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綿羊被抓住後,結局只有一個。
獻祭。
這個夢境很真實。
跟蘇暖暖那弱雞一般的星際身體素質一比,夢境裡的人都是身手矯健的大力水手。
拼命鬥爭後,蘇暖暖被強壯的管家抓著頭髮,向一樓的會客廳拖去。
意識模湖,渾身都痛,尤其是屁股那裡,在地上彷佛都能磨出火花。
再次甦醒過來時,蘇暖暖發現自己成大字型癱在會客廳的桌子上,手腳被緊緊地綁住,四周站著包括所有布朗家族的成員。
而盜版沉言之,靠在不遠處的椅子上,被五花大綁,像個種子。
黑袍,癲狂,冷笑,譏諷,匕首,燭臺。
每一樣都在告訴蘇暖暖,她,要在這個夢境中,被活生生地開膛破腹。
醒來的少女沒有掙扎,沒有尖叫,她只是睜著一雙明媚的眼睛觀察四周,關注他們。
這樣的不走尋常路多多少少讓氣氛停滯,難以往高~潮推進。
“獻祭開始。”
沒有尖叫助興。布朗家族的家主只能強行開始。
他開啟旁邊的酒櫃,拿出裡面唯一的一瓶紅酒給每個人倒在杯子中。
隨後,大家一起劃破手掌將鮮血也滴入其中。
最後,癲狂的眾人在家主吟唱完長長的一串誓詞後,共同舉杯,一飲而盡。
真正的獻祭正式拉開序幕。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那個,沉言之,我是說穆克雷,他是親生的嗎?”
蘇暖暖突然發聲,美麗的卡姿蘭大眼睛裡滿是求知的渴望。
“笑話,穆克雷是我們布朗家族的準繼承人,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能看見瑪爾大人,而且是唯一一個。”
“那為什麼你們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而沉言之是黑發黑童的花國人呢?”蘇暖暖看著穆克雷的爹,也就是一隻眼的那位,眼露同情,“兄弟,你這人間的青草地沒什麼想說的嗎?”
“……”
這是這個夢境的bug,除了世界意識沒人能解釋得清楚。
於是,布朗家族的當代家主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耐心耗盡,總之中年男人直接站在C位,表情陰冷,磨刀霍霍。
“只有死人,話才多。”
被冰冷的刀尖懸在額頭上的蘇暖暖不慌不忙,笑容甜美。
“形式所趨,敬請諒解,鹹魚還想翻身,我也得多努力一下不是?”
“呵呵,看來我們的新娘只能下輩子繼,續,努力,力。”
一分鐘後,蘇暖暖依舊在會客廳的桌子上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而布朗家族的人則在桌子的周圍,東倒西歪。
躲藏的十分鐘裡,蘇暖暖在布朗家族小女兒的房間裡發現了A型藥劑,少量助眠,過量致幻。
藥效發作需要兩分鍾分鐘,再沒有任何輔助藥物的作用下,想清醒過來,至少六個小時。
在被追捕狩獵的過程中,看完二十年前那個倒黴新郎官的日記後,蘇暖暖透過密道回到會客廳。
如果,她沒有猜錯,那把空椅子是布朗家族特意留給魔鬼的座位。
事實也確實如此。
同時,蘇暖暖還在那明顯不一般的紅酒裡下好A型藥。
“構架師,看來你有漏網之魚呢。”
盜版沉言之雖然被綁得像個螃蟹,但是嘴還是一樣能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