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正好,她這幾日真的感覺好疲憊啊,難得景胥幫她告了假,她要自己溜出去好好玩。
出府前,她還想把萬靈帶上的,但讓下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她只能懷揣著六隻蛟龍變成的小蟲子出去了。
一直到天黑,李一目的人也沒回來。
景胥黑著臉問管家,“還沒找到將軍嗎?”
管家縮著脖子搖搖頭,景胥氣不打一處來,就在他要發作時,門口傳來下人的通報,“軍主,將軍回來了。”
景胥立刻起身迎了出去,李一目看見他,揚起一抹微笑,語氣輕快地叫了聲“景胥。”
他臉立刻一拉,“叫夫君!”
她打了個哈哈,配合地叫了聲“夫君”,然後就進了後院。
回到房裡,他從後面抱住她,“老實交代,你今天是不是去私會哪個狗男人了?”
她回過身來看他,“我只有一個男人。”
他挑挑眉,心頭一軟,低頭,唇又落在了她唇上。
她掙扎著要推開他,他卻死死將她抱住,“別動!昨天說好關上門親個夠的,今天補上。”
說完,他抱著她來到床上,她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又熱又危險。
景胥表示很滿意,因為今天身下的人一點沒反抗,反而像一條鹹魚一樣躺著任君處置,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了,該吃的還是要儘快吃到嘴裡,免得被其他餓狼叼了去,比如居長淵那小子。
卻不想,他剛把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個白得發光的肩頭,他還沒來得及親一口,門外就傳來夏炎炎軟糯的聲音,“將軍!將軍!”
剛才還像死鹹魚一樣的李一目一把推開身上的男人,坐起來整了整有些凌亂的衣服,應道,“炎兒,我在的,馬上出來。”
景胥恨得連連捶床,拉住起身要走的李一目,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夫人,難受。”
李一目寵溺的摸摸他腦瓜,“夫君乖,來日方長。”
說完,她就笑滋滋地出去了。
景胥瞅一眼那餘影,重嘆口氣,“看來今晚又要獨守空房了!”
後來也果然如他所料,李一目被夏炎炎叫走後也沒再回主院。
兩日後,李一目和景胥準備動身去梁國,畢竟距離月底梁君成立後只有十二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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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臨出發時,居長淵騎馬突然出現,“我也要去梁國。”
說著,他就拿出梁君成邀請他參加立後大典的書信,以及景皇剛剛準允的詔書。
李一目自然沒意見,景胥卻冷冷和他對視,目光之間一陣電光火石,但只有他們二人能感覺得到。
路程比較趕,除了要送的禮品箱放馬車上,李一目他們則都是騎馬而行。
李一目和居長淵都是將軍,騎馬對於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所以就算騎行幾天下來,除了略感疲乏,其他都還好。
景胥就不行了,幾天下來他就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居長淵不屑的瞥一眼就差掛在李一目身上的景胥,“早知如此,六皇子就該留在京都等我們回來,免得拖後腿。”
景胥恨恨地瞪他一眼,然後抱住李一目脖子撒嬌道,“夫人,抱抱回房。”
李一目無奈搖搖頭,彎膝,一把輕鬆地將他抱起,然後上樓進了房間。
把他輕輕放好在床上,李一目摸著下巴說,“我去給你找個推拿的大夫來吧?”
趴著的景胥拉住欲走的她,“不要,我要夫人按。”
李一目一臉為難的在床邊坐下,卻無從下手,“我不會啊。”
“沒事,你隨便按,不然,摸也行。”
她苦笑,兩隻手便落在了他腰上,只是,她還沒按呢,景胥就“啊”的銷魂一叫。
李一目起初還以為自己按傷了他,非常緊張的問,“夫君,你怎麼了?”
景胥回頭對著她壞壞一笑,“沒事,你繼續。”
李一目暗籲口氣,嚇死她了。
只是等她剛輕輕一揉,他又“啊啊~”的申吟。
她一巴掌拍在他屁屁上,“你夠了!不要故意誤導別人,以為我們在做什麼?”
“做什麼?”他回頭隱隱含笑的看著她。
他就是故意的,誰讓居長淵先來噁心他的。
她又一掌拍在他屁屁上,起身道,“不幫你按了,我下去吃飯,等下幫你找個大夫來收拾你!”
“夫人,別走啊,我不叫了!”
李一目才不理他,拉開門直接出去了。
一個時辰後,景胥房裡再次傳出叫聲,不過這次的叫聲真是怎麼聽怎麼慘。
樓下的居長淵聽得笑不攏嘴,再看一眼李一目,只見她小臉皺到一塊。
他大方開啟懷抱,“來,一一,躲我懷裡就聽不見這瘮人的叫了。”
李一目幽幽地看他一眼,雙手托住下巴,然後望著桌面發呆。
居長淵湊過來坐下,目光盯著她小臉看,“一一,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她瞅他一眼,淡淡“嗯”了一聲。
他不自然的摸摸鼻子,臉上也難掩尷尬之色,壓低聲音問,“你和景胥圓房了嗎?”
李一目一下挺直了腰背,面色複雜的看著他。
居長淵也覺得自己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有些不妥,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心虛的揉著太陽穴,“那個,你家貓說你註定是我的媳婦,所以我就......”
“貓?它居然和你說話了?”李一目的表情猶如見鬼。
居長淵沒想到她反應那麼大,而且她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偏?
“那它還跟你說什麼了?”李一目此刻的心情別提多忐忑了。
居長淵剛要開口,樓上的房門開了,兩人同時向上看去。
李一目站了起來,深深看了居長淵一眼,然後上樓去了。
“大夫,他怎麼樣?”李一目往房裡看了一眼,然後問門口的大夫。
“今天還不是最疼的,接下來兩日會越來越疼,不可再騎馬。”
等大夫走後,李一目進到房間,看著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景胥,又是心疼又是難過。
“夫君,起來喝口水吧。”
她好不容易扶著景胥坐起來喝了口水,然後他便整個人靠在了她懷裡,她垂眸看著他,“夫君,我們歇兩天再繼續走。”
景胥抬眸看她,“那豈不是趕不到參加梁皇的立後大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