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太簡單了,晚晚。"言爵搖頭,帶著無奈,"我的背景太複雜了。我能夠這麼自在的日子不久了,我不想拖累你。"
"再不想拖累我之前,你可以明確的告訴我,你的背景複雜到什麼程度,你知道我程晚夏現實得很,對自己不利的,我會主動退出。"程晚夏很認真。
她真的很想知道,言爵到底,隱瞞了什麼。
"現在...我不想說。"
"那麼現在,你就別拒絕我。"篤定的口氣,認真的眼神。
言爵低著頭,在掩飾眼眸中的隱忍。
"為什麼要這麼執著?"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你,不是任何其他誰。"程晚夏一字一句,很肯定很明白的說得很清楚。
言爵的憂傷,似乎更加明顯了。
程晚夏能夠感覺到他的難受。
她說,"言爵,既然你想把你的不好隱藏起來不讓我知道,我也可以真的不去知道,我不奢望太多的,只希望在這段時間,你能夠接受我,我們試試,或許你的人生,我的人生都會改變。"程晚夏的眼眶有些紅,她真的覺得,她等得很累了。
她是有心計的,在對待言爵的感情上。
她堅信,言爵對她鬆懈一點,她就可以給自己動力,向他走進一大步。
對於言爵,她沒有任何退縮的藉口。
這是她對自己,很早之前就對自己,承諾過的。
她說過,她要對自己好一點。
對自己好一點,對言爵好一點。
言爵沒有給她任何答覆,但是她知道,言爵已經在慢慢,慢慢的妥協了。
...
奢華的一棟海邊別墅。
一個尊貴的豪華大臥室。
暗黑的空間,閃爍著老花眼鏡反射著電視屏幕的微微光芒。
螢幕上放著今天的八卦新聞。
關於傅博文車禍的八卦新聞。
裡面一群記者圍困著安筱,安筱嘴角帶著微笑,一一得體的回答。
老花眼鏡突然動了一下,她拿起旁邊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一瞬間,房間中安靜無比。
她舒了口氣,摘掉眼鏡,慢吞吞的從高階按摩椅上面站起來,一步一步往外陽臺走去,看著不遠處波濤洶湧的大海。
新聞效果不錯。
她嘴角突然拉出一抹邪惡的弧度,傅家的媳婦,就這樣,最好。
...
翌日一早。
程晚夏從言爵的家出來。
昨晚還是死皮賴臉的住那裡了。
她想,在這麼多不開心的事情面前,總得順著自己做一些事情。
今早起來,心情也就真的能好那麼一點。
她早早吃完早飯,就在衛小小的陪同下,去了郊區拍戲。
今天要拍一場水戲。
她其實最討厭的就是拍這種水戲了,泡在水裡不舒服不說,還得讓自己在水中那麼狼狽的情況下,保持自己的美麗,她有時候真的覺得,藝人都不是人幹的活兒。
一路到達片場。
今天和她搭戲的據說是一個新演員,這場戲就是寫她去一個大軍閥的家裡做客,在偌大的大池子中沐浴,準備著伺候大軍閥,然後軍閥家有一小妞伺候她沐浴的一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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