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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柳詩曼(求花)

凱歌大劇院的設施豐富豪華,二樓數千平米的面積裡,分成宴會廳,舞廳,包間,茶館,酒所等區域,裝載的器材奢侈昂貴,服務裝飾更是高貴、富麗。絕品茶酒,珍版名煙,名貴鮮花,應有盡有,著實擺足了上流晚宴的闊氣場面。

隨著宴會開展時間進入尾聲,上千名明星大亨齊聚宴會廳一堂,三五結群,談笑風生。幾個香港政府的高官在主持人的接待下,來到上首高臺的話筒前邊。

這時輕揚飛舞的音樂停滯,高官代表清了嗓子,開始念讀著秘書辦公室斟酌列印好的演講稿,開始對這一次慈善晚宴進行各方面的讚揚闡述。

香港是一個富商集聚,明星薈萃的地域,這裡聚攏了無數高檔的豪宅,無數身價尊貴的富人,可謂遍地是富豪,隨處可見名人。“群星薈萃”慈善晚宴的初衷是由於中華土地西部發生了一些毀滅性災難,香港政府為了彰顯作為祖國行政區的同胞情懷,特別發動了慈善宴會,目的是為了佈置一個平臺,讓金堆如山的豪富們捐獻資金,幫助災區同胞。所以接收到邀請的人,在香港或多或少有些身份、地位,身家更是平民難以想象。

高官的演講持續了大約十分鐘,這期間,明星大亨們都很給香港政府面子,不說都是聚精會神聆聽,至少保持安靜,默默等待著高官煽情地把那些感人肺腑、催人淚下的號召語句講完。

這些自然都是千篇一律的東西,只是面對同樣場合,照本宣科搞出了一個形象倡議,走一個場面。其實真正關心災區受苦受難同胞的富豪,無需政府動員,也會竭盡所力,各個渠道支援。

故而高官演講完畢,宴會大廳象徵性響起了掌聲,除了臉上虛偽地現出點點悲愴的感慨,該怎麼表現的人一樣是怎麼表現。這些大腕的心裡,或許重視交際場合,比慈善本身的宗旨要強烈得多。慈善,對於大多數站在平民頭頂的上流人士,只是一個塑造名聲,宣傳品牌的途徑而已。

周逸站在宴會廳一個偏角,靜靜傾聽高官的聲援演講,不悲不喜,雖然修真者視人命如草芥,但對於良善之人經受的磨難,他始終抱著同情的心念。只是他不會無聊在這種場合高調宣示自己的悲天憫人的聖人作態,因為這不是什麼憂國憂民,而是作秀。

他冷眼看著周圍大腕們惺惺作態的悲情做作,對這些人虛偽的面目,骯髒的心靈感到麻木。沒有好處的事情,想讓這些大亨拔出一根毛簡直是痴人說夢。他們之所以願意參與這種慈善宴會,多半是打著社交與炒作的心思,哪有半點同情心。

周逸環手於胸,自動過濾身邊幾個年輕男女明星刻意擺出的那種悲傷憂慮神情,更將他們嘴裡吐出來的“心痛”“可憐”“難受”的詞語當成狗吠,一個字都不信,只是等待著臺上繼續號召。

高官之後,是主持人小姐真誠悠揚的聲音:“眾位來賓,我們感謝汪處長的發言,災區的安危一直心繫著我們,令我們寢食難安,所以在慈善晚宴開席前,我們有請華語樂壇小天後柳詩曼柳小姐為我們帶來《愛的奉獻》,希望我們都能人人獻出一點愛,為災區的同胞脫離苦海出一份力,感謝大家,現在有請柳小姐上臺。”

啪啪啪啪,女主持高亢的聲音落畢,一陣高亢的掌聲響起,半圓形的舞臺上一張帷幕拉開,一個洋溢著瑩潔的身姿女星握著話筒緩緩邁步走出。

周逸面對四面八方明星們虛假的嘴臉,做作的言語,不時打著哈欠,差點沒站著睡著。但聽了女主持這句話之後的,眼睛一亮,精神一上,低聲吐氣,“柳詩曼!終於來了!”

靈識立馬輻射而出,整個宴會大廳落入掌握,尤其是燈光變換的噴泉舞臺,柳詩曼的身影是觀察重點。

柳詩曼出道僅兩年,便已奠定亞洲小天後的驕人名氣,形象自然不賴。一米七的頎長身材,曲線玲瓏有致,及肩的長髮流瀑般披散,烏黑色澤細膩如海底的黑珍珠,鵝蛋臉,肌膚白皙瑩潔,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小巧的瓊鼻挺翹,細潤的櫻桃小口,配上她舞臺上那襲天藍色的米黎歐露肩晚裝,整個給人一種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純美。顰顰一笑間,翠眉靈動,氣質清淡,足以顛倒眾生。

如果把女人比喻成花,慕容清雅是聖潔的天山雪蓮,西門雪怡是清逸冷豔的雪梅,南宮琪是洵燦多情的海棠,周嘉琳是優雅大方的茶花,林依晨是冰清玉潔的水仙,夏涵是爭妍鬥麗的杜鵑,那麼柳詩曼則是潔白清幽的百合。這是一個令人一望之下就能為她脫俗無華氣質所折服的女孩,窈窕的身段,透出的都是纖塵不染的純淨之美,令人不敢褻瀆。她雖然沒有慕容清雅芳華絕代的美麗,卻有屬於自己淡淡的雅幽,聚合鍾靈毓秀,雅緻怡人。

周逸以閱盡天下美女的廣博學識,投以一道靈識後,已然冒騰出了一連串評價。

柳詩曼的轟動效應顯然是驚人的,自她登臺獻唱,清脆黃鶯的美妙聲音讓大廳多數人如痴如醉,激發的掌聲歡騰聲,引起的嫉妒羨慕眼神,無一不在宣示她的魅力,她的大牌。

周逸安然將柳詩曼演繹的《愛的奉獻》聽完,已經明朗為什麼慕容清雅會給他推薦柳詩曼。因為柳詩曼的氣質與歌喉,以及在舞臺上翩躚盈動的舞姿,絕對是聚合眾大家之長,晉級宗匠,而且她身上自有一股令人不自主為之沉迷為之陶醉的靈性。

歌聲雖然是能夠經過炒作而紅火,但再怎麼經過配置調頻的聲音,永遠比不上真正自然的純淨,柳詩曼嬌嫩玉喉吐露出來的音調,無疑充斥著空靈純美,是無數商家包裝粉飾過女星,佯裝嬌嗲媚惑都無法比擬的。

現場聽了柳詩曼的歌聲,婉轉沁入靈魂的旋律,悠揚撫潤心靈的調子,洋洋盈耳,如縷嫋嫋,周逸瞬間下定決心,挖華誼的牆角。

一首《愛的奉獻》如泣如訴,如怨如慕,曼妙致人於雲端,輕柔感人於駕霧,經過了柳詩曼精靈幽谷玉喉的完美演繹,大廳陷入一陣靜謐後,隨即爆出了雷鳴般的掌聲。縱然同處業內競爭,但在這種場合聞之這麼輕盈美妙的歌聲,足以讓一眾歌星拋卻疙瘩,報以最真摯的讚歎。

一曲落定,柳詩曼盈盈鞠躬致謝了一句,將話筒交給女主持,她自己卻披著晚裝走下臺。

她的魅力也在這一刻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一群男士看到空谷幽靈的柳詩曼下場,抱著各種心態,蜂擁圍攏了過去。大廳上千人,接近六百位的男士居然有一小半捨棄了身邊的女伴,爭相向她欲待獻殷勤,這個場面,可以預見是多麼的龐大。

但是,這些男星或者富家公子哥沒有一個能得逞,因為柳詩曼下臺後,一個含著冷酷笑容的青年帶上五六個身形魁梧的保鏢首先迎上。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仰慕者攔阻在外。

青年跨步來到柳詩曼身邊,邪魅的俊臉一笑,霸道地伸手摟住了她的柳腰,跟著冷冷掃了一圈圍繞而來的男士,在柳詩曼青嫩的耳垂邊笑吟吟低語幾句,隨即就挽著她纖細的腰肢,緩緩走出宴會廳,朝舞廳方向而去。

眾年輕男士眼睜睜望著這個場面,一陣驚訝之後,所有的人都選擇停步,還有沉默。在香港,如果不知道這個霸道強勢的邪魅青年就是曹家的大少爺曹煜,那麼他們算是白混了。

傳言柳詩曼出淤泥而不染,如同彗星般崛起在亞洲娛樂界,牢牢佔據小天後高位,是單純的實力造就,但按照眼前情況來看,男士們心中自然下了一個概論,原來柳詩曼的背後,是香港四大財團之一的曹家!

由此,發現柳詩曼是曹煜的女人,掂量自己的那點分量,滿臉熱切攀上去的年輕男士失望一嘆,很有默契的全部疏散,重新斟酌自己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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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中唯一敢表現不快的人,無疑就是周逸了。柳詩曼曲罷下場,他還樂呵呵要湊過去,表現一下紳士風度,為挖牆腳打下基礎。哪知步子剛剛踏出兩步,靈識就準確瞧到了曹煜的動作。他滿面的笑容霎時消散,心中開始分析期間的利害關係。

女主持還在臺上冒出一堆堆準備好的煽動詞彙,刺激富豪們慈善的心,周逸卻沒有興趣再聽半個字,靈識跟蹤曹煜、柳詩曼的蹤跡,腦海盤算,步伐跟著他們進入右側的舞廳。

舞廳與宴會廳隔了一道隔音的走廊,裡邊高揚的音樂持續不斷,宴會廳卻不受絲毫干擾。

周逸轉過了走廊一個轉著,掀開珠子門簾進入舞池,裡邊的燈光淡黃柔和了一些,但這絲毫不妨礙他清晰地觀察曹煜等人。

舞廳的毛毯中央,範正浩與袁玲正邁著輕快的步子跳著華爾茲,一個側部轉過身,他發現周逸,頓時放開一直吃著袁玲豆腐的手掌,快步來到周逸旁邊,“周少,要不要來一個?”

周逸皺著眉,指著十幾米外摟著柳詩曼坐在沙發上品酒的曹煜,低聲問道:“他是誰?”

範正浩轉眼一看,道:“哦,四大財團曹家的公子曹煜嘛,這種場面見他最正常。”

“四大公子?又是四大公子?”周逸一陣冷笑。為了林依晨他惹上了蘇家,如今看來,為了柳詩曼,他要連曹家一併幹上了。

“怎麼了?難道你跟他有什麼矛盾不成?”範正浩詫異道。他雖然是香港的富家公子,但紈絝與俊傑是走不到一條道上的,他和曹煜只是互相認識。

“矛盾?嗯,以前沒有,馬上就有了。”周逸溫和的笑臉,露出罕見的陰沉,柳詩曼的幽然氣質,讓他很不爽被一個男人染指。這倒不是說他喜歡柳詩曼,純粹就是一種男性的自尊心作怪,他不希望一個卓然婉約的美女倒入另外男人的懷抱,即使他自己得不到。

這種感覺當然是毫無理由的,不過周逸不管,既然他鎖定了柳詩曼這個目標,絕不容許她受到其他男人的控制。

“周少,你想幹什麼?”範正浩與周逸酒肉多年,非常瞭解周逸陰毒專橫,小氣睚眥的性格,特別是在女人這方面,所以當他看到柳詩曼與曹煜的親密姿勢,他隱約猜測了一些可能。

“幹什麼?”周逸冷冰冰一笑,“呵呵,請柳大明星跳支舞你覺得怎麼樣?”

“呃......這個,你要想好啊,對方是曹煜。”範正浩破天荒使用忌憚謹慎的語氣說道。文正集團財力固然雄厚,但在香港還是比根深蒂固的四大家差了一籌,再者曹煜這人是他們第一代的翹楚,老頭子經常拿他出來做正面教材,教訓他要以之為榜樣,他雖然不屑一顧,心中其實還是忌諱這種人物的。

“曹家又如何?我周逸想做的事,天王老子我都要一腳踹飛!”周逸嘴角牽起冷冷的笑容,甩下一句話。邁著大步子,直接就推開面前搖搖晃晃,笨拙滑稽卻自以為是的幾對二線明星舞對,在舞池周圍驚詫憤怒的眼神裡,他來到曹煜面前。

“這位不是曹少嗎?我是周逸,想請柳詩曼小姐跳支華爾茲,你意下如何?”周逸隆起玩味的笑。

曹煜眯著眼睛正靜靜享受大腿上柳詩曼剝開皮的荔枝,慢嚼慢嚥著,邪魅的臉龐冷峭中透出一絲愜意。或許他覺得在柳詩曼面前,他可以稍微放鬆一番。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在這種情況下,膽子這麼大,當著他的面,要求他的女人伴舞。

所以他悠閒的眼線霍然大張,陰寒地盯著一臉燦爛笑容的周逸。

柳詩曼更是詫異地回過頭,白皙手指間的兩顆剝了一半皮的圓潤荔枝掉落在地,她震驚地看著這個莽撞大膽的青年。曹煜的恐怖權勢,她可是深明就裡,在香港挑戰他權威者,家破人亡是平常。她不敢想象這個年輕人這句話出口,會給他帶來什麼樣悲慘的命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