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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養牛販牛

安清酌最近迷上了騎馬,愛上了這種策馬奔騰的感覺,雖然磨的大腿有點疼,但兩天一次的路還能接受。

自從笑笑過了三月這個敏感的月份,能吃的東西逐漸增多,她的任務也逐漸減輕,開始在這廣闊天地間策馬奔騰。

若不是因為笑笑,她或許未來十多年都不會來這個省份,以前總覺得自己見多識廣,現在一想,也不免覺得年輕時候的淺薄。

神州大地都沒走遍呢,見多識廣個錘子。

所以安清酌這段時間不只是待在家裡給笑笑做飯,還揹著照相機,拿著筆本開始面對這個對她來說有些陌生的省份。

軍區所在那邊的生活習慣比較復雜,有牧區群眾,有山上來的,也有內地遷過來的,還有軍區這種五湖四海更複雜的人群,特色太雜就是沒有特色。

安清酌為了瞭解這個省份就出發了,她倒是想開車來回,可她女婿的級別不夠配車,而且也不能公器私用,她就生了個法子,租了兩匹馬。

為啥是兩匹呢,還不是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去的近了還好,去的遠了,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茫茫戈壁大草原迷了路,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

而且這裡本地馬的時速跑快了有四五十碼,純血的好馬甚至能到達六十碼,在這省份的地形上,和開車也沒有什麼大區別了。

不過安清酌也是有名目的,領了先鋒生活報辦公室的一個編外記者牌子。

也沒什麼用,就是證明一下身份,方便老媽問東問西……

後面這句話是蘇瀟瀟說的。

安清酌到了這個較為著名的壩下牲口市場,顧名思義,就是買賣牲口的。

安清酌一路走一路聽,準備找個老哥打聽一下生活情況。

至於理由,就當是職業病吧。

走了許久,正巧看到一位本地大哥空了下來,蹲在陰涼處,打量著周圍的過客,安清酌眼睛一亮,也湊過去蹲在旁邊。

“老鄉,你這是賣肉牛呀,咋不賣奶牛嘞!奶牛又能產奶又能賣肉呢!”

安清酌帶著點本地牧區的口音,儘管說不了這裡話,但帶點這裡的味道也能拉近距離,揚起笑臉,跟著這位本地老哥交談道。

剛才她也看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賣的肉牛,犛牛少可以理解,可奶牛也特別少,無論是成年奶牛,還是奶牛犢子都很少,少的可憐。

按照她的理解應該不該啊,大家對肉又不挑,能吃就行,而且奶牛還能產奶呢,現在牛奶多稀罕啊,多補的東西啊,他們在燕城想喝個鮮奶都困難的很。

就算鮮奶儲存不易,再不濟也能做成奶粉,奶皮子,乳酪幹,怎麼著都不虧。她記得這個省份是有食品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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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光耀老眼一眯,黑蒼蒼的臉皺起來,有些疑惑地看著這個突然蹲在他旁邊的女人。

為什麼疑惑呢,可能是這女人過分白皙吧!穿著乾淨、面容姣好,像是一個從外地過來的學生妹,就算有點老,不是個學生,那也不是本地人。

本地人不可能有這膚色!

崔光耀本來還有些疑惑,往後一看,看到這女人身後的軍人同志便清楚了。哦,原來是那邊地區的軍嫂,怪不得這話這麼外行。

“丫頭,奶牛不好養啊,這肉牛要比奶牛結實,而且也沒奶牛那麼金貴,奶牛要擠奶,住的不乾淨了容易生病。”

崔光耀看在她是軍區人的份上解釋了兩句,但也沒有興致多談。

蹲在原地,用乾枯如老松樹皮的手從懷裡摸出來幾根菸絲,塞進菸斗裡,顫顫巍巍點著火,狠狠抽了一大口,滿面愁容地看向遠方。

安清酌笑容不變,儘管聞到這刺鼻的煙味有些下意識的皺眉,可還是穩穩蹲在這裡,沒有任何不滿。

開玩笑,農場這幾年,她什麼事兒沒幹過,掏糞撿糞,施肥挖溝,對於衛生條件,她的下限早就不知道到哪兒了。

“老哥,你是哪兒的人呀,聽口音好像不是這裡的。”

安清酌也不遮掩,先說了自己的情況,“我之前是在學校教經濟的,也就是個臭教書的,就好問些有的沒的,走的多了,多問問本地的事情,也能讓我們長本事長見識。”

“之前還去農場幹了好幾年,才回來沒有多久,一直捂在家裡。”

“您別看我現在皮膚白,手裡的繭子多著呢!您還叫我丫頭,我都是當外婆的人了!”

安清酌說著就伸出她那充滿傷痕的手,她的皮膚本來就白,原本還有些嫩,現在是滿手的繭子和黑色的傷瘡,養都養不好。

或許安清酌也沒想改,萬般經歷,皆成性格,都是自己的經歷,嫌棄什麼。

崔光耀肅然起敬,驚訝看著她,目光中透露出尊敬。

“喲,還是個老師!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這輩子最尊敬教書的人了,說句冒犯的,別看之前批的多,那都是忘了本瞎鬧呢。”

“尤其是我們村裡的一個老秀才,可人家年輕時候給了咱一個窩窩頭,這就是救命的恩情,讓咱去欺負他,咱說什麼都不能去。”

崔光耀磕磕手裡的煙槍,深吸了一口,習慣性地皺起眉。

“都說人家老秀才不好,可人家教出來不少有本事的人,幫不少孩子走出這個山窩窩,之前那事兒就是放下碗罵娘……”

說著崔光耀瞥了眼安清酌身後的軍人同志,輕咳兩聲,放低聲音,“咳咳,當然,妹子,我這是都是那啥以偏概全,瞎扯的,不能以我這裡的情況說全部的。”

“看妹子你這斯斯文文的樣子就知道是好老師,出來買東西都忘不了本職工作。”

安清酌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啥本職工作,破事兒太多,她早就不幹了,賦閒在家兩年多了。

“嗨,我這不是家裡閨女懷孕了,我看一下周圍有些什麼補身體的給她蒐羅回去。”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這樣的娘不多了。”崔光耀感慨道。

“老哥說笑了,十月懷胎拼命生下的,別人不疼還不讓我疼了!哪兒能說潑出去就潑出去的!”安清酌笑道。

崔光耀不由得點頭,都是親生的,幹啥便宜別人家。

這一番攀談,兩人之間的距離也拉進了許多。

“老哥還沒說您是哪兒人呢,帶著這群牛一路走過來不容易吧,路上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

“怎麼沒和兒子女兒一起過來?也能分擔一下。”

崔光耀笑了一下,對於這妹子是教經濟的老師的事兒他倒是信了,雖然不知道這經濟具體是啥,但問的這話是真外行,還一臉好奇,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看起來挺專業的,就是啥也不知道。

“咱原來是獨石口的,家裡孩子多,兩個兒子都沒了,留下幾個孫子孫女,家庭孩子多,口糧自然不夠用,生產隊的工分又不夠我們一家人活,咱就四處跑跑,也就是維持生計。”

“三女婿倒是跟咱過來了,噥,在那兒看牛哪個就是。”

不用安清酌接著問,崔光耀就繼續說道:“咱之前是“趕羊趟子”掙工錢的。趕羊趟子,就是為蒙古牧區生產隊把羊群趕到壩下牲口市場,是牧區生產隊臨時僱傭的“羊倌”,掙工資,不參與牲畜的買賣。”

“後來我覺得不行,實在活不下去了,這點工錢夠他娘……咳,有點少。”

“我就開始養羊販牛,剛開始幹沒幾次,唉就這幾次就讓我頭疼的很,這一行不好幹啊!”

(身體難受,有些暈乎乎的,明天再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