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搞曖昧。"
"那麼安筱呢?"
"你在吃醋?"傅博文低沉的嗓音,滿口篤定的口氣。
"吃你個大頭鬼。"程晚夏沒好氣。
"我和安筱沒什麼關係,我現在就只是把她當朋友,前些年她對我付出的,這些年對我做的,我只是覺得內疚而已。但我都非常明確的告訴了她,我和她不可能了。"
怪不得這段時間把怒氣越來越大的灑在她身上!她總算明白了,罪魁禍首就是傅博文!
"你答應和我正常交往了嗎?"傅博文問她。
"不答應。"程晚夏直白拒絕。
"為什麼?"
"我有喜歡的人了。"
"言爵?"
"嗯。"程晚夏很肯定。
"言爵說不會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什麼啊!他就害羞。"程晚夏不舒服的說著。
"我看不是。"
"關你屁事。"程晚夏口氣不好,"我現在對你的最大限度就是,我不再故意仇視你。"
"你為什麼要仇視我?5年前受傷害的是我好不好?現在受傷害的也是我,你有什麼資格仇視我?"傅博文口氣很冷,他實在想不通。
就為,你丫的5年前是白眼狼!
程晚夏把被子捂過頭頂,"你再說,剛剛說的話都收回。"
"程晚夏!"傅博文惡狠狠地,"你就不真的不好好考慮一下我?!我到底比言爵差哪裡了?"
"我也不覺得我比安筱好哪裡去,你幹嘛就不搭理人家安筱。"
"..."傅博文被堵得啞口無言。
"睡覺了,再說一個字,我馬上就走!"程晚夏威脅。
傅博文咬著唇,在怒氣哄哄中睡了過去。
其實,他們都知道,他們之間,已經漸漸的有了些微妙的變化了。
...
翌日一早。
程晚夏就被衛小小催命兒似的手機鈴聲給叫醒,她拿起電話。
"什麼事?"聲音迷迷糊糊的。
"上午有場戲,你忘記了。"
"但是現在還早啊。"程晚夏看了看時間。
"我怕你丫的昨晚縱慾過度睡過了頭。"
"你TM的就是來打聽我昨晚都做什麼了吧!"程晚夏不用大腳趾母,都想得到衛小小那八卦的心,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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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衛小小淫笑。
程晚夏惡狠狠地說著,"等會兒再好好給你算賬。你現在幫我拿一套衣服到傅博文的病房來。"
"沒那麼瘋狂吧,衣服都給撕破了..."
程晚夏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她實在受不了衛小小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轉頭看一邊的傅博文,那丫的什麼時候醒的?還瞪著個眼珠子盯著他。
"你醒了?"程晚夏問,"剛剛被我吵醒的。"
"不,醒一會兒了。"
"哦。"程晚夏應了一聲。
"護士都給我把點滴換了。"
"哦。"程晚夏琢磨著這貨給他說這些幹嘛時,忽然一愣,"你是說,已經有人來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