前伸出手:“你好,我叫陳容,很高興認識你。”

德仔得意地握住容的手笑得嘴歪歪的,:“我叫張德,在派出所做警察。”

容:“哦。”用力從德仔大手掌裡抽回手。

德仔掃一下頭髮,對容笑道:“咱們是朋友了,你就叫我德仔吧,我以後就叫你容吧。”

我插道:“你得了吧,你別騷情了,快上車給我們去開車吧。”

容咯咯直樂。

在上車前,德仔殷切地替容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容你坐這裡吧,這裡車跑起來風大,涼快。”

我上前攔道:“容你別聽他瞎,你坐後面,這裡有一頭狼,我來坐。”

容笑著:“好吧,我坐後頭。”

德仔等容鑽進後座便拉我到一邊問我:“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什麼人你管不著。”

“我問你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和她目前八字沒有一撇,但你也別想撇那一撇。”

德仔嘿嘿笑著撞我一下,:“咱們倆公平競爭。”德仔完笑呵呵地往吉普車前走去。

我高聲:“德仔,那個護士的五雷護身辟邪符你還戴在身上沒有啊。”

德仔嚇了一跳,他轉身正想對我什麼;容卻提前叫我們:“你們倆在什麼呀?這車裡好悶熱呢,我們快走吧。”

德仔瞪我一眼,然後對容笑道:“沒什麼,我們走。”

我們按照昨晚我跟德仔商量好的調查方案進行,我們先去死者家向當晚與死者一起遭遇惡鬼索命的死者兒媳婦瞭解情況。

死者家離鎮上不遠,十分鐘的車程不到,我們就開車到了死者家。

德仔把吉普車停在死者家門前的泥地上,我們下車後遠遠就聽見有女人的哭罵聲,其間還夾雜著嬰兒的哭鬧聲。

這時死者家的大門裡走出一個只穿著短褲的年輕男子,他身後的一條黃狗朝我們狂叫著。

德仔朝年輕男子笑著喊道:“志文,我們來向你婆娘瞭解一下你媽媽當晚遭遇惡鬼索命的事情。”

志文黑著臉:“那事還有什麼好瞭解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她在屋裡,你們想找她瞭解情況,你們去吧,我不管她了。”他完提起屋簷下的一隻豬食桶,徑直朝豬欄的方向走了。

容朝我睜著一雙疑問的眼睛,我朝她笑了笑。

她悄聲對我:“這男人怎麼能這樣呢,假如我是他婆娘肯定受不了他這種態度。”

我對她笑著悄聲:“農村人大都是這樣的。”

德仔這時已經進屋去跟死者的兒媳婦在談話。

死者的兒媳婦在嗚嗚地一邊哭一邊罵:“那個惡鬼瞎了眼,這個屋裡該索命的她又不索,不該索命的又被她索了。我活著一意思都沒有。”突然裡面響起死者的兒媳婦拍桌子喊:“我死了算了!”完聽見一聲砰的聲響。

德仔在裡面大叫:“快來人啊,出事了。”

志文丟下豬食桶慌忙跑回來,衝進屋去。

我和容也急忙跑進屋去。

德仔扶著死者的兒媳婦,:“嚇死我了,她一頭就往桌上撞去。”

死者的兒媳婦很漂亮,可能年紀比我還一兩歲,最多不過二十三歲。她哭著,“我活著沒有一意思,你們別管我讓我去死。”

我上前看了看她的傷勢,額頭只撞破了一皮,沒什麼大障。我:“還好,傷得不重。”

德仔對女人:“豔子這是我的朋友,他叫真仔,是一個巫師,他是我請來調查你婆婆被惡鬼索命的事情的。他想向你瞭解一下你婆婆被惡鬼索命當晚的情況,你現在方便講嗎?”

豔子抬眼望了望我,揩了揩眼淚,:“那事都那樣了,你們還能調查出什麼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