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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血榜

血榜,作為東武林名噪一時的殺手組織,曾在東武林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如今雖然稍微安分了些,但因委託的存在,依舊是東武林人人談之色變的夢魔,「天、下、無、人、唯、吾、不、殺」依舊聲震武林。

而玄臏從絕情書口中得知,如今的血榜之主權傾天依舊還在操控著血榜,也就意味著學海無涯給死神當翻譯的那位,還沒有利用下酆都操弄血榜。

不過算一算時間,只怕也不遠了,自己還是得加快進度。

出手截胡,自然會引來死神的關注,不過玄臏倒也不是很擔心,畢竟魔闇四傻嘛,懂得都懂,更何況學海那位還不是真的死神。

“你想透過我聯絡權傾天?然後再透過擊敗權傾天來掌握血榜,此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我知道,你們這群人,都是因為各樣的目的才加入血榜,權傾天對你們的約束有限。”

“你竟然連這都知道。”

“當然,所以我也知道擊敗了權傾天,未必就能掌握血榜,不過就算如此,也無大礙。”

玄臏臉上帶著幾分自信,他的心內自有自己的打算。血榜的八人,殺僧不留佛必須死,明珠求瑕未必能收服,剩下的六人除卻天不孤外都有收服的空間,至於天不孤,如果能成為朋友最好,如果成為敵對,玄臏倒是也不介意拿死神之眼當標本研究。

“嗯,絕情書相信你不會是自尋死路的人,權傾天我也可以代你聯絡,但血榜眾人,你想要一口吞下?”

血榜八人各自行事,鮮少交集,但絕情書透過幾次的交集來看,其餘的幾人皆非是易與,縱然玄臏不凡,還施水閣勢力龐大,也未必就能將血榜吞下。

面對絕情書若有似無的關心,玄臏只是澹澹說道:“放心吧,玄臏會考慮實力。”

話說完,放下了手中精緻的酒盞,玄臏抬頭看了一眼天色,說道:“梅飲雪被看押在還施水閣的地下水牢,如果你想去看望他就去吧,天色已然不早,你就早點休息吧,放心,在我等的人到來之前,梅飲雪還能留下他的性命。”

……

……

還施水閣的地下水牢,真算起來已經關了兩個在未來苦境武林有名有姓的人物,一個是已被轉往法門的法雲子,另一個便是梅飲雪,或者說俠腸無醫。

驀然,地牢之內響起沉沉腳步聲,渾身纏滿了鐵鏈的俠腸無醫睜開了眼,看向地牢入口處,隨著他的動作,鮮血再一次順著開裂的傷口流淌而下。

俠腸無醫看向入口道:“你不必隱藏了,你的腳步聲,我很熟悉。”

“你,為何要隱瞞我,為何。”

絕情書看著地牢中的那張陌生面孔,隨即便想到了梅飲雪那張此生無論如何都難以忘懷的臉:“梅飲雪,究竟為何。”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早在白天的戰中,絕情書冷眼看著自己戰敗被擒,在梅飲雪的眼裡,就已經判處了死刑,腦海裡只剩下無盡的不滿、怨恨、還有嫉妒,在梅飲雪的嫉妒大名單上,除了之前的天刀,如今又再添上了公子臏的名字。

“絕情書,哈,好名字啊,你果然是絕情的婦人。”

梅飲雪的臉上露出嘲諷的笑容,不懷好意的看著絕情書,眼內只有無盡的怨恨。

絕情書看著梅飲雪的目光,心痛再盛幾分,搖頭道:“你,是因為天刀,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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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果然啊,若說你們兩人沒有姦情,為何你這般簡單就想到了笑劍鈍,終究是做賊心虛了吧。”

“梅飲雪,你瘋了嗎?”看著臉色漸趨瘋狂的梅飲雪,絕情書只覺心痛,痛自己這些年的遭遇,痛離恨歸天的女兒。

“僅僅憑藉著捕風捉影的猜測,你就不惜拋棄妻女,更看著女兒身死?!”

“一個野種,死了又如何?只可惜,我本來是想等到天刀現身與你聯絡之後,再接近你將你和他這對姦夫淫婦一併除去,但想不到,你這毒婦,竟然又勾搭上了還施水閣的閣主,哈哈哈,絕情書啊絕情書,梅飲雪當真是沒看錯你!”

陌生得面孔,錐心的言辭,絕情書看著眼前故人,耳中是此生聽過的最扎心的話語,一瞬之間,秀刃寒光,在俠腸無醫身上留下數道傷口。

俠腸無醫見狀,反而大笑起來:“啊哈哈哈,來啊,來啊,絕情書,殺了我,殺了我。”

“哼,趕緊的,殺了我,你也可以和姦夫雙宿雙飛了。”俠腸無醫臉色癲狂。

昔日名動東武林,冠絕眾刀的名刀橫斬,此時卻是一個最尋常不過的瘋子,看著絕情書,不住地笑罵:“哈哈哈哈,名刀橫斬的女人,絕不容許心內還有別的男人,不然,我寧願毀掉。”

“梅飲雪,你真正是,該死啊!”

秀刃出鞘,寒光一瞬逼命,卻在最後一刻,懸在俠腸無醫喉間方寸。

“哦?”

絕情書倒握秀刃,看著俠腸無醫,氣喘吁吁的說道:“就這般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梅飲雪,我要你為煙兒的死,付出代價!”

“哈,來啊,殺啊,我雖然不知道是哪裡露了破綻,但若要殺我儘管來,你也好,公子臏也好,我等著!”

……

……

路邊的尋常麵攤,店鋪的掌櫃一如既往的煮著面,招待著往來的過客,忽然一騎快馬絕塵,拋下一封密封好的信件便調轉馬頭匆匆離去。

麵館的老闆皺起了眉頭,在衣服上擦了擦上,隨後拿起了那封信拆開,看著信上“召回‘人’”的指令,皺起了眉頭。

“召回?難道還未覆命?這可就麻煩了啊。”

“莫非人被公子臏截胡了?”

心中自由著種種的疑問,但既然是主上所吩咐,麵館老闆也不敢怠慢,走出麵館,換了一塊牌子,卻是將原先的招牌魚蝦面換成了大雁面。

不過是,一頭戴斗笠之人走進店中,來到老闆面前。

“進貨?”

“有個夥計去做一筆生意,到現在還沒回來,煩勞老哥幫找找。”

“哪個夥計?”

“老四?”

“她?”頭戴斗笠之人語氣帶上幾分凝重,“是被老朋友請去喝酒了?”

“她的話,沒聽說有什麼朋友喝的過她啊,不過倒是有她做生意的那家店的訊息。”

“哪家?”

“南邊,最大的那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