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小沉默著,離開。
身後聽著傅博文低沉的嗓音說著,"謝謝你,衛小小。"
衛小小嘴角一笑,沒有說任何話,大步離開。
出去找點東西吃。
還可以喝點小酒。
今天心情不錯,多了一個乾兒子。
...
傅博文推開病房門。
程晚夏睡得很沉,臉上的表情很平靜。
他手指劃過她的臉頰,輕輕的幫她捋了捋額頭上面的頭髮,然後溫柔的看著她恬靜的模樣。
程晚夏,真的很謝謝你。
謝謝你平安回來,謝謝你平安的生下孩子。
他的手拉著她的手,傳來她暖暖的溫度。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靠近她,等她睜開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夠擺在她人生中的哪一個位置上。
他坐在她的床沿邊,把臉靠在她的手上,緩緩閉上眼睛。
這幾天,從沒有這麼心安過。
每次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程晚夏不知所蹤的畫面,就想到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的畫面,所以這幾天,他真的不敢睡覺,就一直睜著眼睛,等著程晚夏的訊息,麻木一樣的等著。
終於等到了。
他不會放鬆,再也不會放手。
他挨著程晚夏,很快也睡著了。
他其實以為自己不會這麼睡著的,放下心後,這幾天的疲倦一湧而來,他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衛小小吃完飯喝完小酒回來的時候,就看著這麼溫馨的一幕。
她站在門口很久,看著裡面的兩個人,嘴角笑了笑。
這個地方看來不適合她多待,她還是明天一早再過來吧。
她再次,默默的離開。
...
耳邊,有些細微的響聲。
傅博文皺了皺眉頭,睜開眼睛。
暗黑中,他聽著程晚夏喃喃自語的聲音,仿若帶著些哭腔。
傅博文猛地一下清醒,看著程晚夏痛苦的臉色。
是做惡夢了嗎?
他溫柔的聲音安慰道,"晚晚,別怕,我在這裡。"
他緊緊的拉著她的手,在給她勇氣。
程晚夏似乎被噩夢纏繞著有些難受,她不停的擺動著自己的頭,嘴裡不停喃喃。
"晚晚,別怕,別怕。"傅博文只得抱著她的身體,用自己的胸膛給她溫暖和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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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額頭上都是汗水,整個人似乎還在痛苦的掙扎。
突然,她喊了一聲,"言爵,言爵..."
傅博文整個身體一僵。
那一句"言爵"清清楚楚。
程晚夏睜開了眼睛,仿若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茫然的感受著一個熟悉的懷抱。
她猛地一下推開面前這個男人。
傅博文沒有注意,坐在她床沿邊的身體往後傾斜,他手快的抓住床沿,才不至於狼狽的摔在地上。
程晚夏看清楚了人,整個人也從睡夢徹底清醒,臉色變得很快,一種顯而易見的排斥和生疏,"你怎麼在這裡?"
"來照顧你。"傅博文說,一字一句。
"不用了,我很好。"
"晚晚..."
"傅博文,我不需要你照顧,真的,我一個人很好。"程晚夏很認真,很堅決的拒絕他的好意,她仿若是不想在傅博文身上耽擱任何時間,"衛小小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