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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我何時疏離你了?

“你還知道這些話是不該說的?”弘曆故作生氣地板著臉看高向菀。

聞言,高向菀頓時心頭大駭,連抓住被褥的雙手都有些發抖了。

“我……我真的說了?”她驚顫道。

完了,那她究竟都說到哪個層面上了?是托盤而出嗎,那他知道自己是穿越過來的人了?

所以他候在這裡送醒酒湯,是為了等自己酒醒之後就當怪物捆起來?

思及這些,再看看弘曆那不甚明朗的神色,高向菀登時心頭慌得一批:

“爺,您別誤會,我,我就是喝多了胡說八道的,我錯了,但,但那些話都不是真的,我不是……”

“現在知道錯了?”弘曆對她露出了鮮有的肅正之色:

“你知不知這些可是大逆不道的話,但凡傳到了皇阿瑪耳朵裡,那可是殺頭的大罪,屆時我都難以保全你。”

“是,是,我知道……呃,啊?”

高向菀正點頭如扒蒜,忽地覺得哪裡不太對,她驀地抬頭,錯愕道:

“大,大逆不道?”

“如今皇阿瑪正當壯年,眼下朝中儲君都還未立下,往後誰為繼承者可不是我們能遑論的,你以後不許再說這些犯渾的話了。”

“啊?”高向菀一時三刻未能反應過來。

所以……她到底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還啊什麼啊,我的話聽進去了沒有。”弘曆忍不住伸手敲了敲正發傻的女人的額頭,頓了頓又嚴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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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以後不許再喝酒。”

喝醉了胡言亂語惹禍不說,光這好不容易養著的身子哪能經得起她這般折騰?

“知道了。”高向菀臉拉聳了下來,不過心裡卻是暗暗松了口氣。

所以她只是說了一些關於弘曆未來會是繼承者之類的話而已,而非暴露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見她垂首不語,如扇的睫羽下的情緒不明,弘曆直覺是不是自己剛剛話說重了,嚇到她了?

她一個深閨的女子懂什麼朝堂之事,這些言論多半是她父親高斌與她說的罷了。

其實弘曆也不是要責怪她,只是怕禍從口出,這些言論會讓她受到傷害而已。

一醒來就被訓斥了,這會兒估計她心裡正委屈難過著呢,弘曆心頭一軟,不由放柔了神情:

“頭還疼不疼?”

宿醉的高向菀此刻確實正頭痛欲裂,但生怕繼續挨訓,她連忙睜大一雙水眸,擺出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

“不疼。”

不疼?

弘曆怔了一下,剛剛她可是眉頭都皺起來了,這會兒跟他說不疼?

高向菀迎上他探究的目光連忙轉移話題。

“您……這麼會來我這裡?不是政務繁忙得很的嗎?”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話,弘曆眉眼間漸漸染上了笑意。

“生氣了?”他噙笑凝著她。

高向菀別開了臉,哼笑道:“妾身不過是您云云侍妾中的一個,有什麼資格跟您生氣。”

“是嗎?”弘曆語氣帶笑:“可我怎麼聽花月說有人最近因見不著我……很是不開心呢?”

高向菀一聽這話,氣得差點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急道:“胡說,我哪有,花月那丫頭就是胡說八道的。”

看著她因惱羞成怒而漲紅的俏臉,弘曆的笑意更濃了,道:

“爺有說是你嗎?”

“你——”高向菀一噎,這回不止是臉,就連耳根子都有些滾燙了。

瞪了弘曆一眼,一咬牙,她扯被子就矇頭蓋住。

“懶得跟你說,我感覺頭疼想再睡一會兒,你請回吧。”

弘曆不由噗嗤一笑,又來這招了。

不過這次弘曆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離開,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

望著那被褥處,他慢慢地斂了笑容,沉吟片刻才開口道:

“你知道嗎,我去洪佛寺就是為了祈願我們能有自己的孩子。”

聞言,被褥下的高向菀心頭一滯,緊接著弘曆略顯低落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可是當我看到富察格格那日痛苦的樣子的時候,我又退縮了……”

弘曆凝了口氣,苦澀道:“我害怕萬一你懷孕了也要遭受那樣的或者更重的罪……”

聽到這話,高向菀驀地拉開了被褥坐了起來,怔怔地望著他。

弘曆深深地望著她,眼底雖隱著一絲惋惜,但臉上卻一臉決然:

“若是這樣的話,我情願不要我們的孩子。”

高向菀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她,久久未能回過神。

她從未想過他最先考慮的竟然是自己,而非他的骨肉。

他居然僅僅看著別人受難就會聯想到這些,雖然有些鰓鰓過慮了,但這又何嘗不是對一個人珍而重之的表現?

她竟不知道自己能在他心中有這樣的位置。

等等——

高向菀從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情緒中抽回一絲清醒,狐疑地看著他:

“這跟你最近疏離我有什麼關係?”

莫不是藉口吧?

弘曆一臉無辜,“我何時疏離你了?”

他急道:“我這不是怕你會懷上……所以才不敢親近你的嘛。”

高向菀有些無語,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理論?

“不要孩子難道我們就不能好好相處,純粹聊聊天,單純的同床共寢的?”

“我怕我做不到。”弘曆十分坦誠道。

“……”

高向菀有些哭笑不得。這人真的是……

“既然如此,那你昨晚過來又是為何?”

弘曆臉色閃過一絲尷尬,“……就是有些熬不住,想見你了。”

本來躲著她以為是為了她好,結果非但折磨了自己,還惹得她無端傷心難過。

弘曆也是後悔不已。

忽然想到什麼,他連忙解釋道:“近些日子我可都是宿在清齋閣的,可沒有去其他院子裡。”

偶爾慰問一下福晉和富察格格他也都是讓小德子過去的多,自己甚少親自去,即便去了也是坐一會就走。

高向菀看著他,怔了三秒之後又一臉事不關己地撇開臉:“誰要管你宿在哪裡?”

她臉上一副無所謂,但唇邊那一劃而過的笑意還是落入了弘曆的眼底。

他抿唇一笑,伸手握住她柔弱無骨的纖手貼在自己的心房上:“是我想讓你知道。”

他鄭重道:“我想讓你知道,無論將來我們有沒有孩子,在我心裡,你的位置都是最重要的,無人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