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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保命為上!

“監控呢?”

“剛才斷電了,什麼都沒拍到。”

“所以,你是想說,然然在畫室裡消失了?”

“這……不可能啊,今天整個學院裡就只來了一個外人,還是然然的哥哥。”

監控室裡,司策一手握著溫然的手機,死死地盯著監控畫面。

那裡,只有溫然走進畫室的身影。

那時還不到八點半,從那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陳鵬鵬揪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頭髮,一字一頓的說:

“既然只有溫幸一個人來過,然然也不可能這麼消失不見,那就只可能是藝術學院內部的人帶走她的。”

司策的身旁站著司瑾,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哥!我想起來了!之前,很早之前,我幫然然搬東西的那天!”

“那天然然說有人給她留字條,說陳教授約她在905畫室見面!”

司瑾的眼睛都瞪圓了,他滿眼期待的看著司策,繼續說:“然後那天,就在然然的畫室外邊,我們碰見了白濟同!”

司策擰起了眉頭:“誰?”

陳鵬鵬介面說道:“我沒約過然然在畫室見啊……不過白濟同他是個很和善的人,不該是能做出綁架這種事的人啊!”

司策轉頭看向司瑾:“你帶弘川去白濟同的宿舍,看看人在不在。”

司瑾直接拿出了手機:“不用跑一趟,我那仨舍友今兒沒去上課,讓他們去看一眼就行!”

結果讓人失望卻也在情理之中,白濟同根本就不在宿舍。

溫幸擰著眉頭,指向一塊螢幕說:“這裡,校門口這,這人怎麼拖著行李箱往外走?最近也沒有假期,要回家是不是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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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鵬鵬扶著眼鏡湊過去細看:“這……這是白濟同?他離開學校了?他可沒有請假啊!”

司策盯著那只碩大的行李箱,拳頭攥得更緊了。

“弘辰,找人。”

他的聲音意外的平靜,平靜之下隱藏著一顆怎樣憂慮的心,無人得知。

溫然感覺自己的頭很疼,疼得她想裝睡都不行。

嚶嚀一聲睜開眼睛,她看到了貼滿天花板的自己的畫像。

“我天!”

這一次她真的澹定不了了,著實嚇了一大跳!

這什麼玩意兒?!

這畫怎麼跟照片似的!

“你醒了?”

身邊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

溫然一聽到這聲音就打了個寒戰。

她下意識的向後縮去,卻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著,動都動不了。

不需要進行任何思想上的掙扎,溫然直接就放棄了掙扎一下的打算。

掙扎什麼啊!

掙扎也掙扎不開!

她又不是飼養員,可沒有徒手扯開繩子的力氣!

溫然甚至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躺姿,讓自己能稍微舒服點兒。

她輕皺著眉毛看著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的白濟同,吸了吸鼻子,說:“你嚇到我了,你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你只能是我的,”白濟同似乎平靜了不少,他走到床邊坐下,手指撫過溫然的髮絲,“然然,乖,不許怕我。”

溫然勉強按捺下反胃的感覺,放軟了聲音說道:“你綁架我還不讓我怕你,真不講道理。”

她的聲音軟軟的,聽起來更像是在撒嬌。

白濟同笑了,心情甚好的模樣。

他站起來,張開雙臂向溫然展示著自己的地盤:“這裡不好嗎?然然,這裡只有我和你,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也不會有人找得到你。”

溫然只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飛快,她儘可能讓自己保持平穩的呼吸,說:“但是你這樣綁著我,我太不舒服了,我不開心。”

不等白濟同說話,她就繼續說:“你說你喜歡我,我不開心,你會開心嗎?”

白濟同撲哧一聲就笑出聲來了。

他又走回到溫然的身前,把她扶起來讓她靠著靠墊坐著,用手背撫.摸著她的臉蛋:

“然然,我知道你聰明,但是你不能用這麼低劣的話來刺激我放開你,你跑了怎麼辦?傷到自己怎麼辦?”

“不管發生哪一種可能,我都是會很傷心的。”

他的眼底,是狂熱的迷戀。

溫然皺起了眉毛。

不用想都知道,這會兒不管搬出來誰來嚇唬他,都只會進一步的刺激他。

她現在最應該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聽他的話,別讓自己吃虧,等飼養員來救她。

她就不是那愛作死的人,自然不可能去挑戰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溫然挪了兩下腿,把頭靠在了牆上,順勢又閉上了眼睛。

她怎麼都沒想到,她這麼犯懶的一個小動作,竟然也會刺激到白濟同!

“怎麼?不想看到我?嗯?”

不等他的手抓到自己,溫然立即睜開了眼睛:“不是,我頭疼,我好累,我困了。”

溫然的心中淚水橫流!

這是個什麼倒黴玩意兒啊!

閉個眼睛都不行啊!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等著!

你給我等著!

等我家飼養員來了的!

打死你!

她垂下眼睛,輕聲說:“可以幫我蓋下被子嗎?我很冷。”

不能掙扎,就別讓自己吃虧!

白濟同的暴怒情緒瞬間被撫平。

他拿過一條嶄新的毯子,把溫然裹住了:“睡吧,我陪著你,我會照顧好你的,別怕。”

溫然勉強扯出來一個笑臉:“謝謝。”

“我最討厭你說謝謝。”白濟同朝她搖了搖頭,“然然,乖,不要再讓我聽到這兩個字。”

溫然相當識時務:“好,沒問題。”

白濟同起身去拿了個素描本過來,坐回到床邊唰唰的畫著畫。

溫然的眼睛轉了又轉,終於看清楚了她所在的地方。

這是個只有二十來平米的小房間,只有這麼一張床,還有一張簡陋的桌子,桌子下邊放著個碩大的行李箱。

牆上貼著各式各樣的畫,都是她的畫像,還有一副未完成的,仍擱在畫架上。

溫然的心裡砰砰的打著鼓。

嗚……飼養員……救命啊……

“你在想誰?”

白濟同突然抬起了頭,猩紅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溫然的眼睛。

溫然極其有眼色的恭維著:“我在想、想……想你的畫這麼好看,可不可以再給我畫一幅?”

她發誓,她在過去二十年說過的違心話加起來都沒有這一會兒說得多!

【溫小然:我這是慫嘛,我這是識時務!有眼色的崽不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