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小小跟在程晚夏的身後,走出了醫院。
坐在保姆車內。
程晚夏沒什麼表情,衛小小就津津有味的看著程晚夏,就想在她平靜的臉上看到什麼似的。
"衛小小。"
"好吧,我就想問,你們昨晚發展如何?有沒有大戰三百回合?你禁慾那麼久,有沒有把人傅博文一殘疾人士..."
"你想多了衛小小。"程晚夏打斷她的胡言亂語。
"沒上床?"
"嗯。"
"為什麼?"
"為什麼要上床?"程晚夏皺著眉頭反問。
"男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不很正常的事兒嗎?"
"我和他沒乾柴烈火。"
"說笑的吧,我看你脖子上有吻痕。"衛小小邪惡一笑。
程晚夏猛地捂著自己的脖子。
沒道理啊,傅博文應該沒有禍害到這些地方。
"哈哈,昨晚看來也不是你說的那樣清水吧,我就隨便說說,你脖子上沒吻痕!"衛小小看笑話似的,笑得開心無比。
程晚夏臉色黑透。
"不過說實在的,你就真的不考慮傅博文嗎?"
"其實。"程晚夏抿著唇。
衛小小看著程晚夏,明顯感覺到今天的程晚夏和平時有些不一樣,瞪大眼睛等著她下面的話。
"我不反感傅博文了。"程晚夏看著窗外,"我一直以為,從5年前就覺得,我會和傅博文井水不放河水,我這輩子都不會和他再有交集。但是從他5年後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發現,其實我並不排斥他,我只是..."
"你怕這段感情不穩定。"
"我不知道是不是,總覺得和傅博文,不可能會有安全感。"
"我就知道你丫的還喜歡傅博文。"衛小小無比肯定的說著,"你難道不知道愛情其實就是患得患失的,不是在乎那個人,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我對言爵就不一樣,我總覺得言爵在我身邊,我很安心,不會像傅博文在我身邊那樣,總是氣勢凌人的,就算說喜歡我,我也覺得,那就是他那時神經短路,隨口說說而已。"
"程晚夏,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對待感情還算敢作敢為的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比我想象的膽小多了?!怕受傷?怕像15歲那年,被最愛的人遺棄?!所以一直盼望找一個你自己覺得安心的人,安穩的過下半輩子?!我可以說,我超級討厭這種性格的你嗎?!"
程晚夏瞪著衛小小,"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生活,你憑什麼質疑我。"
"我沒質疑你,我就是看不起你。"衛小小非常直白。
程晚夏氣得不想說一個字。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像你這樣的縮頭烏龜。別說其他,丫的5年前我就看出來你喜歡傅博文了,你以為你偽裝得很好嗎?你以為言爵就不知道?!我一直懷疑,言爵不答應,就是瞭解你丫的心裡面裝的不是他!"衛小小口無遮攔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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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夏一愣。
是這樣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