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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節 義膽忠肝(解禁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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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家孩兒營”雖然沒有新軍中那麼高的薪餉,雖然沒了新軍首領的那般威風。

然則,這個孩兒營的一千五百多“小猴子”們,在一連幾天的兔跳之下,很快顯示出少年們那種熱血、直爽的心性來。

再加上無人干擾,洪旭的訓練進行的非常順利,沒有多久,他就為鄭森教導出來一群忠肝義膽之將。

而在出事的當晚,就顯示出了這群忠義之兵的用途。

“報告長官,附近軍營當中的幾個師都出去了,只除了我們和留在這兒的兩個師。”

洪旭看著眼底下的泉州州城的軍事地圖,這軍事地圖還是當初他訓練這些小子識圖之時,畫出來的。

“唔!他們都出動了,可是他們是去做什麼的呢?”

看著地圖洪旭有些拿不冷主意,按說調動軍隊沒有鄭帥的手諭,是不能進行的!可現在鄭森遠在福州京城,這裡卻是誰在下命令的呢?

“難道福州城那邊出事了?鄭帥飛鴿傳書回來調得兵?不能哪!”

洪旭一邊左思右想的理不出個頭緒,一面扭著向自己手下吩咐。

“立即緊急集合,但不要有大的動靜,偵察兵作好出動的準備。”

隨著派出去的偵察兵,局勢漸漸在洪旭的眼前明了了出來。

留下的兩個師,新軍中其中之一,是鄭森特命任何情況之下不許離開泉的師,而那個師正是曾經經過洪旭訓練過的部隊,這支部隊雖然軍官進行了調換,然而直到現在為止,這支部隊依然處處顯示出高其他部隊一等的模樣。

而另外一個帥卻是鄭森伯父鄭彩的親信所把持的,也是曾經在神州軍受過訓的鄭家子弟最多的一個師,他們的戰鬥力介乎於洪旭訓練過的部隊與其他部隊之間。

“他們去福州作什麼呢?”

這是洪旭心中的疑問,據他所聽說的,福州此刻唐王部下當中的諸路首領,都被招回京城。而同一時刻,鄭家的主力卻離開泉州城,他們是什麼目的呢?

“難道大哥準備學那個曹孟德不成?”

洪旭突然之間想到了這個想法,可是幾乎隨即他又將這個想法完全推翻。

“那麼他們想做什麼呢?”就在洪旭百思不得其解之即,突然之間,他得到了通知,而且這個通知來自於他一直佩服的那一群人。

“啪”遠處輕輕的一聲槍響,隨著槍聲,一個圓溜溜的東西,自夏天大開的窗外扔了進來,落地之後在那兒滴溜溜的轉個不休。

“隱蔽!”洪旭大喝一嗓子,自己當先雙手抱著,撲倒在了地下。而跟在他身邊的那些孩兒營的各營首領們,一個個條件反射般動作極快。

等了一會,預期的爆炸聲並沒有響起,洪旭嘴裡低聲發出命令“趴著別動!”自己彎跑向那個已經靜靜躺在那兒的手雷之上,

那僅僅只是個手雷殼子而已,當初在神州軍受訓的時候,他也曾經聽過,神州軍必要的時候,也會用手雷殼子來傳遞信息的。

熟練的拆開手雷來,裡面恰是一個紙卷,掏出來一看,登時將洪旭嚇得個目瞪口呆。

“據悉,貴軍受鄭彩指揮,三支部隊向福州城運動,意圖不明。建議你部對泉州城中重要地點進行保護,同時保護泉州百姓,只希望你部行動遵照民族大義足矣!”落款一一神州安全局泉州特別行動組。”

洪旭略於思索,決定想信這封信的內容,首先神州自由邦的安全局,不可能不對泉州這裡的軍事力量進行偵察,如果有任何不利於自己的變化也不可能不加干涉。所以,那些重要的地方,自然有人在設法施法進行監視。

其次,在他孩兒營的防區裡,把資訊送進來,大約這也只有神州軍那些傲氣的狙擊手們辦得到。

所以洪旭完全想信這個資訊裡記錄的事件,而且很快他亦有了打算。

看罷之後,他轉過身,向那些慢慢站起的手下道:“大帥可能遇害了,而我們這裡可以要立即發生兵變,所以我命令一營前往軍火庫,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動用。違令者殺無赦!二營、三營前往各自全軍各人父母家中,保住他們前往海岸炮臺,阻攔者就地處決。”

“那長官你呢?”手下疑惑的問。

“我”洪旭臉上的表情變得冷肅起來。

“我要獨闖新軍,我倒要看看這些傢伙是些什麼狼心狗肺的東西!”隨即他又向他的手下道:“我必須支爭取最少一個新軍師的力量,而你們保護好你們的家人,和你們自己。如果我回不來,必要的時候,可以放火炮了軍火庫,全部人員都守海岸炮臺處,記住我的話,那個時候,除了神州軍之外,沒有任何人是你們的朋友。”

隨著“鄭家孩兒營”的出動,洪旭一個人不帶,單人獨騎來到了自己曾經訓練過的那個新軍師的營門之前。

“站住,幹什麼的,再往前走開弓放箭了!”

洪旭騎在馬上,彷彿沒有聽到哨兵的呼喊。一付信馬由韁,悠然自得的踏春形像。只不過他還是在馬背上站起來回了一嗓子。

“你又不是個新兵蛋子,聽不出來看不出來老子我的身形嗎?”

聽到這樣的回答,哨兵不吭聲了。“新兵蛋子”“老子”這兩個專用詞,是這個師除了現在的中級以上軍官之外,幾乎所有士兵們都熟悉的詞,也是因為這兩個詞使他們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了用處,使他們第一次對於將來有了希望。

雖然,結束和開始同樣那麼突然,同樣那麼快,可是這兩個詞已經深深紮根在士兵們的腦袋之中,在他們的眼中,洪旭雖然被調離了這兒,可是他依然是他們的師長,因為只有他曾經把他們當成一個個值得栽培與鼓勵的人。

“咦!老師長一個人回來做什麼呢?”

不過,他並沒有按照營中的規矩,敲響銅鑼示警,而曾經是老師長親手從普通一兵提撥起來的排長已經跑去開門。

“看來這事和我沒多大關係!”想了一下,士兵繼續抬起頭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