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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忠告

翌日,胤禛早早就離開了鍾粹宮。

早起時,靈巧要替初問上妝,她卻望著靈巧手中的胭脂問道,“這是哪裡來的?”以往,她親身經歷烏喇那拉氏欲謀害辰嬪,竟將不育的毒藥裝飾能首飾,讓辰嬪佩戴,不由也懷疑起宮女們給她用的胭脂來。靈巧垂首回稟,“主子,這是皇上賜給您的胭脂水粉,都是上等品。”

她仍舊懷疑這胭脂的來路,揮了揮手道,“本主不用這個,本主從長春gong自帶了胭脂水粉。”說罷,從寶奩內取出胭脂水粉,讓靈巧替她上妝。那些首飾她碰都不碰一下,全是用自己自帶的,並未有任何寒酸之處,都是平日裡辰嬪賜的,倒也與這些可疑的華貴首飾不堪上下。

梳妝完畢,靈巧要往香爐裡掩香草,她也竭力反對,說是要用自己準備的香。

事後,靈巧去了坤寧宮,將初問的這般小心翼翼全部稟報於烏喇那拉氏。

這時,烏喇那拉氏正剝著手中的葡萄。那葡萄是今兒一早由宮外採摘,新鮮得很,還經由宮人們用冰浸了一上午,吃起來甘甜爽口,正適合這樣的盛夏入口。而她卻瞬間沒有了食慾,扔下手中剝了一半的葡萄,佩兒立即遞來溼毛巾讓她擦拭。

她一邊擦手,一邊說道,“本宮準備的胭脂她也不用,連焚的香也懷疑?看來她確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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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巧站在幾米開外,低低地垂著頭,“不知皇后還有沒有其它法子,奴婢一定照辦。”

烏喇那拉氏擦洗完畢,將手裡的溼毛巾遞由佩兒,輕聲哼笑道,“想要惠貴人懷不上龍嗣還不簡單,她既如此小心翼翼,那就由著她吧,反正也是她自己受累。鍾粹宮都種了些什麼花?”

靈巧回稟道,“花倒是不少,可是惠貴人如此小心翼翼,怕是無法將那些能至人不能生育有花草搬進鍾粹宮,反倒還會影起惠貴人的懷疑。”

烏喇那拉氏嘴裡全是葡萄的蜜汁,不由端起几上的茶盞漱漱口,哼笑道,“惠貴人定是知道不少能至人不能生育的花草,本宮了沒有打算如此敷淺。不管她宮裡種了什麼花,每一盆花盆裡,都掩藏一塊麝香。這樣,也能讓她天天聞著麝香的氣味,還怕她能翻天不成。”

靈巧不由吹捧道,“娘娘高明,奴婢回去就將這事辦妥,必不讓惠貴人有任何查覺。”

烏喇那拉氏緩緩點頭,揮手道,“去吧,萬事小心一些,莫要讓她懷疑到你頭上。”

初問被封為惠貴人的第二日,年月荷急急去了長春gong。已經是午後了,寄思卻陪著弘曆午睡。年月荷也不打算讓人吵著了她,直至她睡足了覺,才讓可人稟報。寄思聽聞可人說道年貴人已經等候有一個多時辰了,顧得不梳洗,直接來正殿招呼,“年貴人這又是何必,既然來了,讓下人們通知一聲,也不必等候一個多時辰。”

年月荷立即從椅中起身,朝她行了行禮,“不礙事,臣妾怕打擾娘娘,小等片刻而已。”

直年月荷從靜怡軒搬回景仁宮,害思越發覺得她跟變了個人似的,再不如從前那般高高在上,反而將一切都看淡了,也知書達理了。也許是經由了跌宕起伏之後,看透了一切吧,“月荷今日來,可是有事。”

年月荷望了望眾人,道,“還請娘娘撇退左右。”

寄思將小圓子與可人摒退,這才又問,“月荷可是為上次的事而來?”

年月荷點了點頭,“正是。臣妾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身邊最忠實的宮女卻成了皇上的貴人。這裡頭一定有蹊蹺。娘娘也知道,日前臣妾心術不正,想收買惠貴人為我所用,惠貴人卻寧死不從。如今她卻脫離了娘娘,成為小主,看來一定是烏喇那拉氏一手操縱的。臣妾獲知,是烏喇那拉氏懇求太后,讓太后前去說服皇上賜予惠貴人名分。臣妾這一次來,不僅是想提醒你要多加小心,更是要確認一件事情。”

寄思一邊斟著茶,一邊說道,“月荷別只顧著說,先喝杯茶吧,天氣炎熱,這茶清火。”

年月荷哪有心思飲茶,焦頭爛額道,“臣妾只想問問娘娘,您與臣妾兄長的過往,可讓初問知道過?”

寄思想來,如今的年月荷確實不如以往,索性不再隱瞞,“去往避暑山莊時,初問倒是知道年將軍為了本宮挺身而出。”

年月荷臉一紅,不由自責道,“實不相瞞,那一次遇刺事件正是臣妾安排的,還望娘娘原諒臣妾,這樣不知好歹的事,臣妾日後再也不會做了。”

寄思早就知道她所為,大無謂一笑,“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年月荷又將話題繞回主題,“娘娘可讓初問知道哥哥曾痴情於你?”

“這?”寄思為難道,“也許知道吧,那兩日我們三人單獨相處,年將軍的種種初問都看在眼裡。”

年月荷的眉頭緊緊相蹙,“這該如何是好,臣妾怕她拿此事誣陷娘娘和哥哥。幸好現在哥哥遠在西北抗敵,就算她要陷害你二人,皇上也顧及不了那麼多,可是臣妾怕一旦戰事結束,哥哥與娘娘就危險了。”

寄思卻道,“就算初問知道本宮與年將軍曾經相識,也不至於拿此在皇上面前做文章。”

年月荷抬頭望來,眼裡滿是擔憂,“她現在不是當初的初問,而是惠貴人。況且,她是不是與烏喇那拉氏同夥的還說不清楚,臣妾還是勸娘娘小心為妙。”

近來,長春gong可熱鬧了,先是有年月荷來探望,後又有元新前來。搬出皇宮,獨居在元府的元新十分不適應,見了她不停報怨,如此一來想照顧她就不方便了。寄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有你這番話,我就心滿意足了,搬去元府可還習慣,當了太醫院的左院判後,還能適應嗎?”

元新此次來,一是來替她和弘曆請平安脈,二是特意藉機看望。他的臉上仍舊掛著滿足的笑意,望著弘曆時,眼裡有說不清的親切感。弘曆方才明明在哭,見了他後卻越發饒有興趣地打量他的模樣來。他的聲音在哪,弘曆的頭便扭向哪,“臣什麼都能適應,唯獨不願隔著娘娘這般遠,想來看一看娘娘,還得是娘娘召見才行。娘娘可否容微臣日後每十日來一次長春gong,替娘娘請平安脈?”

寄思歡喜地點頭,“我當然願意,巴望不得呢。弘曆這孩子似乎與你很親近,你瞧他,盯著你望個不停。”

元新望著她懷裡的弘曆,興奮道,“娘娘可否容微臣抱抱四阿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