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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崎嶇前路 他從來獨行

走出滿篁瀟湘,便可看得竹林下兩女的背影,玄臏並未有意掩藏自己的腳步,兩女的實力也是不俗,自然而然的有所感知,回過頭看著玄臏。也不知絕情書同暮成雪說了些什麼,暮成雪的心情較之方才已然平復了不少,見著玄臏遙遙一禮:“還請閣主將御龍天隱瞞之事告知,暮成雪欠閣下一個恩情。”

是恩情,而非人情,分量自然不可相同而語。要知道以暮成雪這樣的人的性子,一個恩情往往代表不止一條性命。看著眼前白衣,玄臏心內一嘆,超軼主啊……你的一意孤行終究還是虧欠了太多的人。

“暮成雪姑娘言重了,有些事只是公子臏想說而已,不過有言在先,此事關於一場極大地江湖風波,涉及天下以及無數人的生死,倘若知曉,將再難置身事外,甚至可能因為此事落入險境,這也是超軼主不願讓你們眾人知道的原因,如此,你還是想知道嗎?”

“他……請閣主告知。”

片刻的驚訝後,暮成雪的回答愈發的堅定,她也不曾想到,超軼主一直以來隱瞞烈武壇眾人的,竟然是這般天大的事情,但那又如何?既然知道此事重大,她又怎會願意,再讓超軼主繼續獨自承擔下去。

“不出意料的回答,那便從最開始的時候說起吧,此事還要從超軼主撿到的石碑說起,石碑上講述了許多的事情,比如巨魔神戰六妖神、天之厲戰五劍、聖魔大戰、紅潮為禍,包括結尾的波旬降臨,超軼主從石碑中感悟到了自身的天命,開始著手打造針對波旬之物,名為烽火關鍵。”

“這……”

“此事他不願同你們眾人說,是因為欲界第六天勢力龐大,倘若你們捲入其中,只怕會受到欲界針對,死傷慘重,所以他選擇一人承擔。”

“……嗯。”

看著眼前女子,即使心內翻覆著驚濤駭浪,但仍維持著表面上的平靜,亦或者說,驟聞此事,即便是如暮成雪這般的奇女子也一時間也難以盡數消化。

一旁的絕情書搭上了暮成雪的手,又看向滿篁瀟湘,輕聲說了句:“他,確實是一個很疲憊的人。”

“……”

暮成雪心頭一顫,這句話方才絕情書也同她說過。

可笑自己與他朝夕相處,竟不如一個外人看的分明,看不出他承擔了多大的壓力,而只知道一昧的逼迫。

“再說回吾此行的目的吧,之前吾收到一張請帖,邀請吾參加一場名為凋亡禁決的廝殺遊戲,獲勝者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品,又透過探子查探到超軼主也收到了相同的東西,所以前來拜訪,而根據方才我與超軼主商談的,也已確認了此事。”

“凋亡禁決上有一物,名為流火陽鐵,乃是鑄造烽火關鍵之物,多年以來超軼主遍尋而不得,此次凋亡禁決是他第一次得到流火陽鐵的訊息,所以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玄臏說道:“之所以對你隱瞞,也是不願你牽扯其中而遭遇危險,以上便是超軼主對你隱瞞的所有事情,至於真偽,你可以去找君舍魄詢問,他算是部分知情者。”

君舍魄!

暮成雪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危險起來,女人往往就是如此,極易被一些旁的事情吸引走注意力。

前一刻還在為超軼主一人所揹負的東西而傷心難過,下一秒聽到君舍魄為知情人,心思便又轉為,為何君舍魄知道,我不知道。

難道在你超軼主眼中,我暮成雪不如君舍魄可信任?

“好了,暮成雪姑娘,相信你此刻應該有許多的話要同超軼主說,那吾便不打擾了,對了。”玄臏說道:“一樁恩情的話,就請姑娘得空帶著令弟辜獨明來一趟還施水閣吧。”

“辜獨明?他怎樣了?”

聞聽胞弟名字,暮成雪面露疑色。

玄臏只是笑著搖了搖頭:“並未怎樣,這件事與你也有相關,所以請一起來吧,請。”

說罷,便牽著絕情書的手,連忙離開了這一是非之地。

“辜獨明……”看著玄臏兩人遠去的身影,暮成雪眉頭緊鎖,但隨後還是理了理心緒,轉頭邁向了滿篁瀟湘。

……

……

“你全都知道了?”滿篁瀟湘內,亭下,超軼主看著入口處的一道倩影,滿嘴苦澀。

他本以為可以將此事盡數瞞下,卻不曾想竟然出了這樣的變數。

“嗯……”

遙視著不遠處的男子,視線相交盡數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原本心中構想的種種質問此時盡數消散,暮成雪心頭只覺一陣酸楚。就是他,為了兄弟安危,一直默默背負著關乎天下的隱秘,哪怕承受著再多的不理解,他也從不曾為自己辯駁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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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不曾見得,眼前人,早已是滿身風塵,一身疲憊……

往前緩緩走了幾步,一亭之隔,一內一外,暮成雪語調輕顫:“御龍天,你就沒有什麼要同我說的嗎?”

“吾……”超軼主聞言張了張嘴,說,又能說什麼呢?一切事情她已經知道,解釋?又是否會顯得蒼白無力?即使玄臏給了時間讓超軼主去想,但他也未能想明,釐清。

他從未想過,倘若有朝一日事情為身邊之人所知,他要如何面對。

或者說,他曾經想過,但那是他死後,死人自然不用面對這些事情。

“抱歉……”千言萬語,最後仍舊只有這兩字,抱歉……

除此以外,超軼主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

“你這一句抱歉是對暮成雪,還是青霜臺?”

超軼主眉頭微皺……暮成雪難道不就是青霜臺?但他很識趣的沒有說出口,雖然不明白緣由,但他有一種預感,倘若說出了這句話,今日滿篁瀟湘恐怕將不復存在。

心內權衡了片刻後,超軼主緩緩張開了有些乾澀的嘴唇:“此刻這一句抱歉,是對暮成雪,抱歉,吾並非是有意隱瞞,只是吾知曉此事的危險,所以不願讓你涉入危險之中。”

“是嗎?”暮成雪看著超軼主緩緩道:“那,為何君舍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