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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四章 《綻放的旅途》

第四百二十四章《綻放的旅途》

畢文謙說自己要寫歌,就在寫字樓門口的街上說的。

邊玫聽得分明,粟車也聽得分明。

於是,很有默契地,送走陳蕙嫻之後,沒有人主動打擾畢文謙。

但畢文謙並沒有在錄音室待多久,便出來找到了粟車:“算算時間,東京那兒還不算太晚,幫我打個電話過去,找黎華。”

粟車立即照辦了。但畢文謙真的和黎華通話,卻等了很久。

“黎華?”

“我才回公司。”

電話那頭,熟悉的黎華的聲音,溫柔中,有絲疲憊。

“很忙嗎?”

“在吉天拓郎的演唱會上,作為什麼神秘嘉賓,唱了一首歌。”黎華說著話,帶著些微的笑意,聽筒裡還夾雜了點兒椅子微微搖動的聲音,“就是你在京城給我的歌。我已經在RB錄製宣傳了,沒有直接發行售賣,而是作為購買紅旗摩托車的贈品。為了宣傳,還拍了一個簡單的MTV,吉天拓郎和他的朋友們,也樂意給予可一些幫助。現在,紅旗摩托車,在RB賣得挺不錯。”

黎華的話似乎出乎畢文謙的意料之外。

“……是嗎?”

“這首歌,RB的年輕人挺喜歡,但真能聽懂的,恐怕幾乎都是30歲以上的了。有一些步入中年的人,經濟條件已經不必用摩托車了,卻仍然買了。有點兒道路以目的默契。”

電話裡,是黎華清爽的笑聲,把那點兒疲憊壓制了下去。

“是嗎?那我倒要聽聽,你究竟是怎麼唱的。”

“等你從歐歌賽回來再說吧!”黎華沒有再聊這個話題,“現在找我,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這不是明天就要飛歐洲了嗎?本來說要寫一首粵語歌,但靜下來想了不少事情,想到了你,我們一直以來做的事情,我們將來可能會做的事情。便寫了一首歌,想唱給你聽。如果你喜歡,可以練練,錄好,等這一波風頭回落了,再在RB發行。”

“……日文歌?”黎華首先抓的重點和畢文謙想像的不同,卻是哼哼地笑,“唱來聽聽。不,先等我找錄音機。”

過了一會兒,電話裡又有了黎華的笑聲:“對了,歌叫什麼名字?”

“《綻放的旅途》。”

畢文謙從床邊的椅子上站起來,清了清嗓子。

“鈴動似花摘,風吹拂動夏腳步。”

沒有樂器的伴奏,畢文謙唱得舒緩而灑脫。

“恬靜,啊~恬靜。而今眺遠方。”

有黎華呵護的生活,是恬靜的,能夠安心舉目遠望。

想像著電話那頭黎華的模樣和表情,畢文謙又起一段。

“望斷青天,思緒四溢馬奔途。”

這個世界,已經和自己所知的歷史,越發地不同了。如果按照某些套路式的穿越者的投機尿性,恐怕走不出幾步,就會撞上鐵板了。但也正是這樣漸漸大變的世界,有趣而讓人愉悅。

“平緩的,這平緩的,莫名的坂道。”

道路是未知而漫長的,但善戰者,無赫赫功。一路走來,並沒有巨大的兇險。

“片片綻紫妝旅途。”

有黎華為伴的道路,足過生香,步步皆景。

心情舒張的畢文謙繼續唱著下一段。

“鳥鳴謂我何所往,夢想的國度!”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無論是自己希望的未來,還是黎華夢想的未來。

“塵世,啊~塵世,何以逝者如斯?”

風雲變幻的時代,即使當初看歷史,也是奔流如汛,應接不暇。而今身已穿越,船行浪中,哪怕有黎華舉傘在旁,那周遭的帶雨春潮,也足夠惹人心跳。

“今宵明月照旅途。”

錄音室裡,寫字樓中,看不到月亮。畢文謙相信,願意相信,同一個月亮,照著自己,也照著黎華,照著兩人的道路。

淡然溫婉中,畢文謙再起一段。

“喜化河川,悲喚彩虹。”

或許,小范老子的悲喜境界,自己還達不到,但也不遠。

“此旅漫漫無成路,卻是從容擅步。”

身為穿越者,本當如此!

“稻穗不覺皆垂伏。”

征途如旅,伏如麥浪。這便是穿越者的氣概。

“片片綻紫妝旅途。”

整首歌,畢文謙唱得灑脫而自信,相比“歷史”上的原唱那近乎少年不識愁滋味的清秀溫婉,幾乎是兩首完全不同的歌了。

桑田大叔,大約也是寂寞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無論是那位唱功讓人著急也能在RB拿大賞的桑田嘉佑,還是勉為其難唱這首歌的他老婆,他們即便有著望斷青天的情懷,有著夢想的國度,“歷史”上的RB,卻早已斷絕了他們希望的道路。

自然也不能強求唱好這首歌了。

就像仲島美雪下筆的《世情》,“歷史”上的RB人,任何唱過這首歌的RB人,絕然唱不出黎華和自己這樣的朝氣。

“……今宵明月照旅途啊!”就在畢文謙遐想時,黎華忽然嘆了一聲,“文謙,偶爾,夜深人靜,我會想起你,想像你在做什麼,在想什麼。你總是從容不迫,總有辦法。無論面前的事情有多困難,有多複雜,想到了你,總覺得一切不過如此。”

畢文謙抿緊了嘴,抓著自己的重點:“……只是偶爾嗎?”

“更多的時候,忙到很晚,累得倒頭就睡了,哪兒有時間想那麼多?”

黎華咯咯地笑。

“黎華……其實,我也偶爾想你,也想像你在做什麼。我可以做到安心在你背後,但我免不了為你擔心。”

“……傻師父。歌,我喜歡。”黎華哼哼了好一會兒,終於換了話題,“既然你明天就要走,又打電話過來了,我也和你說兩件事情吧!”

“說吧!”

“一個嘛,河合小姐的事情。”

畢文謙一愣:“河合奈寶子?她怎麼了?”

“她不是說自己有一個隱秘的物件嗎?”黎華頓了頓話頭,“前段時間,劉甘美他們在香港的清掃工作,圓滿完成了。從戰術層面上說,幹淨利落。但他們在香港,畢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審判權,何況,哪些罪大惡極,哪些涉事不深,哪些只是口頭上的外圍,粗略的劃分容易,細緻的裁定,就不簡單了。而且,香港的文藝界,也有不少人牽涉其中,對於那些名氣不小,原則上又沒多少直接的惡行的,劉甘美他們暫時網開了一面,沒有一勺燴了。所以,清掃行動之後,難免有些尾巴。”

黎華緩緩的語速說得頗為輕巧,但畢文謙卻凝了眉毛。

“黎華,你到底要說什麼?”

“事情和你沒有關係,只是知會你一下。河合小姐那物件,在香港,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演員。應該說,在整個東亞,名氣都不小。他在大節上也的確沒有什麼過錯,劉甘美也就沒有動他。但他在香港總有盤根錯節的關係……不,即使以前是盤根錯節還是逢場作戲,都不重要。在這個某些人認為的切身的生死關頭,能夠走的門路,能夠抓的稻草,都不會放過。結果,河合小姐那本來自顧不暇的男朋友,居然找了她,希望透過她的關係說情,還什麼擺酒謝罪的。呵呵,看在河合小姐的面子上,我們沒有直接理會。只不過,劉甘美宴請四台山,其中一層意思,就是讓他,或者他背後的人明白,事情,不是他以為的層次,更不是他以為的方式能夠解決的。至於他能不能明白,不重要。問題在於,既然他有膽子輾轉求情,劉甘美他們也順便把他查了個底朝天。這一查倒好,大節是不虧,小節嘛……算了,和你細說會汙了你耳朵。總之,我叫寧之把劉甘美寄過來的關於那家夥的破事兒的材料,通通給河合小姐過目了。結果,河合小姐痛哭了一夜,如果不是寧之守著她,指不定那傻姑娘會出什麼事情……文謙,我和你提這個,只是讓你知道,也沒別的意思。以後,你也不要在河合小姐面前主動提什麼物件的事情,免得惹她傷心。”

握著聽筒,靜靜聽完,畢文謙已然大囧。

作為穿越者,他自然知道河合奈寶子那所謂的物件是誰,那所謂的小節,他也知道大約指的是哪方面的破事兒。

只是,相比和河合奈寶子的私交,那家夥在黎華眼裡,果真……不過是一個不起眼,哦不,勉強起眼的小卒……

好吧,此旅漫漫無成路,卻是從容擅步,稻穗不覺皆垂伏。

——很好,這很黎華。

“我知道了。那,另一件事呢?”

“最近,有一個歌手,想到文華公司來。寧之正在瞭解具體的事情……”

“RB歌手?誰?”

“一個偶像歌手,比你大一歲,叫長杉洋子。入行已經有幾年了。她一直想唱演歌,但她的事務所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