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傅博文!"程晚夏提高聲音。
"就和傅正軒吃了個飯。"某人立馬老實交代。
程晚夏嘴角一笑,"快去洗澡吧。"
"哦。"傅博文點頭。
轉身準備進浴室,"對了,子姍這段時間如何?"
他知道,他的老婆大人經常有和傅子姍聯絡。
"挺好的。"似乎是習慣了非洲那邊的生活。
她也有問過子姍,想過什麼時候回國沒有?
這個問題,永遠都沒有答案。
她想,傅子姍是排斥這樣的問題的,因為可能自己,也不確定。
"傅正軒問起她了嗎?"程晚夏問道。
"沒有。"
"傅正軒這個男人,其實也挺絕情的。"程晚夏有些為傅子姍打抱不平,就算兩個人確實不能在一起,但必定傅子姍為他付出了這麼多...
好吧,她也覺得自己想不下去了,矛盾得很。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比較理智,有時候就算是想得要命,也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傅博文卻突然覺得,傅正軒可能比傅子姍忍得更難受。
程晚夏看著他,"是這樣嗎?"
傅博文點頭。
程晚夏覺得這個話題並不太開心,似乎每次一談到傅正軒和傅子姍,都會如此。
她話鋒一轉,"快去洗澡,一身都臭死了!"
傅博文低頭聞了聞自己,也覺得確實有些臭,"那你等著我。"
"等你做什麼?"程晚夏直白的說道。
"做、事、情。"某男人一字一句!
某女人臉有些紅,"都等你一個晚上了..."
這話說的!
傅博文連忙轉身走進浴室。
他可不能讓某女人,等得太久!
...
安筱這幾天精神不太好。
每天除了吃飯的時間,其他時候都在床上躺著。
程晚夏覺得有些納悶,主要是看著丁小君還好心的去安筱的房間看了她好幾次。
她真的不覺得,丁小君會突然良心發現。
偶爾黃良菊抱怨安筱整天都躺在床上沒有點規矩時,丁小君還會說上兩句,大多都是幫安筱的話。
黃良菊看丁小君都這麼大度,自己說多了,反而會顯得有些小家子氣,到後來,也就不怎麼說了,只是私底下也給傅文淵說了些,讓傅文淵提醒點安筱。
這些小事兒,傅文淵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他現在的主要精力用在報復的快感上,要不然,他沒辦法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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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總得在自己瓶頸時期,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
半個月後。
傳來香港闊業破產的消失。
據說是因為資金鏈拉得太長,資金周轉不力,沒有一家銀行願意再為其貸款,很多拿出去的專案又沒辦法收回來,各方面資源短缺,沒幾天,就宣佈,破產了。
這麼大一間公司,崩塌,似乎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傅博文拿著那份報紙,看了看。
他早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卻沒有想到,來得這麼快。
他抿著唇,電話突然響起。
他看著來電,接起,"雖然我很感謝你讓我父親更加信任我,但不得不說,你還是讓我們易氏損失了。"
傅博文放下報紙,"有得必有失。"
"你早知道你弟弟會這麼做是不是?"
傅博文也不掩飾,"嗯。"
以傅文淵的性格,必須這麼做。
"所以,當初你讓我假裝和唐鑫來往,假裝無意識的提醒他留個心眼,都是為了今天這麼一天。"易珺瑤問他,"你就是漁翁。"
"算是吧。"傅博文大方承認。
他就是等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易氏沒有了和闊業的合作,肯定會加大心思在和他們的合作上,而且易氏短期內應該不會開始香港的專案,所以他們上海的專案就是重點,而且他甚至還覺得,如果易老把這方面的事務全權交給易珺瑤來搭理,那麼以後兩方的合作,自然就順暢多了。
他的考慮確實很周全。
易珺瑤沒想那麼多。
不是她不夠聰明,她只是沒那麼瞭解傅文淵那個人而已。
"我爸爸剛剛把我叫進辦公室,特別叮囑我,讓我好好把我們之間的專案做好,傅博文,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
"在商言商,我們不談感情。"傅博文嘴角一勾。
"果然冷漠。"
傅博文不在乎,"如果沒其他事兒,我掛電話了。"
"傅博文。"
"嗯?"
"我很佩服你。"
"然後呢?"
"我喜歡你。"
傅博文皺著眉頭,"你是要我說多少次。"
"替補也行。"
"不需要,謝謝。"
傅博文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對於不可能的事情,拖泥帶水,不是他的個性!
卻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真的,那麼明目張膽的,利用了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