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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女人的尊嚴

話音剛落,就見兩人衝上前,一邊一個,架起了披肩發女孩的手,將她反剪著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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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女人“嘿嘿”怪笑著,一把抓住披肩發女孩的頭,罵罵咧咧道:“讓大家看看,你這個小騷貨的成色怎麼樣。”說著,一把扯開披肩發女孩胸口的紐扣。

聽著這邪惡的話語,再看看這扯衣服的動作,就知道北方女人接下來要幹什麼。

和車廂裡大多數人一樣,單思華也很想看看這事到底要如何收場,竟然對北方女人接下來的動作充滿了期待。

見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扯開,披肩發女孩急了,一改剛才的囂張,低聲求饒道:“不要,不要這樣。”

“現在知道怕了?遲了。”北方女人並未理會這聲哀求,麻利地將披肩發女孩的上衣剝開來,露出裡面的粉色小衣。

“不要這樣,放開她。”和黃髮男人蹲在一起的另外那名女孩看不下去了,奮力尖叫。

“你再叫一句,老之把你也剝乾淨讓大家開開眼,你信不?”拿槍的漢子不耐煩地吼道。那女孩聞言,趕緊低頭,不敢再吱聲。

這邊,北方女人一鼓作氣,將披肩發女孩的粉色小衣往上一提,只見披肩發女孩雪白的胸口立刻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耀眼的絢白。

本來披肩發女孩穿的裙子就很短,上衣被扒開後,除了在身體中間有些布料遮擋著重要的部位,整個人跟不穿衣服沒什麼區別。

儘管披肩發女孩一再掙扎,卻沒能敵過四隻手的束縛。眼看自己的胸前暴露出來,禁不住“哇”地哭出聲來。“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放開我。”

這聲哭喊讓眾人為之一怔,車廂裡“譁”聲四起。單思華也看傻了眼,心想這北方女人還真是得理不饒人。

見全場的目光都掃向半身光潔的披肩發女孩,抓住手臂的兩人遞了個眼色,同時用力,將披肩發女孩的身子往前傾,立刻,那耀眼的雪白開始不安地在披肩發女孩的胸前搖晃。

北方女人還不解氣,抬手又“啪”“啪”摔了披肩發女孩兩個響亮的耳光,嘴裡罵道:“你敢打老孃,呸,你這個小騷貨,小得這麼可憐,叫個男人幫你揉揉大,再出來兇。看你還敢兇不兇?”

那邊,持槍的漢子在一旁幫腔道:“大家看清楚,這就是兇的下場。”

蹲在地上的黃髮男人眼看自己人已經受辱,又不敢和黑洞洞的槍口較勁,便改口求饒道:“幾位大哥,你們是不是可以了,就算我們的錯,已經讓你們這樣了。放了她吧。”

包括單思華身邊的年輕夫婦在內,看到這驚人一幕,大家都不禁有些於心不忍。聽黃髮男人低聲求饒,也跟著附和著勸道。整個車廂裡響起一片唏噓聲。

“放也可以,但她必須親口給我道歉。”北方女人餘怒未消,像個鬥勝的公雞站在披肩發女孩面前,大聲說道。

幸好北方女人沒有繼續剝下去,否則不知道這出鬧劇要如何收場。

事已至此,羞愧難當的披肩發女孩只得抬起頭,低聲抽泣道:“對不起,行了吧,算……我……錯了……”說完,禁不住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披肩發女孩的哭聲深深震撼了單思華想入非非的心靈。他真不明白,為什麼車廂裡這麼多人都不願出來制止北方女人的行為,眼睜睜看著披肩發女孩受辱。

或許,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懾於那黑洞洞的槍口,敢怒而不敢言。又或者,是因為披肩發女孩前面的確太過招搖和不羈,他們不願意幫忙。

不管單思華怎麼想,這出鬧劇終於以披肩發女孩被剝奪了做為女人的尊嚴為代價而悽慘收場。

披肩發女孩被同伴扶回到原來的位置。得勝的北方女人大大咧咧地重新坐下,和持槍的漢子肆無忌憚地談論起剛才披肩發女孩的小胸脯。

聽著北方女人的議論,單思華有些憤慨。如果說開始是有點憎恨披肩發女孩的蠻不講理,那麼現在,他又為披肩發女孩做為女性尊嚴被任意踐踏的不幸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短短幾十秒鐘後,車廂裡又恢復了先前的原樣。大家又開始倒頭昏昏欲睡,好象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只有披肩發女孩不時傳來的幾聲抽泣在提醒大家,剛才車廂裡發生的驚險和刺激的情景。

單思華偷偷打量了一下披肩發女孩那邊,只見那兩個黃髮男人倒在行李上半眯著眼,對披肩發女孩受辱顯得漠不關心。

火車繼續前行,不停的抖動使人睏意頻生。坐在這沉悶的車廂裡,空氣是那麼的稀薄,人在其中,就像被困在青藏高原的山頂上一樣難受。

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也不知道火車已走了多遠,還要多少時間才能到達目的地。單思華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突然想給譚家兄妹打過電話。

既然譚開去過南方,肯定知道什麼時候到目的地。

掏出曉蓉臨別時贈送的那個紅色小手機,單思華面露難色,彩色的螢幕上出現一排小字:低電量,即將自動關機。

收起電話,單思華瞄了一眼車廂裡,想找個人借電話一用。車廂裡斜歪抹倒的眾人都在打瞌睡。就連那個先前哭鬧的小孩也躺在媽媽的懷裡睡得靜悄悄的。

小家夥又怎能明白,剛才的哭鬧間接地釀成了披肩發女孩的尊嚴受到極大的侮辱。

單思華想問身邊這對年輕夫婦要電話來打一下,想了想,終是放棄了。一來他不敢確定年輕夫婦有沒有手機,二來他的紅色小手機已經關機,他記不住譚開的號碼。

只有等車到站,快點跑到出站口去等了。

沉沉地發出一聲嘆息後,單思華緩緩閉上了眼睛。

對於在這種封閉式的車廂裡來說,白天和黑夜並沒有多大的區別。當單思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