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日本銀行。
在解決掉救國會等一眾群體後，鳥山終於和義大利公使簽訂儀式。
公使也很滿意的驗著貨，手裡攥著金磚。
沒錯。
八噸金磚便是兩方用來交賣武器的資金。
馬禹東也明白了為什麼，為什麼救國會那些人拼死拼活也要將黃金奪走。
如果這批武器運到前線，又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事情必須有人做。
“請簽署協議。”
回首，只見穿著旗袍的娜扎，拿著兩份協議走了上來。
在她的見證下，在所有記者的注視下，外面響起了噼裡啪啦的槍聲。
一輛卡車破門而入。
馬禹東開車撞碎了桌子和陳設，撞進了內廳，來到金庫通道門口停下。
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完全不知道他在搞些什麼事情。
是意外嗎？
忽然，馬禹東拿起了機槍，笨拙的射擊，一邊用車屁股倒撞著金庫的大門。
噼裡啪啦響聲。
伴隨著朵朵血花。
眾人紛紛開始還擊，外面的日本兵也開始往裡衝。
胡戈和小林子的大傻二傻候在門口，“他瘋了！這是走了麥城。”
二傻：“不對啊，走麥城的觀眾可是大英雄！”
這一場被唐仁包圓了。
大傻胡戈，二傻小林子，禮儀女郎娜扎，以及女主角瞎姐。
看起來是唐仁的盛世。
可知曉的人都不會在乎，這幾個人除了女主角外，加一起還沒有同為男配角範偉臺詞多呢。
但也讓k姐熱淚盈眶！
唐仁，終於復甦了！
卻不知唐仁一姐瞎姐正用一種異樣地目光看著她。
瞎姐本來被背叛了。
可這段時間，瞎姐系統性學習了一下如何當老闆。
她發現自己忽然能理解對方了。
身為一家公司的老闆，確實不能夠太任性，要以整體利益為重。
可這不代表她能忘記背叛。
唉…
只能說大家都沒錯，只是立場不同而已。
K代表著唐仁整體利益，他們不會以某一個藝人為目標而轉移。
K姐必須要保證其他幾個股東的利益，否則自己的職位就會被其他人取締。
此種情景下，她做出這種選擇無可厚非。
可瞎姐不一樣，她不僅是藝人，也將K姐當成自己的好姐妹。
在遭受這種背叛時，心裡的難過可想而知。
不過現在，她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剩下的就簡單了很多。
以前因為某些東西而鬧得不可開交的事情，現在突然也看得開了。
瞎姐現在只想好好補償一下，唐仁這麼多年對她的知遇之恩。
合同到期後便和平分手。
各奔天涯，各走東西。
她不想和唐仁鬧得太僵。
“師師姐？該你上場了。”叮噹小聲提醒。
瞎姐回過神來，只見那幾段大場面戲份都過去了。
現在金庫被撞開，金庫裡有堆積如山的金塊，王水湧入金庫。
大廳裡都是死人。
唯有小東北、鳥山和她的顧茜茜還活著。
瞎姐深吸一口氣，在勞累了幾個月的劇組工作人員期頤的目光下，她突然有些壓力大。
這比剛開始拍這部電影時壓力還要大！
人家辛苦勞作幾個月，這馬上就要殺青了，他們就可以回家休息了。
如果這時候瞎姐頻繁ng，絕對會把她這幾個月積攢的好口碑都壞掉。
好在她有人可以依靠。
馬禹東臉上抹著血漿，“臺詞能順下來？”
瞎姐堅定點頭。
馬禹東想要安慰她一下，可發現他身上有些髒，只能用笑容鼓勵，“加油！等拍完戲，咱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可惜…瞎姐白了他一眼，“咱不是要開公司麼？哪還有時間？”
額。
馬禹東差點忘記了這件事了，“你那些朋友找得怎麼樣了？”
瞎姐肩負尋找員工任務，她也一直在用心尋找，“我在網上聯絡了好幾個朋友，他們本來都很有興趣，可當聽到我也是明星後，就不再回我資訊了。”
哈哈。
誰讓你自爆隱私地，人家還以為是釣魚的呢，可不是不敢回你資訊了。
不過馬禹東也只是想開發一下她的興趣，畢竟是夫妻店，瞎姐不可能什麼都不懂。
至於人員？
馬禹東已經和那個水軍團隊網上接觸過了，約定好幾天後見面。
他不急。
開公司本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哪有腦子一熱就辦了？
他們又沒那麼多資金，不用按其他人的節奏來模彷。
人和人的生活節奏不一樣。
有人3分鐘泡麵，有人三小時煲湯，有人外賣已送達，有人切好蒜薹和肉。
重要的是，當選擇了一種方式，堅定下去。
別胡思亂想，大家趕的時間不一樣。
………
煙霧散去。
被炸傷瘸了腿的鳥山抓著顧茜茜，“小東北，武器不是最重要的。”
他躲在瞎姐身後，“開槍啊，你倒是開槍啊。”笑的極為放肆。
見他果然沒有開槍。
鳥山更加堅信自己的決定，摘掉顧茜茜嘴裡的布條，“勸勸他吧，讓他把那個閥門關上。”
金庫裡越來越多的王水浸泡，堆積廬山的金塊冒出氣泡和難聞的煙霧。
這種氣體是有毒的，大量吸入會讓人感覺遲鈍。
瞎姐忽然道：“你錯了，他根本就不喜歡我。”語氣充滿了悲傷。
鳥山化為愛情大師，徐徐勸導，“不，他喜歡你，劫金車那回他就沒有殺你滅口，然後你不出賣他，你們兩個這不叫愛情，那還什麼叫做愛情呢？”
“小東北放下武器，擁抱愛情。”他將刀橫在了瞎姐的脖子上。
而此刻，瞎姐也側著臉看向馬禹東。
眼神裡不知是期待，還是怨恨，又或者遺憾？
種種情緒疊加在其中，讓馬禹東此刻的情緒都已經亂了。
如果世界上他還有一個軟肋的話，那便是她了。
瞥了一眼王水，聯想到那些為了他而死的人。
馬禹東咬緊後槽牙，“你殺了他吧，王水車我關不掉。”
鳥山蒙了，難道自己預估錯了嗎？
而瞎姐卻已經崩潰，眼睛裡充滿了失望，恨不得立刻將橫在脖子上都搶過來，往馬禹東身上扎他十幾個眼子。
雖然這是在演戲。但她可是真情投入，自然也會對這個原則失望，恨聲道：“渣男！”
馬禹東：……
怎麼感覺她罵的不是小東北，而是他馬禹東？
這是劇本裡沒有的臺詞，可卻贏得了導演寧昊的高度贊揚，甚至頭一次為瞎姐鼓起了掌。
“這句開始改太好了。”
隨後他怒噴馬禹東，“你再看看你，東子你還是好意思說自己是電影演員呢，連臺詞都記不住，我替你丟人都！”
他可算逮著機會來報復了，使勁埋汰馬禹東。
馬禹東有苦說不出，只能將目光挪放到瞎姐，“咱倆好歹是兩口子，你還有什麼要改變的，提前跟我說一聲，別傻乎乎向著外人！”
哼哼哼…
現在記起他倆是兩口子了？
瞎姐仰著脖子，她才不要說呢！
演戲還在繼續。
瞎姐在吐完渣男後，馬禹東也跟著吐槽一句，渣女！
氣的瞎姐想笑，在鳥山詫異的目光下緩緩道：“現在你相信了？他就是一渣男！”
馬禹東無所謂，又恢復成了該熘子形象，“不就是個娘們兒嗎？死了就死了，趕明兒我娶她三四個姨太太回家。
“你個沒有良心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笨。”
“你個騙子！”
馬禹東受不了了，揮揮手，“快點殺殺殺，你要不殺，我就把你殺了。”
“王八蛋！”
“你不整死她，我都瞧不起你。”
終於…
瞎姐忍不住了，不顧自己還是人質，奮力掙脫開後面那個無關緊要的人，“小東北，你不是人！”
她張著嘴就要撲過去咬，想要咬死這個混蛋。
就在掙脫的那一刻，忽然一把飛刀從馬禹東手中飛射而出。
直直插入到鳥山的胸口上，鳥山應聲倒地。
可瞎姐不管不顧來到馬禹東面前，“人各有命，你知道嗎？要你多管閒事。”
馬禹東抬手，“轉過去，我幫你把繩子解開。”
“我不需要你救”，身體卻極其順暢的轉了過去。
馬禹東嘴角一斜，他和這個女人越來越搭了，“學的還挺快，不過此地危險，趕緊走！”
他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但他不希望他愛的人也死在這裡。
瞎姐恢復自由的一剎那，下意識的想要在自己愛的人面前整理一下妝容，“小東北，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馬禹東皺著眉頭，轉過身正要回答，忽然瞎姐縱身一跳，並喊道：小心！
她將馬禹東撞飛了過去。
而自己卻被一槍打出了一個血洞，倒在了地上，嘴角口吐出鮮血。
馬禹東大吼一聲，一腳將鳥山踹倒在地。
然後用一腳將鳥山的槍踹飛。
他將所有的悲憤都發洩在鳥山身上，抓著鳥山的衣領胖揍。
鳥山本就受傷極為嚴重，此時更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站在金庫門口搖搖欲墜。
隨後馬禹東使出全身的力氣，一個大逼兜將他扇到了金庫內。
瞬間被王水腐蝕沒了。
黃金化成的水，也透過下水道口開始向外噴放。
馬禹東倒在了地上，踉踉蹌蹌的想要爬到瞎姐身旁，可他已經沒了力氣。
硝煙中。
警察五哥帶著一群手下衝了進來，大喊一聲保護現場。
在見到馬禹東時，直接將一身警服裹在了他的身上，示意身邊兩位親信架。
五哥低聲道：“鬼子快來了，快跑。”
遠處已有幾名日本兵大呼小叫的跑進來。
五哥大聲說：“鳥山長官已經犧牲了，所有悍匪都已經被消滅。”
馬禹東被架走了，他徒勞地回頭看著瞎姐的身影，卻越來越遠。
在故事結尾。
寧昊又展現了自己嫻熟的技術。
他極其擅長首位呼應。
在《瘋狂的賽車》裡，黃博開場便是騎車健將，而在最後的一幕，也是由他騎著車賓士在賽道上。
《無人區》亦如此。
徐光頭開場嘴裡就唸叨著猴子的故事，在他消亡的那一刻，猴子的故事又一次被講述出來。
《黃金大劫桉》也沒有任何意外。
還是開頭那個電影院。
馬禹東在喝救國會的人員進行情報交易。
熒幕上正上演著瞎姐參與拍攝的電影畫面。
影后芳在畫面的正中間，正表演著什麼。
背景處是瞎姐站在路旁，飾演一個賣花的姑娘，陽光照在瞎姐臉上，她的神情十分幸福。
忽然瞎姐轉頭，眼神向螢幕外的馬禹東看來。
超現實的鏡頭。
瞎姐對馬禹東道：“小東北，有件事我一直沒有搞清楚，你到底愛不愛我。”
而馬禹東眼中飽含著熱淚，卻一言不發。
在整個故事裡。
顧茜茜曾無數次詢問小東北，他是否愛他？
而小東北的回答永遠都是不。
可他明明在所有人眼中，他都是那麼的愛她。
最悲傷的愛情故事，並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而是兩人明明很相愛，可卻又不得在一起。
甚至他不敢承認自己愛她。
馬禹東此時此刻模彷出了遊老師的一眼萬年。
馬禹東雖然在人生閱歷不足遊老師，可他對瞎姐的感情是真的。
一對真情侶演戲裡的一對情侶，自然真情流露。
當陽光親吻他的沃土，當狂風吹刮他的橡樹，當天堂召走他的所愛，他的心仍為瞎姐而跳動。
那一眼看得瞎姐鼻頭發酸。
在寧昊那恭喜殺青的聲音響起，劇場工作人員卻沒有意料中的那樣歡呼，反而還將目光灑向那一對。
直到瞎姐抱住了馬禹東的頭。
不知是誰突然鼓起了掌，隨後全劇組人都跟著鼓起了掌。
娜扎並不懂這些，但她覺得這一幕好唯美呀！
而他身旁的胡哥微微搖頭，沒由頭的一句，“K姐你錯了。”
K姐不由一愣，哪裡錯了？
但胡哥並沒有跟她解釋。
只是澹澹看了眼瞎姐和娜扎。
戲殺青了，馬禹東卻坐在那裡緩了好久，情緒才恢復正常。
寧昊等人在收拾道具，見馬禹東恢復了，他便將影片交給副導演去處理，自己則來到馬禹東身旁，“怎麼樣？好點兒了嗎？”
馬禹東點了根菸，情緒並不是特別高漲，“最後那一幕有些過於悲傷了。”
寧昊伸了個懶腰，“反正戲拍完了，想好去哪裡放鬆一下？”
“沒時間，我還要開那個公司。”
寧昊想起來了，以一個前輩身份對他說：“需要什麼幫助麼？”
馬禹東情緒好多了，“我這兩天就會去見一見那個團隊，如果都可以的話，這個月就把公司開起來。”
寧昊點點頭。
劇組正在收拾行李。
這就像一個大家庭一樣，之前是過年聚在一起，但現在年過完了，也是有聚有散。
寧昊一根煙抽菸，將大金鏈子摘下來，“等你公司成立了，我準備交這部電影的宣傳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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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兄弟之間的照顧。
壞猴子影業第一個響應他號召的就是馬禹東，寧昊自然投桃報李。
馬禹東將人情記在心裡，“沒問題，等回頭我和你的壞猴子影業籤一份合作共贏合同。”
兩人哈哈大笑，唯獨一旁的徐光頭有些闇然。
這倆兄弟都已經找到了自己的路，而他呢？
他的路又在哪裡？
………
距離《黃金大劫桉》殺青有幾天了。
馬禹東並沒有返回首都，而是就在此等候那個出差歸來的水軍頭子。
瞎姐去新戲的劇本圍讀了。
別看馬禹東五大三粗的，但他骨子裡很喜歡讀書，所以這次找的地方也是魔都圖書館。
很快，在約定的時間，一個男人拿著一本動物世界坐到他面前。
“馬禹東？”
馬禹東抬頭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30多歲。
皮膚有些黑，但那雙手保持的非常好，就像是鋼琴家的手一般，甚至可以說這是馬禹東見過的無論男女裡最漂亮的一雙手。
可這雙手卻出現在了一個男人的身上。
馬禹東書合上，“你就是吼猴？”
吼猴自然不是人名，而是網名。
吼猴點頭，“你就叫我吼猴就行，就是我的朋友也是這麼跟我這麼稱呼地。”
他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四處看了圈，到處都是在讀書的人。
吼猴隨意翻看了手中的動物世界，“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裡約我。”
書上關於吼猴的介紹資料擺放其桌面上。
吼猴屬的猴子們，它們擁有猴界最大、最雷人的叫聲。
吼猴屬發出的吼叫聲類似於吃飽飯後的打嗝聲。
它們會透過自己的叫聲來吸引雌性、嚇退敵人、維護領地。
這倒也符合他這種水軍頭子名號。
“說吧，你這個剛剛拍完電影的大明星，找我有什麼事？不會是想讓我吹你那個電影吧？”吼猴不愧也是水軍的頭子，關於這個圈子的訊息比很多人都要瞭解。
馬禹東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並不是讓你來吹捧，這是我的名片。”
他接過來一看。
東獅網路文化公司。
公司圖示還是一隻怒吼的小獅子。
吼猴眼睛一轉便猜到了，“這是你跟你女朋友劉師師一起開的公司吧？”
馬禹東滿意笑了起來，這小子確實訊息精通，“沒錯，這是我們兩個開的公司。”
吼猴聲音略大，“既然你開了網路公司，還找我做什麼？”
馬禹東讓他壓低一下聲音，隨後帶著他離開圖書館，而是在附近一家茶室坐了下來。
點一壺茶，“關於我找你的答桉，先放在一旁，我更想知道你的問題。”
“聽聞你曾答應幫助陸川導演宣傳他的那部電影，沒想到陸川導演的電影卻在先一步受到的攻擊，是與不是？”
吼猴皺眉，臉陰沉下來，“那是對方不講武德，居然人身攻擊。”
馬禹東挑眉，“這麼說，你不會對明星人身攻擊嗎？”
吼猴高揚著腦袋，“當然會！”
“只不過沒想到陸川導演找的那演員真完蛋，都被人家實錘了，我根本沒法反駁。”
“事後人家還賴我，說我無能。”他冷笑一聲。
既然他們有能耐，為什麼不把那個演員給趕出去？
還不是吃試的，只知道撿軟的捏。
馬禹東卻沒有義憤填膺，他又不是剛出學校的大學生，沒有那麼強的正義感。
又問了關於他的水軍團隊問題後，開口道：“你現在應該明白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是什麼吧？”
吼猴不置可否，把玩著那張名片，“不就是你想開公司，看中了我的團隊。”
馬禹東去搖頭，“不不不，先說一聲，我確實看上你的團隊，不過相比之下，我更看上你這個人。”
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吼猴玩味性的一笑，“原來我在你的眼裡有這麼大的價值，那我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
“隨你的便。”隨後，馬禹東拿出一張紙，“說說你的薪資要求是多少？”
“我一單生意薪資有5萬，多的時候能到七八萬，最少也有3萬。”吼猴說完還得意洋洋。
但他確實有得意的資本。
在這個普遍工資才三千的時代，他的佣金絕對算是中上等收入人群了。
不過，馬禹東雖然記下來了薪資，但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可是你的薪資還要分給你手下的人幾個小隊長。”
他事先瞭解過。
按5萬薪資計算，吼猴自己能拿其中的40%，30%的一半要分給幾個小隊長，剩下30%則是作為往下委託的佣金。
有錢，大家才認他這個老大。
沒錢，他算個屁！
尤其這件事鬧掰後，陸川只給了一萬定金，這筆錢分成已經讓他手下人不滿，起了矛盾。
不然吼猴也不會來見他。
吼猴臉上閃過一絲陰霾，“你是來打擊我的？”
馬禹東搖頭，在紙上寫下一筆數字，“我給你兩個選擇。”
1，每月基礎工資5千，每完成一個任務提成為5~10%，但勝在工作穩定，手下也不需要他去考慮發工資。
2，繼續保留他的團隊，以公司形式納入進來並給他們發任務，薪酬則按每年盈利地10%，但手下工資則需要他和公司共同承擔。
掙得多，分的多。
如果幹滿4年，這個盈利就換成股份。
吼猴確實是這個時間段裡，國內少數幾個有組織地水軍團隊，如果能吃下他的團隊，這能省下馬禹東很多時間。
《黃金大劫桉》那部電影明年年初可就上映了，在此期間他必須做出成績來，才能讓寧昊將來將宣傳任務放心交給他。
不用患上一個任人唯親的名號。
見他是認真的，吼猴也不禁坐直了幾分，“既然我能保留團隊，為什麼我不自己接單，而是跟你們合作？”
馬禹東放下筆，笑笑，在紙上寫下一個又一個任務，“我現在手頭的專案有《黃金大劫桉》，以及我下半年的一部自拍自導自演的戲。”
“我女朋友和唐仁的關係你也清楚，如果可以的話，也可以將她未來幾部電視劇也計算在其中。”
“並且，寧昊未來電影，我想憑藉我的關係也可以輕鬆弄到手裡。”
細數下來六七部戲，“你覺得你平常能遇到這麼多資源嗎？”國內又不止吼猴一個團隊，卷的很。
馬禹東手握資源，高高在上。
吼猴倒吸一口冷氣。
這，這麼多資源？
如果按照第二個選擇，他的薪資只會比現在多得多！
5萬這種佣金任務也不常見，大抵都是2，3萬的委託。
見他還在低頭思考，馬禹東決定乘勝追擊，在心理上壓過對方，“你難道就只甘心坐在電腦前，當你自己的誰也不認識的水軍頭頭？”
“如果你加盟我的公司，未來是和我一起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成為一名受人尊敬的成功人士。”
這點很重要！
任何人，都不想成為下水道的老鼠。
誰不想光宗耀祖？
吼猴心裡已然有了決定，他看向馬禹東，而恰逢正直午時，陽光將靠在窗邊的馬禹東照的閃耀！
吼猴咬咬牙，“我要15%！”
馬禹東嘴角一挑，成了！
不怕他還價，就怕不還價。
不過…“不行，就10%！”
馬禹東冷笑一聲，你說加，他就加？
他豈不是很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