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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三章 幹了羞恥的事

大明京城,奇山區京城辦事處,張景的專用小院。

收到洪承田團長發的電報,得知戰況後,張景笑了笑,他命令奇山區大紅山預備役民兵第二大隊帶領二萬訓練時間不到三個月的民兵增援洪承田團長。

“一萬大軍就把緬甸大皇子平登勇統領的那數萬緬甸大軍全殲了,洪團長帶領那一萬大軍肯定能打到緬甸都城東籲城。”

坤青公主朱媺貞依窗而坐,凝眸望著樓前池塘中的茶花,淺翠披紗掩映下,肌膚雪膩,如鴉秀髮隨意的拿條絲帶束在肩後,露出絕美明豔的臉容來,她瞪張景一眼:“沒有必要往緬甸增兵。”

“相公增兵不是打緬甸人。”後金公主雅圖走到張景身後,抬起皓如美玉的腕管,翠袖褪下,兩隻翠綠的鐲子映得她那青蔥玉、纖細皓腕彷彿一朵精緻優美的蘭花。

“夫君往緬甸增兵是為了搶戰利品,搶銀子。”

雅圖公主給張景捏著肩膀,她心裡罵張景一句,往海外安置流民需要的銀子很多,夫君和緬甸人打仗是為了弄銀子,派到緬甸的人越多,弄到的銀子就越多!

“知我者,小雅也!”張景慢慢睜開眼睛,仰望著他的小妾雅圖公主。

細膩的粉紅色的肌膚,襯著雅圖那精巧端莊的五官,就像一位丹青妙手筆下的淡彩工筆仕女,儘管雅圖和張景已成親一年多,可她依舊鮮麗的如同一枚粉色的珍珠。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

時至六月上旬,正值伏夏天氣,大明京城如蒸如烤,站在城門外,遠遠的看去,城頭似乎有熱汽蒸騰而出,使壯哉巍峨的門城樓看上去也有扭曲。

天有不測風雲,吃過午飯,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打在竹梢樹葉上,窸窸簌簌的響個不停,石階苔滑,溫青公主朱徽姃撐著油紙傘,在侍女的陪同下,來到奇山區京城辦事處。

再有幾天,後天就是六月初六,朱徽姃和張景成親,今天,來找張景,朱徽姃公主和張景商量婚事。

明末,社會風氣比較開放,關鍵是朝廷內憂外患,禮部,宗人府等有關部門,業內人士沒有閒心說三道四,沒有人管朱徽姃公主婚前找張景這件閒事。

“公主殿下,後天咱們就成婚了,你怎麼來了?”張景把朱徽姃請進後院客廳。

“風致,本宮,嗯,我的月事來了,怎麼辦?”朱徽姃把張景請到一邊,她小聲說道:“這幾天我有點發熱,吃了太醫院李大夫開的三劑藥,月事提前來了。”

後天,張景和朱徽姃結婚,那天,朱徽姃公主於經期,害怕把黴運帶給張景,她惶恐不安。

“很多人說我大明排名第一的惡人,神鬼怕惡人,我不怕黴運。”張景親朱徽姃一下:“我經常抱著來月事的愛妾的睡覺,沒事,你不要擔心,再說了,說不定到明天,你的月事就結束了。”

幾天後。

崇禎五年六月六日,張景和朱徽姃公主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婚禮,張景把朱徽姃公主娶到奇山區京城辦事處,他們成親了。

晚上九點多,參加婚禮的客人酒足飯飽都告辭走了,張景回到後院他和朱徽姃公主的洞房。

張景牽著朱徽姃的手到床邊坐下,將她的蓋頭揭開。

燭下容顏嬌媚,眼眸子裡藏著初為新婦的嬌羞與不安,眼睜睜的看著張景將蓋頭揭下,朱徽姃坐在床邊也不曉得要做什麼事或說什麼話才好。

“天不早了,街上的行人少了,娘子,咱們睡覺。”張景把朱徽姃拉倒在床上。

十分鐘後,大床上。

小巧的、秀美的玉足(臭腳),脂白瑩潤,光滑粉嫩的肌膚……少女躺在床上,秀髮披散,半睜的秀眼在紅燭中盪漾著盈盈的水波。

新娘朱徽姃的兩頰潮紅如暈,紅唇鮮嫩濡溼,水潤的雙眸也開始迷離起來,她只能又羞又怕,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任君採擷……

來到大明幾年了,張景徹底融入這個時代,換句話說,他徹底腐化落落了!

新娘朱徽姃才十四歲,新郎張景沒有放過朱徽姃,他,他把未成年少女朱徽姃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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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午,朱徽姃的月事過去了,她可以和張景同房。

在大明,十四歲的媽媽很多,新娘朱徽姃情意綿綿,軟磨硬泡讓張景盡新郎的義務。

意志不堅定的張景順水推舟把朱徽姃拿下了,科學研究發現,他不是好人!

一室春光,幾番纏綿,風雨不知從幾時晰晰瀝瀝的開始,又從幾時轉成了暴雨雷霆。

然後,雲收雨歇,彩霞滿天,一朵桃花悄然綻放,羞澀而被動的處子正式晉升為一個初承雨露的嫵媚少婦。

一番洗漱後,張景和朱徽姃臥於榻上情話綿綿,他們談人生和理想。

洗過澡的張景和朱徽姃躺在大床上聊天。

粗使丫環平登棉在洗澡房中又收拾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洗澡房打掃乾淨。

不久前那天晚上,平登棉主動要求侍寢。

當時,張景把平登棉糟蹋了。

這幾天,張景沒有特殊照顧平登棉,他把平登棉當普通的粗使丫環對待。

平登棉是緬甸國公主,但對於張景拿她當普通粗使丫環,她對張景沒有意見。

不管是在緬甸還是在大明,丫環的人權都很少。

依照納妾之禮行事,小妾進了門,也還沒有和她男人立即同房的機小妾必須去大婦房裡連著伺候三天,只看、伺候,不參與,到第四天才許小妾和她男人同房。

小妾尚且如此,丫環的地位就更低了!

所以,平登即使和張景有過肌膚之親,她也沒有覺得自己比其它粗使丫環特殊。

第二天早上五點,張景起床到演武場鍛鍊身體。

沒有起床,朱徽姃不讓張景起床。

親朱徽姃一下,張景拉住朱徽姃的小手:“一日之計在於晨,早起鍛鍊身體,練武效果好,嗯,不起床了,娘子......”

朱徽姃的小手握在手裡,彷彿握著一方溫潤的軟玉。

少女斜躺在張景身邊,裙衫輕薄,落在身上,腰陷下去,兩條筆直的長腿,曲線讓張景看得心緊,他抱緊了朱徽姃。

不去演武場了,張景和朱徽姃在大床上晨練,他們幹羞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