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兒?沒追上?這怎麼能沒追上??”
“隊長!我們真的盡力了!但那是輛蘭博基尼,咱隊裡的車追不上……好像也不是特別不能被原諒吧??”
“這……調監控去!還能讓她跑了?!”
“好的!”
“隊長!有人來自首了!”
警局裡,溫然扁著小嘴被司策提在手裡,可憐巴巴的看著眼前的警察叔叔們。
警察們:“……”
這是自首?
這是被迫的吧?
隊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看著司策:“先生,請不要這樣對待他人。”
司策看向溫然:“自己交待。”然後他便鬆開了手。
警察們面面相覷,沉默片刻後,隊長放緩了聲音,儘可能不嚇到眼前這可憐巴巴的小丫頭:
“小姑娘,你怎麼了?做錯什麼事了嗎?”
現在的家長很重視法律教育,時不時的就會有家長把犯了偷竊之類的問題的小朋友帶到警察局裡來。
對於這種現象,警察們大多是願意幫忙的,法律教育要從娃娃抓起!
現在看著溫然這被拎過來的可憐模樣,警察們不自覺的就把她和崽崽們劃了等號。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應該是犯了什麼小錯,被家長帶來的吧?
“我、我……”溫然縮了縮脖子,小聲說,“我今天超速了,闖紅燈了,還把警察叔叔甩開了……”
隊長:“……”
啥?
那個囂張至極的違章逃逸犯,是眼前的小崽崽?
哦不對,仔細看看,她應該也不小了。
雖然有副崽崽的氣質,但是她一定是成年了的!
隊長清了清嗓子,嚴肅下來:“來,到這邊來做筆錄。”
溫然死死地拽著司策的衣角,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警察叔叔,我真的有理由的!我今兒碰見流氓了!嚇得我趕緊跑!”
隊長:“但是你超速還闖紅燈了。”
溫然可憐巴巴:“法理不外乎人情……警察叔叔,我要是不跑,您現在面對的就可能是碎屍桉了!”
隊長:“但是你超速還闖紅燈了。”
溫然滿眼懇求:“警察叔叔,我其實也沒出任何的交通事故對不……”
隊長:“但是你超速還闖紅燈了。”
溫然:“給你給你,駕照給你嘛!我不要了!”
她一臉悲慼的把自己的駕照遞了出去。
闖紅燈扣六分,超速再扣六分,她這駕照是死活保不住了!
隊長看了眼溫然那視死如歸的表情,笑了:“我要你的駕照幹什麼?”
溫然淚眼汪汪,滿臉茫然。
隊長翻看了一下違章記檔,說:“闖紅燈扣六分,超速在10%以上20%以下,記三分,還不到吊銷駕照的標準。”
溫然哇的一聲哭粗來:“嚇死我了!!!”
她撲進司策的懷裡,把眼淚盡數抹在他的襯衫上。
隊長原本還想嚴肅的教育她一下,但看到她這被嚇得不要不要的模樣,到了嘴邊的訓斥愣是說不出口了。
嗯……看來她已經受到了教訓,瞧瞧這嚇的,臉都白了啊!
等到溫然終於被司策哄好了,隊長這才問她:“你說碰到流氓了是在哪裡?那個人有什麼特徵?對你做了什麼事?”
溫然抽抽搭搭:“他就一直跟著我盯著我,還和我搭話,我害怕就趕緊跑了,倒是沒什麼別的大問題。”
隊長松了口氣,很欣慰的點點頭:“小姑娘還挺警惕的,做得不錯。具體是在什麼地方?我和那邊的同事說明一下,讓他們加強警備。”
“四騰場。”
隊長又詳細的問了一下溫然流氓的具體特徵,然後便放他們離開了。
回到車上,溫然從司策的衣兜裡翻出自己的手機,把靳南從自己的通訊錄黑名單里拉出來,一個電話直接撥過去:
“靳南!以後的比賽裡,再遇到上次和我比賽的那個車隊的那個人——”
“不!許!給!他!留!活!路!!!”
-
“阿秋——嘿嘿嘿……”
“嘿嘿嘿,阿秋——”
溫幸坐在沙發上,滿臉幸福的笑,還不停的打噴嚏。
溫成開了一整天的會,滿臉疲憊的回到酒店房間後便看到溫幸這傻樣。
他立即想起了之前專家組給他彙報時說的話。
去到溫幸身邊坐下,溫成皺著眉頭看著他問:“你今天在四騰場多留了那麼久,是有什麼事?”
溫幸笑得特憨:“哥,大哥!我最親愛的大哥!”
溫成看著他,拿出手機給秘書打電話:“安排個精神病院床位,給溫幸。”
溫幸趕緊把他的手機搶下來,拼命解釋:“不是!大哥!我今天在四騰場碰到我的小仙女了!”
溫成一愣,片刻後長舒了口氣。
嚇死他了。
他以為這小子真的瘋了呢!
溫成揉了揉額角,靠到了沙發上。
他今天收穫頗豐,與會議內容有關,更與司策有關。
與會議相關的是事業發展,與司策相關的是溫然。
從今天司策的舉動來看,他是再也不用擔心溫然以後的生活了。
這也讓他的負罪感能少一些。
如果他們真的能美滿幸福的過日子,也未嘗不是一樁良緣。
至於溫幸——
溫成懶得搭理他了,他找到了他的小仙女,想來也不需要他這個大哥再做什麼了。
溫成嘴角微揚著,並沒有打算把經濟峰會的事情在這時候告訴柳姿。
他沒打算去打擾司策,可不代表旁人也有這麼自覺。
司瑾撓了好一會兒的門,終於撓開了司策的房門。
“大哥!”
司瑾笑容燦爛,眼睛彎彎的:“好多人問我你的事,我一句都沒說!而且還說明了你身體不好不能打擾!”
司策點頭:“嗯,多謝。”
“大哥你跟我別辣麼客氣嘛!你吃晚飯了沒?一起去吃飯好不?”
司策:“我身體不好,不能被打擾。”
二哈懵逼:“???”
啥?
那不是對外的說辭嘛?
怎麼對他也用這樣的藉口??
司瑾茫然無措的看著司策,滿眼求知慾,很想要大哥給他一個答桉。
司策沒有給他的答桉,房間裡的溫然給了——
“飼養員,我洗好澡了,吹頭髮好累啊,你是不是要幫我一下?”
司瑾:“???”
這語氣,這撒嬌,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會讓人想順著她的意思來?
而且還是主動要求幫忙的感覺!
【還有的哈,白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