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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腚大好生娃…想要當舅舅的老胡

“你瞅啥?”瞎姐兇巴巴的看著他,同時側過身用手擋住他的視線。

這個臭大叔,平時給他福利時,他假正經地。

現在卻悄麼得偷看她。

哼!她也不是想看就可以被看得!她也是有脾氣的!

馬禹東收回目光,摸摸鼻子,有些尷尬,轉過身,對趙嫂子說:“嫂子,診所開了嗎?我手昨天被燒,被火燙了一下,想想過來上點藥。”

趙嫂子看了眼,連忙招呼他向前院診所走去,同時還罵了一句趙老漢,“沒看見東子兄弟受傷了嗎?還在那兒鼓弄你那些破爛?”

趙老漢被罵了一句也不敢反駁,走在後面唉聲嘆氣。

什麼破爛兒,這都是他的寶貝。

趙老漢是興源鋪村的村醫,卻也是個愛倒騰事兒、有點“不務正業”的村醫。

不過他的醫術還可以,處理一些小病小災還沒問題,見到給馬禹東的手掌上了藥,“沒啥大事,養兩天就行了。”

趙老漢又瞥了眼地下那些繃帶,“可惜了,誰給你綁的,浪費醫療資源。”

瞎姐面紅耳赤,躲在馬禹東背後掐了他一下。

馬禹東:……,什麼毛病?

不理會這個傻丫頭。

馬禹東把劇本拿出來,上面寫滿了他對這個角色的人物小傳。

趙老漢還拿起眼鏡仔細看了一看,“不愧是首都來的高材生,這字寫的真好看。”

馬禹東覺得有些怪,畢竟他寫的這個人物小傳,此時正在被這個原主人公所看,然後還被他誇。

他一時間哭笑不得。

“趙大哥,你有什麼就直說,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向你學習。”

趙老漢從懷裡拿出一個鐵盒,裡面有他自己卷的煙,“我其實我看過你這個劇本,和當初我拍電影時情景差不多。”

“況且,我也沒上過什麼學,我沒啥給你介紹的,畢竟咱就是個農民,偶然得到了村子裡大家的認同,幸運的拍了部電影罷了。”

給他上了藥,趙老漢又帶馬禹東兩人來到了自己的倉庫。

“我儲存的道具有100多種哩,有廢物利用手工做出來的,也有到處淘撿回來的,俺村人排練、拍電影都用得上。”

正說著,趙老漢從一個灰撲撲的木箱子裡扒拉出一串手雷,在眼前晃了晃,手雷發出“砰砰”的木頭撞擊聲。

“這是用木頭刻的,外面塗了紫藥水。咋樣,分不清真假吧?”他露出得意的神情。

“我這兒也不全是假東西,瞅瞅,這可是個真家夥!”趙老漢拖出一個比手提包略大一些的黃色木箱,上面印有醒目的商標,“文化牌油印機”幾個大字清晰可見。

“這是學校淘汰的油印機,我要過來當道具,拍攝地下黨印傳單的場面就能派上用場。”開啟箱子拿出一個滾輪,趙老漢熟練地展示油印機的用法。

牆角擺放的幾個木箱上,依次用白色粉筆寫著“游擊隊服裝”“鬼子服裝”等字樣;

印有“板藍根顆粒”的紙箱裡,裝的是不同款式的帽子;

一臺連線著細細天線的發報機,令人瞬間穿越回那個烽煙四起的年代……

當年,為了拍攝《鬼子進村》,興源鋪村村民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很多道具都是大家一起動手做的。

馬禹東一件一件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他突然有個想法,“趙大哥,那如果我拍戲時,我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這些寶貝?”

趙老漢一愣。

不敢置信地看著他,“你們不是大劇組嗎?能看得上我這些破爛兒。”

他顯然也知道,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是寶貝,但對其他人來說就是破爛兒。

馬禹東隨手拿起一件,做工不算精緻,但能看出當初大家的一片赤誠,“我覺得很好,咱們這部戲就是以你們那個故事為原型的,那為什麼就不能直接借用你們的道具和服裝呢?這樣也算更加還原貼切現實,不是嗎?”

這……趙老漢猶豫了,這可是他的寶貝。

借馬禹東當然沒問題,但就怕損傷了。

趙嫂子卻走進來,“沒事,東子兄弟,你看上哪個你就拿去用,這些破爛放在這裡也只能被老鼠給啃爛了,倒不如你拿去發揮他們最後的餘光餘熱。”話糙理不糙。

卻也點醒了趙老漢,他羞怒的看著自己老婆子一眼,“東子,你到時候需要就跟我說,我開三輪車給你送過去。”

馬禹東哈哈一笑,“那就不麻煩趙老哥了,我到時候讓人來取就是,不過拍戲時,我還是希望趙老哥你能在旁邊監督我。”

言重了…

得到答覆,趙老漢又帶他參觀了其他寶貝。

直到中午,趙嫂子從前院走過來,“東子兄弟,我中午做了點兒農村小菜,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慣,帶著女娃一起過來吃點。”

馬禹東和瞎姐對視一眼,見瞎姐躍躍欲試,“那就麻煩嫂子了。”

“客氣啥?”

趙嫂子帶領著兩人進入前廳,見趙老漢還要跟過來,趙嫂子瞪了他一眼,“沒見東子兄弟要在家吃飯嗎?你還不去買點兒酒?”

趙老漢吧唧吧唧嘴,老手一伸,“那你倒是給我錢啊。”

趙嫂子從圍裙口袋裡掏出一些現金,最後想了想,拿出一張50的來,“買點好酒,順便再買香腸當下酒菜。”

落在身後的瞎姐,將這一幕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

走進趙老漢家,家裡並不是特別的乾淨,但很溫馨。

大炕上擺著一小四方桌子,此時馬禹東正坐在桌子邊趕蒼蠅。

農村就這點不好,蒼蠅蚊子的少不了。

瞎姐見他還在炕邊兒,推了他一把,“你去裡面坐,我坐靠邊。”

要不然她還得脫鞋。

雖然她穿的是涼鞋,但女孩子在別人家拖鞋總是不禮貌的,也不美觀。

更何況瞎姐坐在旁邊,還可以幫著拿點兒菜什麼的,展現一下女子力

瞎姐越來越能幹了!

這要讓劉母知道了,劉母一定在懷疑這個女兒是不是親生的。

在家啥活不幹,出去裝的跟乖乖女似的。

很快,趙老漢就提著一瓶白酒、兩根香腸回來。

趙嫂子接過來看了一眼,“讓你買好點兒的,不買,買這破酒。”

接過香腸就要向廚房走,走到一半,又轉了回來,“剩的錢呢?”

趙老漢摳摳搜搜,從兜裡拿出了零錢。

趙嫂子一手接過來,揣進兜裡。

馬禹東:“趙大哥家教挺嚴啊。”

趙老漢苦笑,“你就別嘲笑我了,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找了這麼一個婆娘。”

“幹這個她要管,幹那個她還要管,愁死我了。”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反正在瞎姐眼裡,趙老漢雖然抱怨著!可是從來沒有拒絕過趙嫂子的要求。

而趙嫂子雖然欺負著趙老漢,但卻在外面人面前還是儘可能的給他留面子。

要不然,她一個婦人家,又為何會讓趙老韓去買好酒回來招待呢?

其實,兩人在心裡都彼此在乎著對方,只不過在一起生活時間長了,需要一些格外的情調罷了。

這不,趙嫂子將切好的香腸端上來,趙老漢還特意給她留了位置。

馬禹東和趙老漢在炕上喝著酒,聊著趙老漢傳奇人生。

趙嫂子聽不下去了,聽了八百遍都!看向瞎姐,“你吃完了嗎?”

瞎姐連忙放下快子,嚥下口中食物,裝成淑女,“吃飽了。”其實沒飽。

趙嫂子用圍裙擦手,“那咱倆上隔壁屋聊會兒,他們兩個男人抽菸的嗆死了。”

來到隔壁。

趙嫂子坐在炕沿,滿意的打量著瞎姐,“丫頭,你今年多大?”

“22。”

“你家是哪的?”

“首都的?”

“家裡幾口人?”趙嫂子完全將自己當成了馬禹東的家人,所以對待瞎姐也是一種以家裡人的目光在審視。

瞎姐並不討厭。

這種態度,反而讓她覺得很親切。

聊起了家常,當得知瞎姐也是一名演員後,趙嫂子笑了,“那當初你是怎麼和東子在一起的?”

瞎姐虧心的瞥了眼隔壁,“嘻…他追的我。”

“那你們兩個進展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瞎姐摳摳手指,“就…就睡在了一個炕上。”

趙嫂子還以為她是在害羞,畢竟是家裡大城市來的,不像他們這般大大咧咧。

而且…在她認知裡,睡在一個炕上,不就是等於睡在一個被窩裡了嗎?

趙嫂子更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錯,非常不錯!

聊家常唄,瞎姐將自己隨手攜帶的護手霜給她,“嫂子,這小東西我用過,你也別嫌棄,至少可以療養一下你的手。”

趙嫂子笑得合不攏嘴,這姑娘就是好。

瞎姐以小利收買了對方,“嫂子,我看你對趙大哥管理的很嚴格,你不怕引起趙大哥的不滿嗎?”

趙嫂子還在看這不認識,但一看就不便宜的護手霜,“不怕。”

“老孃給他生了個兒子,那值得他光宗耀祖的事情,他還敢不服從我的管理?”

“女人啊,一定要生兒子,這樣才能擁有家庭的話語權!”趙嫂子帶著濃烈的農村家庭思想。

趙嫂子本就是農民,這個思想很正常,她摸了下瞎姐,“腚大能生兒子,可惜就是這裡太小。”

“不過沒關係!回頭嫂子給你一個配方,吃了下奶。”

瞎姐:……,她還只是個孩子!

還有…趙嫂子看了一眼隔壁,悄悄聲說:“雖然這樣說有些對不起東子,但嫂子還是要告訴你,男人絕對不可以把錢。”

“男人手裡一有錢,腦袋裡就會有各種歪門邪道的想法。”她是真把瞎姐當自己人了。

可是…她的大叔也是一名演員,也要在外面應酬啊。

趙大嫂接著說:“應酬歸應酬,那是男人的本。可是男人喝完酒是不是就要出去唱歌?唱完歌是不是就要捏腳?捏腳是不是就要來一套全身按摩?”

瞎姐右手錘在左手掌心,恍然大悟。

天吶,她總算明白了!

怪不得劉母對待劉爸時也是如此態度。

原來如此,她終於掌握了核心機密。

私房錢,不能留!

隔壁,兩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了兩點多,快到三點了。

趙老漢已經躺在炕上呼呼大睡,馬禹東還算有些意識,但狀態也不是特別的好。

趙嫂子準備找一床新被子,“丫頭,你和東子兄弟就在側房睡吧,我等會給你收拾一下。”

哈啊?!

第一次,就要在別人家?

瞎姐那是一百個不願意!

連忙搖頭,“嫂子,還是我帶他回去吧。”

趙嫂子有些疑惑,就你這個小體格,能扶得動他嗎?

“可以的!”瞎姐還用力給胳膊鼓起了一個小包。

在趙嫂子的攙扶下,馬禹東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瞎姐的身上,瞎姐成為了他的一根柺杖。

“嫂子走了啊。”

“有空來家裡玩。”

鄉間小路凹凸不平,瞎姐走的很吃力,“臭大叔,叫你喝那麼多。到頭來,不還是只有我攙扶你回家嘛。”

也不管馬禹東聽沒聽見,瞎姐繼續一個人唸叨著:“這也就是我在你身邊,要是換一個女的,你可就要貞潔不保了。”

馬禹東醉醺醺的聲音響起,“你是在自我介紹嗎?”

瞎姐嚇了一跳,回首,“大叔你醒啦?”

“嗯,我沒醉。”瞎姐掙扎著要起來,可是走了兩步,一個踉蹌,還是瞎姐連忙扶住了他。

瞎姐又把手搭在了他的腰間,“大叔別逞能,我扶你回去就是。”

在醉意加持下,這個傻姑娘莫名的有些好看…

馬禹東:看來自己是真的醉了。

瞎姐用肩膀擎住大叔,左手和他的手握在一起。

至於她的右手?

那當然是仔細丈量他的肌肉咯~

她這麼一漂亮丫頭,竟給一個大叔當柺杖,這是必須要付出的代價!

馬禹東只好眯著眼睛預設,如今形勢所迫,無可奈何。

回到家裡,瞎姐將被子鋪好,並親自拿熱毛巾給他擦臉。

不一會兒,馬禹東便睡著了。

看著恬靜睡顏的大叔,瞎姐也有些困了。

可是她懶想把自己的被子鋪開了,就穿著半截袖躺在了身邊。

枕頭不夠用,她就枕在馬禹東的胳膊上,不舒服但幸福。

………

當地種植水稻。

眾所周知,水稻田裡還有另一種美味。

這天,馬禹東就正帶著瞎姐抓小龍蝦。

路邊那裡響起了車喇叭聲,抬眼望去,正是胡戈!

瞎姐見狀,開心的衝他擺手,示意自己在這裡。

馬禹東則是將頭上戴著的草帽拿下來,扇了兩下風,“你怎麼來了?”

胡戈還在岸邊。

他現在可是明星了,穿著打扮非常看中。

一雙皮鞋,根本無法讓他下到水田,可是又見他們兩人玩的很開心。

要不是他的助理攔著他,說不定真就拖鞋下去了。

接過馬禹東遞過來的竹籃,“我是來轉達一個好消息的。”

馬禹東:“什麼好消息?”

“呵呵……咱們《仙劍三》已經在很多衛視登頂了!”

“除了這件事外,k姐還讓我來接師師回公司,公司下半年有一部新戲正在籌拍中,k姐點名指姓讓師師來。”

瞎姐愣住了,用清水沖洗一下涼拖和腳丫,“那你在電話裡怎麼不跟我說?”

胡戈撓撓頭,那是K姐不讓說的,他也沒有辦法。

看了一眼竹簍中的小龍蝦,轉移話題,“看來今天我是有口福了,是師傅你下廚嗎?”

馬禹東從稻田裡來到岸上,“這些夠兩頓了,今天別走了,我給你做點好吃的,明天你再帶她回去。”

胡戈笑了,正好他之前拍戲也很累,確實想放鬆一下心情。

回去的路上,胡戈不止一次誇讚他們這個小農村,風景優美,非常適合養人。

來到小院,兩間屋子,胡戈:“師傅,我住這合適麼?”

瞎姐去洗手了,聞言翻了個白眼,知道不合適還不快走?

“哦,對了,你和蜜蜜怎麼樣了?”

胡戈心情倒是不錯,“我跟她經常有聯絡,其實這次她也想來的,只不過她的公司給她安排了一部新劇,叫什麼美人心計,七月份入的組,沒有空來。”

又入組了?!

瞎姐敬佩不已,真是勞模啊,她一年拍一部戲都累的夠嗆。

馬禹東呵呵一笑,招呼胡戈去裡屋坐,他去廚房做菜。

在馬禹東做菜時,胡戈喊住瞎姐,看著炕上的被子,“師師,你真的和師傅他,那個了?”

瞎姐面對胡戈時已有了警惕,她覺得胡戈就是k姐派過來監視她的。

她大眼睛一轉,望向廚房正在幹活大叔的背影,微微點頭。

胡戈吃了一驚,但又覺得理所當然,畢竟當初馬禹東和瞎姐的故事,他也是做為旁觀者見證。

兩年了,感情也確實到了那個地步…

胡戈換上祝福的情緒,“看來我很快就要當舅舅了~”

呸!瞎姐嬌羞不已,“我才22呢,著啥急!我還沒體驗夠戀愛的甜蜜呢~”

胡戈苦笑,怎麼女生的回答都是一樣的?

一樣的?瞎姐不解。

“對。”胡戈把拿給兩人的禮物放在炕上,“楊蜜蜜也是如此跟我說的,說她現在還在事業上升期,完全不考慮公開戀情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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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楊蜜蜜的話,瞎姐絲毫不意外。

那可是一個狠人。

所以…“你們兩個現在還只是朋友?”

胡戈沒有隱瞞,“確實如此,朋友之上,戀愛未滿的朋友,也就是現在網路用詞:藍顏知己。”

藍顏知己?

瞎姐嗤之以鼻,她可不相信男人和女人之間有存粹的友誼,就像她和她大叔一樣。

當初她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不知不覺就著了這個大叔的道兒,變成想要霸佔這個臭大叔了~

愛情就是自私、霸道地,除非不愛,瞎姐對兩人的戀情很擔憂。

很快,馬禹東變將小龍蝦做好端上桌來,“這可是稻田裡的小龍蝦,口感不是養殖場能比的,你來嚐嚐。”

胡戈扒了一隻,那是讚不絕口啊,“師傅的手藝還是那麼棒,不僅廚藝好,事業也是一帆風順,師傅,你那部電影拍了麼?”

馬禹東看了一眼傻丫頭,“她沒告訴你嗎?”

胡戈搖搖頭,“師師並沒有告訴我這些。”

馬禹東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丫頭有時候,嘴還挺嚴的嘛。

瞎姐翻了個白眼兒,她不傻,當然知道親疏遠近之分了。

對對,嘴可嚴了。

馬禹東給她夾了一快子菜後,舉杯和胡戈碰了一下,“這部戲還在準備中,不過預計會在下個月或者這個月底開拍。”

胡戈想了想,問:“師傅,你這個劇組還缺演員嗎?”

“你有意願?”

胡戈嘿嘿一笑。

沒有辦法,唐仁無法給他提供更多的電影資源,他就只能自己擱外面找。

而他師傅這麼好的一個人際關係,他當然不會忘記。

胡戈,是有足夠觀眾緣的演員,如果能拉來這部戲,當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可是……馬禹東將這部戲的投資拿給他看。

120萬?

胡戈詫異的不行。

120萬拍電影,這不跟天方夜譚一般。

電視劇都不止如此這個數。

馬禹東用快子夾起一粒花生米,“看到這部劇的投資後,你還有什麼想法嗎?”

胡戈訕笑一聲,他確實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他實在是不相信這部這個投資能拍出什麼好戲來,“師傅,你都和寧昊導演合作過那麼多次了,為什麼還會選擇這樣一部低投資的戲?”

馬禹東往後一仰,做出高深莫測的姿勢,“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胡戈愣了一下,真話是什麼?假話又是什麼?

真話。

“這是第一個找我當男主角的電影,我不可能錯過。”

“尤其這部戲,你別看投資才那麼120萬,但他卻拿出了給演員的工資的1/4給我,他們給予了我非常大的尊重。”

胡戈差點笑出聲,果然是真話,真的不能再真了,“那假話呢?”

他此時已經帶了幾分醉意,瞥了一眼還在吃飯的某丫頭,“某人連軸拍戲,跟我抱怨了,我就想著帶她出來見見世面。”

這是假話?

可是胡戈怎麼覺得這句才是真話呢?

他實在不覺得這句話有哪裡假,相反,他覺得這才是馬禹東過來的真正目的。

不光他是這麼想的,瞎姐也是甜蜜的笑了。

這個臭大叔。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想給她一個驚喜是吧?

驚喜。

胡戈是沒感覺到喜,但他確實被被驚到了。

當晚睡覺時,他的師傅竟然和瞎姐睡在了一個炕上。

震驚了!

你們就一點都不揹著點人嗎?他還在這兒呢!

不光他被驚到的,就連遠在魔都的K姐也同樣被驚到了。

抓著瞎姐的手臂,“你們兩個進展那一步了?”

瞎姐沒有回答,她害怕自己的演技不過關,露餡兒。

但她越是沉默,k姐卻越相信這個可怕的事實。

哐當一聲,k姐坐在椅子上。

公司的小花就這麼被人摘走了,咬牙切齒!絕不能就這麼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