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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另一尊大佛來了

弘曆沒有理會她的拒絕,想起昨晚她說的話,他的心頭莫名的堵著一股悶氣。

明明兩個人可以做那麼親密的事情,她怎麼可以不-喜-歡-他?

感受著她的體溫,品嚐著屬於她的味道,弘曆的內心才堪堪得到了一絲慰藉。

眼看著她透不過氣,他才鬆開了她,結束了那個吻。

一獲得自由,高向菀立馬往床的裡頭挪去。

她戒備地看著他,心中暗罵道:真無恥,竟然對著病人也能下得去手。

弘曆其實也沒打算真在這個時候怎麼樣她,剛剛也是一時氣急才沒忍住。

這時,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花月捧著藥走了進來。

高向菀嚇得立馬伸手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亂絮的寢衣。

當花月繞過屏風進來的時候,看著的是弘曆優雅地端坐床邊,而高向菀則乖順地坐在裡頭。

“格格您醒了。”一看坐起來的高向菀,花月並不疑有他,滿眼喜色。

“嗯,剛,剛剛醒。”高向菀含糊應道。

“太好了……可是您的臉怎麼那麼紅?”花月緊張地上前問道:

“可是還有哪裡不舒服的?”

她一說,高向菀臉上更熱了,而弘曆則輕咳了兩聲,一副若無其事的姿態。

“沒,我沒事,可能是火盆燒得太旺了,悶的。”高向菀隨口扯道。

此話一出,弘曆和花月同時將目光移向了早已熄滅的火盆中。

弘曆低著頭忍住了要往上翹的唇角。

而花月則在兩人之間看了兩眼,頓時就明了,卻還是給足面子地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如此。”

高向菀這時也瞥見了火盆的情況,一時間尷尬地只想要挖個洞鑽了。

她這不是此地無銀嗎。

“藥好了是吧,拿來。”為了掩飾窘迫,她想都不想就起身奪過花月手上托盤裡的藥碗。

“哎……燙……”花月提醒的話還未說完,高向菀就一口悶下去了。

“噗——咳咳……”嘴裡的湯藥燙得她一下子不顧形象地噴了出來。

弘曆嚇得趕緊奪過她手裡的藥碗,然後去順她的背。

“你是個傻子嗎,幹嘛喝那麼急。”他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她。

高向菀被燙得舌頭發麻,疼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但她還是瞪了弘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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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怪誰?

弘曆卻回她一個“是你做賊心虛”的眼神。

“我累了想要睡覺。”高向菀氣得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整個矇住。

弘曆剛才佔了便宜,這會兒心情正好著,便也不打算為難她了。

“你是為了救惠安才得病的,看在你救人有功的份上,之前的事情……我便不與你計較了。”

弘曆說完便看見被子微微動了一下,之後又沒了動靜。

他也不惱,抿唇輕笑了一下便站了起來,然後轉頭對花月吩咐:

“記得待會給她補一碗藥過來。”

“是。”花月福身送弘曆離開。

待弘曆出了門,花月才轉身來到床邊,笑道:“格格?主子爺已經走了。”

聞言,高向菀才從被中翻了起來。

她坐直身子瞪著門口的方向,低罵道:“一大早就上門來找茬。”

花月一愣,“一大早?主子爺昨晚就已經在您帳中了呀。”

“什麼”高向菀睜大雙眼看著花月。

“您昨晚下半夜起燒了,奴婢便去稟了主子爺,主子爺立刻就請了陳太醫過來給您看病,夜裡更是親自照顧您呢。”

高向菀頓時僵住。

他夜間照顧自己,怎麼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而且他不是在氣頭上嗎?給她請太醫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吧,為什麼還要親自照顧她?

“您是沒瞧見,昨晚主子爺聽說您昏迷不醒的時候是有多緊張。”

高向菀心中一怔,驀地看向花月。

他……會緊張她?

高向菀覺得腦袋有些發脹,她立馬用力晃了晃頭。

算了,不想這個了。

剛剛她雖然讓被子捂住了頭,但他的話還是一字不落地聽見了的。

她輕輕鬆口氣,既然他說不計較,那應該就不會再找她麻煩的了。

一個時辰之後,花月又重新端了一碗藥進來。

這次藥放涼了,高向菀才喝下。剛喝完,外頭吉祥就進來稟報。

“格格,福晉來了。”

高向菀拿著藥碗的手一顫。

另一尊大佛來了。

等她穿戴整齊踏入正堂的時候,福晉正坐在堂中,而侍奉她身側的是杏桃。

看見她一臉的病容,福晉眸色頓了頓。

“婢妾不知福晉前來,讓您久等了。”高向菀行禮道。

“無妨。”福晉說道,“聽說你因為昨日的事情病倒了,我便過來瞧瞧你。”

“多謝福晉關心。”高向菀應道。心裡卻想:恐怕是藉著探望的由頭來興師問罪的吧。

不等福晉開口,高向菀就決定爭取坦白從寬。

她忽的就在福晉面前深蹲下身子:“婢妾有罪,還請福晉處罰。”

福晉眉間一挑,看著她淡聲道:“哦?何罪?”

“其實婢妾懂水性。”高向菀說道。

福晉淺笑一聲:“昨日你落水救惠安格格,懂水性這點毋庸置疑。”

高向菀低著頭凝了一口氣,又說道:“上次在賞花宴,婢妾失足掉落荷花池,其實當時我並沒有暈倒,我是裝暈了。”

福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半晌之後才冷冷地問道:“為什麼要裝暈?”

“因為婢妾當時害怕。”

“怕什麼?”

高向菀抬起頭,一臉懊惱道:

“當時側福晉和金格格都想讓婢妾先跳她們心目中的舞蹈,婢妾知道無論先跳那支,都必定會得罪另外一方的。”頓了頓,她又道:

“婢妾進府時日最淺,人微言輕的最怕是得罪了府中的姐姐們……一時情急才會生出了裝暈這種愚法。”

高向菀抬頭看了福晉一眼,坦誠道:“但我並無其他意圖的,純粹只是想躲避選擇而已。”

福晉清冷一笑:“若非昨日之事露了馬腳,恐怕你也不會主動認罪吧?”

一聽她這語氣,高向菀心頭微涼,但她的話,高向菀也無可辯駁。

若非事蹟敗漏那誰會沒事往刀口上撞?

“你也知道自己身份輕微,竟然敢如此大膽,欺瞞我和爺,你知道這是何等罪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