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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果真是陰謀

她想了想,拿捏不準這樣的猜測。淑妃雖是牙尖嘴利,卻沒有什麼謀略,一定是背後有人。年月荷如此摻和進來,該不會是二人聯起手來要陷害她吧?不管明日是否是個陰謀,她都要小心翼翼。

“夜深了,你也下去休息吧。”寄思輕輕地望了一眼初問,吩咐道。

“主子,奴婢先侍候您寬衣。”初問立即迎上來,正要替她解開襟帶,卻被她輕輕揮開,“都說過多少次了,別總是把自己當奴僕。你也是皇上親賜的多羅郡主,雖然跟在我身邊做事,但不是奴僕。這些事由我自己來就好了,快去歇著,明兒還要早起幫我準備。”

說服初問退下後,她正要寬衣就寢,突然聽身前不遠處有人喚她,定眼一看原來是陳數將軍。

“陳將軍,好久都未有你的訊息,今夜怎突然來了?”寄思隱約能從陳數的眼裡看到些許擔憂,聽他長話短說來才明白,原來他是來提醒她明日與各妃嬪相聚長春gong時要小心一些。

聽了陳數的話,她不由皺緊眉頭,“你的意思是說,年貴妃與淑妃結成同謀,欲借明日陷我與謀殺皇嗣的罪名?”

陳數點頭解釋,“是的,娘娘明日可不能再應約了。末將得知,原來淑妃早有先兆流產之徵,就算全力保胎也不會產下活嬰。所以將計就計,要借甜蜜蜜點心來陷害娘娘。”

果然如她所料,淑妃與年月荷果然是有陰謀的。

寄思的心怦怦直跳。弘輝的事剛過不久,她好不容易才又和胤禛冰釋前嫌,若是明日她們的計謀得逞,她豈不是又成了罪人。就算胤禛相信不是她所為,可是宮中的人怎會饒過她,還有太后那邊哪裡能饒過一個三番五次陷害皇家子嗣的人?

“陳將軍,你是如何得知這些訊息的?”寄思輕問。

陳數道,“是年將軍派末將盯住景仁宮的動向的。年將軍告誡過年皇貴妃,要她離娘娘遠點,莫要三番五次的陷害娘娘。貴妃雖然嘴上答應了,但將軍知曉她的性子,必定會因妒忌和憎恨再次陷害娘娘。所以末將不敢有絲毫怠慢,經常打探景仁宮的動靜,這才得知的。娘娘,將軍讓末將轉告,看在他的份上不要拆穿貴妃,畢竟貴妃與將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妹。”

寄思點頭答應,與陳數叮嚀幾句後將他摒退。

門外,本是見天氣寒涼要給她送來被褥的初問,她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原來這黑衣人竟是撫遠大將軍年羹堯所派來保護主子的人。她終於弄清楚了這黑衣人的身分。

初問抱著被褥返回廂房,思前想後到底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皇后。若是告訴皇后,會不會置主子與不利?若是不告訴皇后,皇后會責怪她沒有送去有用的訊息而加倍折磨弟弟初識。初識已經可憐的成為太監了,而且近日因為天氣寒涼染了風寒,一直沒有得到治癒。她偷偷地去看過幾次初識,都不見初識有所好轉,雖然也向皇后求了情,但是皇后卻並沒有重視。皇后辦事謹慎,還派人監視她,若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撒謊,一定會惹得皇后不高興的。

最終,初問還是偷偷摸摸地到了坤寧宮。

果然,皇后料事如神,早知道今夜有情報,所以到深夜了還未睡去。坐在大殿正上方,見她來了後不由滿意地笑了,“最近你的表現令本宮十分滿意,這麼晚來一定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訴本宮,對嗎?”

初問只覺得有一雙尖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跪地垂頭,“奴婢確實有要事稟報。”

烏喇那拉氏讓她起了身,雖是賜了坐,她卻不敢坐下。今夜黑衣人再次造訪長春gong一事,烏喇那拉氏派去的眼線已經送回了訊息,就等著初問送來黑衣人造訪長春gong的細節。

初問一五一十地將黑衣人送給辰嬪的訊息向烏喇那拉氏告知。

“除了年月荷與淑妃聯手欲陷害辰嬪一事,可探知那黑衣人的身分?”烏喇那拉氏半眯著眼,不輕不重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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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讓初問心中一緊,咬了咬唇卻說,“奴婢不知黑衣人的身分,只是聽他與辰嬪對話時,辰嬪喚他陳兄。天底下姓陳的人如此多,奴婢當真查不出他是誰。”思來想去,還是不能將陳數是年羹堯派在主子身邊保護主子的實情給說漏了。若是將這一訊息說了出去,皇后必定會借題發揮,到時候陷害主子與年將軍有私情,或者是別的什麼陰謀,那她家主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主子與她有恩,待她如此寬和,就像家人一樣。她做了這麼多對不起主子的事,若不是有初識在皇后手裡,打死她,她也不會到坤寧宮來報信的。

為了混過關,她故作鎮定,不敢將心中的恐慌表露出來。

烏喇那拉氏眯著眼,細緻地打量她的神情,又問,“當真不知?”

初問沉穩應對,“奴婢當真不知黑衣人身分,若是探得他的身分一定第一時間稟報皇后,決不敢有半點隱瞞。”

半餉過後,烏喇那拉氏才笑了笑道,“本宮已經知道了,你出來太久,快些返回長春gong,以免你主子夜裡尋你無跡起了疑心。”

初問復又跪地哀求道,“皇后娘娘,初識已經身染風寒月餘日了,而且病情越發加重,可否求娘娘看在奴婢忠心耿耿的份上讓初服些藥劑?”她與初識都只是低賤的奴婢,是沒有資格看御醫的。宮裡的奴才病了,大都是自己掏出平日裡攢積的財帛向太醫院討些藥材,因為沒有經過太醫細緻地出診詢問,大抵都無法對症下藥,運氣好的花些錢能治好病,不好的越拖越重,最後命喪於此被扔在亂埋崗,連個安埋的地兒都沒有。

烏喇那拉氏側眸問道,“初識現在在哪裡當差?”

佩兒立即回稟,“前些天坤寧宮的兩個太監告了假,奴婢便讓初識暫時頂替了這二人的差事。初識這孩子還真是乖巧,那般繁重的活竟也能幹得漂漂亮亮的。”

聞言,初問立即明白了,原來都是他們安排好的,怪不得每次見到初識,初識忙得連與她說話的時間都沒有。如此勞累,又得不到治癒,風寒之症又怎會好轉?初識可還是個七歲的孩子,除了要做自己份內的差事還要頂替另兩個太監的……她的心默然鈍痛,隱有恨意卻不敢發作,只好低聲下氣地向皇后再次求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