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都市 > 影帝:開局演義父最新章節列表 >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先上車後買票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三百三十八章 先上車後買票

瞎姐也很給力。

直接大手一揮,“沒關係,江導你就說吧,在這個家我說的算!”

江文嘿嘿笑起來,“東子,你這也不行啊,我在家裡…”

周芸輕咳一聲,無聲看了他一眼。

江文停頓了下,隨後正經的拿起了劇本,開始說劇情,“東子,我是這麼想的…”態度極其的認真。

瞎姐看看周芸,周芸笑著看向她。

兩人這一刻找到了共同語言。

………

武七。

武大帥的七公子。

雖然貴為軍閥之子,但不同於正室所生的武六,庶出的武七並非家族最寵愛的孩子。

這也造就了他驕橫跋扈又卑躬屈膝的矛盾性格。

這也正是他樂於鋌而走險的內因。

為我所用時不以卑躬屈膝為恥,棄之不用時以落井下石為樂。

“暴發戶“正是每個時代裡給這類所謂狠角色貼上的標籤。

而這樣一個暴發戶,在這部影片中卻有大量對手戲。

無論是和江文的,還是葛尤的,亦或是王志文的?

周芸的,舒淇的。

這個角色彷彿是整部影片中的潤滑劑。

相比於主角馬走日重要性外,這個角色也不遑多讓。

此時,馬走日就被關在了他所挑選的五個角大樓裡監獄。

馬禹東過來看望他,“殺個人,頭版。”

“抓回來,頭版。”

“明兒才斃您,今天就把頭版給留了出來。”

汪半壁知道都得哭了。

這間房子裡。

一個鐵牢將兩人隔開。

但鏡頭並沒有交代出房間的大概,可以說關著的是江文,也可以說關的是馬禹東。

但怪就怪在。

明明被關著的馬走日,此時頭上卻頂著光。

身處在自由的武七,此時卻揹著光。

“馬走日啊馬走日,我真的是很敬佩您,臨死還有那麼多的姑娘惦記著您。”

“我姐就五迷三道的,我也真心盼著您當我姐夫。”

“可是沒機會了,您非要奔死了去。”

“您看看您,一張殺人犯的臉。”

“這也就如此了,您還非改姓馬,還走日,這回憋住馬腿了吧?”

“看人家,改姓項,叫飛田,人家走一步頂您兩步。”

正在馬禹東盡情的演講時。

牢籠裡另一邊的江文忽然道:“四個日。”

馬禹東瞬間沒了情緒,“是四個嗎?”

江文給他比劃了下。

是四個。

兩人的名字也很奇怪。

馬走日,象飛田。

兩人的名字來源於象棋,同時以名字預示二人之命運。

一象頂四馬。

象飛田天生就有馬走日無法比擬的優勢。

在這麼著還是那麼著的抉擇中,一步之遙的二人終究也漸行漸遠。

馬總被輕而易舉的別住馬腿,但也能越過楚河。

而象雖八面威風,卻始終不敢跨越漢界,只能位於帥位旁作威作福。

但無論順暢與坎坷,都難改象馬二人為他人棋子之命運。

在象棋比賽中,馬這個棋子也總是被當做賭注,來與對方棋子互換。

所以江文關在了牢裡。

馬禹東就很生氣!

“討厭。您糾正我幹什麼呀?您討厭就討厭在這。”

“這個時候你糾正我幹什麼呀?”

“我怎麼看著你您死,我那麼開心呢?”

‘您’這一字絕不是平白無故的出現。

還記得兩人當初第一次見面時。

武七開口閉口便是你。

那是他腦袋空空,空有一袋能買上半座魔都的錢袋,卻難逃暴發戶的愚昧與空虛。

直到在經歷槍斃馬走日的歷練後,武七透過不斷的與權貴交集之中,逐漸學會了趨炎附勢和阿諛奉承。

您的脫口而出。

代表的則是武七,終於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從暴發戶真的變成了貴族。

這也是馬禹東在逐漸和江文演對手戲後才覺察出來的。

對方的語言晦澀背後,即有為營造趣味的故意而為之。

也有壓力之下的無可奈何。

據馬禹東得知。

一步之遙的劇本在送去稽核時,前前後後共進行了300處的稽核刪減。

雖大體未動,但其中許多細節因為改動少了許多的韻味。

這就造成了為什麼即便是馬禹東、葛尤這種行業資深從業者,在看著這個劇本後,也覺得非常的晦澀難理解。

其實並不是這個劇本很難理解。

恰恰說明了,原劇本並不難以理解,所以稽核的那些人看懂了這個劇本。

所以他們才不想讓其他人跟著看懂這個劇本。

這才是其中的奧秘。

於是江文便藉著電影之口,來諷刺這個事情。

“您糾正我幹什麼呀?!”

就比如在華語選美一段中。

看似無趣的歌舞橋段,原本全都應該在荒誕的氣氛之下進行。

完顏英拍賣的出嫁權,本為初夜。

原本江文所設想的場面。

是一群西裝革履與華冠麗服,不苟言笑的商討著風花雪月。

一個有技術的女人光明正大的拍賣自己的初夜,竟然真的賣出去了不少。

荒誕不止。

但因為稽核超記,只字未提,出嫁權也來的不明所以。

江文曾找過那些稽核的人聊過,“你說這個有技術的女人…”

對方擺擺手,“不不,不行,華夏沒有妓女,你只能是在北洋時期有,那可以,那是過去。”

然後江文便不再說了。

再說下去也沒有了意義。

可江文就是江文。

他不願意妥協,也不想輕易的妥協。

既然劇本在原定的計劃內已經沒法修改了,那他便從畫面的張力來表現一下。

在大帥婚禮上。

周芸來到了監牢,對看守人說:“我要把他帶走。”

“可以。”

“你不會有麻煩麼?”

“不會有麻煩…”

砰,看守被周芸打倒,周芸掏出他的手槍。

呯呯呯!

“這樣你才不會有麻煩。”

周芸帶走了江文,可那幾聲槍響也驚醒了眾人。

瞎姐在一旁看戲都看不明白,半個身子搭在大叔身上,“大叔,她為什麼要開這一槍呢?”

“她不開槍的話,那豈不是就成功帶走了江文,兩個可以逃離這裡,找一個地方隱居過日子?”

瞎姐的思想代表著大多數的想法,可馬禹東卻有著另外一種想法。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

潛意識中,武六是珍惜家人的?

如果馬走日失蹤了,會傷害武家的聲譽。

所以武六開槍告訴別人,是她一個人劫走的馬走日,跟武家無關。

這樣就不會有後續的麻煩了。

瞎姐愣在那裡,仔細想想,還真有這種可能!

下一刻。

江文又搗鼓出了民國時期的追車大戰!

母親在後面那輛車上,用喇叭喊話,“武六,你把車停下來,一切都好商量。”

周芸坐在前面這輛江文開的車上,“沒什麼好商量的,你沒有一句實話,我是被你騙大的,今天這事兒就是被你逼的。”

母親:“你說什麼呢?你媽我一輩子為人師表,桃李滿天下,我就是騙人也不會騙你呀。”

周芸:“你偷看我日記,把喜歡我的男同學全都開除了,居然還告訴我說他們自己轉走的。”

“告訴你吧,那些日記呀,我是寫給你看的。我討厭誰,我就寫誰,就是希望你把他們全都弄走。”

母親:“那你還說我是騙子?”

周芸:“因為這些都是跟你學的。”

母親:“你這個沒良心的,我白給你掏心窩子了。”

周芸:“媽,你的心沒白掏。你那男人全都白找了。你那40個男人吶,全都白找了。”

和武大帥結婚的那個外國娘們,操著一嘴不正宗的普通話,“你的老婆有過40個男人?”

武大帥當即就怒了,“你老婆才有過40個男人呢!”

瞎姐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下巴抵在馬禹東的腦袋上,“大叔,這部戲裡的臺詞實在是太好玩兒了。”

“大叔,你之前不是說這每一個這劇情都是有設計的嘛,那你解釋一下這個劇情的設計是什麼呢。”

她已經不裝了。

反正她就是看不懂,也不想當藝術家了。

當藝術家太累。

有一個能看懂藝術的大叔,她上-大叔就等於上-藝術家了,都一樣。

不過這段劇情很簡單,馬禹東不急不緩說著:

一直以來,武六對母親都是又敬又畏。

所以,透過用喇叭對喊地這種方式,把藏在心理多年的話告訴了她媽。

算是一種小反抗,又不敢反抗到底。

就像眼下,武六又跟母親互開槍。

而槍代表著反抗和力量。

透過開槍,表達的就是武六不願再遵從母親的想法。

但是在潛意識裡她是不願意傷害母親的,所以打壞了喇叭,也不再聽母親的話。

同時。

在武六潛意識中,母親要比她更強。

所以自己用的是手槍,而母親用的是機槍,這仍然是一種力量的對比。

瞎姐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大叔如果不跟她解釋的話,她還真就沒看明白,這裡面竟然還有這一層解釋的意思。

果然藝術家都是瘋子。

她看向馬禹東,“大叔,你和江導如今思維好像特別的一致啊,看來你也是藝術家了。”

馬禹東在椅子上也沒坐穩。

拍她身上的手微微用了力氣。

瞎姐嗷的一聲捂著屁股站了起來,“大叔,你果然是藝術家,太變態!”

馬禹東也跟著站起來,“我不是,我沒有,你不許罵我。”

在兩人嬉笑打鬧聲中。

江文和周芸相互扶持的來到了一架風車內部,“武六,咱倆不會一起死了吧?”

周芸動情且毫不猶豫的說:“馬走日,我願意跟你一起死,你願意嗎?”

江文脫下了外套,“我不願意。”

周芸氣笑了,“你還不願意,為什麼?”

忽然,江文將一拳將她打暈在了草垛上,“武六,找個男的,不是為了跟他一塊兒死。”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找個男人,是要跟他一起好好活。”

周芸忽然醒過來,“馬走日,不要一個人走,帶我一起走。”

嚇了江文一跳,他揮手又是一拳,“你醒過來幹什麼呀?!”

他語重心長的說,“你不醒,也不會再挨這麼一下子不是?”

“我真是對不起你,你可別再醒過來了。”

瞎姐向前行進的步伐停止,馬禹東媽措手不及撞到她懷裡。

瞎姐順勢抱住,“大叔,我忽然想起來了,在拍《黃金大劫桉》時,你給了我一巴掌!”

八百年前的事兒還記得。

馬禹東想脫離開,但被瞎姐牢牢抱緊,只好道:“那你再拍仙劍3時還給我好幾巴掌呢。”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那時候咱倆又沒確定關係,所以不算數。”

“你可真講理。”

瞎姐不管那些,“反正大叔你欠我一次。”

來到化妝組。

這裡擺放了整整齊齊幾十套潔白的婚紗和西服。

瞎姐跟馬禹東兩人找了一套合適的換上。

隔著一層布,“大叔,我也不訛你,我覺得今天就不錯。”

“天時地利人和。”

“大叔,你不是還欠我一次麼,那就在這天,在這裡跟我求婚吧!”

瞎姐想都體驗一遍。

要不然大叔這不是成了先上車後買票了嗎?

此刻劇組外面已經來了很多化妝的女性。

馬禹東也只好跟著化妝人員離開了這裡。

片場,見到了等會兒跟他演對手戲的葛尤老師。

他此時就穿著婚紗。

馬禹東頓時豎起根大拇指來,“葛老師,你今天可真漂亮!”

葛尤可沒有好臉色!

光頭陪婚紗,他要死了。

導演江文就在統籌,安排他們站哪說什麼話,誰手持什麼樣的相機,誰拿著麥克風。

在一切完事之後,江文才總算松了口氣。

來到這邊休息。

在現場,也就他們三個人聊的最歡。

“這部戲可累死我了,等拍完我可要好好休息一個月。”

馬禹東給他讓了個椅子,自己坐到偏遠一些位置,“我覺得你這部電影拍完,可能休息不到一個月又得拍新電影了。”

“哦,為什麼?”江文很好奇。

馬禹東看著葛尤就想笑,偏頭不去看他,“我記得你拍電影有一個習慣,拍一部商業片,立馬就要拍一個文藝片。”

上一部電影應該是讓子彈飛,那這一部電影便是文藝片嘍。

而且…

馬禹東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一幕明明講的是馬走日要被槍斃槍決。

可他看看周圍站著的人。

手裡沒有槍,只有相機、攝像機和話筒。

這是不是在隱喻著話語權掌握在某些人手裡?

於是在馬走日即將說出真相時,他被槍決了。

這就符合了之前江文去稽核劇本時的那個片段。

馬禹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與不對。

但他相信,那些人肯定是這麼想。

而且這麼想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他看著江文,“你現在還是趕快去準備下一部電影吧,如果沒人投資了,可以來找我們壞猴子,我做主給你投資一部分錢。”

江文笑著搖搖頭。

能理解他的人並不多,馬禹東可以算是半個。

笑著捶了他肩膀一下,“我以前最喜歡一個故事…”

這裡有一條河,這邊一聾子,另一邊也有一聾子。

倆聾子都聽不見話。

隔著河看著對方,都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個聾子。

一個聾子扛著根棍,另個聾子就說:“怎麼著,釣魚去啊?”

聾子根本聽不見,就看著他嘴動,回答說:“不是!我釣魚去。”

那一看,喲,他聽得見啊,我可聽不見,一抖機靈,說:“嗨,我還以為你釣魚去呢!”

實際上,倆,誰也沒聽見誰。

就釣魚倆字,“哎,你釣魚去嗎?”

“不,我釣魚去。”

“嗨,我還以為你釣魚去呢。”

馬禹東笑指江文,對葛尤道:“他罵咱倆。”

“那咱倆可得好好欣賞他被打死的瞬間。”

馬走日被槍殺了。

也代表著馬禹東和葛尤在部戲裡的劇情正式殺青,剩下地都是江文夫妻的對手戲了。

周芸捧來兩束花,一束百合一束玫瑰。

葛尤樂了,“嚯,這兩束花還有什麼用意嗎?”

“你自己猜。”

葛尤自然要拿美得,可周芸沒給,只是把百合送他懷裡,轉身又把玫瑰拿在手裡,“弟弟,你的新娘可是在那邊等你很久了呢~”

馬禹東一怔,這是?

周芸什麼都沒多說,只是將玫瑰花塞到了他的手裡,隨後眉目一瞧,看向了正在那邊淺笑的江文。

馬禹東一瞬間頓悟。

終於知道為什麼江文主動要提起穿婚紗這個問題,顯然是對方早已經計劃好了一切,想給兩人一個驚喜。

同時,他們將來拍電影宣傳時,也可以借用兩人穿婚紗的照片。

目下,最吸睛地毫無疑問的是瞎姐和馬禹東未來婚禮該如何辦?

那借用這個噱頭,便是江文這種大導演最擅長的一種宣傳方式。

馬禹東苦笑起來。

看來他和這種老狐狸還是差了很多,更多的是經驗上的問題。

關鍵是…

這個人情他還不得不領。

這就是最操蛋的!

琥珀色的陽光溫暖而晴柔。

一碧萬頃的草色鋪開綠綢般的絨毯,在她的身後連綿逶迤,與遙遠的地平線挽手相連。

幾個客家服飾的年輕男女縱馬揮鞭,夭矯如飛,對著鏡頭綻開他們略帶羞澀純淨的笑臉。

而珍珠般潔白的羊群,滾滾流動著,彷彿一朵朵疏澹飄逸的雲,在層瀾疊湧的綠浪裡泛起微漪...

她。

他最愛的女人,就站在山坡上眺望。

馬禹東沒有多說,一步一步向那個方向前進,每一步都踩得很踏實!

也跟堅定!

幾十對情侶穿著婚紗亦跟隨身後,帶著神聖的祝福。

周芸不知何時拿來了一盤磁帶,裡面放著致愛麗絲。

優美動聽地樂曲在這片草原迴盪。

馬宇東。捧著玫瑰。終於走到了霞瞎姐的面前。穿著婚紗的她。那麼樣的美。

可是一向。幾百上千人演戲都毫不畏懼的馬東,此時卻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次的求婚真的是太突然了。不像之前訂婚時,他還有半個多月時間可以思考。每一步該做什麼,該說什麼話,用什麼樣的表情,此時完全就講究一個突襲,一個真實。

眾情侶也圍了上來,圍成了一個心形。

這是江文準備的,剛才他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就是在搞這個。

馬禹東就那麼呆,站了有五分鐘,一種強烈的欲-望突然升上來。

馬禹東眼神一定,從地下拾起一株狗尾巴花。

將花圈成一枚戒指,放到了瞎姐的手裡,也不知哪裡來的膽量,冷不丁說道:“老婆,能嫁給我嗎?”

瞎姐一怔,笑了下。

馬禹東問道:“行嗎?”

瞎姐輕抬手背,盯著上面的戒指道:“你這是求婚?”

“咳咳,是啊。”馬禹東道。

她只是看著,甚至都不敢用力,生怕戒指解開,“我還是頭一次見有人對求婚物件喊老婆的。”

聞言,馬禹東尷尬極了!

“那什麼,那……”

馬禹東訕笑著不知道說什麼了,想要伸手把戒指拿回來,重新來一次。

瞎姐沒說話,只是拍打掉他的爪子。

馬禹東心裡打著鼓。

這是什麼意思?

圍觀的眾人此時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該不該起鬨喊那句:嫁給他了。

這個場合…

似乎有他們沒他們都一樣。

只見瞎姐還在低頭望著那枚戒指,不多時,瞎姐抬頭看了他一下。

她平和道:“大叔,你打算什麼時候把花給我啊?”

馬禹東對她這個反應很意外,“啊?”

她說:“你不是求婚嗎?”

馬禹東錯愕道:“是啊。”

瞎姐說道:“我答應了啊。”

哎幼喂!

你就這麼答應了!?

瞎姐把花從他懷裡接過來,甚至有那麼一點迫不及待。

嗅著花香,瞎姐眯著兩顆月牙,“大叔,我太瞭解你了,甚至比你自己還瞭解你。”

“所以我早就不期待大叔你會用一個什麼浪漫的行為來跟我求婚了。”

“甚至你能拿來一束玫瑰,做一個狗尾巴草戒指,都已經出乎了我的意外。”

馬禹東不想承認,犟著嘴,“我其實很浪漫的。”

要浪漫了,也就不是她的大叔了。

瞎姐看著這世界上最美的戒指,回去她就找人將其永久儲存下來。

聽說有一種永生花技術不錯~

“別以為我不知道,咱們訂婚的前一天晚上,你直到下半夜才睡的。”

“我半夜起來上廁所時,都看到你在廁所裡不停的排練第二天訂婚發生的各種意外狀況。”

馬禹東摸摸腦袋,居然被發現了…

等等!?

他發現了一個疑點,那天晚上瞎姐並沒有去廁所啊,而且自己也沒聽到任何開門的聲音。

那麼問題來了…

瞎姐的廁所到底是哪裡去了?

忽然,馬禹東想到了那天早上起床時。

瞎姐還非要跟他打撲克,還仔細探討了一下6和9的區別。

我靠…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