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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憶夕坐在梳妝檯前,手裡拿著一塊玉鎖吊墜,心裡一陣疼痛,她不知道這疼痛從何而來?看著它就覺得心裡很難過,一種沒有由來的悲傷侵蝕她的全身,總覺得這塊玉鎖曾幾何時好像在哪裡見過?!
裴母輕輕地推開門,看著裴憶夕一臉溫和的說道:“小夕、睡好了嗎?媽媽剛做好晚飯,去梳洗一下出來吃吧!”
裴憶夕匆匆將手裡的玉鎖放回抽屜裡,看著裴母微微笑道:“媽、我梳洗過了,一起去吃飯吧!”
飯桌上裴憶夕一直沉默不語,和齊凡的事她不知道要怎麼跟母親開口,看著一桌子的飯菜,著實沒有一點胃口。
“小夕啊!你工作的事怎麼樣了?應聘透過了嗎?”裴母一臉關切的問道。
裴憶夕低著頭,心虛的說道:“可能要過幾天才有答覆。”
“哦、你也別太擔心,要是沒透過咱們可以再找。”裴母輕聲安慰著,看著女兒滿目愁容她心裡很是擔憂。
裴憶夕低頭猛扒飯,心裡一陣愧疚,她覺得對不起母親,自己編下一個謊言,接著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圓這個謊。
第一次欺騙母親,她的心裡很是難過,也許一開始就不應該這樣…
晚飯過後,裴憶夕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陽臺上,這時一輛黑色的帕加尼停在了樓下。荀齊凡從車上走了下來,朝陽臺上的裴憶夕揮了揮手,英俊的臉上盡是笑容。
裴憶夕轉身下樓,她走到他面前,給他一記白眼,沒好氣的笑道:“荀總裁大晚上的不在家呆著,跑來我這裡做什麼?”
荀齊凡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在她鼻樑上輕輕一刮,打趣道:“誰讓我們家小夕魅力大,一分鐘見不到你都特別想念。”
裴憶夕伸出粉拳,輕輕地在他胸膛上揮了一拳,笑罵道:“油腔滑調,難怪外界都傳言荀大總裁是個花花大少,果真如此?”
“都說是傳言了那肯定就不是真的,這些話我可只說給我未來的老婆聽,別人休想。”荀齊凡甜蜜的笑道。
裴憶夕無奈的翻了翻白眼,荀齊凡回到車裡,抱著一條小狗走到裴憶夕身邊,笑道:“以後就由你來照顧小淘吧!”
裴憶夕伸手抱著它,一臉的歡喜。有些認生的小淘用圓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裴憶夕,小腦袋在她手臂上蹭了蹭,模樣甚是委屈。
“這小家夥可能還不適應外面的生活環境,今天都沒怎麼吃東西。”荀齊凡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擔心地看著它。
“小家夥、你也會認生呀!回去後給你做好吃的,可不許調皮哦!”裴憶夕抱著它,一臉的疼惜。
荀齊凡靜靜地看著裴憶夕,微微皺著眉頭,良久他才緩緩開口道:“小夕、明天回公司上班吧!”
裴憶夕抬頭一臉愕然的看著他,荀齊凡摸了摸鼻樑,輕笑道:“公司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我可不能讓別的公司把你挖去了。”
“可是我…”裴憶夕有些猶豫,她擔心如果就這樣回到公司,黛安妮會輕易善罷甘休嗎?
“小夕、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放心、有我在你什麼都不需要擔心,不僅公司需要你,我也需要你。”荀齊凡滿是誠懇的看著她。
裴憶夕的心微微一怔,那句“我也需要你”觸及了她柔軟的心口,她看著他深情的眼眸,竟沒有一絲回絕的勇氣,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荀齊凡嘴角上揚,他伸手溫柔的將她抱在懷裡,一臉的滿足。
幽暗的角落裡,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冰冷的眸子裡透入出一絲絕望和憤怒。
荀齊凡歡喜的回到家裡,卻見黛聿森一臉沉重的坐在客廳,他收斂了笑意,憂心忡忡的走了過去。
“森子、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嗎?”荀齊凡疑惑的看著他,看他的樣子好像很不開心。
黛聿森看著荀齊凡,勉強的笑了笑,“睡不著,想找你一起去打籃球。”
荀齊凡總覺得他有什麼心事,心裡莫名的擔憂起來。
“走吧!我們好幾年沒在一起打過籃球了。”黛聿森起身背對著他,冷漠的說道。
籃球館,荀齊凡和黛聿森打了兩個小時的籃球,大汗淋漓,他們坐在一旁不停的喘著粗氣。來到籃球館黛聿森和荀齊凡幾乎沒有說過一句話,黛聿森對荀齊凡的態度變的冰冷。
荀齊凡皺著眉頭,覺得黛聿森陌生了許多,打籃球的時候總感覺他身上帶著一股狠勁,似乎不是為了打籃球,而是在發洩心中的憤怒。
“齊凡、你去美國後為什麼一直沒有你的訊息,連電話都打不通?”黛聿森喝了一口水,冷漠的看著他,語氣沒有一絲溫度。
荀齊凡側頭看著黛聿森一眼,過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道:“森子、我去美國後,發生了交通事故,腿受了傷一直在美國療養,手機在那個時候摔壞了…”
“出車禍?手機摔壞了?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嗎?你能不能不找那些冠冕堂皇的藉口來掩蓋你的自私?”黛聿森憤怒的站了起來,情緒有些失控的吼道。
荀齊凡起身看著他,一臉的愧疚,“森子、對不起。”
黛聿森握緊雙拳,他眼裡滿是怒火,猛的一拳打在荀齊凡的嘴角。剛才在裴憶夕家見到的一切,浮現在他腦海,他一直隱忍著,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幾乎快要崩潰了。
黛聿森面若冰霜的看著他,聲音有些顫抖道:“你更對不起的是安妮,你去了美國後,一直沒有你的訊息,你知道安妮有多擔心你嗎?她擔心你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每天吃不好睡不踏實,她的心裡全都是你,可是你…”
荀齊凡踉蹌的後退了兩步,伸手擦拭著嘴角溢位來的鮮血,聲音低沉的說道:“森子、你打我吧!是我混蛋,是我對不起安妮。”
黛聿森失控的在荀齊凡的臉上又是一拳,他一把將荀齊凡推到牆角,雙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領,滿是怒火的低吼道:“告訴我,你和小夕是不是一起在美國?”
荀齊凡眼眸低垂,深色暗淡,他沉默著沒有回答黛聿森的話。
黛聿森的心猛的抽痛著,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絕望,兩行淚水劃過臉頰,咬著呀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為我愛她。”簡單的五個字說出來卻是極其的沉重。荀齊凡目光深邃,他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如今卻讓四個人都陷入了痛苦中,他捂著胸口,臉上的傷痛遠遠比不上心裡的痛。
黛聿森緩緩的放開手,轉身背對著他,漠然道:“那安妮呢?她怎麼辦?她對你的感情不是一年兩年,不能說分手就分手,說忘記就忘記,她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依託給了你,你這樣做她接受得了嗎?”
荀齊凡站在他的身後,一臉愧疚的說道:“是我對不起她,欠她的,以後我一定會慢慢補償。”
“補償?你拿什麼去補償?荀齊凡我告訴你,如果安妮因為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不會放過你。”黛聿森面若冰霜,語氣也是寒冷之極。
“從此以後,我黛聿森沒有你這個朋友。”黛聿森目光寒冷,頭也不回的起步離開。
荀齊凡看著那決絕的背影,他一臉頹喪的跌坐在地上,目光渙散,最終還是失去了最好的兄弟。
旭日東昇,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裴憶夕低著頭靜靜地吃著早餐,她時不時的看著母親,幾次想開口說話卻又咽了回去。
“小夕…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媽說呀?”裴母關切的問道。
裴憶夕抬頭看著她,放下手裡的筷子,有些心虛地說道:“媽…公司昨晚來了通知,要我今天去上班。”
“你這孩子…這是好事啊!看你憂心忡忡的樣子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裴母松了口氣,溫和的笑道。
裴憶夕心虛的點了點頭,不敢看著母親。她的心裡總覺得過意不去,和齊凡的事她想以後慢慢的跟母親說清楚。
一輛黑色的帕加尼早已停在了裴憶夕家門口,荀齊凡心情沉重的坐在車內,看著裴憶夕走了出來,他故作瀟灑的下車走了過去。
“早安!看看我這個司機還算盡職吧!一早就來接夫人去公司上班。”荀齊凡打趣道。
裴憶夕給他一記白眼,笑罵道:“你哪天能不能正經點兒?”
“我每天都很正經,難道你沒發現?”荀齊凡挑了挑眉,故作委屈道。
裴憶夕抬頭仔細看著他的臉,不由的緊張問道:“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就是昨晚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摔著了。”荀齊凡有些心虛的說道。
裴憶夕沒好氣的給了他一記白眼,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哪天能不能不讓人擔心?這麼大的人了總跟個孩子似得,這麼讓人不省心。”
“是、夫人的話一定銘記在心。”荀齊凡皮皮笑道。
裴憶夕抬頭看著天空,無奈的嘆了口氣,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賴皮的人呢?!
(五一牧禾祝各位友友節日快樂、事事順心圓圓滿滿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