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王國交給煞一和煞七後。
兩個人的第一戰就是東宛王朝,這裡是他們相互認識的地方。
當然這裡還有夜寒煙未曾完成的事,那便是夜相國府。
經過這麼多的事,夜寒煙也開看了。她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關於她孃親的事。
而似乎一切的知情者,只有夜相國。
為此,她和東方亦絕來了。
一路上,邊行醫,邊遊玩。
站在宛京城的大街上,夜寒煙感慨很多,在這裡她有第一個診堂。
而現在那個診堂依舊還在,不過坐診的人是衛太醫和玄太醫。
他們依舊是遵循著夜寒煙的規矩,義診,以醫仙弟子的身份在這裡義診。
沒有醫仙坐診,這裡的病人不如以前的多,但是他們在造福著這裡的百姓。
醫仙是宛京的人,掛在嘴裡最多的詞。
“進去看看嗎?”東方亦絕低聲在夜寒煙的耳邊問。
“不了。他們很好。”她沒有想過要留下,便不用再進去了。
“嗯。”東方亦絕點了點頭。
兩個人沿著街道,一白一紫兩個身影,很是顯眼,特別是他們俊男美女的組合。
而東方亦絕也很快後悔,他從納戒中把面紗給取出來,戴在夜寒煙的臉上。
對於這個男人的霸道,這個男人的霸佔想法,她也是無奈,任其把面紗戴上。
兩個人走在這條熟悉的街道,當時他們在這裡看著西貢王朝的人馬進宛京的情況好像好歷歷在目。
而實際上,卻已經過去好多年了。
後面傳來喊聲,“凌郡王的馬車,閒人讓道。”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停下腳步,緩緩地回身,朝著身後看過去。
的確是凌郡王府的馬車標誌,隱約的還可以看到在馬車中凌郡王和飛雲公主並排坐著。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剛準備站在旁邊,那邊就傳來呵斥的聲音,“瞎了眼?聾了耳朵?沒有看到凌郡王府的馬車嗎……”
說話間一鞭子就隨著抽過來。
東方亦絕冰冷的眼神朝著那個侍衛看了一眼,那眼神讓那個侍衛不自覺地給跪了下去。
“亦絕,我們走吧。”夜寒煙伸手握住東方亦絕的手,兩個人朝著前面而去。
凌郡王府的馬車,因為這個突然的變化而停了下來。
凌郡王撩開馬車簾子,眼神望想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那有些眼熟的背影。
突然傳來一聲驚呼,“鞭子化為灰燼了……”
凌郡王從馬車上走下來,瞪著地上,那剩餘的灰,眼神再次落在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收回來。
兩個人緩緩地走到了夜相國府前。
夜相國府前是一片的蕭瑟,很明顯都不如當年的繁華。
當年的夜相國府出了個天下第一美人的皇后,後來又出了個權傾天下的煙貴妃。
陛下在皇后病疫後,厚葬,下葬皇陵。
而煙貴妃的死,似乎卻成了一個迷,一個誰也不能說的迷。
緩緩地望著夜府的那個匾額,夜寒煙的眼神中帶著一點點的迷惘。
曾經那塊匾額是‘夜相國府’的,當年皇宮那件事後,夜相國就從朝堂退了下來,然後夜相國府變改成了夜府。
‘夜府’兩個字帶著蒼涼。
斑駁的紅漆大門緩緩地被推開,能聽到厚重的咔嚓的聲音。
院子還算乾淨,有幾個僕人在走動著。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進去的時候,立即有人迎了過來。
“你們有事嗎?”夜府的老管家眼神在夜寒煙和東方亦絕兩個人的臉上打量著。
從兩個人身上的貴氣來看,他們不是一般的人。就不知道他們來夜府所謂何事?
“拜訪夜老相國。”夜寒煙的眼神淡淡的。
府內如多年前一樣,沒有變化。
只是不如那個時候的熱鬧、繁華了。
“請稍等,待他去稟報老爺。”管家急匆匆地離開。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緩緩地走動著。
一直從前院,往後院而去。
經過一處又一處的院子,似乎都沒有什麼人。
一直來到夜寒煙當年所住的那一片下人房,那裡是一片的開闊。
早就被拆了。
只是在那個院子裡,那一棵大樹還在那裡。
“後來我來過一次,然後確定了你。”東方亦絕低聲道。
夜寒煙的嘴角勾起來,“可惜我沒有記憶呢!天上掉下個美男子,多美好的韻事啊。”
那嬌魅的笑,讓東方亦絕都失神了,“喜歡從天上掉麼?”
“當時你是不是在想怎麼是這麼一個醜八怪?然後就扔下一袋的金幣就走了?”
可憐的東方亦絕,某個女人開始翻舊賬了。
“不是,我當時看到的是你那沒有胎記的左臉……”如果是有胎記的右臉,他應該會在文墨閣第一眼就會認出她來。
只是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他也不知道。
“很慶幸,當時……”夜寒煙的臉上帶著笑,如果沒有當時,她現在哪能和他一起?
她卻不知道東方亦絕更加慶幸,當時他對這個女人有些興趣,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放過了她……
每次一想到她差點就在他的手上銷香玉隕了,他都有些後怕。
“都過去了……”
兩個人的手緊緊地牽在一起,眼神落在那片開闊處。
夜弘業由著管家帶著,一路過來。
當看到那站在那裡的一白一紫的兩個背影的時候,他的腳步怔在了那裡。
也許別人認不出那兩個背影,他能認不出來嗎?
那白色的背影,就是一個禁忌的存在。
而那紫色的背影,是在整個大陸上最受尊敬的存在。
而原本,這兩個人都應該跟他有很親的關係的。
只是……
一切都是自己造孽啊……
似乎是感覺到了視線,夜寒煙和東方亦絕轉過身來。
當看到夜弘業的時候,東方亦絕什麼反應都沒有,反而是夜寒煙挑了挑眉。
“夜老相國,依舊硬朗如當年啊。”很平常的話,連絲諷刺都沒有。感覺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
“你回來了?”四個字包含著夜弘業多少的悔恨。
“來問問夜老相國一些事而已。”對於‘回來’這兩個字,她夜寒煙可承受不起。
“問事?”夜弘業抬起滿是皺紋的臉,有些奇怪地看向夜寒煙。
“不過是問孃親的事,夜老相國,大概也應該知情一些吧。”
聽到夜寒煙說孃親,夜弘業的臉不自然地轉開了。
如果是以前,他定然會呵斥夜寒煙。
只是現在已經不會以前了。
他不是以前的夜相國了,而她也不是以前的夜寒煙了。
夜相國緩緩地說起多年前的事。
那個時候他是隨父在邊境,在與西貢王朝相鄰的城鎮中,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救下了一個女子。
女子很漂亮,受了很重的傷。
他每天都會給女子送食物,甚至說時不時地去看他。
那個女子太美好了,他越接觸得多,就越被她給迷住了。
女子似乎失去了記憶,因為夜弘業對她很好,她對夜弘業也暗生情。
後來夜弘業把女子帶到了父親面前,經過父親把關,他成功的和女子結成了連理枝。
女子真的很溫柔,所有的一切都是以夜弘業為重心,
一直到她懷孕,全家都高興壞了。
就連東宛王朝的陛下都高興,曾經夜弘業的父親對陛下有過救命之恩,陛下當時便承諾,若是夜家這個少奶奶生下男孩,將來就許配給公主給他,如果生下來的是女孩,將來就做陛下的媳婦。
當時正好陛下的三皇子剛出生,陛下便定下了三皇子。
就在女子快要臨盆的時候,她突然失蹤了。
夜弘業很著急,立即開始派人尋找,終於是找到了。
對方到底是什麼背景,他不知道。
他當時找過去的時候,女子正躺在床上。
那個人說,他才是孩子的父親,而女人愛的卻是夜弘業。他願意放手,讓夜弘業帶著她走。
這段話對夜弘業是個沉重的打擊,他對女人呵護有加的孩子,竟然是別人的種。
這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臉呢!
而且為臉面,他還只能認了這頂綠帽子。
當女子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她給帶回了宛京。
但是也開始對女子不聞不問了。
才過去一天,女子開始嘔血、臉色發青。
而那個時候夜弘業已經跟宛京有名的才女在一起了。根本就對女子不管不問。
夜家老太爺發火,請來太醫給女子診治。
“中毒太深,活不過一個月,就連孩子都可能……”
最終夜家老太爺把夜弘業給綁了回來,夜弘業終於把女子懷的別人的孩子的事給說了出來。
夜家老太爺受到打擊,一怒之下,把女子給送進了下人房,不管不問。
女子被夜弘業的行為深深的傷害了,最終在下人房裡,默默地生下了孩子,只看了一眼孩子,就毒發而亡了。最終被夜家的人,連夜送進了亂葬崗。
然後以女子生下孩子,便失蹤的訊息,傳了出來。
夜弘業說著當年的事,語氣中依舊是帶著憤恨。
他恨那個欺騙了他的女人。
夜寒煙靜靜地看著那個所謂孃親所愛的男人,“說完了?”
“說完了!你爹是那個姓冰的男人……”夜弘業背過夜寒煙靜靜地站著。
“是嗎?”聳肩,對於夜弘業的話,並不否認,也不承認。
拉著東方亦絕就走。
而東方亦絕卻拉住了她,“菡菡,你不給孃親伸冤嗎?”
夜寒煙朝著東方亦絕看過來,然後挑了挑眉,真的不知道東方亦絕是要鬧哪一出。
“聽說太公來宛京了,正在皇宮呢。”東方亦絕隨口道。
半個時辰後,太公急匆匆地從皇宮出來。
當然他是被一封給請出來的。
“老夥計、淵遠,你們快點,丫頭和夜王在等我呢。”
太公催促著。
那對父子眨著眼睛對視一眼,老大,他們這已經是最快了。
都扛著你用飛的了,你還嫌棄慢?
當然慢啊!想當年他可是享受過夜王的帶著他飛。
他去,那是夜王,我們能跟夜王比嗎?
在到達夜府後,太公帶著老夥計和淵遠很耐心地在外面等著通報。
若是換別的地方,就算是皇宮,太公都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
但是這裡不同啊,夜王和那個丫頭在這裡呢。
管家聽到太公的介紹後,嚇得腿都軟了,他想讓太公直接帶著人進去,卻被太公給拒絕了。
“麻煩你先去通報一下吧。”太公恭敬地道。
管家也不敢違抗人家太公的命令,急匆匆次進去通報了。
今日夜府是要翻天了嗎?貴客這麼絡繹不絕的上門?
太公這邊得到訊息後不久,東方雲白也從凌郡王那裡得到訊息了。
立即拉著凌郡王從宮內出來,目標是直指夜府。
他們過來的時候,太公等在外面。
“太公……”東方雲白和凌郡王恭敬地問候。
“別用這些虛的。”對於這兩個人,太公態度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差。
“老爺,神醫太公帶著人前來拜訪……”管家說這句話的時候,雙腿還是哆嗦著的。
夜弘業睜著眼睛,朝著管家看過去。
“快去請進來,我自己去……”夜弘業扔下夜菡煙和東方亦絕急匆匆地走了。
當來到府外,看到不僅有太公,還有東方雲白和凌郡王。
夜弘業的額頭上度開始冒冷汗了。
這件事怎麼就鬧得這麼大?
太公對夜弘業看了一眼,“你就是夜老相國?”從夜王的信上,提到他需要請太公給夜弘業和丫頭來驗證一下血緣。
當時太公就笑了,堂堂的醫仙,請他這個神醫來驗證血緣?
在看到這個夜弘業後,太公知道是什麼原因了。
“我就是夜弘業,太公來府,讓夜府蓬蓽生輝啊……”夜弘業還想拍馬屁,卻被太公給打斷了。
“帶路吧!我是來給你……們鑑定血緣的。”
夜弘業額頭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請太公來鑑定血緣,他的面子還真的大啊。
而東方雲白和凌郡王對視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
在進去看到東方亦絕和夜寒煙後,他們的疑惑解開了。
太公想行禮,卻被東方亦絕給一手拂起。
“今日他就是應邀過來給夜弘業和夜寒煙兩位來鑑定血緣的,他太公在大陸上的名聲,大家應該清楚,而且今日還有兩位見證人……”
“是是是……”夜弘業連忙點頭。
而太公朝著夜菡煙看過去,後者朝著他點了點頭。
太公從納戒中取出來一個玉碗,然後開始往玉碗中倒了一些清水,同時往裡面倒入了一些粉末,“這種粉末是他用特殊的草藥給製成的,凡是親屬關係的兩個人,血液會凝在一起。不是親屬關係的兩人血液不會相凝。”說著太公還分別拉著他的老夥計和淵遠的血做實驗,他們是親父子,血液凝結在了一起。
而後太公又拉著東方雲白和凌郡王的血做了實驗,兩個人沒有關係,所以血不能凝結。
“夜老相國,現在請你滴出一滴血來。”太公端著玉碗來到夜弘業的面前。
夜弘業立即滴血進入玉碗之中。
然後他朝著夜寒煙看過去,似乎在說,他已經滴了,就看你怎麼給你的孃親證明清白。
夜弘業很肯定夜寒煙不是他的女兒。
之後他把北妙彤娶進門後,後來經過那個男人的提醒,他才想起夜寒煙的孃親懷夜寒煙到生下她根本就不足九個月。
這便是側面的證明。
所以他剛才才對夜寒煙說要證明孃親的清白,覺得嗤笑。
夜寒煙看一眼夜弘業,抬起右手,便滴下了一滴精血在玉碗之中。
兩滴血在所有人的眼神下,緩緩地融合在一起。
按照之前太公的說話,那就是代表著夜寒煙的確是夜弘業的女兒。
“這……這不可能……”到現在夜弘業都還覺得不可能。
夜寒煙緩緩地朝著他看過去,“我孃親真的是瞎了眼,才看上你夜老相國。”語氣中帶著的嘲諷,幾乎是要讓夜弘業的所有精神都奔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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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夜寒煙早就知道她跟夜弘業之間的血緣關係。
只是今日夜弘業的那句她孃親就是賤人,真的打擊到了她,她才這麼很烈的反擊的。
東方亦絕拍著夜寒煙的肩膀,安慰著她。
夜寒煙回握著他的手,“我沒事。老頭,麻煩你了……”夜寒煙這才給太公道謝。
“丫頭,這叫麻煩嗎?”
“呵呵……”然後夜寒煙朝著東方雲白和凌郡王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看著那兩個人淡漠如出一轍的眼神,東方雲白的心裡是苦澀的。
“老頭,我們有事,趕著離開了。”
“丫頭,你都不打算陪我老人家嗎?”太公不高興地道。
“以後會有機會。”朝著太公揮手,然後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離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再見面呢……哎……”太公帶著老夥計和淵遠離開了。
東方雲白和凌郡王來到這裡連跟東方亦絕和夜寒煙一句話都沒有說上,看一眼失神地站在那裡的夜老相國,兩個人搖著頭離開了……
整個大陸上,冰姓是很少的,除了毒谷一脈。
再加上夜弘業提供了用毒這一條。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直接找到了毒谷的總部,也就是冰山之巔。
因為東方亦絕和夜寒煙和冰竹當年那一戰,最終毒谷不再踏出冰山。
而現在突然間東方亦絕和夜寒煙找上門來了。
毒谷上下還以為是東方亦絕和夜寒煙過來滅毒谷了,都如臨大敵。
當然更多的是害怕,害怕東方亦絕把他們毒谷一脈這僅剩的人給滅了。
“他們有事找你們谷主。”夜寒煙的臉上帶著笑。
對於毒谷的反應,早幾在她的意料之中。
毒谷的人立即進去稟報去了,同時讓開一條道出來,讓夜寒煙和東方亦絕進入。要知道以這兩個人的實力,想要進來,是他們能擋得了的嗎?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沒有動,而是靜靜地等著。
很快就見到一個青年從那邊急匆匆的過來。
夜菡煙挑了挑眉,“怎麼不是冰竹?”什麼時候毒谷谷主換人了?
“老谷主,已經不管谷內的事了。”那個青年朝著夜寒煙和東方亦絕拱手回答。
“那……”夜寒煙和東方亦絕對視一眼。
“老谷主知道你們會來,已經等很多年了……”青年往前面帶路。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跟了上去。
一直在一間竹樓前停了下來。
“老谷主在裡面等你們。”青年躬身站在了一邊。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沒有半絲遲疑地踏了進去。
竹樓裡,冰竹正一席的黑衣站在那裡。
似乎是聽到了聲音,他轉過身來。
俊逸的臉上帶著蒼白,不過眼神中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戾氣和陰沉了。
“你們來了?”
“看來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而來。”夜寒煙悠然一笑。
“為了你孃親當年的事而來吧。”冰竹點了點頭。然後給東方亦絕和夜寒煙做一個請的動作。
兩個人在冰竹對面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冰竹把桌子上一本筆記本地給了夜寒煙,“這是他師父當年留下來的手札……”
夜寒煙接過去,靜靜地看著。
看完後,他朝著冰竹看過去。
“他師父在他接手毒谷後,就進入了後山,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說著冰竹起身,往前面帶路。
一直在一個山洞前,那裡是一塊很大的石頭封住了山洞。
從石頭上的痕跡看,這裡不知道多久沒有開啟過了。
冰竹給身後帶來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幾個人合夥把洞口的石頭給移開。
待灰塵落盡後,冰竹才持著火把,往裡面而去。
夜寒煙和東方亦絕跟著,經過一條通道,然後就看到一個放著夜明珠的密室。
而在密室的床上,一個人正盤腿而坐。
此人早已經失去了生命氣息,而在他的面前,掛著那麼一個畫像,那畫像之中的人,跟夜寒煙九分像,只是在她的頭頂上,戴著一個華冠。
“這個就是他師父,那畫像就是你孃親……”冰竹說完,站在了一邊。
夜寒煙瞪著那早已經死去的男人,不知道該恨還是該感嘆這個男人的偏執,這麼的痴愛著一個女人。
而她的母親,在畫像中,感覺她似乎就站在眼前。
夜寒煙緩緩地抬起手,把畫像從牆上取下來。
然後帶著畫像,和東方亦絕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