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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對她,得用點兒心

曾經很多個夜晚,他們都一起看星星,在陽臺,在天台,在海邊,在山頂……,很多地方,她受委屈時把他當成依賴的哥哥,心情好時說他是朋友,和他鬧彆扭時,說他是陌生人。

若初的眼眶驀地溼了!

手腕的溫度直直地滲透肌膚,融入血液裡,她緊緊地咬著唇,抬起小臉,含淚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們看一晚上星星,說一晚上話,誰也不許睡覺。”

她的語氣有幾分嬌憨,有幾分耍賴,還有幾分惹人憐惜地柔軟,仿若一根輕柔的羽毛自楚浩然心頭掃過,他心尖狠狠一顫。

中途去一家超市買了一些零食和飲料後,楚浩然直接開車到山頂,兩人的手機都關了機,誰也不想被人打擾,就當是自私地為自己活一晚上。

只是,各自心裡這一晚的意義卻是不一樣。

“我數數,這一袋子有多少粒花生豆。”

山頂上,開著車窗的車裡亮著昏暗的小燈,清涼的夜風吹散了若初清脆愉悅地聲音。

她正把一袋拆了口的脆皮花生倒進楚浩然寬大的掌心裡,晶亮的眸子裡閃爍著狡黠,在他銳利地目光下,還把最後一粒花生豆偷偷塞進自己嘴裡。

楚浩然輕笑,假裝沒看見她的賴皮,笑著問:

“單還是雙?”

若初把袋子扔在腳邊的小小垃圾簍裡,抬眸,盯著楚浩然手裡的脆皮花生說:

“單!”

“輸了怎麼辦?”

“誰輸了誰背對方走五米遠。”

“好!”

楚浩然數數,最後,數字是雙,他眸子裡笑意越來越濃:

“若初,你輸了。”

“誰說的。”若初小嘴一張,潔白的貝齒間咬著一顆脆皮花生:

“分明是單,你輸了。”

“你耍賴。”

“我不管,一人一半,這一半是我的。”

若初先搶走一半脆皮花生,貝齒一咬,嘴裡清脆一聲響,唇齒間滿滿的香味。

願賭服輸。

吃完花生,又看了一會兒星星,兩人下了車,楚浩然頎長身軀在她前面蹲下,轉頭仰著臉衝她溫柔地笑:

“若初,上來吧。”

若初笑著點頭,水眸凝著他被淡淡月華籠罩的俊臉,有些朦朧,有些恍惚,還有些鼻端發酸。

“若初,怎麼了?”

她笑容裡沒有遮掩住的那一絲哀傷化為一把利刃扎進了他的心,楚浩然抵在地面的手捏成了拳,聲音溫柔中透著微不可察地隱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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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初搖頭,笑著爬上他寬闊的背,纖細的雙手摟住他脖子,像年少時一樣,把頭埋在他溫暖的後背,開心地說:

“浩然哥,出發。”

“好!”

楚浩然的心底瞬間被滿滿地溫暖填滿,仿若背上背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他最最珍貴的幸福。

他雙手反到身後,極其輕緩地摟住她,再小心翼翼地起身,邁開步子朝前走去。

夜風靜靜。

若初小臉緊貼著他的衣服,用心地感受著這一刻的幸福,腦海裡過往一次次這樣趴在他背上的情景如幻燈片一幕幕放過。每一次都清晰得仿若昨昔。

楚浩然每一步都邁得極小,似乎怕太快走完這短短的五米,背上的溫暖讓他心裡生出一種可怕的念頭。

他想要永遠和若初在一起,什麼也不管,什麼也不在乎。

只要永遠和她在一起!

可這種念頭很快便被另一個聲音嚴厲的斥責打消,他如何讓她跟著自己下地獄……

走完最後一步時,若初抬頭望著星空,含淚的雙眸裡有著濃濃地幸福和滿足,如此,已經夠了。

今晚的快樂已是一種奢侈,她之前都沒想過,她和浩然哥還可以像從前那般的毫無芥蒂,那般的快樂。

過了今晚,他便是哥哥,永遠的哥哥。

以後,她要努力讓他幸福,讓他和安琳幸福。

“若初。”

“嗯!”

“你恨浩然哥嗎?”

“不恨。”

楚浩然沒有立即放她下來,而是揹著她靜靜地站在山頂,迎著拂面的夜風輕聲問。

她輕輕地回答,聲音裡沒有怨恨。有的只是淡淡地憂傷,隨風吹逝。

她從來都不曾恨過他,從來都不曾。

楚浩然不再說話,若初也安靜下來,一個垂眸看著山下的閃爍霓虹,一個抬眸望著寂靜星空,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輕輕開口:

“浩然哥,放我下來吧,你會累的。”

“好!”

他心口有東西堵著,聲音微微暗啞。

緩緩蹲下身子,把她放下。

這一晚,他們吃著零食,喝著飲料,看著星星。

山下,有人一夜未眠,獨坐到天明。

**

若初和楚浩然是吃完早餐後道別的。

“浩然哥,昨晚你一夜沒睡,今天還能上班嗎?”

“能。”

楚浩然看起來精神得很,眉宇間沒有絲毫疲憊。

“那好,你去上班吧,我自己坐車回家。”

“好”

楚浩然沒有反對,他知道,她會做這樣的決定。

他替她叫了計程車,看著她上車。

計程車很快地融入車流,若初明媚的笑靨也消失在他視線裡。

直到再也看不見那抹英俊挺拔的身影,若初臉上的笑才緩緩斂去,掏出手機開機,一連串滴滴地聲音接鍾而來。

她淡淡地掃過那些未接電話,以及一條裴易川發的資訊:楚若初,收到資訊立即回電話!

她唇角一勾,自己好像總是觸及那個男人的底線。

回去後要面對他怎樣的風暴她這一刻並不在意。

纖纖玉指按下編輯資訊,一筆一畫用手指寫下一句:

“浩然哥,我會努力過得快樂,你和嫂子也一定要幸福!”

**

“若初,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若初到時,咖啡廳剛開門,服務生正在打掃衛生。

慕容萱拉著她上了樓,關心地問:

“若初,你和裴易川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嗎?”

楚若初怔了怔,隨即瞪她一眼,笑著說:

“我才不是老鼠呢。”

“那你昨晚去哪裡了?是單純的躲著裴易川呢,還是和別人在一起?”

慕容萱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託著腮,一臉探究地看著她。

楚若初傲嬌地揚了揚眉,掏出手機緩緩道:

“我和浩然哥去山頂看星星,懷念童年往事去了。”

“一晚上,只是看星星?”

慕容萱驚愕地睜大雙眸,把她從頭到腳一番打量,最後笑得無比曖昧:

“若初,你就沒有趁機把他撲倒?”

“去你的,你以為我腦子不正常啊。今非昔比,浩然哥有安琳嫂子的,我也是有夫之婦。昨晚裴易川給你打過電話?”

這是她的原則,在他結婚前,她雖想著把他搶過來,但如今再有糾纏,便是觸及道德了。

“嗯,我本來想說和你在一起,但……”

慕容萱歉意地聳聳肩,面對裴易川,她還是有著小小地緊張,即便是隔著電話,說謊也不高明,最後被人家識破了。

“沒關係,我也沒指望你幫我說謊。”

楚若初安撫道。她剛才打車直接來的店裡,既沒回家,也沒給裴易川打電話,當務之急,是要給他打個電話的。

不能讓他找浩然哥的麻煩。

下意識地做了個深呼吸,撥出裴易川的號碼,若初告訴自己不要緊張,裴易川吃不了人。

電話剛響兩聲便被接起,裴易川低沉的聲音如被壓在海底的風暴從電波裡傳來:

“楚若初,你還知道打電話啊?”

楚若初心頭顫了顫,嘴上嘿嘿一笑,說:

“我沒死也沒傻,當然知道打電話。”

“你現在哪裡?”

某人的聲音陡然凌厲,風暴自海底捲起,隨時會浮出海面。

“我在咖啡廳,你不會沒上班,還在家裡等著我吧?”

“你倒是知道。”

狂風乍起,海嘯呼之欲來。

“我一向聰明。裴易川,我和你商量個事唄。”

楚若初的聲音一直輕輕柔柔,帶著一分笑意,一分綿軟。

傳說以柔克剛的方法不錯,管不管用,她得試一試,希望能把電話那端某人的怒火降了。

“什麼事?”

隔著電話,裴易川有火也發不出來,只是唇邊泛起冷冽的弧度,她倒真是聰明,知道回家會被收拾。

不過,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他不信,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翻得過天去。

想著她總有求饒的一幕,他心頭的火稍微滅了一點。

“我想去旅遊一段時間,找個清靜的小島或是什麼寧靜的小鎮專心把後面的劇本完成,斷了網際網路,不看電視,也許我能忘了昨晚那件事。”

“你想補度蜜月?”

裴易川的話差點把若初氣得吐血。

“我說真的,我想安靜地寫完後面的故事,不受任何人和事影響。”

楚若初努力忽視電話那端的衣冠禽獸,話說得無比認真。

裴易川有些猶豫,心中猜度著她有幾個目的。他知道昨晚的事對她影響極大,但他不相信她僅是因為那樣。

還有一個目的,便是要逃開他吧。

“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嗯,有幾個地方都不錯,但具體地我還沒決定。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

“好。”

難得裴易川好說話,楚若初又說了兩句好聽的,便趕緊掛了電話,怕他變卦。

“若初,你要去旅遊,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事啊,我怎麼沒聽懂。”

慕容萱疑惑地問。

若初和慕容萱沒有什麼秘密,昨晚在會館看到一幕一句話概括告訴了她,慕容萱一雙眸子頓時圓睜,一臉不可思議。

“阿萱,你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是不是,昨晚我看到他們那樣不僅震驚,更覺得噁心。其實,要是換了別的女星和導演什麼,我覺得都無所謂,但那個玉靈演著我筆下的人物。我要是天天見到她,肯定找不到寫作的靈感了。”

“裴易川也知道?”

慕容萱理解若初的感受。換了她,也會覺得自己筆下的人物被褻瀆了。

“嗯,不然他怎麼會答應我去旅遊,我這算不算因禍得福,終於可以自由了。”

人生處處有奇蹟。

若初這一刻又覺得世界很美好了,只要遠離姓裴的,不看他臉色,不受他欺負,她的世界便萬里晴空。

“我跟你一起去。”

慕容萱也來了興趣,眸子裡閃爍著興奮的光。

“你去?那辰子呢,你不想和他好了?”

楚若初好笑的問,若是有阿萱做伴倒也不錯。

擔起辰子,慕容萱又猶豫了。

**

“三哥,剛才接到陳行長特助的電話,約你中午一起用餐。”

何薇又開始正常上班,向他匯報工作時,順便把新買的六安瓜片一起送進他辦公室。

裴易川垂眸看著下週的工作日程,頭也不抬地答道:

“嗯,好。”

昨晚那幾瓶酒效果不錯,如此一來,江氏便再也沒有貸款週轉的機會了。

“這下子,江氏那塊地非賣不可了?”

何薇笑著說,眸子裡有著崇拜,三哥一向好籌謀,好算計。儘管江氏把保健品作假和記者被殺案歸於前任副總江中成,但江氏的損失是實實在在的。

他們尋找怎樣的援助,三哥便神不知鬼不覺地拆了他的臺,斷了他的後路,不論過程快慢,最後,江氏定然是三哥的囊中之物。

之前裴易川本讓容氏吃了江氏,但容松對此表現出沒有興趣,加之事情有變,他變改變了主意,要親自端了江氏。

裴易川稜角分明的五官微抬,唇角勾起一抹篤定,冷笑道:

“結果怎樣不重要,有趣的是過程。”

“三哥,那中午的飯局,還需要準備些什麼嗎?”

“不需要,只是吃頓飯罷了。”

裴易川又把籤了字的會議記錄和報表遞給她,淡淡地說:

“你把洛寒叫進來。”

“好的!”

何薇微微一笑,接過檔案,轉身離開他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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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

江中慶臉上的歲月風霜與陰狠重疊,惱怒地罵了一句“姓裴的,你等著。”手臂一掃,便將滿桌檔案掃落於地,連帶旁邊的茶杯也‘鐺’的幾聲,在地上蹦了幾下方才停止,茶水濺了一地。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江思宇從外面進來,看到室內情景臉色變了變,急忙上前,彎腰撿起並沒摔破的茶杯,安撫地說:

“爸,您先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江中慶狠狠地哼了一聲,咬牙切齒道:

“姓裴的是逼著我們拋售股票和賣那塊地,如此下去,江氏就成他囊中之物了。我辛苦打拼三十年的基業,怎能被他一個黃毛小子給奪了去。”

江思宇臉色陰了陰,幾步走過去,把茶杯放回桌上,又垂眸掃了一眼地上凌亂的紙張檔案,沉聲說:

“爸,就算我們要賣那塊地,也不賣給裴易川,G市又不是只有他獨大,咱們和淩氏一向有生意來往,這個時候,不如和凌低談判。”

“淩氏,那還不是一樣讓給別人。”

那塊地是他費盡心思買下的,經過兩年的等待和策劃設計,眼看再過不久就能變成一把把的鈔票,這個時候卻要送於別人。

“爸,目前最重要的是度過這個難關,解決了資金問題,等過些時候我們公司動作進入正軌,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江思宇眼裡是無盡的陰暗,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若是江氏沒了,才是真正的完了。

一塊地沒了,還可以再買一塊。

而姓裴的,他狠狠抿唇,眸底閃過陰戾,他一定要把這些加倍還給他。

“好,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江中慶雖不情願,但別無他法。

“爸,既然您答應了,那我中午就約凌少辰談。”

“凌少辰?”

江中慶眉間泛起不解,淩氏的太子爺凌少辰,似乎一直不曾管公司的事。

江思宇自信一笑,他能這麼說,便是有幾分把握的。自那晚知道裴易川和楚若初在一起後,他便找人調查了一番。

“嗯,爸,你放心吧。”

********************

中午十一點半。

若初接到裴易川的電話,問她在哪裡。她如實的告訴了他。他說去接她吃午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就掛了電話。

十分鐘後,裴易川來到緣來咖啡廳,若初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若初,趕緊出去吧,裴易川來接你了,我覺得他對你還是很上心的。”

從透明玻璃窗看出去,慕容萱正好看見裴易川從黑色慕尚裡出來,一縷金色陽光自他稜角分明的五官上掠過,讓他原本就英俊的臉龐光澤瀲灩,帥得令人驚豔。

若初臨走時又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看了眼外面挺拔俊毅的身影,眉心下意識地蹙了蹙,這個男人是來招搖的嗎,沒事不會在車裡等啊。

看著咖啡廳裡走出來的女人,裴易川削薄地唇角緩緩上揚,若是自己在車裡等著,她定然不會這麼快出來。

對她,他得時刻用點心。

若初以前常在咖啡廳留宿,早晚便在這裡洗了澡,換了衣服。

此時,她穿著自己之前的衣服,簡單的襯衣牛仔褲,一雙白色藍邊的休閒鞋,連帶披肩的秀髮也隨意用馬尾扎了起來,如此素顏,無端從一名嬌俏的少婦變成了清純的少女樣。

裴易川眸子深處飛快掠過一抹溫柔,勾唇淺笑間,長腿朝前邁了兩步,眸光溫潤的掃過她紅唇,眉心微皺間,伸手摸向她的唇。

若初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地往後退。

裴易川另一只手扣住她手腕,不容她逃跑,語帶寵溺地說:

“吃東西怎麼吃得嘴上都是,你這樣的打扮,怎麼看都像學生。”

話音落,他修長的手指撫過她柔軟的唇瓣,拭去她唇上殘留的糕點碎沫。

楚若初眨著晶亮的眸子,也把他從上到下一番打量,繼而笑著說:

“既然我是學生,那要不要喊你裴大叔,這大眾廣庭之下,裴大叔可得注意形象。”

裴易川眉峰一擰,剛才還陽光晴朗的俊臉瞬間飄過一朵烏雲,繼而冷冷一笑:

“就算你學生,我也會耐性等著,直到可以吃掉的那一天。”

“BT。”

“走吧,姑父還在酒店等著呢。”

裴易川是自己開車來的,若初有些意外地問:

“石磊呢,你裴大總裁怎麼自己開車了?”

“為了和你過二人世界。”

裴易川說謊真不用打草稿,張嘴便是。

若初鄙夷地撇撇嘴,清弘水眸盯著他揚起的嘴角,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邪氣,想著早上電話裡他的怒氣,她抿了抿唇,皮笑肉不笑地說:

“我倒覺得石磊開車更好一些。”

“哦?”

裴易川語音微揚,微微側著臉,眸色深銳地看著她。

若初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頭寒了一下,她覺得和姓裴的單獨在一起反而危險,隨時會被他幹掉的感覺。

“我的意思是,你工作一上午了肯定很累,要是石磊開車的話,你現在可以閉目養神一會兒,你本來就比我大好幾歲,再一臉疲憊,那看起來就更老了。”

“楚若初,你的意思,是懷疑我老了……?”

裴易川再一次證實了自己是衣冠禽獸,不論若初說什麼,他都能理解到那上面去。

若初嘴角猛抽了下,小臉上本就不自然地笑僵著,清弘水眸裡裝滿了疑惑:

“裴易川,你平日也是這樣和別的女人交流嗎?”

她說得很含蓄,本想問他是不是平日和任何女人都這樣調情嗎?

裴易川面色平靜,表情淡然,似乎自己說的話再正常不過:

“只對你!”

這是真話。

其他女人他根本不需要花心思,也沒有興趣去花心思,只有她,是個例外,讓他不由自主地對她花了一份心思。

“我可承受不起這份殊榮。”

若初垂下眼眸,嘴裡嘀咕著。

“怎麼會,你可是裴太太,獨一無二的,除了你,別人哪有這個資格坐在我身邊這位置。”

裴易川微微一笑,聲音低沉中透著一抹讓人不寒而粟的涼意,又似帶著一絲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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