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的帕加尼極速的在馬路上行駛,荀齊凡的腦子裡一直迴旋著許小昭說過的話,他雙手抓緊方向盤,在一個路口極速轉彎。
“小夕、媽去超市買點菜,你先睡會,記得要把桌上的藥吃了。”裴母手裡拿著購物袋,站在臥室門口叮囑道。
裴憶夕揮了揮手,一臉慵懶的模樣。雖然高燒退了,腦子裡卻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十分難受。
裴母嘆了口氣,匆匆走下樓。這時一輛黑色的小車停在她面前,荀齊凡從車上走了下來。
“伯母、您好!我是來找小夕的。”荀齊凡禮貌的說道。
裴母滿是驚訝的看著荀齊凡,眼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小夕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你,你還是回去吧!”裴母一口回絕道。
“伯母、你就讓我看看她吧!我有話想要跟她說。”荀齊凡急忙拉著欲要離開的裴母。
裴母面色平淡,她看著荀齊凡,眼裡掠過一絲愧疚之意,隨即,冷漠道:“齊凡、伯母懇請你,除了工作,以後別再找小夕了好嗎?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若讓別人看見…人言可畏呀!傳到你女朋友耳裡,對大家都不好。”
裴母把話說完,轉身匆匆離去,她眼含淚花,低頭間忙不迭的擦拭眼角的淚水。裴母哽咽著,孩子、伯母對不起你。
荀齊凡站在裴憶夕家門口,神色黯然。
裴憶夕躺在**上,不停的咳嗽,迷迷糊糊間聽到陽臺上有人的腳步聲,她以為是母親買菜回來了,可轉念一想,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勁。裴憶夕忙不迭的坐了起來,被窗簾遮擋住的陽臺上果然有個人影,那人越走越近。
裴憶夕心裡一驚,來小偷了?自家本就一小圍園,房子也是兩層老式的小洋樓,防盜性本就不強,若真來小偷...
裴憶夕拖著沉重的身子,在房裡環掃一遍,驚歎一聲,房間裡居然連個防禦的工具都沒有。她臉色大變,心想他要是敢進來就跟他拼了。
果然,陽臺上的推拉窗被人猛的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在窗簾上,剛一拉開窗簾,兩隻拖鞋穩妥的砸在了他的頭上,他捂著頭一聲慘叫。
裴憶夕趕忙舉起梳妝檯上的凳子,只聽一聲低吼:“裴憶夕、你幹嘛?”
裴憶夕手舉著凳子,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小偷”,震驚道:“荀齊凡?”
荀齊凡揉了揉被拖鞋打痛的額頭,看著裴憶夕手裡還舉著凳子,他皺了皺眉失聲笑道:“裴憶夕,你這是鬧哪樣?把我當成**賊了麼?”
“我還想問你鬧哪樣呢?大白天的偷偷摸摸爬我家陽臺幹嘛?”裴憶夕放下手裡的凳子,不滿的朝他翻了翻白眼。
荀齊凡輕咳嗽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樑,淡笑道:“聽說你生病了,特意過來看看,不過…現在看你生龍活虎的樣子,不像是生病了呀!打人都這麼大勁。”
荀齊凡捂著一陣吃痛的額頭,上下打量著裴憶夕,之後又笑道:“你家的圍院和陽臺都那麼低,我三兩下就爬上來了。”
裴憶夕看著他灰頭土臉的模樣,不禁“噗嗤”一聲笑道:“有你這麼探病的嗎?堂堂Memorise公司的總裁,爬人家陽臺,這要是傳到媒體界,那明天還不得上頭版頭條?連我家也跟著沾光了不是?”
荀齊凡看著裴憶夕搖了搖頭,這女人生病了還這麼伶牙俐齒的。
“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裴憶夕躺回**上,一臉疑問的看著荀齊凡。
荀齊凡走到她邊上,坐在凳子上,一臉鬱悶的看著裴憶夕,聲音有些低沉道:“小夕、對不起。”
裴憶夕吃了一驚,她木訥的看著荀齊凡,今天早上不會是吃錯藥了吧!還是腦子被門給擠了?一向以狂傲、自以為是自居的他,居然也會說對不起!
“幹嘛說對不起啊!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剛才用拖鞋打了你,我跟你道歉。”裴憶夕嘟著小嘴,不好意思的看了荀齊凡一眼。
“我是為昨天的事來道歉的,昨天我…”荀齊凡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客廳裡有開門的聲音。
“我媽回來了。”裴憶夕一臉淡然的看著荀齊凡。
“我來的時候遇見伯母了,她不同意我來看你,我才會爬牆進來的。”荀齊凡一臉認真的說道。
裴憶夕聽他這麼一說,愣了幾秒,這樣的話就不能讓老媽發現荀齊凡,“那你還不快找個地方躲起來?”
“就這芝麻大點的地兒,你讓我躲哪去?”荀齊凡一臉緊張道。可不能讓伯母看見自己在她女兒的閨房,不然,形象沒了不要緊,印象差了就不好了。
“小夕、你醒了嗎?今天超市人不多,媽買了點菜就回來了,桌上的藥你吃了嗎?”裴母把菜放在冰箱裡,自顧自的說著。
裴憶夕拿起桌上的藥,迅速的往嘴裡一塞連水都沒喝就咽了下去。
這時,臥室的門被輕輕推開,裴母面帶喜色的站在門口,溫和的說道:“小夕,中午想吃什麼?媽跟你做去。”
裴憶夕神情很是不自在,她有些緊張的看著母親,面無血色的笑道:“只要是媽做的,什麼都喜歡。媽、我有點困,想再睡會。”
裴母溫和一笑,點了點頭道:“那你再睡一會,媽給你做飯去。”
裴憶夕一臉賣乖的點了點頭,等裴母關上門後,荀齊凡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不停的喘著粗氣。
“憋死我了。”荀齊凡話剛說完,臥室的門再次被推開。
“小夕、你說什麼呢?”裴母站在門口一臉疑惑的看著裴憶夕。
裴憶夕心裡一驚,她捋了捋被子,笑道:“我沒說什麼呀!媽你快去做飯吧!我餓了。”
裴母點了點頭,再次關上房門。荀齊凡從被窩裡鑽了出來,躺在**上一臉無奈的看著天花板。他堂堂一大企業總裁,為了一個女人,居然什麼奇葩的事都做了。
裴憶夕看著他一臉狼狽的模樣,不禁失聲笑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爬人家圍牆,你這總裁這回真是形象碎一地了。”
荀齊凡不滿的白了裴憶夕一眼,自己之所以做這些奇葩事,還不是因為她。他們彼此相覷一眼,“噗嗤”一聲毫無形象的笑成一團。
酒吧裡,黛聿森坐在避光的角落,茫然的看著舞池上兩三個女人扭著蛇腰,不停的賣弄風姿。她們衣著單薄性感,身姿婀娜妙曼,舞池旁不知有多少男人為之癲狂。
“森子?”一個身形凹凸有致,風韻盈盈的女子走到黛聿森面前。
黛聿森抬頭看著她,一臉疑惑,像這種風花雪月的地方,有熟人也很正常,見過的人多了,自然就不記得哪個是哪個?
“不記得我了嗎?去年冬天我還陪你喝酒呢!我叫櫻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叫櫻花的那個女人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黛聿森搖了搖頭,什麼櫻花、桃花的,什麼花自己都不認識。他端起桌上的酒,仰頭一飲而盡。
櫻花滿臉失望的坐在他身旁,看著他不停的喝著悶酒,失笑道:“你這是借酒消愁,因為女人吧?沒想到你還挺痴情的。”
黛聿森沒有理會她說的話,繼續喝著自己的酒。大概過了一個半小時,黛聿森頭昏昏沉沉,他看著旁邊那個叫櫻花的女人,早已醉的不省人事,他不禁搖頭失笑著。
“什麼酒最烈我就喝什麼酒。”黛聿森腦子裡突然閃現出這麼一句話來,他驚愕的看著醉趴在桌子上的櫻花,他們還真是有緣分,記得去年冬天,自己為了小夕的事在“忘憂”酒吧買醉,遇見了她。現在還是為了小夕的事,卻在“星雲”酒吧遇見了她,黛聿森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突然酒桌上的手機響了,黛聿森推了推醉的不省人事的櫻花,蹙眉道:“喂、你的手機響了。”
黛聿森看著趴在桌上一動不動的女人,無奈的拿起手機,嘆息道:“喂、你是她的什麼人嗎?”
“你誰啊?我是櫻花的姐姐,你們在哪?”手機另一端一個女孩焦急的說道。
黛聿森揉了揉太陽穴,淡漠道:“我們在“星雲”酒吧!她喝醉了,你過來接她回去吧!”
黛聿森掛了電話,端起桌上的酒,一臉沉重的喝了起來。十幾分鍾後,一個長相清秀的女孩匆匆走到黛聿森面前,看著趴在桌上的櫻花,不由的皺了皺眉。
“櫻花,快醒醒,姐帶你回家。”那女孩拉著櫻花的胳膊,使足力氣將她拽了起來。
櫻花覺得胳膊有些吃痛,她微微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嘻笑道:“姐、你來啦!額,姐我跟你介紹一位朋友,黛聿森。他可是堂堂“森妮”公司的老總哦!”
那位長相秀氣可人的女孩看著黛聿森,先是吃驚一會,最後禮貌的說道:“你好,我叫吳珍玲。”
黛聿森撇了一眼吳珍玲,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她們姐妹倆長相雖然有些相似,可打扮和性格卻截然不同,一個清秀一個嫵媚。
黛聿森看著櫻花,笑道:“下次不會喝酒,就不要充什麼女漢子了。”
吳珍玲痴迷的看著黛聿森,他笑起來可真好看,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如陽春白雪般的笑容,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她的心裡泛起陣陣漣漪。
櫻花胡亂的揮了揮手,咧嘴笑道:“知道了,我姐來了,就先回去了,下次見。”
吳珍玲不好意思的看著黛聿森,點了點頭領著櫻花跌跌撞撞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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