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雨軒那幾分像的臉,夜寒煙撇了撇嘴,“雨軒是我兒子。”意思是,跟你這個陌生人沒有關係。
夜寒煙宣佈主權。
“嗯。”沒有否認,“也是我兒子。”接下來東方亦絕說了句差點沒有讓夜寒煙吐血的話。
“去你的,那是我生的,我養大的。”狠狠地瞪著東方亦絕。
“沒有我,你也生不了。”超級淡定的夜王。
“滾。”
“不要,你已經給我烙印了。”某個男人竟然很無恥地回答。
“哪?我怎麼沒有看到烙印?”女人立即不滿地反駁。
“你要看?”抬起眼睛睨著她。
“當然。”什麼叫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好吧。”然後某個男人就開始解衣服了。
“哎哎愛……你幹什麼?”這個男人是脫衣狂嗎?
夜寒煙跳腳了!
“給你看烙印啊。”男人的動作不停,外面的白色長袍解開,在肩膀上,露出來一個很清晰的牙印。
夜寒煙呆滯了一下,從那個痕跡上看,咬的人還真的下了狠心啊。
不過是她留下的?夜寒煙的腦海中閃過一道畫面,一個肚子很大的她,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說是要留下痕跡。這個男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任她咬。
都咬出血了。
真的是她,夜寒煙很肯定。
只是為什麼只有這麼一點點的片段?
東方亦絕抬起頭看一眼失神的夜寒煙。
“怎麼了?說了別想太多,不記得就不記得,我記得你就成。”無所謂的把衣服給拉好,東方亦絕摸了摸夜寒煙的頭。
“真的?”夜寒煙不知道為什麼,很相信他的這句話。
“自然,你看我不是找到你了嗎?只是遲了三年。”聲音中有些懊惱。
“噗嗤,我要睡覺了。”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而某個男人立即把夜寒煙給橫抱了起來,朝床走去。
“哎,你放開我……”夜寒煙驚呼著。
“不放……”他能放嗎?放了三年,放得他心都隱隱痛。
他還能放開她?
靜靜地把夜寒煙放在床上,然後坐在床邊看著她,“睡吧,我看著你。”
“你……”他的眼神讓夜寒煙想逃,最終,她閉上眼睛,轉過身,不看他。
他愛看就看唄,她又不會少一塊肉。
一如既往的倔強!東方亦絕笑了。
他這是多久沒有笑過了?摸了摸臉,他把手放在夜寒煙的頭髮上,摸了摸。
當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東方亦絕。夜寒煙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望。失望幹嘛?就算他是雨軒的爹又如何?
氣呼呼的房門開啟,便看到在院子中,一大一小兩個人站在那裡。
東方亦絕的手上捏著一根竹條,而雨軒的手上也捏著一根。
東方亦絕的竹條划動,雨軒也學著划動。
似乎是一套劍法。
他在教兒子劍法?夜寒煙停在了那裡。
“醒了?”東方亦絕轉過身來,朝著夜寒煙看過來。
“孃親。”雨軒回過身,大聲喚了一聲。
而東方亦絕立即牽著他,朝著夜寒煙走過來。
“雨軒,一大早就汗溼了。”瞪著兒子,夜寒煙有些不滿。
“可劍法好看啊。”雨軒吐著舌頭回答。
讓夜寒煙差點沒有氣死,“平時讓你練劍,就沒有見到你認真過。”嘀咕著,表示著她的不滿。
現在跟個陌生人,你倒是玩得認真了。
那是陌生人嗎?雨軒真的很想問孃親。
你不要認為我是小孩,就可以騙我。
“睡得可好?”東方亦絕知道夜寒煙是衝著他來的,也不在意,只是問道。
“你應該有長眼睛。”夜寒煙沒有好奇地回答到。
摸著鼻子,東方亦絕並不回話。
“雨軒,來我們吃早餐。”那邊小七的聲音傳過來。
雨軒立即蹦蹦跳跳地跑了,只剩下夜寒煙跟東方亦絕大眼瞪小眼。
“你怎麼還不走?想惹人嫌?”女人的嘴上再次不饒人。
東方亦絕朝著夜寒煙看了一眼,這個女人脾氣變得不同了。
大哥,您終於發現了?神針都感動地快落淚了。
夜寒煙才懶得理東方亦絕,朝著雨軒走過去,“雨軒,你記得給你小七姨姨收費啊!住咱們家,白吃白住可不行,每個月都得交住宿費、伙食費……”夜寒煙念了一大串,而雨軒很認真的的點著頭。
這是夜寒煙在側面告訴著東方亦絕,你別想留下來,我這裡不是收容所。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這麼斤斤計較了?還這麼愛財?
大哥,這才是夜寒煙小小的露出來的一點。
以後你還會瞭解的更多。
煞七的臉上肌肉抽搐著,對於小主的行為是有些驚訝,卻不是太驚訝,畢竟她已經跟夜寒煙兩天了。
只是為他們的王蓄把同情的眼淚,王,您受著吧。
東方亦絕沒有說話,徑直在空著的位置上坐下,然後默默地吃早餐。
時不時地會夾給夜寒煙她喜歡的菜。
夜寒煙恨恨地咬著菜,全當是這個男人,嚼碎他,然後吃了他。
早餐後,便去了診堂。
隨著夜寒煙的診堂義診開診,隨著夜寒煙的醫術的傳開,來診堂的人是越來越多。
特別是煞七給夜寒煙做出在宛京的那橫幅後,醫仙的名再次傳開。
東方亦絕是越來越不滿了,一張臉也是寒得嚇人。
想那個時候夜寒煙臉上有胎記,起碼她臉上需要戴上面紗。
就算是有人對她窺視,起碼還隔著一層面紗。
而現在她精緻的樣貌被這麼多人這麼窺視著。他不滿了,她只能屬於他的,他就該把她給藏著,不給任何人看。
那邊那冷颼颼的眼神,時不時地掃過來。
夜寒煙要是沒有感覺得到,那才叫真正的死人了。
不,應該說,從東方亦絕跟著過來後,她就一直對他的存在沒有忽視過。
那個死男人,在幹什麼?
顯示他的冷颼颼很強嗎?
神針在神針空間中排腹著,他的冷颼颼,也只是針對著你。
夜寒煙好不容易礙到上午的時間,過去。
中午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地朝著東方亦絕招了招手。
她覺得是不是跟這個男人商量一下。
跟著夜寒煙來到診堂後面的小房間的東方亦絕的眼神一直都沒有從夜寒煙的身後離開,身後的灼熱讓夜寒煙的頭皮一陣發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