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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最後再跟你說一遍

裴瑾不知怎麼想的,把她送進宿舍樓還不夠,非要跟著安幼到宿舍門口。

好巧不巧的,正好跟出門扔垃圾的虞臣撞上。

那一瞬間,安幼清楚的看見虞臣的表情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

他穿著很寬鬆的睡衣,下面套著短褲,配了雙拖鞋。

頭髮凌亂,一看就睡了有一陣子了。

但此刻那雙惺忪的睡眼恢復了平日的銳利,淡棕色的眸子裡醞釀著安幼看不懂的情緒。

虞臣神色平靜的越過前方的裴瑾,朝後面的安幼說了一句,“幼幼,過來。”

說完這話,他就轉身進了宿舍。

門沒關,安幼隔著走廊裡那道門看了一會兒,轉頭對身邊人說,“謝謝你送我回來,我先過去了。”

裴瑾沒吭聲,安幼剛往前走了兩步, 垂在身側的手卻突然被人輕輕一拉,就撞在了身後人的懷裡。

“你確定要過去?”裴瑾嘴角彎著,眼裡卻沒有笑意,“你哥看你的眼神不對勁哦。”

“別胡說。”安幼掙扎了一下,夢裡那個沾染著血腥氣的吻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她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跟裴瑾說,還是在暗示自己,“他是我哥,能有什麼不對。”

“行。”裴瑾鬆手,舌頭在後槽牙上輕輕刮了一下,“小同學保重,我走了。”

安幼愣愣看著他從自己身旁走過,路過虞臣宿舍門口時候腳步有意無意的頓了一下,而後走到旁邊的一間宿舍,推開門進去了。

他倆居然住隔壁嗎?

安幼看了眼裴瑾的宿舍號,垂著頭進了推開門去找虞臣。

一進門居然沒開燈,宿舍裡很黑,但好在男女生宿舍的構造都是一樣的,況且這種職工宿舍單間也不是很大,安幼憑藉著從門縫裡漏進來模模糊糊的光線,往前走了幾步,口中試探著叫,“哥?”。

房間裡沒人應聲,安幼走進了才發現,虞臣坐在床上,背靠著牆壁,頭垂著,像是睡著了一樣。

但她心裡清楚,看到自己和裴瑾一起回來,虞臣肯定一肚子火,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睡著。

“哥,你怎麼不說話?”室內的遮光窗簾拉著,一片漆黑的環境裡,安幼心裡難免有些忐忑。

“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低沉的聲音響起,虞臣終於動了一下,他抬起頭,睜開的眼睛裡滿是暴戾,但這些晦暗不明的情緒在黑暗的遮掩下統統被隱匿的無影無蹤,安幼對此一無所覺。

“我沒有……”

安幼斟酌了下措辭,在腦海中組織語言,想著要怎麼跟虞臣解釋自己一個人回宿舍居然會害怕這件事。

在此之前,她也沒料到自己在一個新的環境裡適應力會這麼差。

“給你說你不聽,裴瑾是個紈絝子弟,他那種段位的大少爺,勾勾手指就能把你這種小女生耍的團團轉。”

虞臣面露嘲諷的嗤笑一聲,“怎麼?不聽我的,想試試被人拐到床上整個半死的感覺?”

安幼呼吸一滯,有些不可思議的問,“你說什麼?”

“說錯了?”虞臣“唰”的一下從床上站起來,一步步朝安幼走來。

他個子很高,在略顯狹窄的房間裡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安幼看著眼前必經的黑影有一瞬間想轉身逃跑,但理智戰勝恐懼不斷在心裡提醒她。

這是虞臣,是你哥。

從小到大他對你那麼好,現在即便很生氣,也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這樣在心裡重複了好幾遍以後,安幼咬著牙站在原地沒動,同時飛快的跟他解釋。

“我沒有不聽你話,下午我在花壇絆了一跤摔到了,他剛好走在後面,順道就送我回來。”

虞臣走到距離她兩步遠的位置站定,不再動了。

安幼心裡松了一口氣,用安撫的語氣跟他說,“你知道的,我們兩個一個班,住在這個宿舍樓的學生本來就不多。”

“是嗎?”虞臣不知信是沒信,但他轉身回去坐下了。

依舊沒開燈,安幼跟個罰站的小學生似的在旁邊站了半天,坐在床上的人才終於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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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啦,時間不早了。”

“嗯。”安幼松了口氣,往後退了一步,乖巧的跟他告別,“哥哥晚安。”

走到門口的時候,虞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最後再跟你說一遍,離那小子遠點。”

“好的。”安幼點頭應了,轉身關門回了自己宿舍。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時候安幼才看見裴瑾新發來的資訊。

輔導員老師:【小同學,回宿舍了?】

安幼看了看時間,大概是二十分鍾前。

於是她抬手回覆,【嗯】

就一個字,算是表明了態度。

可能是這回覆的疏離和敷衍意味太明顯,所以裴瑾一直沒回。

安幼看著他那個漆黑一片的頭像,心裡覺得不對勁。

虞臣對裴瑾的存在表現的過於在乎了一些,雖然他一直都嚴控著自己的社交範圍,但是往往還是會留一些空間的。

這個裴瑾,開學幾天跟自己也沒說過幾句話,更沒有在虞臣面前明確表露過要追她的意思,頂多是嘴上愛逗逗她而已。

這種程度比起以前那些企圖靠近安幼的狂蜂浪蝶來說,並不算什麼,按道理來說,虞臣的反應有些過激了。

他很在意裴瑾,並且用一個不那麼適合安在虞臣身上的詞語來形容的話,應該是——畏懼。

人只有守護在意的人或者物,卻發現自己能力不足或力量有限的時候,才會表露出畏懼,進而展現出這種反常的警惕和抗拒。

裴瑾如果真的像虞臣所說,只是一個頑劣成性的富二代紈絝子弟,虞臣大可不必將他放在眼裡。

就算他刻意接近她,虞臣也有的是方法讓他知難而退。

可裴瑾明裡暗裡挑釁了虞臣這麼多次,依然好好的呆在江大,包括上次領導巡查,安幼就發現。

在江大,似乎裴瑾的面子要比虞臣這個江城有名的富二代公子,大的多。

虞臣究竟在避諱什麼?才會在對裴瑾放出狠話後又遲遲不兌現。

以安幼對他的瞭解,在警告過要裴瑾退學卻始終不見動作,這種放空炮的無能叫囂,對虞臣來說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那麼虞臣不動手對付裴瑾,反而三番兩次的嚴厲警告自己,要她遠離這個人。

只有一種可能。

裴瑾背後的勢利比虞家大的多,所以,才會讓這個一貫目中無人且言必行行必果的哥哥束手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