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什麼都沒答應過,你的規劃中怎麼就出現了我?"言爵看著她,在用輕鬆的語氣拒絕她。
程晚夏低垂著眼眸,"沒關係,我等你,等你讓你的人生規劃中,出現我的名字。"
言爵的心,動了一下。
僅僅一秒,他像個哥哥一樣的摸了摸她已經上好妝的假髮,"傻瓜,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可以看到你,你可以看到我,我們的世界哪裡不一樣了?"
"你知道的我指的不是這個。"
"我只知道,我的世界中,就是有你。"程晚夏有些賭氣的說著,然後轉身走了。
言爵看著她的背影,心,隱隱微動。
程晚夏真的很火大,每次她一提出這種要求,他就迴避,不止一次的迴避。
她到底就哪裡不入他言爵的眼了。
如果他有女朋友了,OK,沒關係,她會放棄。
如果他有男朋友了,OK,沒關係,她絕對不會用異樣的眼神看他,還會祝福他。
但是現在,他什麼都沒有,他卻一次又一次的把她拒之門外。
他為什麼就不能有一次稍微鬆鬆口答應她?就算是一個小小的承諾,一個久遠的承諾,她也可以接受的。
不要讓她的心,每次都這麼飄渺不定,好嗎?!
...
拍了一上午的戲,程晚夏一直在和言爵賭氣,言爵也沒有下矮樁,導致一上午都是自己一個人,拍完戲就回酒店休息。下午時刻,衛小小打來電話,"晚晚,晚上約到袁國章了,我馬上來接你。"
程晚夏沒有拒絕,答應了。
走之前還是去悄悄找了王劍,再三確定了言爵的情況,才離開橫店。
王劍給言爵說了程晚夏來問他的事兒,言爵沉默了很久,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立馬就推開程晚夏,每每都是這樣一點點就算很小很小的事,他都會忍不住放任自己,告訴自己,再過一段時間吧,或許她會喜歡上別人,然後會主動拋棄他,他實在不想看到程晚夏難過,一點都看不下去。
他總是在想,程晚夏這麼孤單一個人,總得找到一個依靠才行。
可她這個依靠,到底要找多久?
這五年,程晚夏身邊除了他,沒有一個男人。是的,雖然外界報道了很多程晚夏的負面新聞,有些惡毒點的說她是高階妓女,而這個高階妓女,卻意外的潔身自好,她會出去應酬,會被吃點豆腐,但絕對不會吃大虧,她每晚必定回家,那麼多男人約她,她最後睡在的還是自己的床上,她只是被外界傳的太壞而已。
壞就壞點吧,只要能火就行。
程晚夏這麼說。
所以從頭到尾,沒有抱怨沒有委屈沒有放棄一次,她這麼堅決的,走了過來。
她的心,是不是也是如表面說的那樣,無所謂?
...
程晚夏坐在高階保姆車內,衛小小在給她說袁國章的一些事情,她聽得有些懶洋洋,找了個化妝鏡,再次補了補妝,又看了看外面的風景,轉頭對著衛小小,"消停一會兒行嗎?我聽著快吐了。"
衛小小有些委屈,"我還不是怕你吃虧,每次你去應酬某某的時候,我不都得把那個人的祖宗三代都查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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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總是對我這麼好?"程晚夏很認真的看著她。
衛小小愣了一秒,她沒想過程晚夏會問她這句話。
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好?!
腦海裡面冒出很多原因,但最後,她只總結了一點,"你是我的搖錢樹。"
程晚白了一眼衛小小。
她們之間不善於煽情,煽情太多,會變得虛偽。
到達"江桑"海上豪華大船,燈火璀璨的大船讓整片海都顯得物質而奢靡起來。
這是一個高階會所,裡面應有盡有,海鮮,西餐廳,酒店,KTV,奢華棋牌室等,設備齊全,是上海上流社會人群很喜歡玩的一個地方,裡面的消費自然也貴得嚇人,程晚夏記得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是她1歲那年,小學畢業,安齊然和朱沁蘭給了她一個難忘的夜晚。
果然很難忘。
程晚夏走在奢華大船上,記憶的浮片一點一點拼湊。
她的腳步剛剛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房門突然被開啟,程晚夏故做驚訝的嚇了一跳,她抬頭一看,看著袁國章走出來,袁國章看著程晚夏時也怔了一下,"程小姐,很巧。"
程晚夏微微一笑,"袁董也在這裡玩嗎?"
"和幾個朋友搓牌。你呢?"
"剛和幾個朋友聚餐,出來透透氣,準備離開了。"
"這麼早就走了?"
"剛剛本來是準備走了,既然都碰到袁董了,不妨陪袁董搓兩局怎麼樣?"程晚夏微微一笑。
她看著袁國章的臉上頓了一下,她知道他剛剛那句"這麼早就走了"只是客套話而已,袁國章可能都沒有想到,程晚夏會這麼主動。
後轉念一想,程晚夏在娛樂圈什麼口碑,他也清楚得很。
"不方便嗎?"程晚夏嘟著紅唇,問道。
"沒有什麼不方便了,進來吧。"袁國章大方地說著。
程晚夏帶著笑,走了進去。
她沒想過這個地方會看到傅博文,如果知道會看到,她絕對不會進來。她心裡不停的咒罵衛小小,那說過祖宗三代都查得一清二楚的人,居然沒有查到傅博文?!
丫蛋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