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和‘玉,女’是一個東西?
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江文見自己沒法解釋,而且自己老婆還在什麼,於是禍水東引,“這種事情你就問馬禹東,他最清楚。”
馬禹東頓時一激靈,風中凌亂。
他怎麼就清楚了?
他又不好這一口?
江文得意洋洋的往後一仰,手裡夾著煙,“我雖然沒去,但我可聽說了你的訂婚儀式上可有很多清純玉,女出現的,你難道就沒和她們發展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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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當即瞪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
人家剛剛訂婚,你就調侃人家。
馬禹東苦笑一聲。
雖然他認識的女性朋友確實多了一些。
可是他真的什麼也沒幹吶。
解釋不清就不解釋了,要不然只會越抹越黑。
見舒淇還一直瞅著他,馬禹東想了想,“舒淇姐,你覺得什麼叫俗,什麼叫雅呢?”
這可是一個大問題,舒淇當即就懵逼了,“這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
舒淇翹著腿,側耳傾聽。
什麼叫雅,什麼叫俗?
牙佳為雅,人谷為俗。
一個牙字兒一個佳字兒,這字兒念雅,嘴裡說出來,吃飽了沒事,坐那兒叨叨叨說出來的,這是雅;
單立人一個谷,五穀雜糧的谷,這字兒念俗,吃喝拉撒這是俗。
“有人說了,聽交響樂高雅,看相聲就低俗;聽明星假唱高雅,看網路原創低俗;看人體藝術高雅,兩口子講黃色笑話低俗;喝咖啡高雅,吃大蒜低俗。”
“高爾基先生教導我們說,去你奶奶的鑽兒的吧。
舒淇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不是其他女性那般掩嘴而笑,而是乾脆利落的咧開了那張大嘴。
這反倒是使她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馬禹東忽然理解了為什麼她會被稱為美女的原因。
恐怕就是因為她的放蕩不羈…沒有吧。
舒淇一撩長髮,美麗動人,“那咱們這部電影的主題是什麼呢?”
她其實已經明白自己的角色怎麼演了,但她就很想考一考馬禹東東。
期待著這個幽默的男人給她另外一個解釋來。
娛樂圈裡不缺俊男靚女,但缺有意思的靈魂。
現在馬禹東就是她眼中那個有趣的靈魂。
馬禹東語出驚人,“我們應該反三俗。”
三俗?
舒淇是香江那邊人,並沒有聽過這個梗。
馬禹東給她解釋了下,即庸俗、低俗、媚俗。
我們應該反三俗。
可這樣不具體,他想舉一個例子,於是便將目光放在了跟他合作過一部戲的葛尤身上。
“咱倆來一段兒?”
葛尤無奈的搖頭,“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找上我來,怎麼表演?”
馬禹東換了個姿勢,瘋子微微靠近葛尤幾分,同時也遠離前探著身子的舒淇幾步,“並不是表演,我只是想問你兩個問題而已。”
“現在手機幾乎人手一部了,那你接過不良簡訊嗎?”
這麼直接?
葛尤摸不準他的套路,“誰也保不齊接兩條。”
馬禹東提出第二個問題,“看過嗎?”
“發過來怎麼也得看。”
“給我講兩條。”
葛尤看了眼二女,“我啊?我不傳播這個,知道嗎?”
馬禹東當即怒了,“太三俗了!”
“你竟然看,是人嗎你?”
“你墮落了!”
“你現在記住了,你需要有人帶領你走出泥潭。”
“否則,你進一步就是立即槍斃,回頭一步就是保外就醫。”
舒淇笑的合不攏腿…合不攏嘴,“這就是反三俗啊。”
大家都在笑,馬禹東卻極其的認真看著所有人,“三俗是我用來侮辱人的手段,說我不行。”
眾人又樂的開懷。
江文也跟著樂,但忽然愣了下。
細細思索這句話的含義。
他和眾人不一樣,他並不是演員,更是導演。
現在他就受到了這句話的啟發。
將這句話記在心裡後,他看向馬禹東,“我記得你也是拍過電影的人吧?”
馬禹東很謙虛,“拍過,但票房不是很好。”
葛尤一旁冷幽幽側著身子說:“確實不多,也就投資還不到一千萬,票房差一點破億。”
近十倍的利潤呢。
馬禹東尷尬地摸摸鼻子。
他的意思是他在寧昊那個小團體裡投資回報掙的不多。
眾人啞然。
寧昊那個團隊確實有點牛逼了。
一部投資2000多萬的電影,賺了十多個億回來。
幾百倍的利潤誰不眼饞?
江文也很眼饞。
但他是藝術家,就不能考慮錢的問題。
“既然你也是導演,那後續拍攝過程,有什麼問題可以說出來,咱們大家一起討論,別拘束。”
………
開拍了。
馬禹東不是沒有和大導演合作過。
各種各樣的要求他也見識過很多,但江文的要求卻讓他有些難辦。
不是他本身演技的問題,而是對方對每一個鏡頭要求都極其的嚴格苛刻。
就比如開機這一片段。
人家導演都為了圖一個彩頭,前期拍一個最好最容易過的鏡頭。
到他這裡卻不,上來便是三個影帝之間的對手戲。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那還湊合,畢竟大家都很熟悉。
而且都有影帝的實力,差也差不多少。
但為難的就在這一上午拍了十幾條的,江文卻一條都沒有給過。
甚至還在不停的重複拍攝這一個戲。
還不給出一個理由。
馬禹東也問過他到底是哪裡不好,是他出錯了還是怎麼的,給出一個方向來好修改呀。
但江文卻一直搖搖頭。
他說:“我覺得這段戲還不夠,還不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那個場景。”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馬禹東已經被他折磨的快要崩潰了。
他看向同樣勞累的在坐在椅子上的葛尤,“你跟江導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那他以前就是這樣子嗎?”
葛尤翻了個身,將頭頂的帽子摘下來。
此時是夏秋之際,天氣還是很炎熱,“確實,他以前拍戲就是這樣認真,每一段戲都能重複拍攝個十幾次,擷取最好的一段。”
但像這一次沒頭沒尾的修改,他還是第一次見!
馬禹東決定逼宮。
不斷的重複拍攝一段兒戲沒問題,但總得給一個方向。
他不想像傻子一樣任人擺佈。
葛尤此時也受不住了,他年紀最大,很累!
兩人一起去找江文。
只見江文還坐在監視器前,不斷的重複觀看一上午的成果。
螢幕的反光,讓他發現了光頭的葛尤。
他頭也不回招呼兩人,“正好你們兩個來了,來坐,我也有事想和你們談談。”
他先發制人,“你們看過教父嗎?”
馬禹東點點頭。
有很多人都跟他推薦這部電影,他也看了,確實很不錯,裡面的男主角對他的影響很深刻。
葛尤則搖搖頭。
他平時不是一個愛看電影的人,“怎麼,這部電影很好看嗎?”
“很好看,裡面有一個鏡頭是我想要的!”
馬禹東對那部電影也很熟悉,瞬間便猜到了江文所說的那個鏡頭。
那是在一間屋子裡。
低調頂光,教父白蘭度坐在椅子上。
上衣口袋裡放著紅色玫瑰。
懷裡抱著只貓。
同樣是有人來求助,確實完全可以借鑑到這部電影裡來。
這卻聽的葛尤一頭霧水,“你們兩個在說什麼?”
江文是個實幹派,當即就拿出來一臺電腦,匯出教父這部電影。
並對副導演宣佈,“下午先休息,等他們三個人看完電影再說。”
就這樣,劇組上百號人就等著他們三個人第一遍電影看完。
江文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鏡頭,他轉頭看著葛尤,“你看明白了嗎?”
葛尤還是搖搖頭。
這樣的電影顯然不是一遍就可以看得透的。
江文並不生氣說:“好,那咱們再看一遍。”
一部電影近兩個小時。
看兩次是四個小時,也就是一下過去了。
天已漸黑。
江文又問葛尤,“現在呢?”
葛尤遲疑了,“多少有些明白了。”
江文樂了,“那再看一遍!”
第三遍結束,天已徹底黑了。
拍攝肯定是不可能拍了。
馬禹東揉揉眉間,活動一下身體,“我不看了,要看你倆看吧。”
葛尤此時腦袋也嗡嗡的。
但他知道自己是今天的罪魁禍首,於是對劇組的其他人道歉,“抱歉,耽誤大家時間了,明天我請大家吃西瓜。”
劇組其他人連忙擺手。
其實他們倒挺喜歡這樣的一天,什麼都沒幹。
當晚,馬禹東回到酒店。
一步之遙劇組選景選在了魔都市區內,靠近外灘的一家酒店。
劇組是真的不差錢,直接給眾人安排了一家三星酒店。
馬禹東這間房還是大床房。
視野極佳。
站在窗邊,便可以將黃浦江兩岸的風景收入眼底。
馬禹東拎著小吃和兩個盒飯,走進屋,只見瞎姐正坐在桌子前,面前擺放著膝上型電腦。
正前方是把落地窗。
累了就欣賞一下美景。
“你倒是會享受,過來吃飯了。”
瞎姐正玩著遊戲呢。
她不愧是被評為lol女神。
一抽空便開始打這個遊戲,還用著遊戲官方給她出的龍葵限定刀妹皮膚大殺四方。
馬禹東把吃的都擺放在桌子上,“你餓不餓?”
瞎姐沒說話,只是嘴一張,馬禹東送進去一勺飯。
瞎姐嚼了兩下,嘴又一張,馬禹東再夾起一快子菜。
看默契,顯然這樣情景已經不是第一天發生了,兩人經都已經習慣。
瞎姐的胃口並不大,十幾口便不再張口。
馬禹東便自己吃著兩份飯,說著今天的見聞。
隨著一聲勝利聲響出現,瞎姐這才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
歪著頭,頭髮遮住半隻眼,“大叔,我怎麼聽這個故事其實是江導察覺到了你們要找他麻煩,所以率先先發制人?”
“最後連續看三四遍電影,來破解你跟葛尤之間的聯盟,你看是不是這個理兒。”
馬禹東吃飯的手愣在原地。
仔細想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像還真的是這個道理。
他就說哪裡什麼不對勁,哪有導演會讓演員跟劇組陪他看一下午電影,還啥也不幹呢。
想來就是這個原因。
他害怕馬禹東跟葛尤一起找他麻煩。
同時江文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怪,於是就用了這個方法,先讓馬禹東對葛尤產生不耐煩的情緒。
兩人的聯盟便不攻之破。
這個江文還真的是陰險!
“我看是大叔你們兩個笨!”瞎姐自從跟他領了證之後,乾脆就不裝了。
以前還有點兒小清新、小傻白甜的感覺,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什麼都懂的汙女郎。
馬禹東稱她是本性暴露,直呼上當。
“那你呢?今天就一直待在酒店裡嗎?”
瞎姐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脫衣服。
將衣服脫在了一條直線上。
把水開啟試試溫度,“今天我回唐仁看了看,發現公司真的是大變樣,有好多我不認識的新人都在裡面。”
“想找老胡,老胡還去演話劇去了,最後就到K姐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喝了會兒茶。”
美人出浴在眼前。但馬禹東看浴室的時間還沒有自己看手機的時間長。
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麼可看的?
“你那部《狄仁傑》快上映了,有沒有信心幹翻前面的周迅,成為當之無愧的一姐?”
瞎姐正在洗頭。
信心肯定是有的,只不過…“周迅她今年沒有電影要上映了嗎?”
“沒有了。”
據馬禹東瞭解,除了2013年1月一部電影外,就沒有了。
其參演的由沃卓斯基姐弟與湯姆·提克威聯合執導的科幻劇情電影《雲圖》在大陸上映。
周迅在片中飾演了一個龍套。
《雲圖》1月31日內地開畫,首日票房僅收1500萬,開局一般。
截止2013年3月4日,大陸票房總收入才1.69億。
有一家報紙計算了兩人一番女主電影的票房。
周迅16億票房,只比瞎姐多出一億多點。
但如果連客串電影也計算上的話,周迅總票房應該是26億。
蠻可怕的一個數字!
而瞎姐的總票房在加上《無人區》後是18億多,幾乎快要到19億了。
距離第三名楊蜜蜜票房12億,多了整整6個多億。
其實楊蜜蜜對外宣傳的票房也有點含湖。
她是把所有電影票房都計算其中了,可實際上她主演的電影票房才7億,真正的第三名應該是天仙的9億票房。
可偏偏就天仙就是那一個性格。
不是女主的戲她就不演。
這讓她錯過了很多大票房機會,再加上她挑選電影的眼光也確實一言難盡…
馬禹東並不準備往下看。
做人就得向上看。
瞎姐距離周迅也就一億票房,努力一下的事。
反超對方輕而易舉。
瞎姐此時任由熱水沖刷,臉上卻是滿臉的喜悅之情。
成為華語電影真正的一姐嗎?
看起來也確實不遠呢!
她不僅徐老怪合作,還有和華仔馬禹東合作的《失孤》,以及寧昊的《心花怒放》。
三部電影!
她就不信轟不碎前面那個攔路虎!
無論是一番票房還是總票房。
瞎姐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大叔,你也努努力,配得上我這個一姐。”
馬禹東翻了個白眼兒,“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是不是?早點睡吧,我明天還要去起早拍戲。”
“不行,你還有例行工作沒有做,不能睡!”
“你不是一姐麼,那你自己造一個孩子出來唄!”
第二天。
馬禹東睡得不是很足的來到片場,好巧不巧地是,葛尤也看了一晚的電影,也頂著黑眼圈出現。
兩人相顧無言。
沒多時,江文帶著媳婦來了,他養足了精神準備今天大幹一場!
瞧見兩個對手都這般樣子,他忽然樂了,“看你們這個樣子,我反倒是更有信心了。”
切!
馬禹東化好妝,在陰暗頂光的房間裡,“十天前,我心愛的葛施裡妮小姐從義大利飛來。”
“她一下飛機便跟我說,她要吃全魔都最有名的王婆刀魚面。”
“我說吃,清空街道包下了餐廳,親手把面端到她的面前,她並沒有吃。”
“她問我,王婆呢?”
“我說走了。”
“她起身就走到街上問我,這街上的人呢?”
“我說,全轟走了。”
“她很生氣,她用手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的說小赤老。”
馬禹東說話時,聲音都有些顫抖,“我,武七,居然讓一個義大利娘們罵我是小赤老?!”
“她坐著飛機離開了,離開前還對我說,忘掉我,忘掉葛施裡妮,忘掉羅馬禹東假日,因為他她已經忘掉了我。”
這文青的話說的馬禹東嘴都快要瓢了。
他還是第一次演這種角色。
簡直比《失孤》裡那個丟了孩子的父親還要難演1萬倍。
但江文反倒覺得很出色。
文青不就是彆扭嗎?
馬禹東現在表現的就非常彆扭。
他很滿意。
馬禹東看向江文,“馬走日先生,你一定要幫我出個主意,把我的面子給找回來。”
鏡頭一轉。
百葉窗前透露著些許的光。
江文端坐在椅子上。
70%的模彷了教父的片段。
和白蘭度坐在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放著上衣口袋裡的紅色玫瑰。
區別是,白蘭度懷裡的是只貓,而江文懷裡的是只兔子。
就單從模彷來說,說話的語氣,語言的侵略度,捏下巴、捏鬍子的動作。
確實和白蘭度有幾分神似。
他真的完美的致敬了教父經典片段。
捏捏鬍子,“我不答應,這不是錢的事兒,是你不尊重我。”
“你求我辦事,你連個您字都不說,你不尊重我。”
馬禹東並沒有在他的眼底下露出半分的怯懦,改口的極其自然,“那成,馬走日先生,請您一定要將這筆錢花出去,要花的體面。”
“要讓那個義大利娘們兒親自回到魔都跟我道歉,事成以後你想拿多少拿多少。”
江文站起身,一旁的老夥計葛尤也跟著站了起來,就聽見江文緩緩敘述自己的過去:
當初我是老佛爺混得。
老佛爺把我叫到跟前,讓我給她提意見。
我就說了,主動把辮子剪了得了。
老佛爺同意了,我立馬禹東離了紫禁城。
可我他媽喝酒耽誤了,人一醒來,已經是民國了,大清就這麼亡了!
頗有些戲劇性。
馬禹東卻沒有笑,臉上極度認真,行了一個恭恭敬敬跪膝禮,單膝跪地,“小的給正白烏哈LS虎爵賞都統世襲左領兼雲騎尉嘎圖輝達拉哈多羅貝勒請安了!”
大清還沒有亡,只不過那些人剪去了辮子,其他還在。
規矩還在。
江文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馬禹東飾演的武七代表誰呢?
武七代表的是改朝換代的時候一些撿了便宜的暴發戶,他其實是瞧不起的。
既然對方給足了面子。
江文搭著他的肩膀,“這個差事我應下了,我會讓你從暴發戶,變成新貴族。”
葛尤發出了靈魂提問,“這事兒怎麼像是洗錢呢?”
馬禹東個子並不矮,在兩人面前也屬於持平狀態。
三個個頭一樣的人在一起對戲,確實非常的過癮,“這就是洗錢呢,我沒說明白嗎?”
江文點頭,“說明白了。”
隨後,他和馬禹東一起奇怪的看向葛尤。
馬禹東繼續道:“我糟蹋我爸的軍費,來維護太平,反對戰爭,這事不好嗎?”
葛尤自然不會讓兩人獨出風頭,“若是這等情操,那咱們是同一境界。”
江門在左,“錢花完了,境界會更高。”
馬禹東在中,“有多高?”
葛尤在右,“有三四層樓那麼高。”
卡!
這段戲拍攝完後,江文坐在電視前終於滿意的喊了一聲過。
這段戲非常符合他心目中的情景。
同時也對馬禹東這個新進影帝給予了充分的信任。
對自己的媳婦道:“這小子行,趁他現在身價還不高,我以後可得多找他拍拍戲。”
周芸就不喜歡他這樣的粗魯勁兒。
她覺得江文就是一個假文青。
一個莽夫。
周芸穿著旗袍來到演員休息區,拿起凳子上屬於自己的劇本。
她在這部戲裡飾演的是武六。
和馬禹東飾演的武七同為武大帥之子女。
而且武六在戲中,有很多場戲是和她父親母親一起演。
此時她就看著自己和戲裡父親的對話,“弟弟,和姐姐對一下臺詞咯?”
馬禹東沒有拒絕,放下手機拿起劇本,“只要姐姐不覺得我佔你便宜就行。”
翻到那一頁…
真正的大帥,不僅能隨便冤枉一個人,更能隨便不冤枉一個人。
這個臺詞有點意思,但馬禹東用平穩的語氣,還真有幾分滄桑,“小六子,我老了,你也長大了。”
“哎,有幾句心裡話也該跟你說說了,你以為我喜歡小老婆?”
“不,我不是色鬼。”
“小老婆,你不娶來,別人就娶走了。別的大帥娶走,就會形成他們新的力量,對我們形成新的威脅。”
“我九死一生就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們,娶多少小老婆我都不後悔。”
這是俺的戰略。
你聽明白了沒有?
周芸奇怪的看向馬禹東。
或者那雙眼眸是看向他背後。
掩嘴而笑,“我聽不聽明白不要緊,但我想你很快便明白了,有些話是不能隨便亂說的。”
什麼意思?
忽然…馬禹東背後傳來了河東獅吼。
“大叔,你給我說明白,娶小老婆到底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