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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危機四伏

(求親們、訂閱~~)

一家復古茶樓,茶樓裡茶香四溢,光聞這茶香就讓人神清氣爽,心神安寧。包廂裡,一位年齡在四十五歲左右的肥胖男子坐在茶桌前,他端起桌上的龍井,細細品嚐。

這時包廂的房門開了,林浩宇面色冷漠的走了進去,他看著眼前的男人,不以為然的坐在他身旁。

“浩宇,Memorise珠寶設計公司的股份收購的怎麼樣了?如今Memorise公司脆弱的不堪一擊,只需要我們把各大董事手上的股份收購起來,這樣我們就是Memorise公司最大的股東,到時候我看荀通輝拿什麼跟我爭?”這個說話的男人是林浩宇的叔叔林震南,曾經也是Memorise公司的董事,後來因為他盜取公司的錢,又做假賬目,被趕出了公司。

林震南一直對荀通輝耿耿於懷,十幾年過去了,他一直處心積慮、想方設法要扳倒荀通輝,如今是天賜良機,他一定要把他踩在腳下。

林浩宇自然知道叔叔對荀通輝的仇恨,他淡然一笑,道:“叔叔請放心,現在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我手裡,Memorise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他自信滿滿,閉上眼睛一臉享受的神情。只要一想到荀齊凡馬上要成為階下囚、喪家犬,他的心裡就非常的舒暢。

林浩宇擁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在Memorise公司已經是最大的股東,他串通一些貪財的元老,商量如何把荀齊凡趕出公司。

荀齊凡重新振作起來,他回到公司面對如此艱難的挑戰,縱然身心疲憊也不會放棄。公司是父親的心血,他不能拱手讓人,更不能交到林浩宇這種人手裡。

他開始召開各種記者會,除了公眾道歉,還制定了以後公司的發展趨向。他向公司信任自己的元老道歉,希望他們能繼續支援自己。

然而願意站在他身邊的人寥寥無幾,面對世態冷暖,他不願放棄。因為他不是孤軍奮戰,只要想到還有支援自己的父親和妻子,他就有了動力。

林浩宇想把手裡的股份賣給ZL公司,ZL是林震南開的一家營銷公司,擁有數億資產。ZL若是擁有Memorise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那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吞噬Memorise公司,從此Memorise就在這世上永遠消失。

荀齊凡此時真的束手無策,他沒想到林浩宇如此大的野心,居然想吞噬Memorise。他聽說過ZL,這家公司表面上是正當企業,暗地裡卻做非法生意。警察幾次想抓捕林震南,卻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讓他逍遙法外。

他決不允許Memorise被這樣的公司控制,現在他要做的就是找到ZL非法經營的證據。

裴憶夕每天看著荀齊凡疲憊的回家,心裡十分疼惜。他在公司面臨一系列的困難和打壓,自己卻幫不上什麼忙,心裡不免有些自責。

公司面臨這樣的危機,她覺得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當初要不是不聽他的囑咐,也不會被綁架,更不會有接下來發生的事。他也不會意志消沉,放任公司的事不管不顧。

黛家公寓,黛安妮看著坐在一旁的黛聿森,不禁蹙眉問道:“哥,如今裴憶夕回到齊凡哥身邊,他們如膠似漆、伉儷情深,你心裡是什麼滋味?”

黛聿森放下手中的報紙,聽著黛安妮略帶諷刺的話語,無奈地說道:“只要她幸福就好。”

“是嗎?她幸福就好,那誰來管過我幸不幸福?你們心裡就只有裴憶夕,個個把我當透明人似得,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黛安妮將手裡的抱枕扔在地上,最近她喜怒無常,情緒很難控制。

黛聿森看著一臉氣憤的妹子,聽著她指責的話語,不禁皺了皺眉頭,心裡對她也很自責。

黛安妮眼裡滿是淚水,她神情痛苦的看著他,轉身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她覺得自己很孤獨,沒有任何人在乎自己的生死,人生已經沒有了意義。

她開車極速的在馬路上行駛,前面一輛貨車橫行而過,她心裡一慌,轉動方向盤。車子急速轉彎,卻還是撞在了一面石牆上。她額頭撞在玻璃上,頭痛欲裂,兩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醫院的病房裡,黛安妮的情緒有些失控,她拿著鏡子看著額頭上的傷口,就算只有一節手指頭般長的傷口,對她來說都是絕不容許的。

她是國際名模,毀容意味著失去美貌,失去名利。她在房裡大吼大叫,心裡除了恐慌就是憤怒。

黛聿森聽到房裡的呼叫衝了進去,地上一片狼藉,他走到黛安妮身邊,安撫著她的情緒。看著她這副模樣,心裡十分痛心。

“哥,我完了,徹底完了。”黛安妮靠在黛聿森的懷裡,第一次這般絕望的失聲痛哭起來。

黛聿森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安妮,沒事的,哥會請最好的整容醫生,你別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

在他的安慰下,黛安妮的情緒漸漸平息,可就在這時,一群記者衝進了病房,攝像機對著黛安妮不停地拍照,記者毫無憐憫之心只想挖掘最新消息。

黛安妮再次情緒失控,她躲進黛聿森的懷裡,尖叫道:“出去,都滾出去,誰讓你們進來的...”

她心裡特別的慌亂,面對像蒼蠅一樣的記者,讓她無地自容。

黛聿森眼裡寒氣逼人,他找來醫院裡的醫生、護士,讓他們把記者趕出病房。看著自家妹妹如此落魄,他的心裡十分難受。

突然“咔嚓”一聲,房門再次被開啟,黛聿森看也未看一眼,語氣冰冷的吼道:“不是讓你們滾嗎?出去,不然我拆了你們的報社。”

裴憶夕整個人顫抖了一下,她站在原地,第一次看見黛聿森這般憤怒,她竟有些害怕。

“森子...”她小心翼翼的呼喚道。

黛聿森回過頭,他眼裡掠過一絲驚訝之色,隨即,一臉尷尬的說道:“小夕,剛才...我以為是那幫記者,嚇到你了嗎?對不起啊!”

黛安妮掙開黛聿森的懷抱,她目光陰冷的看著裴憶夕,咬牙切齒道:“你來幹嘛?來看我的笑話嗎?如今我這麼落魄、狼狽,你是不是很開心?”

裴憶夕沒想到她的思想如此偏激,無奈地說道:“安妮,我沒有那個意思,聽說你出事了,我就想過來看看你...”

黛安妮打斷了裴憶夕還未說完的話,她目光兇狠的看著她,冷漠道:“你安的什麼心只有你自己心裡清楚,我不需要你在這裡假惺惺,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安妮,小夕是好意來看你,你怎麼能這麼沒禮貌?”黛聿森蹙眉道。

“安妮,你不是說過我們是朋友嗎?”裴憶夕走到她面前,痛心地看著她。

黛安妮輕蔑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道:“朋友?你有把我當成朋友嗎?這三年來是我一直陪在齊凡哥身邊,而你,說離開就離開,說回來就回來,你奪走了原本屬於我的一切,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一絲悲傷湧上心頭,她淚如雨下,心裡十分難過。為他付出這麼多年的感情,他視而不見,如今也沒有一個人在乎自己的感受。

突然,黛安妮一把抓住裴憶夕,苦苦哀求道:“我求你把齊凡哥還給我,把原本屬於我的一切還給我。”

這一刻沒有了高傲跋扈,沒有了自以為是,她的模樣滿是痛苦,令人痛心不已。

裴憶夕心裡很難過,也很自責,她側頭看著黛聿森,突然覺得自己欠他們太多太多。

黛聿森皺著眉頭,他拉著黛安妮,心疼的說道:“安妮,別這樣,你還有哥,哥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乖,不哭了,不哭了好嗎?”

“哥,我心裡好痛,真的好痛...”黛安妮靠在他的懷裡,像個受極委屈的孩子般失聲痛哭。

裴憶夕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相擁的兄妹倆,心裡十分自責。如果自己不曾出現在他們的生命裡,他們就會像以前一個快樂的生活。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裴憶夕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這些年黛安妮對荀齊凡的感情她都看在眼裡,她被黛安妮的執著所震撼。

她回到家裡,看見坐在客廳裡的荀齊凡,深吸了口氣,故作輕鬆的走了過去。

荀齊凡放下手中的報紙,關切的問道:“安妮怎麼樣了?有沒有傷到哪裡?”

裴憶夕一臉愁眉地坐在荀齊凡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疲憊地說道:“她的額頭有道傷口,這對她來說打擊太大了,齊凡,明天你去醫院看看她吧!”

“好,明天我去醫院看她,不過你看起來很疲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荀齊凡面色擔憂的看著她,關切地問道。

裴憶夕微微一笑,她靠在他的肩上,心裡卻為黛安妮擔心難過。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生死間徘徊數回,她也想通了很多事。

人生在世也就數十載,為何還要爾虞我詐,何不和睦相處,珍惜這百年修來的緣分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