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凝目望去,眼中精光閃閃。
“都給我讓開!”扎塔滿眼兇光的喊道。
勇士便是勇士,一聲爆喝,四周的突厥士卒迅速四散開來,將尉遲恭團團圍住。
只是靠近城牆那便的突厥士卒明顯少了許多,因為城牆上正在不斷的向下傾瀉這箭矢。
鋪天蓋地,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射成刺蝟,誰還敢造次。
“哈哈哈,漢人!看你往哪裡跑!”扎塔哈哈大笑著狂奔而來。
“找死!”尉遲恭暴喝一聲,提槍便衝了過去。
“來的好!”扎塔縱馬飛馳,手中巨斧猛然揮起。
“雕蟲小技!”尉遲恭冷喝一聲,手中龜背駝龍槍猛然刺出。
“噹!”
槍尖直指斧刃。
寒光閃爍,逼/得四周的士卒不敢直視。
“看招!”扎塔一聲大喝。
左手中的巨斧也揮了出去。
尉遲恭心中一驚。
雙手猛然發力。
“噹!”
又是一聲脆響。
不過這次卻又帶起了呼呼風聲。
原是尉遲恭手中的龜背駝龍槍竟然被磕飛了出去。
“哈哈哈,漢人,你,不過如此嗎。”扎塔操/著僵硬的漢話說道。
“那麼,就,受死吧!”扎塔的笑容猛然一收,大喝一聲,手中巨斧再次揮起。
尉遲恭方才一槍挑出,將刃尖相碰的巨斧挑飛,手中龜背駝龍槍快速收縮,卻不想這一斧的速度竟比那右手劈來的速度更快,一斧便劈在了尉遲恭的槍柄之處。
這一碰觸,尉遲恭驚訝的發現左手中斧子的力氣竟然比右手的還大,這匆忙應對之下,手中的龜背駝龍槍竟被磕飛了出去。
“看吧,我們的扎塔是突厥的勇士,這南人頭顱要留下了,哈哈哈。”始畢在中軍之中,看到尉遲恭的長槍被磕飛,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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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些漢人能有幾分武力?每次作戰都不過是依仗著人多罷了。”始畢身邊的狗頭軍師說道。
“嗯,不錯。”始畢頗為贊同。
扎塔的大斧已經劈出,勢不可擋。
尉遲恭卻是不慌不忙,雙手向著背後一掏,眼中殺意必顯。
“雙刃嗎?那便來看看孰強孰弱吧!”
“嗆啷!”
雌雄雙鞭赫然在手。
扎塔見此眉毛一皺。
大喝一聲:“去死!”
劈下來的雙手中力氣再增幾分。
尉遲恭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手中雙鞭,右手鞭在上,左手鞭在下,猛然舉起。
彷彿是演練好的一般。
“嘭!”
一聲悶響響起。
扎塔的雙斧猛然砸到了尉遲恭的右手鞭之上。
尉遲恭整個人的身形猛然一矮,瞬間卸去了那一斧的半數氣力。
下沉的身形猛然止住,左手鞭瞬間抽出。
“啪!”
一聲脆響。
尉遲恭左手中的鞭,已經擊在了扎塔的腹部,這一擊,扎塔腹部的盔甲猛然炸開一條縫。
短鞭擊在腹上,劃出一道巨大的傷痕。
巨大的疼痛讓扎塔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雙腿一動,胯下的馬中之王,迅速脫離站圈。
“嗯?”遠處的始畢眉頭緊皺,想象中的血濺三丈並沒有出現,那漢人竟還活著。
反倒是扎塔退了出來。
這扎塔退出站圈,將雙斧橫在馬背之上,雙手抓住破損的甲衣,猛然發力。
‘撕拉’
一聲脆響,那貼片連線的甲衣竟被直接撕成兩半。
漏出半身健碩的肌肉。
這扎塔有將身上披著的白色小馬褂,一把撕開,纏成一個布條,用力的系在了被尉遲恭劃開的傷口上。
尉遲恭也不追擊,只是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的扎塔進行著一番番的騷操作。
“呸!”
扎塔吐出一口帶血的吐沫,策馬,再次奔向尉遲恭。
“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創。”尉遲恭說了一嘴,也催動了胯下的踏雪烏騅。
“殺!”
尉遲恭一聲暴喝,雙眼之中一片赤紅。
戰鬥!開始了!。
扎塔心中一驚,此等時刻又怎能弱了氣勢!
“殺!“扎塔也是一聲爆喝。
“嘭!”
兩騎相遇。
馬上兩人爆喝連連。
“殺!殺!殺!!殺!!!”
短短數息,兩人的兵器已經碰撞數次。
尉遲恭的攻勢越發凌厲。
扎塔還在倚靠著大個頭的優勢。
兩人勢均力敵,不分上下。
“砰砰!”
優勢連續的幾個碰撞。
尉遲恭再次大喝一聲:“去死!”
四兵相接,尉遲恭卻是不知怎麼就一下子自馬背上躍起。
“什麼!?”遠處的始畢見到這一下瞬間驚呼出聲。
“馬,馬上飛!”那狗頭軍師更是驚呼出聲。
扎塔也是心中一愣,這馬上飛,不是縱馬高手很難做出,真個草原能做到這一招不下十人,只不過都是掩蓋在歷史中的傳說。
尉遲恭卻顧不得別人心中的驚訝。
一躍而起,手中雙
鞭收回,一大腳就踹到了扎塔腹部,原本隨意包紮了一下的傷口,瞬間有鮮血流出,浸透了那白色的布條。
扎塔一個不穩,竟被尉遲恭踹下了馬。
尉遲恭見扎塔跌倒在地,方一落在馬背上,左手鞭向馬背上一放,便迅速撲了下去。
手中雌雄雙鞭猛然揮出,勢取那扎塔的狗命。
扎塔也不是等閒之輩。
方才落地,手中的兵器已經丟在了一旁,看到撲向自己的尉遲恭,先要作勢避開,只是一發力,那腹部的疼痛讓其難以忍受,於是動作不由的慢了幾分。
這一慢,便被尉遲恭輕鬆的撲倒。
尉遲恭也不含糊,看著撲到了扎塔,手中的短鞭猛然刺出。
那位置正是扎塔的咽喉之處。
扎塔一見,哪敢怠慢,一雙厚重的大手,直接抓在了短鞭的鈍刃之處。
“嘶!”
一聲輕響,那是兵刃劃破皮肉的聲音。
鮮血順著短鞭流出,扎塔猶若未知,不敢鬆手,一鬆手便是死路。
左手死死抓住短鞭,右手卻是一拳擊在了尉遲恭的腰上,想要將其趕走。
尉遲恭死死咬牙,成敗在此一舉。
只是那一拳拳擊在腰上,讓他不由的挪移了一些身形,太他娘的通了。
但是扎塔卻是窮追不捨,打的尉遲恭一口鮮血噴出,這是內傷了。
尉遲恭瞬間發了恨。
短鞭猛然一偏,插在了一旁土地之上。
“給我死!”尉遲恭大喝一聲,右手猛然下滑,身形想一側翻轉。
“噗!”
“啊!”
扎塔一聲慘叫。
原是尉遲恭竟然自傷口處將右手直接插了進去。
痛的扎塔猛然一翻。
而尉遲恭手中卻是帶出了一端血淋淋的東西。
那段東西的兩頭都還連線著扎塔的身體。
四周的士卒見此紛紛退避,太嚇人了。
尉遲恭臉上浮現一抹猙獰。
“哈哈哈!”大笑一聲,右手猛然發力,竟然右將那段東西扯出了丈餘。
扎塔痛的死去活來,慘叫連連。
撤出來的東西,向旁邊一丟,尉遲恭撿起一旁的短鞭,猛然敲在了扎塔頭上。
世界頓時安靜了,沒有慘叫,有的只是一地的白色和紅色。
一具炸開頭顱的屍體,身體外有一段通紅的東西,自腹部探出。
猶如地獄。
一旁的突厥士卒無不膽寒。
遠處的始畢早已沒了談笑風聲,心中滿是震驚,這漢人,怕不是魔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