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利很是不解，“問題？現在我們各自的路都很順暢，談不上什麼問題吧？”
“問題就在這兒呀。”林安然嘆了口氣，“不論是我、佳人，還是孝利你，我們都有在忙的事業，可你沒發現嗎？我的電影、佳人的電視劇，還有孝利你的專輯，都是依靠的我們各自的人脈。這原本沒有什麼，但放在ll公司就很體現問題了，我們缺少自己的渠道。秀智她們這一次出道，你是準備藉助lone那邊的渠道吧？”
李孝利點了點頭，她的確是這樣想的，也是正在做的，“這不算什麼吧？我們公司才初建沒多久，渠道搭建需要時間，而且幾個月前幫助iu，不也是為了給秀智她們出道做準備嗎？難道oppa把iu當作弟子了就不準備利用她了嗎？”
林安然笑道，“上次幫助iu，我可不知道秀智她們最近會出道，要不是秀智來找我要歌，估計等到她們出道了我都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哼，誰讓你氣我來著。”李孝利輕哼一聲，有些尷尬地扭過了腦袋，那段時間她正和林安然鬧彆扭，所以這件事是她串掇裴秀智去找林安然的，說起來，多少也有她這個社長的問題。
“好了，不說那個了。”林安然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免得李孝利腦羞成怒，那就樂子大了，“或許在娛樂圈方面我的確是太嬾了，之前我是準備一直藉助lone的發行渠道的，有安允智在，我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不過今天在在石哥那邊吃了頓飯，聽他說起我們公司的情況後，我也想了許多。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圈內人一直針對我了。”
“哦？為什麼？不是因為oppa長得太帥了嗎？”李孝利打趣似地說道。
沒好氣地瞪了李孝利一眼。林安然說道：“你當所有人都是看臉認人的嗎？他們針對我，完全是因為我之前沒想明白，自以為是完全按照圈內的規則辦事。但實際上還是運用了許多規則以外的力量，就像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我和安允智之間的關係，ll完全不夠資格和lone公司達成合作協議。”
“這應該算是oppa和安允智之間的交情吧，這也算是規則以外的力量嗎？要是這樣，那也太苛刻了。”李孝利忍不住皺眉。
“還是手段的問題，我和安允智之間的交情可以用來當作公司之間合作的籌碼，但必須得透過規則內的手段，就像你之前和rain之間的協議一樣，手段才是規則內需要注意到的。”林安然慢慢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他本以為娛樂圈很簡單的，但現在才發現，原本這裡面的門道真的很多呀，“你看這些娛樂公司背後的主公司各種喔齪不斷，可在娛樂圈層面上，該合作的合作，該交易的交易，幾乎不受背後主公司之間關係的影響，雖然無法完全消除背後公司的影響，但卻也到了忽略不計的程度。這才是韓國娛樂圈幾十年來形成的規則，也是在娛樂圈內養成的默契，免得有時候鬧太大把這個賺錢的渠道給毀了。之前我並沒有完全瞭解到這些規則。做事也有些出格，也難怪他們會把我們排斥在圈外。”
“都是力量不夠罷了，他們就算針對oppa，還不是只敢不理會我們，要是真敢動手，怕是早就被oppa打怕了吧？”李孝利輕哼一聲，一副女王的姿態。
林安然笑著點了點頭，他知道李孝利雖然這麼說，但也是聽進了他的話的。他也就不需要說什麼煞風景的話了，“這一次秀智她們出道。和nt合作吧。也算是我最後一次運用規則外的力量，畢竟單以ll公司的底蘊現在的規模和nt還是不對等的。”
林安然是真的怕娛樂圈這個遊戲被他玩成單機。那是多麼悲哀呀！
“nt？”李孝利驚訝地看著林安然，她可是知道林安然的性子的，以前就算要主動和人和解，但也有一段緩衝時間的，而這次，卻把這個緩衝時間給省了？而且nt，也讓她想到了cc還有她以前的經濟人剛剛傳回來的訊息。
“沒錯，先在nt和幾個大型音源網站上發行出道單曲，然後再到電臺打歌，打歌的成績完全看她們的實力，我不會插手。”林安然想了想，似乎從上次把歌曲交給裴秀智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個女孩了，應該去看看，“秀智她們現在應該還在練習吧？陪我過去看看吧。”
“好。”李孝利點了點頭。
林安然走在前面，沒有注意到李孝利欲言又止的神情，當他站到裴秀智等人的練習室門口時，李孝利卻已經收拾好了表情，完全看不出什麼異樣的神色。
裴秀智等人因為即將出道，練習室也更換了更好的單獨的一間，此時她們正在練習著出道單曲《d.girl》的舞蹈，看熟練程度，不考慮其它的因素的話，就可以直接上音樂銀行和人氣歌謠打榜了。
等到一曲結束，林安然才和李孝利一起走了進去，原本正準備休息的四個女孩連忙整理好隊形，很有氣勢地叫道：“阿尼阿塞喲，我們是ssa！”
人前，林安然還是讓李孝利佔主導位置的，所以李孝利拍了拍手，笑道：“氣勢不錯，繼續保持。這一次安然過來，也是想檢查一下你們的歌曲熟悉程度，畢竟是他的歌嘛。”
林安然還在笑自己，因為和最後一個知道裴秀智要出道的情況一樣，他又是最後一個知道裴秀智即將出道的組全名字叫做ssa，直到李孝利推了一下他，他才回過神來，而對面的四個女孩中，李玟瑛、王霏霏和孟佳還保持著笑容，裴秀智卻是一臉的不樂意，顯然被林安然無視讓她很是生氣。
“累嗎？不累的話，再讓我欣賞一下你們的出道曲吧。”如果是在私下裡，林安然很樂意哄一下裴秀智，不過現在嘛，還是檢驗一下這幾個女孩的成績比較好，如果實力不到，還是不要去丟臉比較好，畢竟ssa在他的計劃中，是準備直接進入天朝的，林子濤在天朝的底子已經打得很牢了。
聽到林安然的話，裴秀智雖然心裡仍然有些不開心，但還是很快和隊友們站好了位置，然後在再一次響起的歌聲中，又一次開始了《d.irl》的現場表演。
看著女孩們的表演，林安然面上的笑容不減，心裡卻嘆了口氣，他的唱法實在不合適電子音樂，裴秀智原本已經學到了許多的，結果在團隊表演中，卻又是偏重了唱功技巧，讓她的聲音融入了隊伍，但卻也失去了特色。這應該是裴秀智故意的，畢竟隊伍中的主唱唱功出色還好，但要是完全比其他隊友高出一個等級，那這個組合根本不可能組合完全，就算勉強出道也走不長，以前的韓國娛樂圈不是沒有過這樣的例子。
想到此，林安然不由得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孝利，心裡想著是不是讓裴秀智單獨出道。
最後林安然還是決定聽一聽裴秀智的意見。
表演結束後，林安然鼓勵了幾個女孩一翻後，就帶著裴秀智離開了，讓剩下的三個女孩面面相覷，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李孝利對林安然的想法知道的很清楚，因為她也有過這方面的想法，fin.k.l的名存實亡雖然有很大的外部原因，但裡子裡的差距才是走到現在這個程度的根源，如果不是裴秀智一直保持著和隊友相差不大的水準，李孝利早就把這個隊伍拆開了。
拍了拍手，李孝利笑道：“秀智是安然的弟子，單獨被叫出去也是理所當然的，你們別想太多了，好好練習吧，畢竟就要出道了，你們也知道公司對你們的期望，韓國只是你們的起點而已，要好好把握機會。”
“內！”*3
王霏霏、孟佳、李玟瑛連忙應諾，她們早就知道來到ll公司是多麼的幸運，唯四的練習生身份，一出道就佔據了幾乎公司全部的資源——雖然ll的資源大部分都是來源於公司高層個人，但一切的一切都比待在jyp好多了，不用和幾十、上百個練習生去爭，各種優渥的環境讓她們完全無法割捨，如果不是李孝利明確表示達不到她的要求就要清退，她們可能早就在這樣的環境下‘墮落’了。
李孝利點了點頭便離開了，對於這三個女孩的自覺她還是很相信的，尤其是在她給這三個女孩頭上懸了把刀子後。
……
裴秀智恭敬地跟著林安然走到他的辦公室，然後辦公室的門一關上後，她就很自來熟地衝到放飲料的地方拿出了兩罐咖啡，順手遞了一罐給林安然，“oppa，請你喝咖啡。”
“我是你老師，能認真點不？”林安然沒有接咖啡，而是滿頭黑線地敲了裴秀智的小腦袋一下，他之前還害怕太久沒見、會和這個可愛的女孩有隔閡，但現在看來，之前的擔心完全是瞎擔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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