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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離奇殺人案 第四十八章謝渾源之死(中)

整座監牢在八卦陣的光芒中,變成了無比神聖的“庇護所”,似乎沒有一絲陰暗的邪氣湧入。

謝渾源置身在八卦陣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與放鬆,心情徹底平靜下來,沒有了絲毫波瀾,更沒有了絲毫懼意。

“哬嗬哬”,覃玲軒咳嗽了數聲,他慢慢地睜開眼睛,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這麼大的陣仗,看來這次謝家是真的下足了血本啊,覃玲軒略微有些震驚。

那座三星伏魔壇他認識,這個八卦陣他也認識,他明確地知道,他們所做的這一切,不止是為了保住謝渾源的性命,更多的是用來對付他,他們口中的妖人。

“哎,”覃玲軒悲嘆了一聲,為什麼就跟謝家結下了深仇大恨呢,自己從異世界死裡逃生,什麼都沒做,就遭受了這無妄之災。

他理了理思緒,既然已經避無可避,只好認清現實,再做打算。

“大人,那我開始了!”峰鶴修士請示道,眼神中再沒了懼意,充滿清明。

“放手去做吧,我只有一個要求,保住二爺性命。”謝玉現在是完全信任他,沒有半分疑心。

“是!”

峰鶴修士甩了甩長長的袖口,帶著一眾術士,朝著覃玲軒的方向走去。

覃玲軒被牢牢地綁在了床上,在掙扎了數下無果後,他放棄了抵抗,安靜地躺著,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哦?你也是術士?”峰鶴修士滿臉狐疑地問道。

“你覺得呢?”覃玲軒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冷冷地反問著他。

“我看你不像,你不具備術士的任何特點,”峰鶴修士肯定地否決道。

不過,他的內心不像表面那麼安穩,在心海,激起了一層層驚疑的浪花。

他很好奇,如果覃玲軒不是術士,為什麼他身上會有鬼魂的氣息呢?這說不過去。

要知道鬼魂是災難的象徵,它集齊十八重災難於一身:貧賤 、悲哀、衰敗、 災禍 、恥辱、 慘毒 、黴臭、 傷痛 、病死 。

一個人類身上出現鬼魂氣息,不外乎以下兩種現象。

如果平常人被鬼魂纏上了,噩耗就會隨之來臨,也會出現相應的災難後果,根本就無法避免,直到死亡為止。

可面前的覃玲軒,身體卻很健康,完全沒有被惡鬼纏上的絲毫跡象,所以,他排除了第一種。

第二種,只有術士的可能了,因為術士經常與惡鬼搏鬥,與鬼魂打交道,就算他們用盡方法,去除了惡鬼殘留在身上的氣息,可他們身上的鬼魂氣息,根本無法完全去除。

用他們行業的專業術語來說,面前的覃玲軒沒有任何“道行”,所以,他壓根就不是個術士。

峰鶴修士為難地摸了摸後腦勺,他究竟是個什麼人,真是費解。

還有更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覃玲軒身上的鬼魂氣息若有若無,如果不是他經常捉鬼,根本就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

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們是無害的,危及不到他的生命,只是一直跟隨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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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鶴修士沉思著:難道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三種現象,就像覃玲軒這樣,可以跟鬼魂和平共處。

可是人鬼殊途,就像是一對宿敵,怎麼可能會共處呢?

要知道,人鬼相處,時間一長,要麼是人的生魄受損,慢慢流失,沒有任何精氣神,甚至

威脅到性命。

要麼就是鬼魂承受不住生人的陽氣,最後自行離去,不然就會魂飛魄散。

嚴格來說,人跟鬼是兩種不同的物質,背道而馳的,根本就不可能共存。

峰鶴修士實在是不知道,覃玲軒到底怎麼做到這一點的。

空氣一直這樣安靜著,也沒有人出聲打破。

覃玲軒看著他的眼睛,大概猜出了他內心的想法,然而,並沒有說話。

覃玲軒自己都不知道,那些孤魂野鬼總喜歡纏著自己,像是把他當成了朋友。

從小到大,他見過它們無數次,它們也總是喜歡呆在自己身邊,趕都趕不走,漸漸地,他也被迫習慣了,反正,它們又不傷害自己,只不過,帶給了他無數的困擾。

他從來沒有把身邊的它們這件事,刻意告訴郈茩和冉苒,他有些自私,他不想失去他們這兩個真正的朋友。

郈茩和冉苒只知道覃玲軒是靈異災星,但是從來不曾害怕過,也從來不去過問,他們把他當成了兄弟,無論發生什麼,都是一起面對。

有一段時間,覃玲軒都覺得自己是“鬼王”了,只不過,他沒有任何實力,也驅使不了它們。

蒙浪向峰鶴修士使了一個眼色,催促他繼續詢問覃玲軒,希望從他們的對話中,尋獲到有用的資訊。

“你究竟是什麼人?”峰鶴修士依然保持表面上的沉著冷靜。

“我是覃玲軒。”覃玲軒不冷不熱地回答他的話。

“我知道,我問的是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峰鶴修士仍然耐煩地詢問。

“反正我不是你們那樣的人,”覃玲軒忽然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我們?”峰鶴修士和其餘術士齊聲疑問。

“難道不是嗎?你們只不過是謝家的鷹犬,”覃玲軒冷嘲熱諷,接著道,“哦,對了,還是那種只會亂吠的。”

其餘術士臉上已經表現出了不悅,儘管覃玲軒說的是實在話,可是他們心裡不好受。

峰鶴修士依舊不動聲色,保持著沉穩,“我們和謝家不過是朋友關係,各取所需罷了。”

“不,你們永遠做不成朋友,你們之間只有利益,當利益鏈一斷,你們的關係自然破裂,甚至是翻臉無情。”

在覃玲軒眼中,他們這種也能被稱為朋友?頂多算是壓榨相互的價值,這只是一種利用,很純粹地相互利用關係。

他的那番說辭真是侮辱了“朋友”這個聖潔的詞語,他們不過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罷了。

峰鶴修士臉色稍顯苦鬱,甚至有些沉悶。

覃玲軒這番話也傳到謝玉和蒙浪的耳朵中,他們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

“就算你說的天花亂墜,你依然是謝家最大的仇人,”峰鶴修士恐嚇著覃玲軒。

“憑這個嗎?”覃玲軒扭動了下脖子,將壁虎胎記露出來。

“對,就憑這個,足夠你死一萬次了。”峰鶴修士不甘示弱,像是抓住了覃玲軒的“痛柄”。

“可笑,可笑,”覃玲軒嘴角露出譏笑。

在場的所有人不知道他在笑什麼,階下之囚,竟然還這麼鎮定自若,大言炎炎。

“好了,我們不做這些口舌之爭了,”覃玲軒的嘴巴無比嚴實,超出了峰鶴修士的預料,他也不再和覃玲軒軟磨硬泡了。

“想怎樣,儘管

來吧,我都會奉陪到底,”覃玲軒雖然抱有極高的求生欲,但是對於沆瀣一氣的他們,他絕對不會低姿態去求饒。

“動手!”峰鶴修士嚴厲道。

其他術士一擁而上,不一會兒,就將覃玲軒從床上抬了下來,放到八卦陣中,由四個人負責按住他的手腳。

謝玉和蒙浪在一旁靜靜地觀望著,尋找覃玲軒的弱點,其實,他們也知道,覃玲選的弱點,就是瑾兒,可是又不捨得拿她“開刀”。

“還是關心關心你們的主子吧,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覃玲軒一臉地幸災樂禍。

“二爺?”那個言語調戲瑾兒的貔貅脫口而出,他害怕極了謝家。

不知何時開始,謝渾源睏倦了,在他們的談話中,竟然悶聲睡覺。

隨著覃玲軒話語的深入,謝玉的心一下緊張起來,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生怕一閉眼,再看不到謝渾源了。

蒙浪將手輕輕地搭在謝玉肩膀上,寬慰著他,放鬆下來。

“二爺?”峰鶴修士輕聲對呼喚著謝渾源,卻聽不見任何回應,他依舊在埋頭大睡。

“怎麼回事,你能感知到嗎?”峰鶴修士對那貔貅問道。

“沒有,我感應不到實體邪靈,二爺應該只是困了,想睡覺吧,”透過這種“通靈”的互動,謝渾源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能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聲,以及進入夢中“嗜睡”的愜意。

“不要大意,峰鶴老弟。”謝玉焦急地催促道。

“大人,您放心!”

峰鶴修士帶領眾術士觀察著謝渾源,發現他的生命體徵很平穩,沒有任何危險。

峰鶴修士為以防萬一,拿出一張黃符,接著咬破了自己的中指,“悉悉索索”地在黃符上寫著。

“敕!”他大喝一聲,將黃符貼到謝渾源的額頭上,像是對付殭屍一樣。

謝渾源卻像頭豬一樣,竟然打起了呼嚕。

眾人不禁松了一口氣,看來是他們神經崩得太緊了。

峰鶴修士還是放心不下,圍繞著謝渾源盤坐的身體,給他進行了詳細的“檢查”。

一番折騰下來,他只得出了一個滑稽的結論:謝渾源確確實實睡著了。

但是,憑他的經驗和感知,事情不是表面那麼簡單。

“大人,要叫醒二爺嗎?”他眉頭微蹙,不敢自作主張,請示著謝玉。

“叫!”

峰鶴修士與眾人一起呼喚著謝渾源的名字,他根本就醒不過來,自顧自地睡著大覺。

“大人,怎麼辦?二爺熟睡了。”眾人一籌莫展。

“沒有生命危險,抓緊下一步!”蒙浪吩咐道,他不想在浪費時間了,他迫不及待地要解密羊皮紙,找到傍生村。

眾人不再顧忌謝渾源,紛紛把心思放在了覃玲軒身上,不過這次他們都很小心,沒有絲毫大意。

“脫!”

覃玲軒訝異不已,不明白峰鶴修士說的是什麼意思。

眾術士一窩蜂地圍住了他,淫笑著,像是一個個色鬼,盯著覃玲軒的身體。

“嘶嘶嘶”的聲音響起,覃玲軒極力反抗,卻拗不過他們巨大的氣力,只能被迫忍受,這份恥辱,與生俱來,最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