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原地的李一目聽見這句話,毛都炸了,連忙追進裡間,只見他已經脫去外套坐在床邊。
“夫君,自信點,畢竟你可是天下公認的第一美男,所以光看你的臉我都覺得萬分滿足了。”
景胥扇著摺扇,看著桌上的燭火,“你少哄我,不管怎麼說,明天就回京都。”
李一目嗷的叫了一聲,身子往後一倒,躺在床上,“這十幾天來,每天趕路,我感覺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就不能讓人好好的休息一下嗎?”
他淡瞥她一眼,“那你明天還要去幫夏婉婉摘百合花嗎?”
她一下坐起來,一臉乖巧樣的搖搖頭,“不去不去,明天我陪夫君先把夏城的大街小巷吃個遍,然後再帶著夫君去周邊幾個城巡視一番。”
景胥一下將她撲倒,“先陪我睡覺!”
按照李一目的計劃,等他們把周邊幾個城都巡視一遍後,半個月過去了。
等從夏城回到京都又半個月過去,一回到京都又要準備去梁國,李一目捶捶自己發酸的腰,“每天不是在馬背上,就是在馬車裡,我都感覺這腰不是我的了。”
景胥讓她趴好,修長的手輕輕幫她揉著,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寶,你這腰不行啊,看來以後還是得看我的,不然我們歇一個月再去也不遲。”
“不行!”她撐起上身,回頭看他,“你也是個不老實的,明知自己心蠱未解,還總是撩撥我,這拖一個月,你就要多承一個月的苦,所以明天就啟程。”
他忽然俯下身來,“我怎麼覺得是夫人想與我儘快有夫妻之實,所以才急吼吼的呢?”
你看,來了,來了,又來撩撥了。
她一下從床上爬起來踹他一腳,“起開,光說不練假把式!等從桃花源回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她就出門了。
“寶,你去哪?”
“進宮見你爹,向他彙報在夏城的情況!”
第二天,他們還真就向梁國出發了。
幾日後,梁君成收到線報時還不禁有幾分納悶,這樣景胥都能和李一一繼續好??
“來人。”
梁君成叫了一聲,貼身公公立馬上前來,“皇上。”
“去讓人做一頂華貴的男士綠色帽子,三日後朕要。”
額...梁君成看那公公彎著腰沒動,嘖了一聲,“放心,不是朕要戴,朕要送給一個朋友。”
景胥哪裡知道梁君成給他準備了這樣一份大禮,此刻他正抱著李一目的手臂,像春天的貓一樣叫著,“一一,寶,一一,寶...”
李一目重嘆口氣,生無可戀的望著窗外,感嘆道,“你說這馬上快入冬了,怎麼有的人卻一直沉浸在春天裡醒不過來?”
他下巴放在她一側肩上,滿心滿眼的看著她說,“因為有你在身邊,就是春天。”
她手一把蓋在他妖孽的臉上,嫌棄的推開,“滾!”
......
幾日後,他們一行人終於到達梁城。
筵席剛開始,梁君成就讓人將一個蓋了黃布的東西呈到了景胥面前,他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景胥,朕送你的禮物。”
景胥向坐在上面的梁君成掃一眼,然後掀開黃布,一頂綠油油但無比華貴的帽子露了出來,他臉當即黑得跟那鍋底似的。
梁君成憋住壞笑,故意問他,“景胥,這個禮物如何?”
居長淵都覺得無語,他看梁君成分明是因為不甘心李一目又和景胥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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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目卻若無其事的起身,拿過那頂綠帽子戴到自己頭上,還問梁君成,“梁皇,我喜歡綠色,不然送給我吧。”
她說的是真的,她天生偏愛綠色。
她記得在魔道時,她好不容易買到了一雙綠色的鞋子,喜歡得睡覺都不願意脫。
梁君成苦笑一抹,“神威大將軍還真是護夫心切。”
李一目轉身看向景胥,摸著頭上戴著的綠帽,微笑問,“夫君,好看嗎?”
景胥冷冷道,”不好看!像頂了一片草原在頭上。”
李一目嘟嘟嘴,有些不捨的把綠帽從頭上拿下來,垂眸看著手裡的帽子,“雖然我很喜歡,但夫君不喜歡,所以也留不得你啦!”
說完,她拿起綠帽就向殿門外飛了出去。
李一目此舉更讓梁君成覺得她是在維護景胥,他臉上在笑,心裡卻發酸。
“不知道幾個月前,神威大將軍與朕喝的十三杯合衾酒還做不做數?不打算負責了嗎?”
剛坐下的李一目喝了口酒,又一下“噗”噴了出來,緊接著,景胥如寒刀的目光射了過來。
李一目鎮定自若,笑笑道,“梁皇怕不是喝酒喝醉了?怎麼無中生有起來了?”
反正她不會承認的,但她萬萬沒想到梁君成一句話就將她治服了。
“神威大將軍確定不記得了?朕可是還記得那晚你呢喃細語說……”
“對!我想起來了!”為了不讓梁君成繼續說一下,她趕緊拍案而起,激昂道,“梁皇,那晚我喝醉了,所以把你認成我夫君景胥了!”
景胥千年寒冰似的臉色終於緩了緩。
雖然這樣,但房門一關,景胥還是將她咚在門上,冷聲質問,“你那晚呢喃細語和梁皇說了什麼?”
李一目撓撓頭,“我不記得了啊,我都說我醉了,然後把他誤認成你了!”
景胥冒著寒氣的臉逼近她幾分,“你如果不記得,那剛才為什麼著急的打斷梁皇的話?”
李一目心虛的咂咂嘴,“我想肯定是一些我想你這類的話,但我又不是對他說的。”
他冰涼的手輕捏她下巴,抬起來,兩人四目相對,他微皺著好看的眉頭,“你們那晚是不是親吻了?”
她目光特別真誠的看著他,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真的?”
“真的!差一點!”說完,她趕緊捂住了嘴。
艹!真想給自己一嘴巴!
他神色不明的看著她,“差!一!點???”
“真的!對了,長淵可以作證!”她信誓旦旦道。
他皺著的眉頭輕挑,“如果不是長淵及時趕到,你和他就要親一起了是吧?”