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奇譚】拍攝現場
蔡導翹著個二郎腿，正悠哉悠哉喝著茶。
當聽到兩個群演說要取消休假時，明顯一愣。
“他娘的，你們倆沒毛病吧？”
“早上還哭天喊地的給我說要休假，現在又要取消？”
“對對對，導演你沒聽錯，我們要取消。”
蔡導憋了他們一眼：
“肚子不痛了？”
“手也不看醫生了？”
“不痛了不痛了，說來也奇怪啊，這下午自己好了。”
“對對對，我這手也不用看了，我有一種感覺，過幾天它就絕對會自然好。”
？？？
蔡導忍不住上上下下把兩個人看了好幾遍，嘴角一抽。
他娘的，你們這說的是人話嗎？
早上那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著喊著要休假的是兩個傻子？
他敢肯定，兩個人的情況是很有必要去一趟醫院的。
搞不明白，到底是什麼事能讓兩貨連假都不休了。
不過這屬於個人私事，他也不好干涉太多，只能答應下來然後揮揮手示意兩個人多休息。
“嘿嘿，謝，謝謝導演。”
“謝謝導演，撒拉嘿幼！”
蔡導：......
兩個群演很快離開，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製片人徐總躺在椅子上，把墨鏡往上推了推：
“我說老蔡，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什麼意思。”
“這倆群演啊，他娘的那手都痛成那樣子了還不去醫院啊？”
“MD，你問我我問誰去。”
蔡導抬頭，眼裡也有著揮之不去的疑惑。
到底是什麼情況讓兩個人做出這種選擇？
沒錢？
不應該啊，特麼明明才剛發工資不久。
再怎麼樣去趟醫院的錢還是有的吧，可如果不是錢的問題，那又是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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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演戲這工作跟其他行業不同，不管是主演還是群演，一年到頭假期很少。
當然，並不是說沒有。
只是休息的方式跟普通工作不一樣而已，並不是說每週末放假休息這樣。
而是每個人一個月都有幾天連著休的時間，根據情況來，有可能是兩天，有可能是四天，也有可能是一個禮拜。
原本【神劍奇譚】劇組的演員每個月都是有人要休假的，可這種情況自從徐陽手藝轉變之後突然就不見了。
沒有人再願意休假，因為休假就意味著也許要錯過徐哥做的新美味。
這特麼誰能接受？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退無可退的地步，這假死也不休！
如果實在頂不住要休，那也必須四處打聽清楚，徐哥兒明天上新嗎？
上新是吧，好勒那休假的事情再往後推推。
不上新？
哎嘿，那導演，我休假哦。
兩個群演之所以放棄休假可不就是因為無意間看到了李大山的行動軌跡，猜測徐陽接下來會有大動作。
然而這一切，其他人並不知道。
他們只是有著同一種感覺，好久沒吃到徐哥做的新菜了。
徐哥到底什麼時候做新菜啊？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李大山採購食材回來慢慢有了變化
紅色三輪車是劇組給配的，自從劇組跟農貿商那邊達成協議之後。
劇組人已經很少見他開著三輪車出去了，所以當李大山恰好在眾人休息時間開著紅色三輪法拉利轟隆隆進來時，所有人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
李大山也沒管他們，一路傻笑過來特麼嘴巴都快笑抽筋了。
趕緊把食材交給徐哥，把開水白菜和九轉大腸兩個王炸做出來才是王道。
等三輪車徹底消失在視線裡之後，眾人相互對視一眼，心裡陡然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徐哥兒要做新菜了？”
這是所有人共同的想法
沒記錯的話，上一次見李大山開著小三輪去採購食材還是吃血鴨的時候，滿滿一車子鴨子。
除此之外，這三輪車都快放倉庫奇生鏽了吧。
怎麼今天又開出來了？
不對勁，絕對有貓膩！
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各種流言開始在劇組裡頭傳開來。
“MD，你們信我的準沒錯。我用人頭保證，猜徐哥這一次絕對要做新菜了！”
“草！我跟你想法一樣，我也覺得徐哥要有動作了，畢竟已經很久沒做新菜了。”
“沒有吧，我記得有人剛問沒多久，說了沒有新菜。”
“這樣嗎，訊息保真不？”
“應該真啊，人親自去問的。”
“草，要沒有新菜，那李大山傻笑著開三輪車出去幹嘛？”
“你們說是不是太無聊，閒的蛋疼？”
“我日，李大山是那樣的人？打死勞資也不信！”
“說的對，就他那餓死鬼樣，加上在廚房幫徐哥兒幹活，沒點東西絕對不可能是這種狀態。”
“MD，那到底是咋回事？都快被你們繞暈了！”
“要我說，絕對是有新菜沒錯！”
“草，你這麼肯定，難不成你看到李大山拖著什麼東西過去了？”
“那倒沒有，瞥了一眼，都特麼用黑油布給蓋著的，鼓鼓噹噹的絕對有很多食材。”
群演們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
恰巧蔡導坐在一邊，正拿著個刷子在刷自己的旗開得勝大鋼盆。
一邊用力刷著，一邊聽著不斷傳來的議論，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徐小子那家夥，前段時間那是一有時間就會做新菜。
不是柴火燙皮，就是重慶小面什麼的。
但最近不知道怎麼了，自從研究出辣椒油之後已經連著好長一段時間沒整個新菜出來了。
弄的整個劇組“烏煙瘴氣”的不行，一個個拍起戲來都特麼有氣無力，一副霜打的茄子蔫啦一樣。
原本他也在想，是不是徐小子做累了，想休息會。
但這會聽到幾個群演的討論，心裡驟然有一個新念頭冒出來。
徐小子他娘的該不會是在憋大招吧？
那種不做出來還好，做出來真能要人命的菜？
貌似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把李大山開著他的三輪車跟個二傻子出去的事給說通
“他娘的會是什麼超級大菜呢？”
“東坡肉？”
“清蒸武昌魚？”
“還是剁椒魚頭？”
“總不會是傳說中的佛跳牆吧？！
”
...
這樣想著，蔡導已經忍不住開始流口水。
沒一會，身下剛被刷到一半的旗開得勝盆就接了一大半。
這一幕又剛好被找來的黃導給看到，頓時人都懵了。
？？？
心想臥槽，老蔡你他娘的這是幹嘛呢？
看著大鋼盆也能流口水？
“我說老蔡啊，你特麼沒事吧？”
蔡導這才反應過來，MD，刷鋼盆刷著刷著沒忍住，口水流了一地。
“沒事沒事，特麼一下子想的有點多。”
“你確定嗎？這口水再多點都可以洗澡了。”
“他娘的，你懂個錘子懂，口水具有殺菌消炎的作用不知道？”
黃導：....
“快說，你是不是在想徐小子做菜的事？”
“MD，這你也能猜到，你特麼是神運算元轉世吧。”
“呸！就你這口水流的跟開水龍頭似的，這特麼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這事。”
黃導說完，又前後左右各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才小聲問道。
“快說，是不是徐小子要準備做新菜了？”
蔡導撇了他一眼，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沒有沒有，你哪來的訊息。”
“沒有？”
黃導眉頭一皺，突然罵道。
“好你個老不死的老蔡，又想瞞著我吃獨食是吧？”
“我他娘的都看見了，你們劇組那李大山跟你一樣，一路傻笑著開著三輪車過去的，那口水就差沒把這條街給洗乾淨了。”
“車上滿滿當當全是東西，雖然被油布給擋住了，但不用想也知道那布下面絕對是剛買好的新鮮食材！”
“嗎的，你才老不死呢，勞資才四十不到，正是大好青春年華的時候懂不懂。”
黃導嘴角一抽，也不拆穿他。
“你他娘的連我也不說實話，我告訴你，我剛剛都已經偷偷過去看了一眼了。”
嗯？
蔡導認真看了他一眼，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心裡一動。
“是嗎，那你看到了什麼？”
黃導冷笑一聲：“我不告訴你，特麼想從我嘴巴裡套話，下輩子吧。”
蔡導差點沒被一句話給噎死：“我日你個老黃，咱倆誰跟誰，這麼多年交情你就這樣對我？”
“MD，你剛剛想瞞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咳咳，我沒瞞你啊，我是真不知道徐小子做不做新菜，我要知道了，我特麼還會坐在這自己一個人幻想？”
“咦，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說完，黃導又是一愣：“等會，不對啊，特麼雖說食堂開銷是我跟你一起承擔的，可主要記賬走賬這些還都是在你們劇組啊，你身為導演，怎麼會不知道徐小子那到底是買了食材還是買了醬醋這些玩意？”
“草！你該不會是真想瞞著我，哦不對，是瞞著我和我劇組好吃獨食吧？”
“去去去，就你這情況，我建議你早點去醫院看看，這自我臆想症特麼比我嚴重多了。”
蔡導沒好氣的開口，撇了他一眼。
“還是你快點說吧，到底在徐小子那看到了什麼？”
“說出來，我幫你一起參考參考，總比你一個人瞎想強吧？”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聽過吧？”
“聽過啊，可你加我不才兩個嗎...”
蔡導氣的咬牙咧嘴，直接上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日，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咳，咳咳...”
“放..放手，快放開，你特麼還..動手？”
“勞...資要被你噶了，快..快放開！”
“呵呵，你說我就放！”
“我..我說我說，你先放開。”
於是蔡導鬆開了雙手：“快說，看到了什麼？”
“咳咳..油..佈下..面漏出來一隻...雞腿。”
“活，活的！”
“雞腿？活的一隻雞？”
蔡導聽了頓時一愣，但很快口水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流出了嘴角。
雞...
難不成徐小子要做口水雞？
東安子雞？
德州扒雞？
文昌雞？
還是吊燒脆皮三黃雞又或者是檸檬汁香酥雞？
下一秒又想到，他娘的想這麼多幹嘛？
管它是什麼雞，有一件事至少可以確定了。
那就是徐小子確實要做新菜了，而且還是一道大菜，妥妥的無疑！
不過這次徐小子有點不對勁啊？
以往或者平時要是有什麼新菜，不說全部說出來，洩露那麼一點資訊還是常有的事。
怎麼這次保密工作做的這麼好？
連他這個在廚房有個密探，還是劇組導演的人都不知道？
蔡導心裡思緒萬千，正巧已經緩過氣來的黃導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
“他娘的，我都說完了，輪到你了，快說徐小子到底要做啥新菜？”
“額，新菜？沒有啊。”
？？？
黃導眼睛一瞪，有樣學樣又把蔡導的脖子給掐住。
“我日，你特麼再說一遍？”
“我把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情報告訴你，結果你就用兩個字沒有回覆我？”
蔡導被他死死掐著脖子搖來搖去，差點沒當場去世。
“別..別搖了，我真要沒..氣了。”
“快放手，我真不知道，但我..一會幫你去問問，問到了絕對第一時間告訴你答桉！”
“你說的是真的？騙人一輩子不舉！”
蔡導：....
“真，位元麼水煮還真！”
“這還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咳咳，咳知道了，一會有訊息就告訴你。”
“那行”
黃導總算鬆開手，不過又瞥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老蔡啊，有時間還是上醫院看看去吧。”
“天天這麼流口水也不是個事啊，真擔心你那一天會不會脫水而一口氣沒上來啊。”
蔡導破口大罵，一腳踢了出去。
“你他娘才脫水呢！”
“行了，不跟你磨嘰了，記得有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啊，要不然...”
後面的話沒說完，但黃導卻是深深地看了他脖子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有訊息不告訴我，下次就別想我再放開了。
等黃導離開之後，蔡導冷笑一聲。
告訴你？做夢！
不知道我每次吃個飯菜有多辛苦？
他娘的每次拼了老命跑到第一，結果呢？
不是被人扒拉褲衩子，就是被人擠在腳下，我堂堂劇組大導演容易嗎我？
這次徐小子偷偷摸摸整這麼大動靜，絕對是要香死人的大菜！
這種高度機密，又豈能輕易洩露出去？
蔡導已經鐵了心，一會要是打聽到了徐小子做的新菜，說什麼也要保守秘密。
打死也不能說！
這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不自己搶先一步吃上，那不是在犯罪嗎？
這樣想著，蔡導往攝影棚的方向看了一眼。
今天拍攝的是一個小場景的劇情，重要情節早些時候剛好拍完。
嗯那提前下班應該沒問題，實在不行大不了明天給補回來。
心裡念頭閃過，蔡導微微一笑。
揮揮手原地宣佈提前下班休息，等人走的差不多了自己才偷偷摸摸往廚房走去。
等到了廚房，發現前院根本沒人。
反倒是後面傳來一陣又一陣嘶吼聲。
蔡導一愣，心想這是幹嘛呢？
等穿過門走進去一看，就發現原來是李大山正站在之前做好的土灶前，拿著一把砍菜刀在哼哈哼哈噼砍著柴火。
柴火？
蔡導眼睛一亮，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
雞..柴火...
他娘的，徐小子該不會是要用柴火來做個鐵鍋燉吧？
裹滿湯汁的雞肉，煮的軟軟糯糯的土豆片兒，還有吸汁到爆滿的油豆腐，脆嫩脆嫩的藕片...
想著想著，蔡導這好不容易打住的口水又給流了下來。
李大山：？？？
“導..導演，你這是幹嘛呢？”
“來就來了，怎麼還流起口水來了呢？”
被這聲音一刺激，蔡導立馬回魂，擦了擦嘴角。
“咳咳，那個剛剛水喝的有點多，水喝的有點多..”
說完急忙轉移話題：“大山啊，忙著呢？”
李大山甕聲點頭：“是啊，砍柴火呢，導演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嗯確實有個事想問問你。”
“那個你實話告訴我，徐小子是不是要準備做新菜了，還是那種超級大菜？”
“啊？沒..沒有呀。”
“徐哥要是做新菜，那肯定得買食材，買食材就會走賬，導演你一眼就能看到啊！”
“嗯這個是，賬本我看過了，確實沒見到買什麼新食材。”
“那不就對了”
“嗯嗯，不過沒新菜，你為什麼要買雞回來啊，還有這好端端無緣無故的噼柴火又是怎麼一回事？”
“雞？哪裡有雞？你是不是看錯了導演，還有噼柴火就是留著後面做菜用的啊！”
“大山，說實話！”
“啊..可..那個..這..這我不能說，反正徐哥沒準備要做新菜。”
蔡導冷笑一聲：“大山啊，要真沒新菜，你噼柴火能噼這麼起勁，還是說噼柴火能發財？”
李大山聽了心一虛：“導演你忘記了，我平時都這麼幹活的啊！”
“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大山勤快又能幹！”
“要不然徐哥兒怎麼會讓我做他的幫手呢，你說是吧？”
“這樣...”
蔡導點頭，就在李大山以為他要放棄繼續詢問，忍不住就要松一口氣的時候，蔡導突然眯著眼睛，威脅道：
“大山啊，還記得上次你去洗腳城的事兒嗎？”
“？？？導演，你說這個幹嘛？”
“嘿嘿你說我能幹嘛，我沒記錯的話劇組裡頭有你媳婦的聯繫方式對吧。”
“你說我要不要抽空打個電話過去，給你媳婦彙報彙報一下你在劇組的工作情況啊？”
“我草！導演你..你這心也太髒了吧！”
李大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狗日的導演，竟然拿以前泡腳的事威脅他？
關鍵這事要是被自己媳婦知道了，不死也要脫三層皮！
到時候別說吃徐哥做的飯菜了，特麼連班都別想上了。
想到這裡，李大山咬咬牙
“行吧，我告訴你。”
“但我提醒下導演你啊，這可是你自己非得問的，事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能怪我。”
蔡導不屑一笑，心想不就一個菜名呢，還發生事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的！
“說，快說，你放心，我保證不說出去！”
“嗯，那你挺好了。”
“徐哥兒確實要做兩道新菜，但這菜不是做給劇組人吃的，而是用來宴請私人朋友吃的。”
？？？
“你..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蔡導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徐哥兒確實要做兩道新菜，但這菜不是做給劇組人吃的，而是用來宴請私人朋友吃的。”
“所以食材這些都是徐哥兒自己掏錢買的，在劇組賬本上看不到也就再正常不過。”
！
！
確認自己沒聽錯
蔡導只感覺腦海嗡的一聲巨響，就像一柄大鐵錘狠狠的敲在了腦袋上面一樣。
他聽到了什麼？
徐小子要做新菜，還不止一道，是兩道？
還是用柴火做的超級大菜？
用來宴請私人朋友的？
這他娘的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你..你的意思是說，劇組，哦不，我..我吃不上這兩道菜？”
李大山吞了一口口水，很是不忍的說道：
“那個，你應該不算吧？”
“反正徐哥兒說的是私人朋友，導演你雖然跟徐哥兒關係不錯，但應該也就僅限於上下級的關係了吧？”
“你是導演，徐哥是你劇組的廚師，應該沒錯吧？”
！
！
他娘的！臥槽！臥槽！
“哎蔡..導演，導..導演你沒事吧，你別翻白眼啊，要不我幫你叫個救護車吧？”
“你可是導演，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出事你也別在我這出啊，這責我大山付不起啊！”
蔡導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心想你他娘的是還嫌我不夠氣是嗎？
“你，你的意思是說，徐小子這兩道新菜，我真一口也吃不到？”
李大山嘆了一口氣：“應該是的，我都說了，你不要問，問了只會讓自己更難受。”
蔡導鼓著眼睛，感覺自己真的快要被噶了。
好不容易打聽到徐小子要做什麼新菜，結果告訴他他一口也吃不上？
這是人聽了之後能忍受住的事情？
是我不配嗎？
可我特麼才是劇組導演啊！
“導演，你別急，別急，冷靜點啊！”
“要不你還是先坐下來休息休息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用！”
蔡導揮手，捂著心口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
“你..你還沒告訴我，徐小子到底要做什麼菜呢？”
李大山聽了一愣，心想這還問啊？
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找刺激嗎？
就您這柔軟狀態，我怕說出來你真會氣的嗝屁啊！
看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蔡導瞪著眼睛，沒好氣的說道：
“說，他娘的你快說，放心我能挺住！”
“真..真要說嗎？”
“說！”
“可...可您都這樣了，我擔心導演你遭不住啊！”
“MD，遭不住也要說！”
李大山：....
“那行，還是那句話啊，我說了，導演你真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都不能怪我大山啊！”
“還有，我雖然不懂法律，但請律師我還是知道的啊！”
“所以導演，你確定還要我說嗎？”
蔡導聽了，嘴巴子直哆嗦，幾乎是用吼的說道：
“他娘的，你倒是說啊！”
“再不說，勞資還沒聽到菜名，可被你給氣死了！”
“哦哦哦..哦好的。”
李大山深吸一口氣：“那我說了啊，徐哥兒他要做的新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