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隆又回到了魔都，繼續用功學習。
女人只是點綴，張日隆清楚自己做什麼。
上官明月發了棋魂的宣傳，發了影片說她昨天晚上看了棋魂。
但是，效果不理想。
甚至是沒效果。
“靠！我白日她了？”
雖然上官明月是一個大美女，雖然昨天自己也很舒服，但是主要目的不是這個啊！
一旦不是以明星的附加價值，比如身份和名氣來靠近大明星的，就會發現和這些明星做生意是賠本買賣。
張日隆這種有目的性，並且目標性極強的人，本身對美麗明星就沒什麼敬畏感和激動感，所以根本就無法從女星身上獲得滿意的報酬。
只有那些奔著男星女星身子，並且還有繼續交流想法的人，才覺得和明星做交易是賺到了。
張日隆沒有得到想要的宣傳效果，於是打電話給姜萬源詢問。
姜萬源：這種事情很正常啊，你煞筆了才相信明星的宣傳效果。
張日隆：草！
姜萬源：沒事，就當長點記性，反正你也不虧。
張日隆：日了！她五十萬粉絲都是假的嗎？
姜萬源：肯定有真的，假的也不少，再說你這事情就應該找平臺給流量，找明星有屁用？
張日隆：感覺我被騙泡了
姜萬源：不用感覺，就是真的。你什麼年代的人？都2067了，還有人相信明星代言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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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日隆：我踏馬八零後行不行！
姜萬源：我再告訴你，大品牌找女星做廣告都不給錢的，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就是大牌，別想著交易交換，是她們要貼錢討好你才對。
張日隆：煩死了！
姜萬源：我給你推薦個乾淨的女孩，你把她捧紅怎麼樣？人絕對乾淨，是我親戚的孩子，喊我舅舅，長得也漂亮，可以和你簽約，這孩子很崇拜你。
姜萬源：絕對是純天然的，我這人不騙人，娛樂圈那種整容美女我見的多了，給你推薦整容臉，我也丟人。
姜萬源：那些網紅美女為了成名，花了幾百萬去整容動刀子，去努力專研交際藝術，難道是為了碌碌無為的平凡生活？不可能的，那幫人都覺得自己不去浪，對不起那幾百萬維持的美貌。
姜萬源：我看你喜歡的都是天然美女，這好啊，乾淨。
姜萬源：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這是她照片，她家也是做生意的，這孩子也有生意頭腦，你看你和人做生意總吃虧，這生意場和娛樂場不一樣的，你還年輕不懂也正常，這孩子家裡都是經商的，人脈也廣，關係也不用公開，就當個情人養著就行了，我就是當個介紹人，不用給我面子。
張日隆沒理這人，直接退出了對話。
心煩之下，張日隆又去打拳了。
女人都是麻煩！
張日隆看著燕愛花的照片，把體力都宣洩後才松了口氣，也感覺輕鬆多了。
棋魂的事情只能花錢了，一開始就應該直接花錢買流量！
***
姜萬源的心情很不錯。
人嘛，看到別人倒黴就會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倒黴了。
幸福是對比出來的。
自己賠錢的時候，再也沒有看別人出醜吃癟或者倒黴賠錢的事情更解壓的了。
明星導演經常會參加飯局，幾乎每天都有。
底層是陌生人社會，越來越多的人都是孤單一人。
高層則是不一樣，姜萬源這種京圈導演所混的圈子都是熟人社會，人情社會。
很多內幕消息，很多關係和資源，都是應酬應出來的。
如果一個明星從來不參加飯局，從來都不去陪酒陪大老闆和領導，那麼這個人在圈子裡絕對混不起來。
也有身份真的高貴，還特別喜歡在娛樂圈混，明知道這圈子是什麼玩意兒還整天參加各種綜藝節目秀身材和大腿的女星。
也有給張日隆送豪車也要讓孫女去娛樂圈的官幾代，目前孟瑤瑤依舊在娛樂圈裡混，憑藉著出道成名的酸酸甜甜就是我代言了牛奶果汁等廣告，並沒有只是唱一首歌圓夢就退圈。
這種有背景的女人為什麼要進入娛樂圈？原因很簡單。
娛樂圈的核心不是風光藝術，它的核心是來錢快，這才是吸引很多三教九流往裡面卷的原因。
所以不論是身份高貴還是下賤的，出現在這個圈子裡都不意外，然後逐漸產業化後資源掌握在少數人手裡，變成了利益交換，其本質沒有變化，依舊是撈錢快，撈快錢。
當然也有例外，任何事情都不能說的太絕對，來錢快的行業水都深。
至於導演，只能算是水上的過路小船。
姜萬源在飯局上把張日隆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笑話說的。
張藝軒聽到後，將嘴裡的煙放下說道：“你這訊息可落後了，我老婆說張日隆可不比脾氣大，也硬氣，李尋歡這名字沒起錯。”
姜萬源對著張藝軒笑著說道：“你老婆怎麼知道的？上次去演觀音的時候坐到張日隆的腿上了？”
張藝軒解釋道：“沒有，她倒是想呢，上次他抱著兩個女人在房間裡走的事情在圈子裡都傳了好久了，那幫女人你還不知道？不往褲襠裡看才是邪門了。”
“我老婆和幾個女明星關係不錯，上官明月把張日隆誇得千年難得一遇，我老婆知道之後就讓我幫她找找關係。”
這個圈子裡很開放，小圈子裡的導演什麼沒玩過，閾值已經高出了正常人十幾倍，一般男的覺得激動的美女，都無法讓他們有興趣了。
在私生活上，這群人也早就亂得不像話，再加上都知根知底，這種玩笑話在他們認知裡就不算罵人。
再說年紀大了，有時候真不想上班一樣應付女人，而女人找張日隆這種有才又有寬廣未來的人交流交流，大家不覺得丟人，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這層關係呢。
張藝軒也是當笑話講的，並沒有覺得自己老婆的事情有什麼丟人的。
金日梵高說道：“我女兒也關注這個李尋歡了，按我女兒的話，他長的其實不帥，主要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狂勁。”
九十年代誰家的女兒要是和人鬼混上床了，那是丟人的事情，等到了2020年後就沒什麼波瀾了，大家的接受能力很強，而到了現在的2067年，大導演聽到自家女兒想上張日隆的話語後，只會微笑著支援。
當然物極必反，近些年也流行女子學院了，有錢人家的三從四德又回來了，姜萬源給張日隆推薦的就是這種專門吸血有錢人的投資客。
張藝軒很快說道：“我看這小子不用多久就要吃虧了，他才華沒問題，但不是做生意的料，缺少對圈子的正確眼光，遲早被周圍那些女人騙的傾家蕩產。”
姜萬源笑著說道：“也對，那個上官明月要是過兩年抱著小孩去找他，就好玩了。”
金日梵高有不同意見，說道：“我覺得不會，他要是喜歡玩女星早就玩了，這小子手底下請的最多的還是律師，再說他年紀放在那裡，又不是我們這種三四五十的男人，拿這種事情要挾，沒人會站在女人那邊。”
“上官明月可不只是一個歌星，她怎麼說都是名校畢業，她敢那麼做，毀的可不僅是她的星路，後面幾個學校和圈子裡的女星都要避嫌了。”
姜萬源點了點頭，“對，是這個道理，她要是那麼做了，沒人幫她，到時候隨便查下賬就能讓她進去。”
金日梵高很快說道：“說起查賬，最近樊冰冰是怎麼回事？怎麼有圈外人咬著她不放？”
張藝軒解釋道：“以前別人總說她是花瓶角色沒作品，這次用童話稍微有了點作品，別人說她名不符實她就氣了，陰陽怪氣回了幾句，然後就被咬住不放了，和我們沒關係，她那公司和她都要倒黴了。”
姜萬源給自己點了根菸，“漏了多少錢？”
張藝軒笑著說道：“十幾個吧。”
姜萬源笑了笑，“估計又要努力三五年還債了，連帶著消除這一次的負面輿論，再找資源，我看她四十歲前都別想好好休息了。”
張藝軒說道：“沒機會了，這次沒人保她，就她自己還以為有機會繼續撈錢，我和你們說個事情。”
“什麼事情？”飯桌上的幾人都認真了起來。
張藝軒說道：“限薪令要解開了，我前天和上面吃飯，上面的意思是可以逐漸的放鬆管控，把薪酬交給票房和市場來決定。”
姜萬源不理解，“管了幾十年了，怎麼突然不管了？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張藝軒把菸頭按在了菸灰缸裡，有些感慨的說道：“有人不擺爛了，這次是給張日隆開的口子，意思是希望影視圈良性發展，誰能拿出正能量的作品或者大熱的作品，就優先解開誰的薪酬上限。”
姜萬源露出思索的神色，“我們以前拿三分之一是因為都砸鍋賣鐵的投資了，是按照投資人的形式分的錢，張日隆這次是按照主創人員分的錢？一分都沒投？”
張藝軒點了點頭，“一分錢沒拿，而且沒簽對賭協議，現在他的情況特殊，主要還是看他這次的表現，這次行了，那限制就解開。”
“上面是想讓我們走出去，去外面賺錢，國內的市場還要再養兩年。”
姜萬源等人算是知道了上面的態度，老張算是半個中間人，有些話不會講的太明白，需要一個中間人來轉達。
大家都是圈子裡的人，沒有誤會不誤會，只有想做不想做。
擺爛，還會繼續擺爛，除非市場和環境不允許。
能躺著就有錢拿，為什麼要跪著掙錢？
大家相視一笑，碰杯喝酒。
賺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