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這就是寧沫嗎?小叔的未婚妻。"從傅文淵的身後,走出來一個女人。
"安筱,你忘記了,你結婚的時候我們才見過,第二天我也來見過你,你就忘記了。"寧沫看著她。
安筱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結婚那段時間太忙..."
"沒事,我能夠理解。"總覺得在他們面前,寧沫就不太像原來的自己。她覺得有些不自在,"我去找正軒了。"
"好。"傅文淵笑著點頭。
寧沫走回傅正軒的房間。
她深呼吸,摸著自己的有些亂跳的心口。
傅正軒看著她,"見到文淵了?"
"你怎麼知道?"
"很明顯。"傅正軒嘴角一笑。
寧沫咬著唇。
"這麼多年了,還放不下嗎?"傅正軒問她。
"或許吧。"寧沫聳肩。
她沒有可以放下,也沒有可以放不下。
只是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的心太狹隘了,不願意去徹底的想開一些東西。
"文淵那個人的心思太多了,你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傅正軒提醒。
"我知道。我還沒有忘記傅文淵的綽號。"
"嗯?"
"老狐狸。"
傅正軒笑了笑,"虧你還記得。"
"不早了,我們出去吃飯吧。"寧沫提議。
"不在家裡吃?"
"不想在這裡吃,剛開始以為傅文淵在上班,今天居然在家,看著他彆扭。"
"是你自己想多了,文淵都結婚了。"
"我執拗行了吧。"寧沫翻白眼,"那你到底陪我出去吃不?"
"走吧。"傅正軒無奈的答應。
兩個人親密的走出房間。
傅子姍似乎也準備出門,在走廊上碰到他們。
傅正軒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倒是寧沫開口說道,"你要出去吃飯嗎?"
"恩。"
"有約嗎?"
"嗯。"
"真是遺憾,這麼久沒單獨一起吃過飯,本來想要找你敘敘的..."
"我很忙。"傅子姍直接打斷她的話,"而且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敘的,能夠說出來的事情,都是我不想回憶的事情,必定白天鵝和醜小鴨是有區別的。"
寧沫就看著傅子姍大步的走了。
"你妞兒,還是這麼有個性。"寧沫感嘆。
傅正軒看著傅子姍的背影,沒有說話。
"不過我這人也真是挺奇怪的,每次都在傅子姍這裡碰一鼻灰,每次還這麼三番五次的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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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虐唄。"傅正軒笑著說道。
有時候覺得,能夠自我虐虐也不錯。
寧沫白了一眼傅正軒,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離開。
其實就算沒有愛情,他們的感情也不差。
...
傅文淵和安筱的臥室。
他們不睡一張床。
傅文淵每晚都睡沙發。
此刻,傅文淵坐在沙發上,安筱坐在床邊。
傅文淵在抽菸,一口一口。
"寧沫是不是喜歡你?"安筱問他。
傅文淵眼眸一緊,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預設?"安筱嘴角一笑,"但是你應該不喜歡寧沫吧。"
"不喜歡。"傅文淵很肯定。
準確說,他不喜歡任何人。
"其實寧沫不錯,對我們挺有幫助。"安筱很直白。
傅文淵把狠狠的吸了一口,把菸蒂熄滅,"我會考慮。"
安筱嘴角一笑,"今天去檢查的結果是,我和程晚夏都沒有懷上。"
"那挺好。"傅文淵點頭。
免得,又得想更多的法子。
"我其實一直都很好奇,你為什麼非要和傅博文對著幹?就因為你不是長子不能繼承傅家的企業嗎?傅正軒不和你一樣嗎,他的心態就比你健康多了。"安筱一字一句的說道。
"我的事情我不想多說,能夠知道就知道,不能夠知道就算了。還有安筱,我早上給你說的,要不要生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總有一天程晚夏會懷上,總有一天會成為我們的威脅!而且為傅家傳宗接代,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如果傅博文不能有後,那麼我們..."傅文淵眼眸一深。
安筱疑惑了兩分鍾。
什麼叫做"如果傅博文不能有後..."
她整個人一怔。
傅文淵的意思就是...
傅文淵點頭,表示她的揣測都是正確的。
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漸漸磨合,倒也真的默契了很多。
可是猜到了,安筱卻有些猶豫了。
什麼事情她都還能夠做,但是威脅到生命的東西,她自認為自己下不了手。
每個人都有雷區,而她的雷區,就在這裡!
"沒關係,我有時間等你想通。"傅文淵看著她,"在結婚前我就答應過你,不強迫和你發生關係,允許你隨時終止這段婚姻,這些,我都做得到。可有一點我得提醒你,我給任何人的機會,都只有一次!"
安筱抿著唇。
很多年後,她回憶曾經的種種時。
應該也會記得傅文淵說這句話時,那邪惡又讓人心顫的表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